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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后妃也罢,她都不会害奴婢的!”
“是吗,阿细,那咱们就走着瞧!”蓝贵嫔又大笑着离开了,来时的那双绣花鞋遗落在房中一隅,却是那样的讽刺与醒目。
十几日后,顾念琳意外封为贵人,直到这时,阿细才明白,原来早在这之前,阿琳就已委身给了皇上。那允亲王呢,他怎么办?阿细的心不禁轻轻痛了起来。
天知道,她阿细才是最爱允亲王的那一位呵!
圣旨下的当日,傍晚时分,允亲王徘徊在柔仪殿附近,眼神巴巴地凝望着宫墙。因为一墙之隔的柔仪殿里,有他最深爱的女子。
阿细早已想到允亲王会来此,于是找了个借口,一路躲躲闪闪,竟真的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那个男子。
只是此时的允亲王却是一脸的憔悴与疲惫,阿细鼓足了勇气过去,轻轻礼拜,声音颤抖如丝:“奴婢给王爷请安!”
王爷见到她,先是一愣,接着恍然大悟,道:“阿细,你是阿细,好久不见你,本王差点不认得你,对了,你好吗?”
阿细心中一阵受伤,不认得我了?如果是阿琳,您也会不认得她吗?不,恐怕就是化成灰,您都该认得她吧!可是她如今快要成贵人了,您要如何呢?想到这里,阿细轻轻劝道:“王爷,阿琳也许有她的苦衷,如果您真爱她,那么此刻还来得及,趁着圣旨还未下,您。。。。。。”
允亲王却是苦笑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说:“阿细,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阿琳她没有苦衷,她早已是皇兄的人了呀!”
阿细大惊,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很了解顾念琳,可是此刻,她却迷茫了,阿琳已成了皇上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时的情形又是如何的呢?阿琳会在哪样的情况下,与皇上成就了好事?
她想起了进宫途中的水恨蓝!
但瞧着允亲王受伤的眸子,她还是试着为阿琳开脱:“王爷,或许当时阿琳也是身不由己呢?这皇上要谁,哪由得她反抗?难道王爷就看阿琳失了身子,所以就嫌弃她、放弃她了?”
听言,允亲王抓狂地怒了,轻吼道:“本王没有,如果阿琳肯跟本王走,本王就是舍弃荣华富贵、名利爵位都在所不惜,又怎会嫌弃她失了身子呢?可你不懂,阿琳告诉我说,她爱上了皇兄,她是爱上了呀!”
阿细愣了一下,这样的结果实不是她能接受的,她不相信阿琳会变成这样!这时依旧不放弃,说:“可是王爷呢,奴婢瞧得出,她曾经是那样的倾心于您,她对奴婢说过,她是喜欢您的呀!”
允亲王无力,摇了摇头,声音像是从喉间喷出:“哼,她说喜欢与爱是俩回事儿,她只当本王是兄长、朋友,她爱皇兄!算了,阿细,你瞧,那边宣旨的人朝柔仪殿而去了,贵人,呵呵,这后宫中从此又多了一位受宠的贵人了!”
允亲王说完便要走人,阿细赶紧叫住了,怀中如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般,一颗心急速地蹦跳起来,满脸羞得通红,但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允亲王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要劝说自己,便摇了摇头,转身又要走。“王爷?”阿细终于鼓起勇气,唤住了他。
允亲王站住,转身,诧异地问:“还有事?”
阿细突然下跪,急切地说道:“贱婢阿细,斗胆求王爷让奴婢跟随您的左右,只要能跟着爷,奴婢就是死也甘愿!”
她以为允亲王会念在她曾与顾念琳是姐妹的份上,定会将她收留在身边。可是,允亲王却想也没想地便拒绝了:“阿细,你这又是何苦,你是个好女子,本王不能害你,本王的心中只有阿琳,所以,我是万万不能要你的!”
阿细大窘,被人当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但她依旧不放弃,道:“可是王爷,如您所说,阿琳马上就是贵人了,您与她今生已无可能,就让奴婢代替她,好好扶侍您吧?”
允亲王有些火大了,此时不耐烦地道:“阿细,就算阿琳成了贵人,本王还是爱她,你记住,没人能代替她,明白了吗?宫里人多嘴杂,你还是快些回端阳宫吧,免得蓝贵嫔找你不到而罚你一顿!”
您也知道宫里人多嘴杂,可是为了爱,您又何尝怕过什么呢?阿细满怀希望而来,痛心疾首而去。与其说允亲王是在拒绝她,不如说是狠狠羞辱了自己一顿。原因只有一个:她不是顾念琳!
回到端阳宫,阿细见了蓝贵嫔,并没有多骂她一句,反而跟她说起了阿琳被册为婉贵人的事儿。
想起允亲王对自己的无情,阿细突然觉得阿琳选得对,此时甚至有种报复后的快感。
听蓝贵嫔主动提起婉贵人,她便也兴高采烈地跟着说起来:“娘娘,我就知道,您最是个念情的人,阿琳也是个有福气的女子,这一点自打我救下她的一刻起,我就知道了,她心地善良、容颜......”
阿细从未想到,自己的一生会断送在了这一袭话上,她这是自己给自己掘墓了!见蓝贵嫔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问三问四,阿细的心越发冰凉,隐约的,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到头了。
蓝贵嫔没罚她。这红梅却要对她罚跪一晚。阿细没有反驳,默默地在自己房中跪了,脑海里全是允亲王拒绝自己的话语及方才蓝贵嫔的追根问底。
夜半时分,突然从红梅的房中传来动静,还在罚跪的阿细听到声响,便悄悄将门开了个缝,接着探出头来,见走道上无一人后,赶紧光脚走出了房,将头贴在红梅房中的墙上,仔细听起里面的声音来。
听完之后,阿细大惊失措,里面竟是雅贵妃与蓝贵嫔,她们正在密谋放火。放火?上哪放火,永和宫?柔仪殿?
不行,我得去给阿琳报信!阿细主意打定,刚要抬脚走人,却听里面红梅说道:“二位主子,奴婢出去守着阿细的房,主子尽管去做自己的事儿吧?”
糟了!阿细暗叫一声不好,急忙退回了自己房中。接下来,红梅便守在了阿细的房外。阿细尽管着急,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生。
最后,听说走水的是紫秀宫,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时,新的疑问又上来,她暗道:“蓝贵嫔与章雅真在紫秀宫放火,这是为何呢?”
直到次日黎明时分,她才想通:这俩人只是想破坏顾念琳与皇上的洞房花烛夜而已。
她想去告诉阿琳,要她防着水恨蓝一些,可是她根本就无法见上顾念琳一眼,更别说向她传递消息了。
以后的日子里,阿细多了个心眼,表面上对蓝贵嫔千依百顺、笑脸相迎;暗地里,却时时留心着蓝贵嫔与章雅真的一举一动。
直到火烧柔仪殿,阿细终于见到了顾念琳。只是话没说上三句,狡猾而精明的蓝贵嫔便派人来将阿细召回了端阳宫。从此之后,她再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向顾念琳通风报信。
大顺与罗尔再次开战。
所不同的是,这一次有回维尔助大顺,大顺是胜望所归。但阿细却明白,正是这蓝贵嫔与章雅真的阴谋,才使得允亲王失了王妃,才使得回维尔误以为是罗尔国的刺客杀了他们的公主,而来助大顺。
正文 沦为艳妓—阿细番外3
她心急如焚,知道蓝贵嫔接下来要害的人正是婉贵人。想尽了一切办法,无奈蓝贵嫔缠住她问长问短,一时实难以脱身。
夜深了,蓝贵嫔见从阿细的嘴里,实在问不出顾念琳的底细了,这才打着哈欠出了去。阿细暗想:我这会是出不去了,不如等到黎明时分吧,到那时,大家都睡死了,我便好出去了!
她做梦都想不到,黎明时分还未到来,便有人先对她下了手!当时她正在更衣,突然纸窗外有人轻敲了几下。
阿细一喜,以为是婉贵人来找她了,便急冲冲将窗户大开。接下来发生的事直接让她犯了傻。
但见来人黑衣蒙面,突然举起手中的娟布捂住了阿细的口鼻。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便晕了过去。
醒来后,呈现眼前的是华丽的屏风,自己所躺的床上挂着粉色的香帐,房中一桌一椅无不透着讲究与豪华。
这是在哪里?阿细一惊,赶紧坐起。门就在此时‘吱丫’一声的开了。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手里端着一盆水,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进了来。“姑娘,您醒了,来,洗把脸吧?”
阿细仔细端详了她,片刻后问:“你是谁,这是哪里?”问完,她突然想起了与顾念琳的初识,当时她便是自己这般模样。
这个时候,她脑海里甚至有个念头,暗道:莫非我也与阿琳一样,穿越了?
事实是,“姑娘,奴婢是琉珠,这里是醉烟楼!”她没有穿越,而是到了青楼。得知这个消息的她,一时受不了打击,而寻死觅活了起来。
琉珠急了,边大声冲楼下喊人,边急急劝道:“姑娘,您别这样,到了这里,您就认命吧,您瞧,妈妈对你多好啊,就连为您装水的盆都是金的,足见她对您的重视,您就好好的。。。。。。”
阿细挣开她来,满面泪水,吼道:“重视?我一个清白人家,一觉醒来便被卖到了青楼,你让我认命?一个金盆就想收买我,是水恨蓝对不对,是她将我掳来的是不是?”说完,仰天大哭:“天哪,我阿细这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被人恩将仇报,水恨蓝——”
“吵什么,吵什么?”醉烟楼的孙妈妈带着一帮手下鱼贯而入,此时见了阿细的模样,便无情地冷笑道:“阿细姑娘,妈妈我劝你还是认命吧?进了我醉烟楼,你就甭想再有别的念头了,否则,别怪妈妈我手狠!”
阿细见了,赶紧跪在孙妈妈面前,痛哭着求道:“妈妈,您行行好,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能待在这里,我是宫里人,我有紧急事儿要进宫见皇上,求您感念天下苍生,放我走吧,求求您。。。。。。”
阿细磕头如捣蒜,可孙妈妈的脸却没有一丝同情的表情,朝一帮手下一努嘴,这帮打手模样的男子便走了过来,像拎小鸡一样的,将阿细提了起来,紧接着往床上一推,阿细便又重新倒在了方才的大床上。
孙妈妈走了过来,伸手替她将散落在脸上的一丝乱发抹平,威严地说道:“阿细,妈妈我只是一个开青楼的,天下苍生与我何干?你就好好听话,打扮打扮,最好今夜就接客做生意,否则,妈妈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阿细眼见着求饶无望,此时心一狠,道:“孙妈妈,我是宫里人,你敢让皇上的女人接客,就不怕遭个满门抄斩吗?”
孙妈妈听言捂个嘴儿轻笑出声,道:“妈妈我知道你是宫里人,不就是个宫女吗?虽说这模样儿长得还算俊俏,可毕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皇上怎么会看上你?或许你还不知道吧,我这醉烟楼里,从宫里出来的女子多了去了,你敢拿这个威胁我?”
“你。。。。。。”阿细气急,心中却暗想,照这老鸨所说,以前真是有许多宫女被卖到了这里,试问皇宫里,能做到这个的,除了那章雅真与蓝贵嫔,还有谁?
孙妈妈见她不说话了,便又靠近了一步,问:“怎么样,你从是不从?这天色可不早了,咱们得准备开门做生意!”
想到章雅真与水恨蓝的恶行,阿细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老妖婆,想要我从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助纣为虐!”
孙妈妈彻底失了耐心,长袖一甩,从鼻中哼出一声,然后狠狠地道:“给我用刑!”
“是,妈妈!”琉珠应了,立有两个打手走到床边,一左一右按住了阿细。琉珠则从一旁的柜里拿出一个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