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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青美极的欣赏着宫婉婉的娇呼和喘息,感觉着这如水的女人,眼里盛开了笑容,让他整个人更加光彩照人,俊朗非凡:“乖,婉婉,喊一声夫君听听?”
宫婉婉羞涩,单手支撑着身后的床板,争取不让自己倒下去,无力的想要挣扎,却被夏侯青固定住了身体,“不要,你又不是我的驸马!”
夏侯青宠溺的看着宫婉婉娇红的脸颊,终于,在看见她粉莹的唇瓣时,忍不住含住了那片柔软的密泽,湿滑的舌尖,带着霸道的气息,硬生生的吞下了宫婉婉的脆弱和害怕。
他需要这个女人,他想要这个女人,他要霸占这个女人。
当他看见没有出事的她时,这些念头就根深蒂固的盘旋在他的脑海里;虽然现在是在战场,虽然此时的情况不允许他跟一个女人耳鬓厮磨,可是,他忍不住了!他一定要狠狠的占有了她,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让她这辈子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哪怕是死,也不准!
看着夏侯青眼底的疯狂,宫婉婉似乎读懂了他那颗担心受怕的心,婉然一笑,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长臂,不知不觉的勾在夏侯青的脖颈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摸着他的长发,触碰着他脖颈上的肌肤,幽幽的问:“你会娶我吗?”
夏侯青眼神里迸射出惊喜:“会!当然会!”
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宫婉婉含着憧憬,咯咯的笑出声;然后,主动亲了一下他浅薄的嘴唇,看着他清朗的面容,将头,慢慢的靠在他的怀里。
当初她不顾一切的来到西北战场,为的是乔羽;只是,天意弄人,让她一度失落;可是在最后,她还是感谢上苍,它给了她希望,给了她绝望,可是,也重新给了她一个幸福。
夜,慢慢的降临,在篝火燃起来的时候,越发的漫长!
当那个男人将自己的一切挤进她身体的时候,眼泪,是幸福的!轻吟,是幸福的!甚至连浑身的疼痛和忍不住的颤抖,都是幸福的!
交缠、融合、难舍难分!
夏侯青用行动告诉这个小女人,一夜几次郎的活儿,除了她乔羽,他夏侯青干起来那也是顺风顺水!
……
翌日
当天际露白,飘雪依旧的时候,乔羽已经衣冠整齐的坐在将军靠椅上,看着站在眼下底下的皮猴没有往日那样蹦跶,心,也是跟着一沉,攥紧了手边的扶手,眼神晦暗而暴戾。
夏侯青从帐外走进来的时候,脸上是挂着春风和煦的笑容,但是,在对上乔羽那双杀人的眼睛时,还是害怕的咽了口口水,乖乖的、安安静静地走到乔羽身边,捞来凳子,坐下,不敢吭声。
乔羽看人到齐,对着吴有才问:“寻找莫将军的人有没有消息?”
吴有才一眼担心:“弟兄们彻夜寻找,都没有寻来,生死不明!”
一句生死不明,让乔羽砰的一声硬生生的将手下的扶手给扳断了,好好地一张将军靠椅,硬是变成了残缺货。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不敢吭声;倒是李廷峰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对着乔羽说了句放心的话:“将军放心,莫雷应该会没事!”
“怎么会没事?老大自上次被大哥在幽云州踹进湖里后,就极怕水,现今被敌将揣进冰河,还不要了老命?!”
吴有才的话,让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瞬时又紧绷到了极点。
乔羽眼神呼扇,眼里有着藏不住的懊恼;当初,若不是她一时错失手,就不会将莫雷揣进湖里,更不会让他一个大男人在心里产生了对水的恐怖,这样,他也许就不会在战场上发生这种事。
李廷峰看着乔羽沉默着不说话,疾言厉色,瞪了一眼说话不中听的吴有才,忙转过身,朝着乔羽,劝慰:“将军有所不知,其实莫雷跟着将军来西北之前,专门来找我,要我教了他游泳的方法和技巧,虽说他是个旱鸭子,可是关键的时候人的爆发力那是相当惊人地,我们要相信莫雷能够平安回来。”
“是啊是啊!虎狼军上下都是好汉,怎能被那冰山河水欺负了,是爷们的就掉进河里也淹不死!”在此次交战中,表现出众的帝皇军小将张铁站出来拍着胸口说了一句这么荒唐子的话。
乔羽看着众位将领都已经从此次的伤痛中走出来,面上带着欣慰的笑,抿着嘴唇,看着自己的左膀右臂:“东蛮小儿胆敢用奇兵偷袭?老子这次吃了闷亏,岂能简简单单的放过他们?”
听出乔羽口中的意思,几位少将军各个摩拳擦掌,眼里一扫先才的颓废,都带着一雪前耻的傲气,铁骨铮铮。
李廷峰第一个站出来,“将军,属下愿意立下军令状,打前锋!定要割了东蛮几员大将的脑壳,挂在这玉林关上,心里方能泄愤!”
吴有才也被李廷峰感染,紧跟着跳出来:“大哥,小弟也要冲在第一个,没有大哥的功夫,小弟有着一身不怕死的胆气,定要让那吥铎皇子缺胳膊少腿,挂了半条小命。”
张铁哼哼唧唧的也站出来,抹着鼻子说了句:“将军,属下不才,第一次在您手下当值,可是护国之心属下也有,虽然没有虎狼军的战将们勇猛,可是上了战场,砍几个东蛮小儿老子还是能办到,只是要将军在分派军令的时候不要忘了属下,让属下在战场上活动活动筋骨,撂撂嗓子。”
听着手下个一声声高亢的斗志,乔羽紧抿着嘴唇不语,只是看向坐在身边的夏侯青,那眼神里,颇有古戴罪立功的味道。
夏侯青知道自己在楚玉郎的事情上对不住乔羽,明明当着兄弟们的面拍了胸脯保证那只混蛋会完好无缺,却差点出了纰漏,让乔羽赔了夫君,他折了夫人;不过还好,那混蛋天生就有点路痴,再加上被战火吓破了胆,居然迷路,侥幸逃了一条小命着实是老天可怜哇。
想到这里,夏侯青伸出手在额头上抹了把汗,不敢正视乔羽质问的眼神,直径着走到军事地图前,上下左右看了几遍后,慢悠悠的说着:“要打,并不难,兵行险招,定能出其不意。”
乔羽抬眉:“何谓出其不意?”
夏侯青双手负于身后,一脸的笃定:“吥铎皇子擅长奇攻,虎狼军擅长硬攻,两军相碰,最差的局面不过是两败俱伤,可是现在大周战事吃紧,我们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免得朝臣多语,给我们治一个行军不动的罪名……”
夏侯青正在分析眼前的不利,却不想这些话正好被从后帐中睡醒走出来的楚玉郎听见,楚玉郎护犊的性子无人不知,尤其是跟着楚玉郎一起来的张铁,更是在宫中听闻了小王爷怒打朝臣的战况,更是清楚这位小王爷心疼媳妇那是心疼到了心坎里,谁要是敢找乔羽的麻烦,小白兔也会变成大野狼,一爪子拍下去,带着毒性,让人难以消受。
这不,什么都不懂得小王爷一听见夏侯青说朝堂上的老东西们有可能会置办媳妇,那还了得?
揉着还没有完全睁开的眼睛,小蛮腰那么一使劲,狠狠地朝着地面上跺了几脚,双手叉腰,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带着火星子,骂:“朝堂上的哪个混蛋敢对阿羽出手?劈了他!”
楚玉郎的一嗓子打断了夏侯青接下来的话,乔羽看着走出来的楚玉郎,瞧着他那副护犊的模样,虽然不悦他打断了眼前的军事分析,可是心里,却带着甜甜的柔软,招手,将小白兔叫唤过来。
楚玉郎乖乖的走到媳妇身边,拍着媳妇的肩膀,保护欲望极重:“媳妇你放心,要是有人敢对你不利,老子第一个跳出来砍了他。”
“玉郎,休得胡闹!”乔羽虽然嘴上阻止,可是这颗心,早就飞起来了。
见媳妇似乎有些怀疑自己的能力,乔羽哼哼的双手环胸,别着脑袋,一脸的骄傲:“阿羽,不是为夫说大话,看看大周天下,除了皇兄偶尔能把我按住,还谁能按得住爷?”
乔羽挑眉,忍着嘴角的笑意:“好了好了,知道你能耐大!一般人都不敢惹。”
楚玉郎骄傲的哼哼着,玉白的小脸蛋上带着一股子娇憨,看着媳妇放光的眼睛,笑的要多傻有多傻。
被楚玉郎打断的夏侯青很无奈的抚摸着额头,瞧着大将军又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真他妈闹心!自古以来,美女多祸国,古有褒姒、妲己,今有他楚玉郎是也!
夏侯青食指圈在鼻息间,装模作样的咳了咳,将乔羽那双赤果果的眼睛从楚玉郎身上移到他这边,还不忘偷掖着兑桑:“大将军,晚上没看够,白天还直盯着瞧啊?瞧这眼神火辣的,就差把小王爷的衣服扒了,当众压了才舒坦是不?”
夏侯青的一句话,惹得众人都先是涨红了脸,然后,终于在其中一个人忍不住的时候,扑哧一声,集体大笑出声来。
乔羽没想到这夏侯青连她的玩笑都敢开,先是拧着眉,刚想要将手边的茶杯扔过去砸了这不要脸的混蛋时,却不想楚玉郎更快人一步,直直的走到夏侯青面前,看着夏侯青双眼桃花,春风满面的模样,眉心一跳,带着十足的坏劲儿:
“大军师!要不要本王告诉咱们的西夏小公主,哥几个年少的时候偷窥寡妇洗澡,被追得满街跑的英雄事迹啊?”
夏侯青没想到楚玉郎更不要脸,居然来了这么一招,顿时气噎,看着楚玉郎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出言警告:“楚玉郎,你别忘了,最后被小寡妇抓住的人可是你!”
“爷自然是没忘,可是大军师,那时候你可是对女人的身体好奇到了极点,我们几个最先通房的人可是你呀!小秦宫里身经百战的花魁对上还未开过苞的关东王,那打的叫个火热,是谁第二天趾高气昂的跑到兄弟们面前,拍着胸口炫耀说以后您是男人,我们还是一群蹩脚的粗娃儿?”
年少的那些荒唐事,都被这混蛋口不择言的捣鼓出来。
夏侯青的一世英名,他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清贵淡雅的气质,就这样,被楚玉郎一语破功,差点当着乔羽的面,宰了这抄他老底的混蛋。
一屋子老爷们,本来还在阴气沉沉的讨论着惨烈的战况,现在却被楚玉郎这么一闹腾,莫说一雪前耻了,就算是一个像样的点子也冒不出来;将军大帐中,欢声笑语一片。
“楚玉郎,你他妈好不要脸,是谁第一次没经验,跑到老子这里偷取经的?老子为了你,让你亲眼看了一场现场春宫图,你丫当时差点都泄了!”
“你少给爷提起当年的憋屈事,你这混蛋还不厚道,知道爷那时候想女人,就故意在爷面前跟贵妾调情,你那贵妾以前是个唱堂会的名角儿,叫起来比猫叫春还要好听,你这不是联合着你女人勾引爷吗?”
“那你还上当?”
“爷不上当还是男人吗?干!那个时候爷就应该压你来泻火!”
两男人,想起过去的荒唐事儿,都戳着对方的老底,完全不顾及此刻帐营里其他人的感受,闹得不亦乐乎。
当慕乐走进将军帐营的时候,看见的正好是夏侯青抄起手边的橘子往楚玉郎身上扔,楚玉郎闪身躲开,却不想金黄色的香橘居然直直的飞过来,正中慕乐的头上,硬是将这突然冒出来的人砸得眼冒金星。
楚玉郎听到声音,回过头看,正好对上慕乐那双阴毒的眼珠子,吓得差点打嗝。
帐营中的几位将军也是发现有外人闯入,各个站起身,看向身着一团喜气的钦差大人。
慕乐吃痛的揉着被橘子砸红的额心,生气的瞪着夏侯青和楚玉郎,这俩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