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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小看这碗药,里面可不知道汇聚了百草庐多少种灵药,而且还有一些奇珍异兽的内丹精髓,可以说天下间只有我有能力鼓捣出这碗灵药来,喝了以后不但能够洗精伐髓,还能保证以后百毒不侵,可是很多自诩仙人的家伙打破了脑袋都抢不到的好东西。”
穆山将小平生抱回怀里,轻轻的拨弄着他胖嘟嘟的小嘴巴,宠溺的笑道:“儿子,这可是你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百草庐里拐骗回来的药方,你可有福了。”
小平生正睁大着双眼,好奇的看着外面的世界,咯咯的笑着,不料被穆山抱回了怀里,不满的嘟起小嘴,穆山还拿手指去拨弄它,没想到小家伙立刻张开了嘴巴,粉嫩嫩的小手抱住了穆山的手指,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还使劲的撕扯了两下。
“嘿哟,兔崽子,这是要造反啊!”穆山哈哈的笑着,寻常小孩大概要六个月才开始长乳牙,自家的小子好像发育的比较快,两个月就开始长牙,长成以后基本上是逮着什么就咬什么,也不嫌脏和臭。
“把手指拿出来,多脏。”司马雨尘将药碗搁在栏杆上,从穆山怀里抱过小平生,道:“你来喂他。”
“哈……,这个……”穆山苦恼的看着小平生,道:“还真不是一般的难……”
“儿子,来,张嘴,喝一口。”穆山舀起一勺子药放到嘴边吹了吹,自个闻着那股酸涩的药味都觉得有点反胃,不抱太大希望的将它递到小平生嘴边,道:“来,赏个脸,喝上一口,这可是好东西,别人打破脑袋都争不到的哦。”
“喂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别跟你老子装死啊,没用的!”穆山的汤勺刚刚靠近,之前还精神十足,四处乱瞅的小平生,立刻双眼一翻,小脑袋缓缓的往司马雨尘的身上靠下,装出一副睡着了的模样,胖嘟嘟的手脚还不时的动弹两下,阻住穆山汤勺的靠近。
“呵呵……”司马雨尘看着有趣,忍不住笑了起来:“都跟你说了不行,儿子虽然小,可是苦和甜还是能够区分的,就是六七岁的小孩子喝药还得用灌的,何况是他呢。先说明,可不准对儿子用强的。”
“……嗯,我想想法子。有了,你等等,我去去就来!”穆山右手轻捶左手掌心,双眼一样,一溜烟的跑到楼下,而后端着一碗香喷喷,还散发着些许热气的芝麻糊,道:“不就是喝碗药吗,哪里能难得倒我。”
“你该不会是想把药跟芝麻糊搅在一块吧?”
“那哪行,药可不能随便掺和东西,要不然会失去原有的药效。”穆山将芝麻糊和药碗一块儿放在栏杆上,而后拿着两把汤勺,各自从碗中舀出一勺子,胸有成竹的说道:“怎么说你老子也是百战百胜的将军,难道还收拾不了你这小兔崽子。”
“来,儿子,闻闻看,香喷喷的芝麻糊哦,这可是很贵重的东西,寻常有钱人家想吃都没有呢!”
穆山将一勺芝麻糊放到小平生的鼻间,香气甫一散发开来,小家伙的鼻翼立刻抽动起来,双眼虽然还是眯着,只是小脑袋却情不自禁的往上拱起,随着穆山那一勺子芝麻糊的引诱,慢慢的往前伸出。
“嘿嘿,儿子,想不想吃啊,张开嘴,啊……”眼见小家伙的双眼终于睁开,穆山示范性的张开了嘴巴。
“啊……”小平生的嘴巴刚刚张开,穆山立刻将递在他嘴边的芝麻糊换成了一勺汤药,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往他的嘴里灌了下去。
“呵呵,真有你的,喂碗药,还用上孙子兵法了!”
穆山一脸得瑟的说道:“那是,这叫生活的智慧。”
“来,儿子,咱们继续!”
穆山又继续将芝麻糊当成了诱饵搁在小平生的嘴边,只是这会儿小平生却没有张开嘴,而是嘟着鼓鼓的腮帮子,在穆山的脸凑过去的时候,小嘴张开了一条缝隙,将嘴里的剩余的汤药喷在了穆山的脸上。
“呵呵,这下栽了吧。”
穆山抹掉脸上的汤药,道:“岂有此理,小兔崽子,敢作弄你老子!”
“哇哇……”穆山只是提高了一下声音,小家伙立刻委屈的哇哇痛哭起来,手脚胡乱的蹬着,不许穆山再靠近他一点点。
“得得,不喝就不喝,你才是我老子,这么小就知道发脾气,将来肯定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
穆山将汤勺搁在药碗里,不管小平生的撒泼哭闹,强行将他从司马雨尘手中抱过,道:“收拾一下,我跟他继续加深一下父子之间的感情。”
“儿子,不要哭了,算是老子对不起你,给你赔礼道歉总行了吧。”穆山将小平生高高的举起,来回的晃悠着,道:“您小人不计大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吧。只要你乖乖听话,将来你老子给你多讨几个媳妇,好不好。”
看到小平生真的不哭了,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的瞧着自己,穆山这才咧嘴笑道:“嘿,臭小子,听到给你讨媳妇就不哭了,将来肯定也是个**之徒……”
“呃……”穆山话未说完,小平生即刻抖动了一下小家伙,居高零下的朝着穆山洒了一泡热乎乎的尿,将他浇得满头满脸:“都说儿子是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话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啊!”
“胡说什么呢,没看到咱家的孙子有多乖吗?别人家的小孩,总是半夜三更的哭闹,让人想睡个安稳觉都不行,咱家的孙子多好伺候啊,该吃的时候就吃,该睡了就睡,从不给咱添麻烦,按我说,这是咱家的福气。来,给我抱抱。”
秦梅一张脸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脸上满是慈祥和溺爱的从穆山手中抱过小平生,道:“去洗把脸,顺便换身干净的衣服,荀先生在二楼等你。记着,多跟人家亲近亲近,荀先生是天下闻名的大儒,将来咱孙子如果能够拜入他门下,那肯定会有大出息。”
“嘿,娘,您这可是严重的偏心眼了。您就指望我开个酒楼混口饭吃,到了我儿子身上,就指望他有大出息,怎么听起来,好像我还没有我儿子更值得栽培似的。”
第五百七十二章 履行承诺
穆山推开了房门,大大咧咧的作揖笑闹道:“哟,不知先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请先生恕罪!”
“呵呵,穆兄真是越活越年轻了,真让人羡慕啊!”荀彧伸手指了指案几,示意穆山跪坐在他对面,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文若此来,也是受人之托。”
“哦,不知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将先生当成跑腿的使唤。”
“穆兄何不猜猜看。”
“哪里还用得着猜,除了阿瞒,我想不出谁有那么大的能耐。”穆山直言道:“不过这老小子不是在前线跟胖墩死掐吗?怎么还有心思惦念起我来?哦,对了,我儿子的见面礼他还没送呢,你要是见了他,必须跟他提起,免得他赖账。”
“呵呵,穆兄这张嘴,可真是越来越有商人的灵巧,三句不离利字。孟德知道你喜得贵子,不愿充当恶人,令你们父子分离,所以只好将我打发过来了。见面礼的事情,你可以亲口跟他要,我这次前来,就是替他传达消息的,希望你能够履行下邳城外的承诺,到延津走一趟。”
“哦……”穆山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一本正经的问道:“前些时日才听说长生于白马闯阵,杀了颜良一个措手不及。文丑的实力与颜良相当,凭长生和许褚等人,即便不能取胜,应付也是不成问题的,为何阿瞒却要我出手?我只答应过他,帮他杀一人,将这个名额安放在文丑身上,不觉得有些可惜了吗?”
“真要论起骁勇,云长未必能够胜得了颜良和文丑,之前颜良的大军阵势被公达设计冲乱,这才给了云长一个借用赤兔马神威,于万军之中刺杀颜良的壮举,而今文丑定然会引以为戒,加以防范,想要堂堂正正的将他击杀,有这个能耐的,除了吕布,就是你了。更何况云长已经于昨日辞别了孟德,前往投奔他的兄长刘玄德。”
“……长生已经走了?”穆山惆怅道:“嗨,就是要走,他也不肯过来见我最后一面吗?”
“见了又能如何?云长封金挂印,不顾孟德的挽留,执意要走,早就料到孟德的部下会加以阻拦,若是前来见你,你又当如何?把他留下,他必然不依,只能伤了你们的情谊。送他离开,你又如何对得起孟德,即是如此,相见倒还不如不见。”
“文丑率领精兵十万,急攻延津,形势不容乐观,穆兄若是没有其他的要事,不妨明天就启程,以免让孟德久等。”
“精兵十万,颜良攻白马时也是率精兵十万,文丑当先锋又是如此,阿瞒的全部兵力加起来,还没有十万呢,胖墩这小子,拔根腿毛都比阿瞒的大腿粗。先生,难道您就不怕阿瞒会顶不住吗?”穆山沉吟道:“听说许昌城内的许多权贵,暗地里都已经跟胖墩勾搭上了,准备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先生却为何像是无动于衷?”
“穆兄也是行军打仗的行家,以为这场北地争雄的大战之中,谁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将不在勇,而在乎谋。袁绍兵多,却不懂得调度,不懂得将兵多的优势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使用车轮战术,令阿瞒疲于奔命,而只是选择一味的强攻,终究奈何不了孟德。更何况兵多也有兵多的麻烦,例如容易军心不稳,发生哗变,例如兵粮军械的巨大消耗,这些都是最为致命的弱点,所以韩信才会断言刘邦的将兵极限为十万。而胖墩的将兵能力俨然还比不上刘邦,却统御着数十万的部队,在我看来,他这是在拿自己的老底当儿戏,非得狠狠的摔一个大跟头不可。”
“行军打战,不外乎天时地利与人和,天时地利皆在孟德一方,而论人和,孟德明达不拘,唯才所宜,能断大事,应变无方,法令既明,赏罚必行,待人至仁,推诚心不为虚美,行己谨俭,此皆成大事之根本。而袁绍外宽而内忌,迟重少决,御军宽缓,法令不立,从容饰智,以收名誉,故士之寡能好问者多归之,这是他才智德行上的缺陷,注定了不能成就伟业。”
荀彧一脸冷静的分析道:“观他麾下之士,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治。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自用,此二人留知后事,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攸必为变。且袁绍的子嗣之中,明争暗斗,日渐激烈,派系由此分决林立,相互攻讦。若是袁绍处于弱势,则可暂时将这些矛盾压下去,只是如今他却处于绝对的优势,故而内部的争斗,将会令他快速的瓦解,直至败亡!”
“若攸家犯其法,必不能纵也,不纵,攸必为变……”穆山反复的咀嚼着这句话,思忖道:“先生是打算策反许攸?”
“呵呵,穆兄果然聪明,大的战略便是如此,许攸乃是袁绍帐下的重要谋士,对袁绍的行事风格以及弱点,了如指掌,若是能够将他策反,袁绍的败亡之日将会提早到来。”
“先生有多大的把握?”
“多大的把握,这就要看文和先生的本事了!”
“贾诩……”穆山瞳孔猛地一缩,双眼微眯,道:“先生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号人物,这厮也真不够意思,阿瞒手下的文武大臣,就连降将张绣也曾来我这里光顾过,就他一个人躲着我,难道还怕我将他生吞活剥了不成!”
荀彧也不怕得罪穆山,直言不讳道:“谁不知道你是恩怨分明的个性,就是怕你放不下过去的仇恨,所以孟德才下令禁止他来这里。贾文和有陈平之才,最善阴谋诡计,尤其是对人心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