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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父亲是共和国鹰派军人,常年驻守在边境,母亲为军医,挚爱父亲,将她交给爷爷照料,去边境陪伴父亲,舒瑶的爷爷是名将军,对她要求很严,全部是军事化管理,和父母聚少离多,几年能见上一次就算好的。
舒瑶应召入伍后,理解了父亲对共和国的热爱,不曾埋怨过父母,在舒瑶内心深处向往过父母的疼爱,舒穆禄家给了舒瑶亲情疼爱,埋首在瓜尔佳氏怀中,舒瑶暗自发誓,谁也别想毁了她的家,伤害父母兄长。这虽然科技落后,但凭着前世的积累,舒瑶有能耐弄出惊天动地的炸药,懒散不等于懦弱可欺。
舒瑶偏科极为严重,在理科上是天才,在文科上是白痴,印证了一句话,天才白痴仅仅一线之隔,舒瑶从大学到博士毕业,凡是理科考试全部满分,文史哲全都是个位数,是军方有名的奇才。
第6章 返京
瓜尔佳守着舒瑶用早膳后,就在舒瑶面前安排整理行装,志远夫妇早些年只带着几名仆从出京,全副身家都加起来不足千两银子,志远是被公爵府发配到广州的,原本伺候志远的家生子受不住苦,走通门路回京城公爵府,志远和瓜尔佳氏不拦着,现在府里除了瓜尔佳氏的陪嫁王嬷嬷外,多半是后来找人牙子买来签下死契的。
十余年的经营,瓜尔佳氏擅长理财,志远的家底今非昔比,去岁海盗来袭,他们夫妻不仅打退了海盗保住惠州城,且发了一注意外横财,瓜尔佳氏吩咐王嬷嬷将用不上的摆设变卖了,银子换成银票带在身上,省得公爵府的人眼红生事。
舒瑶昏昏欲睡,谁让她半夜不睡觉去种萝卜,舒瑶是贵女,跟前围着奴婢随时伺候,除了半夜去空间溜达,其余都是被仆从簇拥着,舒瑶哪能消失不见?下人奴婢不是蠢人,看不住舒瑶,要在瓜尔佳氏跟前领罚的。
舒瑶瞌睡得频频点头,坐着打盹不舒服,偶尔听见王嬷嬷向瓜尔佳氏禀告有多少银子进账,遣散下人用了多少,瓜尔佳氏一笔一笔地记着,“这般算下,能收回银钱……”
“八千九百一十六两二钱。”舒瑶随口而出,瓜尔佳氏看着迷糊着的舒瑶,“瑶儿,你算出的?”
“嗯。”舒瑶靠在瓜尔佳氏身上,果然舒服了许多,计算数字是舒瑶最拿手的,心算堪比计算器,加减法而已,容易得紧,瓜尔佳氏捏了捏女儿的脸颊,“她说得可对?”
“一钱都不差,姑娘真真好本事。”
“你休要夸她,瑶儿是嫌咱们吵到她了。”瓜尔佳氏将舒瑶重新安置在床榻上,满眼的疼惜,一边为女儿掌扇,一边叹息:“生瑶儿时,哪怕我仔细丁点,她也不会这般渴睡。”
“您且放宽心,大夫都瞧过了,说咱们姑娘身子骨早就调养妥当,姑娘嗜睡是无人陪伴玩耍,她不喜女红针线,古籍游记姑娘也不看。”
王嬷嬷的言下之意就是除了睡觉之外,舒瑶就没可做的事了,瓜尔佳氏被她逗乐了,女儿舒瑶肌肤赛雪吹弹可破,漾着珍珠般光泽,瓜尔佳氏是放心的,命桃子照顾舒瑶,瓜尔佳氏又忙碌开,府里哪一处都离不开她。
小半月后,舒穆禄志远携带家眷离开惠州返京,志远不欲惊动百姓,天蒙蒙亮时出发,城门口汇集了许多的惠州百姓,德高望重的乡绅手持一包尘土。
“请知府大人收下惠州土。”
志远下了马车,热泪在眼眶里晃动,哽咽道:“本官何德何能劳乡亲们相送?本官多谢乡亲们。”
一躬到地,志远接受了惠州土,经营十余年的惠州,有百姓相送,足矣。志远不取万民伞,喝了壮行酒后,志远携家眷离去,瓜尔佳氏放下青布车帘。≮我们备用网址:。。≯
“你阿玛值了。”
“嗯。”
舒瑶这几天都没去空间种萝卜,她今日难得精神,见了方才一幕,舒瑶颇有以父为荣之感,“额娘辅佐阿玛同是有功之人,惠州城会留下阿玛、额娘的传说,有连中小三元的大哥,交友遍布惠州城,机智与海盗周旋,搬来救兵的二哥,你们都是传说。”
瓜尔佳氏笑盈盈地望着女儿,“你不想成为传说?”
舒瑶认真地摇头,“我不成的,额娘,我只愿悠闲度日,混吃等死。”
舒瑶揉着被瓜尔佳氏敲过的额头,抿着小嘴,“额娘。”
瓜尔佳氏拉下舒瑶抱着头的手臂,告诫道:“瑶儿,你往后言谈谨慎些,隐藏着点心思,额娘尽量帮你铺平前路,可额娘不能看着你一辈子,你总有离开额娘的一日。”
“您是担心京城公爵府?咱们非要住公爵府吗?”
“没分家之前,就得住在公爵府。”瓜尔佳氏提及公爵府不意外的厌烦,丈夫无心继承爵位,瓜尔佳氏不愿相争,再见到厌烦之人,恨不得抽上几鞭子解气,“她们脸皮一个赛一个厚,摆下迷魂阵鸿门宴等着咱们一家,就想永远地踩着你阿玛,咱们永远翻不过身,他们才高兴。”
是吗?舒瑶从未遇见过这般的极品亲戚,挽住瓜尔佳氏的手臂,信服地说:“您定不会让他们如愿。”
瓜尔佳氏含笑不语,眸光中的兴奋一闪而过,摸了把女儿的脸颊,“瑶儿,我教过你的?”
舒瑶摇头,表示不记得了。瓜尔佳氏点点舒瑶的鼻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人踩我一脚,我便十倍奉还,这话给额娘记到心上。”
“嗯。”
瓜尔佳氏又道:“和你阿玛刚成亲那会,我憋着一肚子的火,那时候我们没本事,忍下老太太诸多刁难,如今咱们回京不惧怕任何人,以老爷的政绩,必定高升,公爵府瞧着花团锦簇,实则是个空架子,老太太指望着在安亲王府当福晋的大女儿,以为把着银子铺子就当能高枕无忧安享富贵?哼,最好别再算计我,额娘正愁没人练手,老太太算计了一辈子,经历的事儿多,就让我试试深浅。”
舒瑶见瓜尔佳氏兴致勃勃,同额娘为敌的人,兴许哭都找不到地方,额娘可不仅作风剽悍,为人处世极有算计,往往整治了人,还得了好处,舒瑶想学都学不会,前世的记忆太深了,靠着瓜尔佳氏,抱紧额娘的大腿,一切交给额娘摆平。
“我记得您仿佛说过老太太只有两个女儿,大姑姑嫁给安亲王府的庶子为福晋,二姑姑?”
“她命运多舛,从小生得花容月貌,吟诗作画极为拿手,尤喜爱才子佳人婉约诗词,悲伤春秋对月感怀,动不动就垂泪,见花落也会感叹伤心,飘雪赏梅、雨天观荷,是个风雅才女。”
舒瑶问:“后来呢?”
看额娘眼底的嘲讽,定是结局不美,瓜尔佳氏道:“老太太指望着凭她的才情再拴一门宗室,没料到她被一个书生用一纸情诗勾走了,怕张扬出去坏了名声,老太太捏着鼻认下这门亲事,盼着书生能高中,也不枉她的深情。但那书生不过表面的功夫,清高得紧,视功名利禄如粪土,还不是没本事中不了举人?”
“你二姑姑不善于经营,夫妻两人日日吟诗作画顶什么用?没几年老太太给的嫁妆就败了干净,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经常拌嘴,你二姑姑说她瞎了眼儿才看上了他,那书生是个气性大的,原本当妻子是知己红颜,气火攻心一命呜呼,你二姑姑生生地气死了丈夫,老太太用尽了力气瞒下此事,好在老天爷眷顾,她怀了遗腹子,处理完丈夫的丧事后,产下一女,名唤李芷卿,老太太怜惜女儿,接回府中荣养到今日。”
“是表姐?”
“李芷卿听说承袭了母亲的好容貌,承袭亡父的清高气节,是京城有名望的才女闺秀,是老太太跟前第一得意之人,我从旁打听了,她可比其母强多了,是个精明的。”
瓜尔佳氏提醒女儿:“瑶儿,你别被她算计了去。”
第7章 报恩
晓行夜住,舒穆禄一家经过直隶到了京郊小城镇,再有一个多时辰便可到达京城。晌午的日头格外的炙热,在南方生活十余年,志远和瓜尔佳氏不习惯京城干热,书轩三兄妹从降生就未曾踏足京城,更为不习惯。瓜尔佳氏命令找一处干净的酒楼停车,稍作修整后再回公爵府。
一路上舒瑶从瓜尔佳氏口中了解了公爵府的人员构成,上至如今掌权的老太太,下至在各房主子面前有脸面的管事婆子,瓜尔佳氏全都一股脑地讲给舒瑶听,舒瑶对瓜尔佳氏收集情报的能力很佩服,京城和广东惠州相隔万里,资讯不畅通,瓜尔佳能做到知己知彼,实属难得。
这靠近京城的小城镇南来北往的客商云集,舒瑶下了马车,看到这处酒楼有两层高,装潢得典雅,干净的门脸前竖起一竿子,上挑“千里香”的酒晃,酒楼中间的匾额,为“仙客居”。
门口迎客的小二打扮得干净利索,肩上搭着一条白毛巾,待客殷勤,“客官里面请。您是打尖?是住店?”
小二练就了独特的眼力,舒穆禄一家一看便知是官宦人家,五六辆马车盖得严严实实,随从下人将近二十余人,舒穆禄志远虽未穿着官服,一袭丈青色长袍,却颇具官威,应是外放回京高升的官员,小二越发殷勤,迎上志远:“您里面请,小的给您准备雅间?”
志远向里走,随口问道:“千里香是?”
“是小店的镇店之宝,掌柜的祖传陈酿手艺,开酒坛时酒香能传千里,遂由此得名。”
坠在其后的舒瑶是不信的,能有一室的酒香就不错,还千里,好大的口气,就算是前生的茅台国酒,开坛也没千里飘香。极品的茅台,舒瑶是品尝过的,有一阵晚上不喝上一小杯茅台酒,舒瑶睡不安稳,酒量就是那段日子练出来的,号称千杯不醉,酒中巾帼。
“各位,行行好,救救我夫人,各位行行好。”
舒瑶停住,回头见到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男子,跪在道路中间,衣衫被洗涤得褪了色,却很干净,男子肌肤暗黄,看得出来生活相当窘迫,虽说跪着乞求路人的施舍,却透着几许书卷味儿。舒瑶凝眉,感到他内心的绝望,青年是秀才,家道中落,妻儿患病无钱医治,青年无法才不顾书生气节,当街乞求,片刻功夫,舒瑶将青年的脑子里藏的事摸得清楚。
时灵时不灵的异能在这人身上是准了,青年有一点点的法子,也不会出此下策,舒瑶捏了捏荷包,她在惠州时懒散不大出门,无闺中密友,和小姐们相交不深,父兄极为疼爱舒瑶,尤其以二哥为甚,舒瑶想要什么同二哥书逸说一声,隔天书逸就会送到舒瑶面前。
舒瑶花销不大,月钱全都存下来了,瓜尔佳氏早就撂开手让舒瑶自个儿处理月钱银子,瓜尔佳氏一是为锻炼舒瑶,二是得给舒瑶找点事儿做,不愿绣花,不愿读书练字,不愿下棋弹琴,诗词歌赋舒瑶没兴趣,瓜尔佳氏无法眼看着女儿整日里睡觉,离开惠州时,舒瑶整理私房银子,换成五十两一张的银票,拢共有两张银票,除了月钱银子外,每逢年节生辰,舒瑶也能得点彩头了银子。
“瑶儿,做什么去?”
“我打算帮帮他。”
瓜尔佳氏沉吟,舒瑶认真地说:“就冲他为救妻子放下书生的清高,应该帮。”瓜尔佳氏松开女儿,舒瑶轻巧地走到青年跟前,银票放在他面前,多余的话不用说,退回瓜尔佳氏身旁,挽住手臂,“我饿了。”
瓜尔佳氏领着舒瑶进酒楼,青年向舒瑶磕头,“多谢姑娘,我……我为奴报答姑娘。”
舒瑶脚步未停:“我们府上不缺奴才。”
酒楼的招牌菜做得很地道,志远好些年未曾吃过京城菜色,遂用得很畅快,千里香醇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