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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敢问大人,贵人何时能醒呢?”皇后心急地问。
柯权于是装作十分忧虑地模样,说:“娘娘请别乐观得太早,贵人主子如今毒虽已解,但卑职先前早已说过,贵人要真正的活过来,还得让她有求生的意志,心病还须心药医,卑职想娘娘该知道如何为贵人配这副心药!”
皇后转身在房中走了几步,然后异常坚定地道:“本宫当然知道,烦请大人在此照看片刻,本宫这就上御合殿请皇上!”
迎风殿里罢云和,起听新蝉步浅莎。
整整一日一夜,龙允轩握着婉贵人的手,用满是爱意的声音向她诉说着他对她的心、他对她的情、他对她的思念......
“琳儿,你知道吗,每当朕闲下来时,脑中就会响起你说的话,你说你带着使命而来,我真是混蛋,我怎么能不相信你呢?当我有难时,你突然醒来,将我从水火之中解救了出来,你这样事事为我,我怎能不相信你呢?我好恨我自己,好恨好恨......”
“琳儿,你知道吗,当得知你遇刺中毒的那一刻,我有多怕,我怕从此就要失去你了,所以,我躲进了御合殿,不见任何人,我怕他们会向我报告你往生的消息啊......”
“人生苦短,我这一生经历了太多的孤苦,直到遇上你,我的人生才有了缤纷的灿烂,可我好怕那只是一瞬间的夺目;我打定了主意,如果你离我而去,那我必随了你去,管他什么江山霸业,我只要你!”
一滴帝王泪适时的滴落在婉贵人的眉间,一滴、两滴、三滴......最后汇聚成河。“男儿有泪不轻弹,皇上,您这又何苦?”婉贵人轻叹了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龙允轩震住,继而激动地抱住她,大声喊叫起来:“琳儿......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琳儿,你活了!朕活了!”
顾念琳被他抱了一阵子,然后挣脱了他,沉下脸,说:“我要回冷宫去!”
龙允轩愣住,继而坚定地道:“不准去!”
顾念琳不依,坚持说:“我一定要回去,证明我清白的证据还未被证实,我凭什么出来?再说了,一旦证实了我的话,我还得离宫呢,住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君无戏言哪!”
龙允轩很是后悔,干脆霸道地说:“朕不答应,去他的君无戏言,总之,你在哪朕在哪,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朕半步!”
“你这个暴君,不讲理又野蛮,真不知我...我.....”话未说完,龙允轩已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良久后,他才放开她!毕竟是久未亲热过,婉贵人有些羞赧,但也不甘心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了他,于是嘴一噘,嗔道:“我饿了!”龙允轩这一日一夜的相陪,一日一夜的私语倾诉,让她震憾,让她感动,此刻,好了伤疤,忘了痛也好,飞蛾扑火也罢,她决定:仍旧做他心中最特别的一个!
龙允轩很是开心,马上说:“好,我去让容梅给你端吃的!”
顾念琳眼一瞪,不满地道:“我要你去!”
龙允轩一愣,指着自己,不相信地问:“朕去?”
“怎么了,你是我男人,让你给我端吃的,很委曲吗?不愿意就算了,我回冷宫去吧!”说着,作势要下床。
龙允轩赶紧拦住她,说:“别别别!”然后轻笑了声,无奈地道:“好好好,朕亲自去端,行了吧,我的姑奶奶!”
几分钟后,永和宫上下乱成一团,奴才宫女跪了一地,人人脸色苍白,吓得鬼哭狼嚎求皇上饶命。原来,昨日李太医等人出了永和宫后,便向太后如实回禀了婉贵人已死的消息。
接着,皇上进了永和宫;皇后与柯权立刻对外封了口,宫中上下都以为婉贵人已甍逝,就连永和宫的奴才们都未怀疑半分。
初时,她们都以为皇上只是伤心过度,才守着婉贵人的遗体久久不舍离开。可是如今见皇上看都不看她们一眼,只顾进了厨房,拿碗、装食、再端出......要知道,这些活放以前可不是皇上会做的,莫说端食了,可能这厨房长得什么样子,皇上也未必清楚;可是如今皇上不仅进了厨房,还亲自弄吃的;奴才们只道皇上是因悲伤过度,失了常性!皇上不正常,这问题可大了,弄不好整个永和宫上下就得陪葬,这些奴才哪有不怕死的道理?
顾念琳在寝宫听得烦燥,待皇帝端着吃的进了来之后,不满地喝道:“只是让你端个吃的,你拿奴才们撒什么气?”她当然不会想到这其中的厉害。
皇帝将手中的食盘放下,然后将她抱起放到卧塌上,接着又亲自将薏米粥盛上,一边喂她,一边笑道:“哪是我拿他们撒气了,我现在哪来的气?开心还来不及呢,是他们见皇帝亲自下厨,吓着了!姑奶奶,这下你知道我对你有多好了吧?”
“啊?”顾念琳嘴张开,龙允轩趁机喂下她一勺粥饭,她咽下,道:“原来是这样,可这也充分说明了你这个皇帝太过冷漠,只是端个吃的这种小事,奴才们都怕成这样,可见你平时没有亲民的形象,这点你以后得改改!”
这话要放在任何一人嘴里说,龙允轩定会撕了他的嘴,再要了他的命,可从顾念琳的嘴里说出,他却觉得万分的顺耳,甚至还当她是在为他着想。轻松地道:“改,朕以后就多多为你端食,多多与奴才们聊天,这样够亲民了吧?”
皇后进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副你侬我侬的温馨场面,她只觉俏脸一红,尴尬极了,可又进退两难。还是顾念琳先发现了她,无事般地唤道:“姐姐?”
皇后只得硬着头皮靠近,看了看顾念琳的脸色,顿觉欣慰,一颗悬着的心也略微放下,转身朝皇上请示道:“皇上,外面的人都以为妹妹她......现在要如何做?要去向太后请安吗?”
龙允轩站起,眼睛朝外看了看,皇后会意,马上说:“放心吧,门外有玉萍亲自把守,任何人都听不到咱们的对话!”
他这才放心,将手中的碗交给皇后,暗自想了想,嘴角张开一个弧度,冲二人神秘一笑,说:“朕要造一个势,就说琳儿是九天玄女下凡,能预知过去未来,就是死了也可以复活!哼,朕要让太后此后坐卧不宁,为她所做的一切罪孽承受该得的惩罚!”
皇后一喜,道:“皇上,此计甚妙,这样一来就能解释咱们为何会知道遗诏与母妃的事了?”说到这里,她才想起先前没好好问明一切,此时便转向顾念琳,道:“妹妹,你那日的话是怎么回事?现在能说清楚点吗?”
正文 九天玄女下凡
顾念琳听言,看了龙允轩一眼,龙允轩微微一笑,将先前她所说的关于穿越时空、身负使命而来的传奇故事与皇后一一说了。)待他说完,皇后早已惊傻了;顾念琳又补充道:“姐姐,皇上所说都没错,只有一点连我自己都弄错了,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梦中的婆婆是皇上的母亲,就在前两天的那次梦中,我才知道,她不是母妃,而是......您的姐姐淑媛皇后!”
‘啪’,皇后手中的碗落了地,稀粥洒了一地,她也顾不上去收拾,只一步窜至顾念琳面前,紧紧拉了她的手,失控地问:“妹妹,我姐姐,我姐姐她还说了什么,她好吗?她有没有提起我,她还有怪我吗?她......”
龙允轩赶紧制止了她,说:“贤儿,你冷静些,这么多问题,你让琳儿先答哪一个?不急,你先坐下,让琳儿慢慢说!”于是,顾念琳便将上一次梦中发生的事都说了,这些话自然换来帝后二人失了常性,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最后甚至装晕倒才让他二人平静了下来。
端阳宫里,蓝贵嫔有板有眼的进着食,自从昨日得到消息说婉贵人红颜已逝,她就似心中的一块大石落了地。红梅却并不乐观,此时愁眉苦脸地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费解的表情想着心事,蓝贵嫔见了,微笑道:“红梅,你想什么呢?”
红梅遂抬头看着主子,说:“娘娘,您真的相信婉贵人已甍?”
蓝贵嫔依旧笑着说:“本宫没理由怀疑啊,连李太医都说她死了,这消息还有假吗?如果她还活着,皇上怕早已兴奋得昭告天下了,怎还会守在永和宫一日一夜不出来?身中两种剧毒,任她是神仙也难也逃过一死!”
红梅摇了摇头,神情还是无半点变化,“奴婢总觉得婉贵人不会那么容易就死了!”
蓝贵嫔对她的态度很是不爽,说:“等着吧,待皇上走出永和宫,这发丧的圣旨一下,你就相信了!”
“娘娘,娘娘!”俩人正说着,小陈子就慌里慌张地奔了进来,蓝贵嫔与红梅神情一禀,马上转头看向他,等着他说话;“娘娘,听说婉贵人没死,这会儿正与皇上说笑呢!”小陈子上气不接下气地禀道。
“什么?”蓝贵嫔惊得一下站起了身,身旁一桌的膳食被她牵动,全数砸在了地上,落了个粉身碎骨。
先前难得的好心情全部流失,水恨蓝就像坠入了万丈深渊般呆愣当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杀不死呢?你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她握紧了双拳,牙关咬得咔咔作响。红梅见了担心地劝道:“娘娘,您别这样,小心伤了肚里的孩子!”
“孩子?只怕那贱人一笑,他连自己姓什名谁都不知道了,哪还会想到本宫和孩子?”水恨蓝只觉无尽地悲伤包围着她,直逼得她连喘气的力也没有。“不行,本宫得去找她,如今只有她才能帮我留住皇上的心!”
红梅一惊,道:“主子,您是说庄雅皇贵妃?这不妥吧,您好不容易与她划清界线,这会儿没理由再凑上去与她扯上关系啊?”
水恨蓝已接近疯狂,呐呐地道:“本宫不管,总之,顾念琳一定得死,只有她死了,皇上才能是我的!我的孩子才会得到幸福!”
流言的传播速度与威力是可怕的,更何况是处在女人成堆的后宫里?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短短半日,关于婉贵人没死的话题,从最初的有神庇佑发展到九天玄女,继而到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再到她是奉了如来佛的旨意,下凡来惩戒那些作恶多端的人......说得人是有根有据,听的人津津有味,当然,这是指宫中那些奴才;至于那些主子们,恐怕早已气吐了血,恨不能将那些长舌的奴才抓起来一个一个跺了她们的舌头才好。
龙允乾被太后派去洛城办事,待他回到京城之时,有关于婉贵人的谣言已传至了民间。他细问了府里的奴才后,才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真相。这一来,他又坐不住了,阿琳竟然又受了这么多的苦,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她的苦难到底要何时才能结束?一拳打在身下的八仙桌上。“不行,我不能让她再待在宫里,不能再她让受苦!”他猛得站起身子,不顾一切地往府外走,直朝皇宫方向而去。
胭脂河,潇湘泪,昔日空将诺言兑;念鸳鸯,余后对影缺一人,独留醉!胭脂河边杨柳舞柔,一窈窕女子倚于树下,似痴望、似期盼。如此美景,龙允乾却孰若无睹,只管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匆匆向前。“王爷!”女子无奈,只好出声告知自己的存在。
龙允乾听得声音一愣,当下站住了身子,眼神快速的朝四下一望,既而朝女子走去,拉了她便飞快地朝一边的小屋隐去。“你不要命了,竟敢私自出宫?”到了小屋,龙允乾将她的身子一推,便轻声喝斥起来。
女子并无惧意,抬起头看着他,说:“我如今可是尊贵的庄雅皇贵妃,出个宫怕什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