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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妈妈彻底失了耐心,长袖一甩,从鼻中哼出一声,然后狠狠地道:“给我用刑!”
“是,妈妈!”琉珠应了,立有两个打手走到床边,一左一右按住了阿细。琉珠则从一旁的柜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盒盖,竟是满满一盒细如发丝的绣花针。
“姑娘,你还是从了妈妈吧,这针扎在肉里不见血、不见疤,可痛苦着呢?”琉珠有些于心不忍,最后劝着。
阿细一边挣扎,一边断然拒绝:“休想!”
“琉珠,还磨蹭什么?”孙妈妈喝道。
琉珠无奈,只得拿起一根细针,猛得插进了阿细的手臂上。“啊。。。。。。水恨蓝,你会有报应的!啊。。。。。。”琉珠又插进了一根。
连插十几针,阿细已痛得脸色青白,冷汗直冒,但嘴上就是不松口。孙妈妈彻底火了,朝一旁干站着的几个打手吩咐道:“这丫头嘴极硬,你们一起上!”
“啊。。。。。。啊。。。。。。水恨蓝,你不得好死!啊。。。。。。”数针同时扎进肉里,阿细只觉痛入骨髓,却依旧大骂着水恨蓝。
当一盒针快要用完的时候,阿细终于哑着声,吼完最后一句痛晕了过去。孙妈妈看看天色,对一帮手下道:“今日就到这吧,天不早了,大家准备开门做生意!琉珠,好生看着她,要有个闪失,妈妈我拿你是问!”
次日,阿细在浑身刺痛中醒了过来。睁开无神的眼,她多希望此刻已脱离了魔窟,就是回到她的印水村,重新过上摆渡的艰苦生活也好啊!
可是,青楼依旧是青楼,眼前的人依旧是琉珠。面对琉珠的关怀,她只觉一阵恶心,一个翻身别过了脸去。
琉珠不为意,甚至小声劝道:“姑娘,你还是从了吧,醉烟楼曾经有很多像你一样的女子,她们初时也是不愿意,可是又有谁能经受得住十八道酷刑呢?姑娘,青楼里的刑罚可不比监牢,它不仅痛苦,最主要的是它还你的尊严,与其熬不过,最后还得服从,不如一早便屈服了,您这样又何苦?”
阿细想都没想,便怒吼道:“滚!”
接下来,孙妈妈便命令下来,让手下将阿细带到了后院的秘密刑室。
此时,阿细被人剥光了衣裳,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裸着纯洁无瑕的身子,被绑在刑架上,任那些打手甩动着沾了盐水的皮鞭,一鞭鞭抽打在她滑嫩的上。
上的痛早已麻木,最痛苦的是来自精神上的打击。这是她保持了十七年的身子啊,十七来没有给任何人看过,想不到如今。。。。。。
阿细说不清此刻是怎样的心情,脑中的意识渐渐模糊,终于头一偏,又晕了过去。孙妈妈一见,没有一丝同情心,冰冷地命令道:“带下去,替她抹上创伤药,让她好生养伤,伤好无痕后,楼里十八般酷刑,咱们慢慢来,放心,妈妈我有的是时间与耐心!”
就这样,整整一个冬日,阿细都在养伤与受伤中度过。
这个时候,她已坚定了一个信念,她觉得这个孙妈妈肯定不会杀了自己,那么,现在要拼的只是坚持了;但一想起多般酷刑的滋味,她的心中又抖了起来,天知道,她还能坚持多久。
好不容易,严寒的冬日过去了,温暖的春日来临。阿细却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时时在生不如死的环境中度过的人,春天或冬天,又有何区别呢?
这日,已被搬到柴房,睡得蒙蒙胧胧的阿细,突然听到房外有人说话。她一个激洌便坐了起来,以为又要被人抓去用刑了。
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进来,房外的说话声倒是清晰了起来,那是一把刻意压抑了声音,带着无尽的怒气与威严。“大胆,谁叫你们对她用刑的,这醉烟楼你是不想开了吗?”
是将自己卖进来的人吗?是章雅真或水恨蓝吗?她们来了?阿细变得激动起来,挪动身子想下床,却突然发现自己竟被铁链锁在了这张床上。
她想出声大骂,几次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日来的叫喊,嗓子早已变得撕哑不堪,此时想叫出声,难如登天。
孙妈妈讨好的声音传了进来:“姑姑,是奴才错了,您放心,奴才定然不会再对姑娘用刑,可是姑姑,这阿细不肯接客,奴才这醉烟楼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您看有什么法子。。。。。。”
姑姑?这孙妈妈叫她姑姑?她定然是红梅!阿细毫不怀疑地告诉自己,同时扯动着手上的链子,恨得脸色铁青再变灰白。
外间突然安静了下来,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这可恶的‘红梅姑姑’在给那个狠毒的孙妈妈支招对付自己。
一阵冷风袭来,生生吹开了柴房的木门,阿细睁大了双眼,只见得一件面熟的宫装下摆与一双着了黑色鞘子的大脚。那件衣裳的主人不是‘红梅’,还有谁?阿细死死咬住了嘴唇,心里恨恨地发誓:我一定要活着!
正文 沦为艳妓—阿细番外4
是夜。
阿细从没像此刻这样恨过水恨蓝,她这一生也从未像此刻这样受侮辱。她被剥光了衫子,双手双脚被缚,呈大字型绑在一张大床上。宽大的房间里,除了身下的这张床,就再没有一桌一椅,四周的墙臂上挂满不堪入目的男女亲密的春宫图。
阿细闭眼,两行清泪从眼中流出,她不知道红梅给孙妈妈支了什么招儿,更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这时,琉珠又进了来,手上端了一杯水,走到阿细面前,强行扳开她的嘴,然后将杯中水全数灌了下去。
阿细呛着,咳着,半天才缓过神来,向琉珠怒问:“你们想干什么,这水里,你们落了什么毒?”
琉珠神秘一笑,说:“姑娘,放心,妈妈不会再对你用刑了,这水里也没毒,它呀待会儿保准会让你!”琉珠说完,便抿嘴退了出去。
掌灯时分,陆陆续续从其它房间传来楼中姑娘放肆的呻吟声。
起初,阿细并不为意。可是渐渐的,入耳尽是床板被压的吱吱作响,嫖客与因结合,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们故意大声的;触目皆是四周墙上那些赤身的男女,或jiāo合、或亲吻、或抚摸。。。。。。
不知为何,阿细只感觉喉间越来越干,全身就像万只蚂蚁在爬,酥痒难当。
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声呻吟从嘴里溢出,突然涌出一股热浪,接着再也顾不得羞耻,强烈地生出一种极力想释放的。
在的逼迫下,她发出了与楼中其她女子一样的淫声浪语。
孙妈妈大喜,推门而入,笑吟吟地问:“怎样啊,我的阿细姑娘?”
“妈妈,好妈妈,我服了,我一切听你的,求您快放了我吧,让我解脱。。。。。。”阿细迫不及待地开口求饶。
一番打扮后,阿细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位肥胖的中年商人。这里的姑娘都唤他秦爷。
秦爷是醉烟楼的常客,长着一张极尽猥琐的脸,让人看了一次就不想看第二次,偏偏他又是一个永远喂不饱的,醉烟楼的姑娘是能避过他,就尽量避开他,实在避不开的就只能算自己倒霉,被他玩个半死!
此时,孙妈妈将阿细带进了房,然后抚身在秦爷耳边耳语了几句,即见秦爷满脸放光彩,一双在阿细的全身上下猛瞧,就差没有当场流出口水了。
很快,孙妈妈离了去。秦爷朝阿细一招手,阿细忍着腹中翻滚的酸水,走了过去。
还未靠近,秦爷就心急地一把将她搂进了怀中,接着油腻的臭嘴就凑了上来,边亲吻她的脖子,边色眯眯地说道:“哟,我的小心肝,你还是位处子啊,放心,爷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双手一用力,阿细身上的薄纱长裙尽数除去,秦爷抱着阿细朝床上一躺,即将阿细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秦爷那张猥琐的脸,油腻的大嘴,还有他粗糙的大手,将阿细身体里那股的强劲疯狂地逼了出来。
她发出梦溢般的呻吟,眼睛半睁半闭,小脸羞红得有如一只熟透的红苹果,如莲藕似的玉臂死死地扯住枕下的绣巾。
秦爷将手探向她的圣女地,只觉玉沟湿滑如泉,当下哪还把持得住,此时早忘了要怜香惜玉,将身上的衫子胡乱一脱,扶着他的yáng物猛得冲进了阿细的身体里。
“啊。。。。。。痛。。。。。。啊。。。。。。”尽管已湿透,可对于第一次的阿细来说,那种撕裂的痛楚还是让她泪流满面。
秦爷一边叫着‘好舒服,好紧’,一边猛烈冲击,房中充斥着阿细大声的喊痛声,及秦爷大呼过瘾的喘息。醉烟楼沉浸在一片堕落中。
之后的日子里,阿细像变了一个人般,每当碰上特别强壮的客人时,她就一边忍受,一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要活着!
秦爷往来醉烟楼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起来,每次都要阿细作陪。当然,每次也将阿细整得死去活来。
终于有一天,李应出现在她面前,她的苦难日子接束了。在回宫的路上,阿细疯狂地想着如何向水恨蓝与章雅真报复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水恨蓝与章雅真果然倒了。阿细却并未觉得解脱,她一点也不开心。因为水恨蓝还没过几日苦难的日子,她还没来得及对水恨蓝与章雅真下手,已位晋婉贵嫔的顾念琳就向水恨蓝伸出了援助之手!
为什么,一切为什么会是这样?顾念琳,你会不会太过好心了?无数个午夜梦回,阿细在恶梦中清醒过来,然后仰天在心中呐喊!
日子越发的无聊起来,这时的阿细突然怀念起青楼里的奢侈生活来。就在这时,偶尔的帮容梅提东西,竟会让她发现另一个惊天秘密:当日将她弄出宫,卖进青楼的尽是容梅,那不就是婉贵嫔下的命令?
阿细再次的抓狂了。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你们这两个恩将仇报的狠毒女人,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从这时起,她开始专心地留意起婉贵嫔与水恨蓝的一举一动来。当她发现顾念琳与水恨蓝竟然在商议着如何助皇上逃出皇宫时,她才觉得这个皇宫已与以往大不一样了。她想:我的机会来了!
她刻意地接近了午阳侯,适时的挑拨着这个多年未近女色的中年男子,终于让他发动了政变。大顺天佑皇帝完了,顾念琳完了,水恨蓝也完了!
阿细仰天大笑:我报仇了,都死了,我的仇报了,我才是最后的赢家!笑着笑着,她的眼里又流出了泪。顾念琳往日对她的好,水恨蓝对她的体贴,一件件、一幕幕浮现心头!
不知为何,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尽想着她们的好,她发现她恨不起来。最后,所有的大笑化作悲愤:为何,老天爷,原来我们都是输家,赢得只有太后与龙允乾!
那个龙允乾,允亲王,我曾经爱过的男人,此时却端坐在龙椅上,他忙得焦头烂额,对于自己刻意的接近,丝毫没有感觉,全当了自己是透明的!阿细几近疯狂地边缘。
这时,章雅真被龙允乾从冷宫里放了出来,被封为雅贵嫔。阿细怕了,对于重新得势的章雅真来说,阿细便是她第一个要开刀的人!
午阳侯一身常衣,满面怒容地行走在出宫的路上。“侯爷,您这是?”阿细紧走几步,跟上了他的步子。这个男人,她一定得把握住。
午阳侯站定了身子,盯着阿细瞧了足有半刻钟,突然笑了,说:“本侯如今只是个闲散侯,从此不再过问朝中之事,阿细姑娘,你这个时候靠近本侯,可是一招劣棋啊?”
阿细听言反而高兴,伸手握住他的大手,娇羞地道:“如此正好,如果侯爷不嫌弃,奴婢愿意跟随在侯爷身边侍候!”
午阳侯有些意外,想了想,又大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