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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容还在舒瑶肚子里时,就能感受到她的慈爱维护,那恰巧是曦容这么多年在反思渴求的东西,出生后舒瑶明知道她可能有问题,但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得仿佛是太阳一般地疼爱,总是说她是最好的女儿,炙热的感情包裹住她,曦容也了解舒瑶……舒瑶绝不会对胤禛领回来的妾侍表示欢迎喜欢。
男人,总是以为女子只能被动地承受,曦容嘴角翘起,“他是很悠闲。”
胤禛看了一眼儿女,总觉得有些黑云遮日,不由自主地解释:“每位皇子都有妾侍格格,阿玛是为你们额娘好。”
原先的胤禛一向不擅长解释,有什么话都闷在心里,但经过舒瑶熏陶,他懂得了表达沟通的重要,舒瑶说过,“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聪明,能看得懂你的想法。”
“阿玛,明日我去外祖父府上怎样?二舅舅说送我一匹小马驹。”
曦容笑着请求,虽然是请求,但会让敏感的钮钴禄氏听出这不是请求,只是通知一声胤禛。钮钴禄氏虽然垂着脑袋,但四福晋所出的这对儿女怕是不简单,历来清穿女的儿女都是最出色,最孝顺的,看来四福晋用了现代的教育方法?
“你额娘不反对,你就去。”
“谢阿玛。”
曦容微微眯着眼睛,康熙是嫌弃孙子少吗?会让他明白儿子多了闹腾,孙子多了更愁人,皇子“荒淫无道”的话,比什么都严重。
里面的门推开,舒瑶打着哈欠地走出来,头发松散地梳着,坐到胤禛身边,长长的睫毛扇动,“晚膳不用行吗?我回来有吃了两块点心,可能是坐马车久了,有点没胃口。”
胤禛看舒瑶有些苍白的小脸,主动地摸上她的额头,“怎么?很难受?找太医了?”
舒瑶蹭了蹭胤禛的手心,“太医说用几副药就好了,有团团圆圆在,太医轻易不敢再登门,我看圆圆把太医吓得……”
舒瑶感觉到一道视线,异能适时地闪动,舒瑶真想将系统扯过来问清楚,还有多少个系统漏洞?舒瑶瞄了钮钴禄氏一眼后,看向了胤禛,果然是桃花泛滥,再沉稳淡定的清穿女都得落到他身边。
钮钴禄氏也吃惊四福晋的长相,记忆中或者听说过四福晋的事迹,能得那么多人喜爱的四福晋起码应该是端庄高贵的,贤惠慈善的,但舒瑶同这几个词几乎绝缘,年岁应该快三旬了吧,却长着一张甜美的娃娃脸,旁人的眼中雾蒙蒙会惹人怜爱,但四福晋眼中雾气表露着慵懒,表露出迷糊。
胤禛道:“吓到了也得给爷过府请脉。”
“嗯。”舒瑶低低地应了一声,胤禛好像对她们两个不在意,“爷,我想咱们应该谈一谈了。”
舒瑶拢了拢头发,目光一直落在胤禛身上,“去书房好吗?”
胤禛皱了皱眉,说道:“可以。”
两人撇下了耿氏,钮钴禄氏去了书房,曦容继续品茶,噙在嘴边的笑意更浓了,舒瑶好像不需要他们担心,看似迷糊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但康熙这种没事就指秀女的做法,需要给他个警告,最近确实也太悠闲了,曦容揉了揉脑袋,不动一动,脑子会不好用,无论他们谈论的结果是什么,瓜尔佳氏是一定要见的。
曦容眸光淡然,耿氏腿肚子有些转筋,怎么在雍亲王府曦容格格面前如此难受?钮钴禄氏也觉得心慌肉跳,勉强道:“大格格安。”
曦容起身向外走去,弘曜跳下椅子,追上去:“姐姐,等等我,等等我。”
姐弟两人同样看不到她们一样地离去,耿氏反倒是长出一口气,低声问钮钴禄氏:“你怎么样?”
钮钴禄氏对舒瑶能去胤禛书房存了几分吃惊,转念又想到如今的局面早就同她记忆中的不一样了,淡淡地说:“还好,看四福晋的样子,不会为难咱们,我所求不多,一处住处,一口饭足以。”
耿氏笑得意味深长,“无可奈何花落去,钮钴禄妹妹,我得提醒你一句,芳龄不在,想什么都晚了。”
“你想同四福晋争?”钮钴禄氏眯着眼睛,“你莫不是看不出四爷对四福晋如何?在四爷眼里咱们没四福晋一根头发重要,四爷怎么会要你我?如同德嫔娘娘所言老实淡然一些罢了,跟四福晋争锋是争不过的。”
钮钴禄氏低声劝解着耿氏,耿氏嗤笑道:“我脑子又没病,怎么会想着同嫡福晋争宠?大清就没嫡福晋被休的,无论她有没有儿子,况且四爷一看就是重情重义的人,如何都不会抛开同他风雨与共的嫡福晋。四福晋有宠,有子,有娘家,我哪里比得上?四福晋当时在宫里说的话,你不记得了?我只求一个月能见一次四爷足矣。”
“我不像钮钴禄妹妹无欲无求,又有随遇而安的性子。”耿氏瞄了一眼钮钴禄氏,继续说:“你也不必担心我同四福晋争宠,这后宅的事……有句话说得好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争宠指不定会便宜谁,即便没有四爷的宠爱,总不能做了谁的炮仗不是?当然我这话不是说钮钴禄妹妹的,我也是提醒你,当心虚度年华。”
钮钴禄氏笑了笑,“耿姐姐能这么豁达地想,妹妹便放心了呢,虚度年华也没什么不好,我的性子便是如此。四爷同四福晋情深意重,是一对难得的有情人,咱们不过是锦上添花之物,不过是四爷使的障眼法罢了,何不成全四福晋?”
“你这话说的,四爷需要障眼法?成全?你凭什么成全四福晋?”耿氏摇了摇头,对钮钴禄氏略带一丝失望,“看在咱们一起熬过德嫔娘娘的调教,看在一起入府的份上,我再提醒你一句吧,咱们是格格,伺候主子的格格,有些东西不适合在我们身上,该扔掉的就得扔掉。”
钮钴禄氏讶然,她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见识不少,钮钴禄氏俯了俯身,“我会做个合格的格格,耿姐姐大可放心。”
四角后院能困住她的身体,但却困不住她的心,她的思想是自由的。
书房中,舒瑶同胤禛对坐,舒瑶捧着高福送上来的茶水,说道:“您先说。”
胤禛不知道他应该说什么?显然舒瑶是为了两个格格,但她们两个至于让她如此吗?“她们是皇阿玛赏赐的,每位阿哥都有。”
“四爷。”
“嗯?”
“您是想着为我好对吧?怕外人说我嫉妒容不得人,怕我被皇阿玛责罚。”
胤禛宽着茶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瑶儿,她们入府爷是不是招幸,皇阿玛管不到爷。”
这是胤禛给她的保证,舒瑶放下茶盏,轻声说:“可我觉得烦,四爷,我不怕您上面说得那些,我有办法应对,但我对领回来两个格格——心烦。”
舒瑶抬起眼眸同胤禛目光相碰,迷茫又有些不解地轻声说:“往后别这样了好吗?”
胤禛先是一愣,随后握住舒瑶的手,“心烦?为什么心烦?”
“不知道。”舒瑶实话实说,可能是因为安排她们衣食住行?还是心烦每个清穿女都得同胤禛牵扯上?舒瑶脑子里有点混乱,没由来地捂着胸口,“好想吐。”
“……”
胤禛刚刚升起的喜悦被干呕的舒瑶冲散了,胤禛将舒瑶抱起,对门外喊道:“叫太医。”
舒瑶依偎在胤禛怀里,慢慢地合上眼睛,好想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这种改变,是好是坏,舒瑶无从判断。
第417章 观点
太医又倒霉地被叫进雍亲王府,这回不仅有曦容她们阴冷的目光,雍亲王胤禛虽然是坐着,但身上的寒意让太医只打寒颤,最让他无奈的是,他莫非是才疏学浅,怎么都看不出四福晋到底有什么问题,脉象平和,怎么会恶心?
太医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大套,胤禛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就说如何爷的福晋得的什么病,爷不想听你背诵医书。”
“……”
太医心说,四爷,您别这么犀利好不好?
“回雍亲王,四福晋是没歇息好,胸中有郁气,多调养几日一定会好的,奴才敢以项上人头保证,四福晋身体无恙。”
郁气让胤禛心里泛起一丝喜悦,身体无恙也让他放心,瞄了一眼在床榻上躺着的舒瑶,胤禛说不出的有些失望,难道是他猜测错了?胤禛开口道:“好,这次本王相信你,如果她有什么意外,爷不要你的脑袋。”
“额……谢四阿哥。”
“先别忙着谢,爷是要你全家的脑袋。”
胤禛一锤定音,屋子里寂静无声,太医脸上抽搐,舒瑶忍不住地嗤笑出声,太医垂头道:“请四爷放心,奴才不敢欺瞒您。”
太医见胤禛摆手后,长出一口气迅速地离开雍亲王府,胤禛也没吩咐他闭嘴,他根本不怕旁人知道他如何地看重舒瑶。曦容眸光一闪,也许他根本就没想过会走到最高的位置,但是……曦容嘴角勾出诡异的弧度,有些事不是他不想就不做的。
钮钴禄氏和耿氏在门外看着,即便淡定如钮钴禄氏眉宇间也不由得有一分羡慕,耿氏啧啧称奇,她们对舒瑶的受重视程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能得丈夫儿女如此对待,舒瑶如何不让世上的女人羡慕?
“钮钴禄格格,耿格格,福晋让你们进去。”
两人凝神静气,不知道面对舒瑶会得到什么境遇,刚一入府里,舒瑶便同四爷恳谈,然后因四福晋不舒服太医入府,她们是伺候主子的,却将主子气病了,谁都不会相信舒瑶拈酸吃醋,反而会责怪她们争宠。
不做多余的事情,嫡福晋的地位在如今很难动摇。舒瑶靠在软垫子上,胤禛坐在一边品茶,对钮钴禄氏耿氏连眼皮都没动一下。钮钴禄氏感觉出胤禛是真正的不在意,或者说厌烦于她,并不是在舒瑶面前装装样子,既然胤禛领她们回府,舒瑶就不可能将她们再送出去,钮钴禄氏放了一半的心思。
虽然如今同记忆中的历史有错出入,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但如今低调不争的胤禛,即便最后当不上雍正皇帝,结局也不会很差,雍亲王府确实是最安稳,最稳定的归宿,钮钴禄氏对四福晋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不是同乡?
“你们谁是钮钴禄氏?”舒瑶懒洋洋地问话,“抬头我看。”
“奴婢见过四福晋,四福晋大安。”钮钴禄氏福身,微微抬起脑袋,同舒瑶的目光相碰即刻移开,恭谨姿态十足。
舒瑶仔细地打量着她,一袭藕色旗袍,梳着小把子头,钗环配饰不多,显出一分质朴,五官眉眼不说多清秀,但却有一股子平和,虽然不是绝世美人,但也可称为气质可嘉。
舒瑶盯着钮钴禄氏看了半晌,扬眉对喝茶的胤禛问道:“你看出她比旁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从她眼睛里是不是看得出什么气质?”
胤禛勉强将茶水咽下去,皱紧眉头:“你怎么这么问?”
舒瑶耸耸肩说道:“你不是领她们回府?怎么也得有点特别之处,要不怎么单单收下她?”
一见倾心是存在的,但钮钴禄氏的容貌说不上出色,不说别的,舒瑶就是觉得同一堆秀女站在一起,实在是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同,长得没人漂亮,身材不是最好,个子适中,不是最高,也不是最矮,在一堆人中,把她挑出来对舒瑶来说很有难度。
“爷再告诉你一遍,是皇阿玛赏的,爷能不要吗?”
“哦。”
胤禛脸色明显的不好看,舒瑶伸手拍了拍他手背,说道:“我方才说过,有什么事就说,有不懂的就问,你又嫌弃我笨了。”
胤禛一口气堵在嗓子上,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最终化为一声长叹,她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冤家。胤禛有时也瞎想是不是自己上辈子得罪了舒瑶?这辈子他可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