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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不依不饶,“江大,那是谁呀。”
“好好训练,其他的事情,不要多问。”
不同于往日,他会拉着她十指相扣,他只是一身军装,笔挺的身姿走在她的身前,两人之间隔着一手臂的距离。随着他向前,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幽静的小道。两旁的树木冠盖相交,枯枝落叶倒也不少。安静无声,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
脚下鞋跟踩着难受,她走了这么久这男人一句话不说就算了,还一直板着脸,好像她是病毒,逃开的这么远。刚刚有人,她体谅他的威仪,可现在呢?已经是四下安静了,还是一张关公脸。她这么远前来,盯着烈日艳阳,他都没有宝贝她一下,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幻想过他各种反应,可没想到是这么冷面冷心。好吧,她承认被他宠坏了,有点恃宠而骄。
脚步停下,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他,“你既然喜欢保持距离,以后我们就注意保持距离。”
江绍辰好像叹了口气,声音突然严肃,“起立。”
纪采芩正在意外他对着无人烟的四周说什么,茂密的丛林里刷刷刷的站起了一圈脸上抹着油彩,穿着迷彩,用树叶伪装的战士。
“首长好。”声音在周围响起。
“啊。”太过意外她叫出声,怀着些惊恐手不由得握住他的胳膊。
怀抱温暖,安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柔和温馨,“别怕,没事。”转头对着眼前一身伪装的战士们,声音变得冷酷严肃,“换个地方,继续你们的潜伏训练。”
一群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齐刷刷的敬礼,“嫂子好。”
纪采芩人一怔,对着周围的人点点头,“你们好。”
“嫂子好漂亮,江大好福气呀。”
“嫂子有空常来。”
“嫂子,江大总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我们,你要帮我们报仇呀。”
“嫂子,江大还不让我们吃饱睡好,你改天也这么折磨他吧。”
“嫂子,我们……”
七嘴八舌,叽里呱啦,江绍辰眼睛微微眯,竟然在这里告状告上瘾了。看来他平日还是不够严厉对待他们,音量豁然提高,震耳欲聋,“统统给我闭嘴!唧唧歪歪,老太太的都没你们啰嗦,你们是嫌训练强度不够吗?”
一群战士听到后立刻转身跑,小电影好看,嫂子好看,可都不是自己的呀,身体才是本钱,是自己的呀,江大队要是真的再来武装越野二十公里,他们就又要掉半条命了。脚步急促,转瞬之间只见一缕青烟,人群消失远去。
周围再度安静,江绍辰侧过头,意外地看到她头低垂着,手掌放在她的肩膀感觉到纤柔身躯微微颤抖,眉头皱了起来,“芩芩,我吓到你了吗?”脸颊突然被人捏住,左右拉扯,狠狠地蹂躏。
纪采芩恨恨的看着他,他刚刚却是吓了她一跳。不提他偶尔的不正经,平日里温和的态度和如今的冷面阎王,反差实在太大,让她怀疑不过是同样面孔,却是相反性格的双胞胎。可最羞愤的是,竟然有外人。咬牙切齿,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有人在你不告诉我。”
两人停在原地,他随手拔下路边野草,左右摆晃,偶尔含在口中。“你怎么来了?”
纪采芩不答反问,“难怪我说你嘴里总是草味,原来你爱咀嚼野草呢。”
意外她竟然陪他过节,心中欢喜。拿下嘴里的野草,看了看野草又看向纪采芩,“你不喜欢?”
她摇摇头调侃道,“不是呀,只是没想到江大队长原来是素食动物,爱吃草呀。”
江绍辰头微微低,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二很低两人可闻,“对别人我吃素,对你我吃荤。”
潮湿的空气吹入中,纪采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脸颊发烫,露出的额头一线微红,脚下的鞋子脱掉,直接的扔了过去,“江绍辰,你流氓,你个流氓。”
江绍辰的手反射性的接住了她的鞋,纪采芩一脚高一脚低,脚下不稳向前倒了过去,倒有种投怀送抱的味道。腰间一紧被人搂住,跌入了熟悉的怀抱,温暖宽阔。
眼中流光闪动,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戏谑再次响起,“芩芩,你想在这里打野战我也不介意,但好歹等到天黑吧。”
眼睛瞪大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把扯住他的外衣,纪采芩咬牙切齿,声音愤恨,“你,”
“这么着急?好吧,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配合。”他的眼睛慢慢弯起,一副我能屈能伸的样子。
“啊——”尖叫声从纪采芩嘴里冲了出来,声音停止后她气喘吁吁,第一次被人气到无话可说,只能用尖叫发泄心中的愤怒。抢过鞋套上,转过身,直接向着来的方向而去。这个恶劣的男人,她要离开,一秒钟都不和他在一起。在这么下去,她就要像周瑜一样被气死了。
腰间紧箍,身子后倾,后背贴在厚实的怀抱,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好高兴你来看我,芩芩。”
一句话,纪采芩觉得心都软了,抬手敷上腰间的手,掰弄着他的手指,声音也不自觉的变软,“你是高兴能气死我吧。”
恶狠狠地看着江绍辰,眼中闪过狡黠,踮起脚主动吻了上去,舌尖沿着他的唇形描绘。有人主动献吻,还是他心爱的女人,是个男人便不会无动于衷。搂住她的腰,正要加深这个吻,嘴角被狠狠地咬住,带着刺痛感。
江绍辰脸上笑意促狭,突然明白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不过是让他被队员笑话。眼中带着无可奈何地宠溺,任由她在唇上放肆。伸手摸了摸嘴角,微微带痛,江绍辰莫可奈地摇摇头,“满意了?”
看着他带着破损的下唇,纪采芩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用力太猛。从包里拿出纸巾,手上的动作轻柔,嘴里却恶狠狠地,“你活该,谁让你这么不正经。什么军人吗,简直就是一流氓。”突然拉住他的领口,脸微微红,被人诋毁身材,犟脾气上来不愿服输,“还有,你怎么能昧着良心诋毁我的身材,谁是小笼包了。”
江绍辰倒是愣神,眼中流光幻彩,头低了下去脸埋在她的颈间闷不说话。眼睛却慢慢弯,嘴角翘起,身子微微抖动。
纪采芩伸手推了他一下,“哎,你怎么了?说话呀。我又没说错,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干这幅样子,说话呀,”
明朗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纪采芩才意识到他刚刚是在闷头笑,双手成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个臭男人在外人眼前明明那么严肃,可在她眼前劣根性暴露的越来越明显。竟然这么调戏她,我忍,我忍,我忍忍忍,忍出一部纪家忍功。
胸前的柔软被人温热的手掌覆住,声音在耳边继续,“嗯,好像真的不是。”
我忍,我忍,我忍无可忍。抬起头大吼一声,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绍——辰——你去死。”
某人不以为然,搂紧她的腰,笑声豁朗,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芩芩,你真是我的宝。”
☆、第 36 章
设定的闹钟准时响起,激昂的音乐声纪采芩今天只觉得是午夜凶铃。脑中一阵阵抽痛,鼻子堵塞喉咙干涩。不是没有淋过雨,可她向来是个健康宝宝,身体素质也是不错,谁知道昨天冒雨从超市回来,喝了感冒退烧药,竟然还是中标。
挣扎的爬起身,扶着墙壁的走到盥洗台,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面颊有些发红,眼睛浮肿,轻轻地咳了两声,喉咙如同火烧。可今天有个新项目开头,如果她不去了解基本的情况,怕是会拖同组成员的后腿。
赶到公司已经过了上班时间,电梯打开,她的脚下突然踉跄,眼前一黑身子倒去。晕眩只是瞬间,眼睛睁开,没有和地面相贴,反而是倒在楚然的怀中。
楚然的脸上是担忧的,她的脸上是异样的红,喷在他脸上的空气,炙热一片,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滚烫一片,“芩芩,你发烧了。”
微凉的手掌覆上,倒是有些舒服。可这个怀抱不是她需要的,推开他的手。纪采芩从他怀中站起身,扶着一侧的墙壁,冰冰凉的感觉缓解了她的燥热,“没事儿,我已经喝药了。”
楚然不以为然,“不行,你要去医院。”顿了顿,“你丈夫呢?你这个样子,他早上怎么能让你出门。”
没有多说什么,纪采芩仍然是笑着。“他不在家。不过,我真的没事,我已经迟到了,不和你聊了。”
盯着她的背影,楚然的眉头皱的很紧。自从上次见面后,他在亚洲区来回飞,又回了总部一趟,说是为了工作不过是让工作充实他的时间。与她月余未见,没想到一见面便看到她病怏怏的样子。明明应该被人保护着,可她的丈夫呢?他到底在做什么?忙?所以对她可以不管不顾吗?
眼底神色浓重,阴霾有些覆上,他以为她是幸福的,如今,他甚至怀疑。
早上虽然又喝了药,可这次的感冒好像太过凶猛。走出办公室和项目组成员交代工作,身边有人走的急促,她的身子又是虚弱,脚下不稳,撞到了身旁的桌子倒了下去。
再度醒来,四周雪白墙壁,窗帘淡蓝,鼻尖是消毒水的味道,手背上的吊水滴答滴答。头好像也没那么热了,混沌的思绪开始变得清晰。
看清坐在床边的男人,纪采芩愣了一下,怎么是他。喉咙疼痛,身子也是虚软无力,挣扎了很久才有声音吐出。“楚然?”
楚然的脸色不太好,看到她在自己眼前倒下,身子缩成一团,烫的让人害怕。手中拿着水果慢慢地削皮,“你晕倒了,我就送你过来了。”看到她微笑的样子,楚然的手捏紧,头低垂着,“芩芩,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
他?纪采芩摇摇头,“不用了,就是点小事,还是不打扰他了。”
“小事?你的身体能是小事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站起身,“你要换药了,我去通知护士。”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纪采芩眉头蹙了一下,松开中伴着一声长叹。
“你丈夫对你真好。”身旁有声音,是临床的年轻女孩,二十出头的样子,一旁坐着个和她年纪相仿的男人,端茶送水,忙里忙外。
对于女孩的误会,纪采芩立刻解释,“你误会了,他不是我丈夫。”
女孩嘴巴微微张,有些不好意思,“是吗,有个这样的男友很幸福吧。”
哭笑不得,纪采芩再次摇头,“他也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朋友。”
女孩看来是自来熟,不顾生张热李,“普通朋友能对你这么好?他喜欢你吧。”嘻嘻一笑,“那就赶紧的,长得那么帅气,对你又这么在意。”
没有再去解释,有些事情说起来三言两语道不清,如果知道她结婚,只怕外人甚至更带着有色眼镜看去。不是在乎她的目光,但也不喜欢成为别人的话资。
从医院出来,纪采芩坚持回到了公司。今天收边工作重,如果压下来,明天的负担太大。楚然虽然不赞同,却执拗不过。
“芩芩,他对你好吗?”按耐不住,终于将积压在心头的疑惑问出。
纪采芩愣了一下。江绍辰不能陪在她身边,可对她的好,她心中却是清楚明白。尤其是看到他对外人那一副严酷的模样,他的温柔更让她依恋。冲着楚然她笑了笑,“他对我很好,真的很好。”
“那他人呢?’
“他忙。”
车子突然在一旁的临时停车带停下,双手按在她的肩膀,眼中神色阴郁,“他忙?他对你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