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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姐姐妹妹们混搭也就罢了,到了西北战场,还勾搭上西夏公主了?”
乔羽看楚玉郎越扯越远,忙伸手拍小白兔的脊背,给他顺气:“瞧你这小性子闹的,我什么时候敢背着你勾搭人了?再说,我对你的感情那可是天地可鉴,除了你楚玉郎,别的妞儿再美,老子也不稀罕不是?”
楚玉郎一把拍开乔羽的讨好,想起往事,历历在目:“对我的感情天地可鉴?乔羽,你这是一回生二回熟,简直就是一个作奸犯科的惯犯;当初小师弟在的时候你弃我于不顾,整日照料在小师弟的身边,现在又来了一个小公主,乔羽,你最好老实交代,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勾搭上人家了?”
乔羽见小白兔这火气是越冒越旺,单手撑着发晕的脑壳,一眼无奈:“玉郎,你说我勾搭人,就算是老子勾搭了,可是跟一个娘们老子能做什么?又没带把,戳一戳能怀孕?”
听着乔羽这流氓口气,楚玉郎上前就要掐死这混球,可是小鸡爪子手刚伸出来,就被乔羽反攻之上,直接扼在背后,将他牢牢地固定在这大流氓的怀里,大流氓不知廉耻,还对着他嘿嘿的笑:“玉郎,虽说小公主是生的标志,可是……老子还是贪恋你的美色不是?小公主再漂亮也没你摸着暖和,小公主再高贵,也没你欺负着爽快不是?”说着,不要脸的混蛋就伸出粉红的舌头,对着他的脖子舔了好几口,气的楚玉郎一个劲的跺脚,开口大骂:
“乔羽!老子是看透你了!你这个人除了无赖混蛋,就是个流氓羔子!爷瞎了眼为了你整日担惊受怕,爷要跟你和离,彻彻底底的了断!”
看小白兔使小性子,乔羽眼神闪了闪;紧紧地搂着闹别扭的小兔子,宠在心口上:“别说这么伤人的话,玉郎,人家小公主不过是喊了我的真名而已,瞧你一副怕我跟着别人跑得小样,放心,老子这辈子都是你的婆娘,外面的美人再香软可口,老子都不看!”
“呸!你刚才的眼睛直的连手里的柳叶飞刀掉了都忘了捡!”不是楚玉郎多疑犯性子,是楚玉郎比乔羽都了解她自己,这混蛋当年就是只流氓,先是在精神上霸占了小师弟,引得小师弟一腔真情付流水,整日流连床榻上卧病不起;指不定在江湖上游走的时候还勾搭过什么人;现今这小公主一来就露出了与情郎相会的眼神,着实要楚玉郎一阵紧张。
乔羽这混蛋,当初就总是把自己当成个爷们,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一副纯爷们的派头欺负他;不难保证以前她也总是把自己当成个男人跟着不同的女人有染;其实想一想,乔羽除了没办法让女人怀孕以外,她做什么不是一副老子是男人的豪爽派头!
想到这里,楚玉郎差点泪奔了!
他媳妇能文能武,上战场能宰人,下战场能镇宅,对付女人不用手段,只要亮出那把九环大刀就能把小秦宫上下的所有窑姐儿迷得晕头转向,对付男人,只要扛着gun子,耍一套罗汉gun就能让无数男儿尽折腰;夏侯青说得对,这混蛋就是个宝贝,他能看出乔羽是个宝儿,难道别人就不能闻着腥味冲过来吗?
楚玉郎憋屈了,一双眼睛幽怨的看着乔羽,当初父王举着杀威棒,带着虎狼军硬是将他压到了喜堂上,三跪九叩的娶回来一只母老虎;本以为跟一个母老虎跟日子只要小心应付着,偶尔小嘴甜着哄哄就能过下去;但殊知,母老虎魅力太大,不管他是敲山震虎还是借刀耍威风,最后他都会落得一败涂地的下场。
现实如此,反正胳膊拧不过大腿,当他发现有了母老虎的好处时终于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夜里从了这只禽兽;可是禽兽的脑子那就是珍兽级别,且先不说连争风吃醋都不会,还动不动的给他惹点桃花,当着他的面跟一群小美人嬉笑怒骂,调情的手段丝毫不亚于他这个情场老手。
被人家娶媳妇,那都是娶回来生孩子、相夫教子的,可是他娶媳妇回来,那是给自己找堵,找情敌的!自从从了乔羽,他没有一天不活的水生火热。
楚玉郎想着,就气得浑身发抖,当朝抄起放在一边桌案上的行军布防图,朝着乔羽那个不要脸的身上乱扔,口不择言,破口大骂:“乔羽!你他妈对我还真是好呀!娶了你回家,老子周围的人都围绕着你转,府里的贵妾伺候爷的时候,直喊着你有多好多好,生怕老子折个了你;外面的狐朋狗友鬼混着喝几杯水酒,嘴里也都喊着咋不把你这混蛋带在身边去逛花楼,还说有你在楼里的姐姐妹妹们更加热情怎么怎么;甚至连京城里的小太保、地头蛇看见老子都要让老子带他们替你问声好,乔羽!你厉害!你牛逼!老少皆宜、男女通吃!老子在你眼里就是个小虾米,除了晚上贡献点粮草,狗屁不如是不是?”
说到这里,楚玉郎的心就酸了,抹了把脸上的汗,食指斥责的指着乔羽,大声的抱怨:“你他妈就是瞧不起我!瞧不起爷!”
乔羽看楚玉郎这火气是越扯越远,杵在一边跟着了火似的不停地上蹿下跳接着被小白兔乱扔的军事布防图,乖乖!这东西都是要命的机密,千万别给这小爪子给扯坏了!
……
后帐里乱作一团
前帐也好不到哪儿去。
莫雷坐在凳子上,耳朵竖起来偷听人家夫妻吵架,喝了一口水,说风凉话:“看吧!不在吃醋中爆发,就在吃醋中灭亡!大将军再牛逼,遇见小王爷撒娇使性子,那也是打不得、骂不得,只有默默地承受!”
大个子舔着嘴角,一脸为难:“莫不是这西夏公主跟咱大将军真有一腿?”
“呸的慌!我大哥明明就有两条腿!”现在还很单纯的吴有才说了一句让人想宰他的话。
夏侯青搓着下巴,眯着眼睛听着里面的动静,沉默了一会儿,正好看见刚送走小公主的李廷峰从外面回来,问:“公主的住处安排好了?”
李廷峰点头:“安排在先锋营的前帐,不会有危险!”
夏侯青满意的合了下眼,叮嘱着眼前的几个老爷们,说道:“这件事大家要绝对保密,大将军的家丑,绝对不能外扬!”
大个子顿时睁大眼睛:“王爷,莫不是将军真跟小公主有关系?”
夏侯青瞪了一眼大个子,耐着性子,解释:“大将军的真正身份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明白?再加上家里有这么一位小祖宗,她能跟那个女人有一腿?一群混账东西,脑子都装了粪了!”说着,夏侯青就又眼角带着笑朝着后帐里看了几眼,语气缓和的说道:“看见他俩这样我们倒能放心,毕竟一个心口不一的在乎,一个心甘情愿的宠着,不是一般人能体会个中恬谧的!”
听见军师这么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隐隐之间,男人的第六感却在叫器着事情没这么简单。
见众位将军的脸上都露出了一点不相信的表情,夏侯青唬着脸,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解决西北战事和前来捣乱的慕乐,别的事情大将军自己会搞定!好了!散了!”
众位将军听着夏侯青的话,都一步三回头的朝着内帐里看了几眼,待这群皮猴一个个的离开之际,内帐里也发出了浅浅的“唔、唔”声和断断续续的暧昧之音!
有的时候,让男人闭嘴的最简单办法就是就地办了他!
☆、媳妇是禽兽 081:美人关
夏侯青信步游走的虎狼军大帐外,一座一座小小的帐篷驻扎在这冰天雪地里,大雪的残冷卷飞,北风如刀割般的凌迟,几乎让人人怯怕与这根炼狱一般的西北战场,只是为什么却接二连三的引来那些身娇肉贵的人前来呢?
慕乐的到来,许是授意了朝中某些势力的利用;只是那个西夏的公主?
夏侯青的眼睛闪动好几下,难道,这其中的匿藏着不为人知的缘由?
想到这里,夏侯青驻足脚步,慢慢的回过身,看着不远处的一顶帐营,有一个直闯祸不计后果的大将军,最辛苦的应该就是他这个军师了吧!
……
将军大床上,小王爷全身无力的趴在干净的床铺上,一边,那个把他折磨的浑身发软的混蛋坐起身,合起身上的白色单衣的同时还不停地用余光偷窥他!
楚玉郎啐了一口,骂她的手段卑鄙:“乔羽,你除了这样对待我能不能用点别的办法!”
乔羽晃了晃发酸的膀子,刚才没控制好力道,发狠的时候不小心闪了胳膊,酸胀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拧了拧眉,可是眉眼中的笑意却依然很明显:“事实证明,用这招对待你是解决问题的最快办法!”
说到这里,乔羽趴在小白兔的背上,撩起被扔在一边的被子盖在这小可人的身上,一把手罩着,软绵绵的哄着他:“都跟你说了我跟那个西夏公主没什么,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在寒柳别庄长大,庄子里有什么人我都认不全,更何况是这身份高贵的公主,我怎么会认识?!”
楚玉郎想着乔羽的话,眼睛转了转,觉得也对:“那她怎么知道你的真名?要知道这虎狼军上下,知道你真名字的人不超过十个;她一个西夏人,何来听说你的名字?”
乔羽经由楚玉郎这么一提醒,慢慢的盘腿坐起来,在身上罩了一件薄衫,单手托着下巴,深思熟虑:“我真正的身份没几个人清楚,她一个公主却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字,的确是有点古怪哦?!”
楚玉郎瞪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你现在知道古怪了?乔羽,不是爷光知道吃醋,爷也是担心是不是朝堂里的老混蛋走漏了你的消息,让邻国知道这虎狼军的大将军是个女人!”
乔羽听着楚玉郎的话,先是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接着,突然睁大眼睛;不顾小白兔的呼痛,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那他提留起来,看着光着一身白嫩肌肤的小可人,惊喜的睁大眼睛,笑着问:“你刚才说你在吃醋?”
这混蛋,正经话没听进去,这随口的一说倒是听了个真切!
楚玉郎被乔羽抓包,脸羞红的就跟那扶桑花一样,别过头,拉着垂在腰间的被子就往身上遮,嘟着嘴,半是撒娇半是推搡着否认:“爷什么时候说吃醋了?你听错了!”
乔羽笃定的摇头:“不可能,我刚才听得阵阵的,玉郎,你刚才明明说自己吃醋了!”
楚玉郎啪的一声拍掉这混蛋抓着他胳膊的粗手,缩成个虾米团成个小团团又躺回床上,瞪了一眼眼前的混蛋,娇嗔着骂:“要不是你这家伙是个不让人省事的混蛋,爷会这么操心?”
虽然楚玉郎没有正面回答乔羽的问题,可是这么一句带着点撒娇口气和埋怨口吻的话,还是将乔羽哄得笑出声来,隔着被子将楚玉郎紧紧地搂在怀里,使坏的嘴唇不停地啃着怀里这香香软软的小白兔,嗡嗡的说:“没白疼你一场,知道吃醋了?!”
说着,乔羽一双使坏的手就又钻进被子里,轻轻地摸向那细白的大腿,楚玉郎的身子一颤,白嫩的脚丫上来就要踹这不要脸的,却被乔羽的另一只手稳稳地接住,将那粉红的脚趾头揉在粗糙的掌心里,一下、一下的揉捏着,眼睛一眯,还带着点流氓气息逗他家的小白兔:“咱们再玩一会儿?”
楚玉郎见自己的兄弟和脚丫都被这混蛋挟持,气的翻白眼,干脆转过头,不理这不要脸的婆娘。
可乔羽却将楚玉郎的沉默看成了默认,嘻嘻笑着就低下头咬住楚玉郎的耳垂,然后在他倒抽凉气,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