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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那张老脸,既尴尬又气愤,本王瞧着真是开心啊!”
正文 还不算贪玩好色
太后却并没有欢喜的表情,勿自冷哼了一声,说:“他这是坐观虎斗,哀家早已知道他不简单,明着是依赖萧楚霖,实则是让萧楚霖一帮人拖住你、缠着你,他好安心去做他的大事,你呀,这是上了人家的当了!萧楚霖一帮人逢迎皇上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兰妃的儿子当太子,借此得到无边的权势?这哀家都看得出的事,皇上天天对着他,难道还看不出萧楚霖的野心吗?”
安贤王面上一紧,尴尬地问:“那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呀,以后别总是想着与萧楚霖斗得死活来,没意义的事最好少干点,如果可能,就将他拉扰过来吧,虽然不能将他们视为朋友,但总的来说也可以少一个敌人吧!”
安贤王双掌一击,豁然开朗,说:“太后,这一招斧底抽薪来得妙啊,如此,皇上身边可就再也没人了,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呀!”
“王爷,你又大意了不是?可别忘了皇上身边还有从善大将军李应、户部尚书张景涵等人呢,他们与皇上走得可不近啊?”
安贤王根本不为意,说:“太后,您又不是不知道,李应、张景涵等人是什么角色?只知道吃喝玩乐,皇上想将重任放在他们肩上,可真的就是所托非人了!”
“虽是如此,可也不能大意,平时还是得派人多留意着这几人,看他们的不务正业是否故意装出来掩人耳目的,哀家总觉得皇上不像是个贪玩好色之人,他接近这几人必有目的!”
“太后,皇上都这样了,还不算贪玩好色?不是本王要说实话,您瞧瞧后宫,皇上妃嫔如云,贵人才人美人无数,可他却还不知足,竟然在御驾亲征回宫的路上就......”
“好了,这事以后别提了,眼下后宫虽然妃嫔如云,可你别忘了,真正上位的也就那么几人?那些个贵人啊、才人啊、美人啊什么的,哀家看她们今生也就上位无望了,这就是皇上的高明之处,装着是贪色之人,可又不提升妃嫔的位分,让她们占着得宠,却又无处去炫耀,更不可能会威胁到自己的霸业!好了,哀家想这会儿皇帝也该过来了,咱们出去吧!”
“太后,您已经宣了皇上过来?”安贤王跟在太后身后紧张地问道。
“嗯!”
正文 你是怎么知道朕来了
顾念琳因昨日的晚归,被太后责罚修剪园子里的花草。
头顶上烈日炎炎,可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已想开了,开心是一日,不开心也是一日,与其日日愁眉苦脸,不如笑脸应对。
因此,这时的她一边动手剪着盆栽上的粗枝,一边哼着小曲。
冷不防一阵龙涎香钻进鼻子里,这种香味她当然记得,不情不愿地转了身,随便欠了欠身,说:“皇上吉祥!”
果然,龙允轩玉树临风般站在那里,身后跟着玉公公,此时一愣,问:“你是怎么知道朕来了?”
顾念琳厌恶的吸了吸鼻子,不客气地答道:“我自有法子知道,干嘛要告诉你?”
然后又小声嘀咕:“大男人一个,没事总擦得那么香做什么?人妖啊?”
说完后,又瞪了他一眼,但见他今日着一身降红色的龙袍,手上执一把玉扇,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便更加反感,勿自地嘀咕:“穿那么红做什么,你以为是当新郎倌啊?”
细想想,便觉不屑,嘲笑着摇了摇头,暗道:渍渍,他今日还真是新郎倌咧,水恨蓝正式嫁给他了嘛,哼!
想到水恨蓝那张与蓝冰酷似的脸,她心里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是吃味。
“你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真是大胆,在朕面前,你敢如此放肆?”
龙允轩见她不断地小声嘀咕,一副没将自己放眼里的神态,便搬出了威严,故意为难起她来。
谁知顾念琳直接便无视了他的威胁,摆着手不耐烦地说:“唉呀,随便啦,你没事就走吧,我还得忙呢!”
“在朕面前,你竟敢自称‘我’?还敢赶朕走?你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似的?”龙允轩来了兴趣,突然觉得与这个女人斗嘴瞒新鲜的。
顾念琳反问:“在乎有什么用?难道在乎了我就能得到,就能开心?”
龙允轩不置可否,说:“可是如今你都这个环境了,还能唱歌?”迟疑了下,又问道:“太后罚你了?”
顾念琳鼻子一酸,但还是强忍了委屈,说:“要你管!哎,我说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走行了吧?”
顾念琳举着大剪,说完便走到了另一丛花草旁。
龙允轩没有再多说话,转身闷闷地走了。
顾念琳看着他的背影,不屑地道:“真是个怪人!”
殿外一声‘皇上驾到’后,龙允轩迈着稳健的步子进了宁寿宫,“儿臣参见太后!”
太后手挥了挥,皇上便起了身,安贤王赶紧上前行礼,“微臣见过皇上!”
正文 兵马大元帅
龙允轩笑着说:“王叔不必多礼!”
“皇上方才在殿外与谁说话呢?”太后装作漠不关心的问道。
龙允轩还是笑着应了:“哦,一个小宫女罢了,朕觉着她有些面熟,像是与蓝儿一同进宫的那个女子,看她顶着烈日修剪花草便觉有些奇怪,问了她几句话而已!”
太后立即瞪了一眼贴身侍女,喝斥道:“佩容,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你让琳儿在园中修剪花草,知道的以为是她犯错在先,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宁寿宫苛刻不近人情呢!”
佩容与太后一般年岁,此时一张老脸涨得发紫,赶紧说:“是奴婢错,奴婢这就让她去歇着!”
“等等,让她进殿来侍候吧,这丫头长得明艳动人,哀着看着心里舒坦!”太后说得就跟真的似的。
龙允轩只管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无半点异样。多年来与太后在各方面的较量,他早已学会了在人前不漏半点心思的本领。
顾念琳低着头进了来,在一旁站定后,太后朝安贤王吩咐道:“王爷,如果没其它事,你跪安吧,哀家有些事要与皇上说!”
安贤王有些不甘心,“太后?”
“跪安吧!”太后的声音明显透着严厉,安贤王无奈只得退了。
待整个大殿只剩了皇帝、太后、顾念琳、玉公公及佩容的时候,龙允轩问道:“太后,找儿臣来所谓何事?”
太后也不拐弯抹脚,将话题直接切入了正题,说:“此次我大顺能出奇胜得罗尔国,皇上应该重赏有功之人才是,哀家想让皇上封允乾为兵马大元帅,请皇上即日颁旨吧?”
太后像下命令似的,丝毫没有与皇上商量的语气。
顾念琳瞧着,心里一阵厌恶,虽然她弄不清自己是否讨厌龙允轩,可是她绝对清楚,她讨厌这个强势又自以为是的老女人。
龙允轩面有难色,没有丝毫做作,答:“太后,这件事...儿臣有些为难!”
太后眉一皱,一副不容侵犯的样子,加重了语气,问:“皇上有何为难的?”
龙允轩看着太后,态度诚恳地说:“太后,其实朕原本也有这个打算,让允乾出任兵马大元帅,毕竟他是朕的兄弟,将兵权交给自己的兄弟,朕放心;可是您有所不知,当日征战在即,允乾离军而去,将士们对他很有怨言哪,因此,朕才将这事压下了,想过一段时日再重提!”
正文 封仲父
太后怒极,说:“当日允乾重伤在身,是哀家派人强行将他带离了战场,哀家这样做有何错?两国开战,如果连主帅也没有了,试问这仗要如何打下去?再说了,若没有允乾的离开,哪能碰上蓝儿,我大顺能赢得这一仗么?”
这时,顾念琳突然想起阿细当日跟自己说龙允乾有些怪的事。
此时心中才明白,原来是太后的刻意安排。
顾念琳突然有些明白了,当时战事吃紧,太后肯定是巴不得皇帝战死沙场,然后让龙允乾回京继承皇位。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没来由的沉了一沉。
皇帝听太后提到水恨蓝,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儿臣忘了向您禀报,朕刚刚册封了蓝儿为正三品端阳宫贵嫔,太后觉得此举妥否?”
太后很是不耐,端起桌上的茶,用茶盖轻轻拂着上面的茶渍,说:“后宫之事历来是雅贵妃在管,你何须向哀家禀报?哀家问你,让允乾出任兵马大元一职,皇上何时向大臣们提?”
龙允轩心里一阵冷笑,暗道:你还真心急啊?
头稍微一偏,眼睛余光触到了顾念琳,但见她的面上流露出一丝嘲意,他心中突然一暖。
但也生了急,暗怪这丫头怎不知轻重,趁太后端茶的功夫向她瞪去警告的一眼。
顾念琳一惊,这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站在了龙允轩这一边,她赶紧收起心思,却禁不住心里一阵发凉。
刚才自己的表情要让太后见到,说不准下一刻自己这条小命便会不明不白的丢了。
“太后请勿心急,此事朕会加紧的!”龙允轩一句话敷衍的话,让太后再不好继续这个话题。
但太后岂会就此罢休?片刻后面上便恢复如初,说:“哀家还有一事!”
“太后请讲!”龙允轩有些意外。
“安贤王为国劳心劳力,只身冒险前往回维尔,费尽心思才说动了回维尔皇帝发兵增援,此等大功,皇上理该重赏!”
皇帝略一沉思,点了头,说:“太后英明,王叔于大顺确实有犬马功劳,那依太后之见,朕该赏他何等荣耀才是呢?”
听言,太后面有悲意,说:“你父皇去得早,这些年来多亏了你王叔尽心尽力的辅佐你,才使大顺有了今日,他待你不是生父却有如生父,如果皇上感恩,当学习古人榜样封他为仲父,如此,安贤王此后定能更加死心塌地的为你效命!”
正文 绿帽子见光
“什么?”龙允轩没想到太后竟有此一着,这时面上一阵变色,藏在袖袍中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太后,这是您的意思还是王叔的?”
太后笑了笑,说:“这是各大臣的联名决议,哀家也觉着在理,皇帝,安贤王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头先哀家向你王叔提起时,他还为了你的感受,在这里一个劲地推辞,皇帝切不可枉费了他的一片忠诚之心啊!”
顾念琳在一旁也呆了一呆,仲父?
她想起了秦始皇与吕不韦,实没想到,这种事今日还能让她在现实中碰上。
心中暗笑:太后,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让这顶绿帽子见光啊!
此时不禁有些同情龙允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