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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早就回到延平王府的楚玉郎自从跟媳妇分开后,就一直窝在马车里死活不肯出来,等候在王府外面的管家和丫鬟们都噗噗腾腾的跪了一地不断地祈求着,可是马车里却还是没有动静,偶尔,听见楚玉郎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和小喜丫头风情云淡的说教。
乔羽骑着刑风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管家一脸泪眼婆娑,小跑到她面前手指颤抖的指着不断闹腾的马车。
乔羽本来阴郁的心情在听见马车里传来的怒吼声时,心也跟着慢慢放晴!
转眼,就看大将军利落的翻身下马,走到马车前时,轻轻地一撩帘子,话还未开口,就看着从马车里飞奔出来一个白色的人影,紧接着,人影便顺理成章的攀住她的脖子,贴在她身上,一张白玉般无辜的小脸上,带着无限委屈。
乔羽看着坏中的小白兔,眼角一挑:“怎么了?”
楚玉郎看着伟大的媳妇,瘪瘪嘴,指着从马车里露出脑袋的小喜丫头,奶声奶气的撒娇:“媳妇!小喜欺负我!”
☆、媳妇是禽兽 090:媳妇吃醋了?
对于楚玉郎的撒娇,乔羽一般都是能宠则宠,有的时候近乎有种盲目的宠爱已经将小白兔惯上了西天。
所以就看大将军眼神淡淡,只是那么斜斜的睨了一眼从马车里探出小小脑袋的小喜,就煞的小喜丫头顿时垂下头,脸上不知是闪过懊悔还是不甘,总之就是乖乖的闭嘴了。
察觉到小喜丫头的气势被媳妇的一个眼神压住,楚玉郎那心里跟个孩子一样的乐了,他就喜欢看媳妇凶人,那模样,冷冷淡淡,口气也不胜温和,可是,却能让人从背后生出一股寒意,身上绒绒的汗毛唰唰唰的竖起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淫威”?
楚玉郎脑袋一歪,眨着眼睛,微微张启着嘴唇想着。
瞧着楚玉郎那股子可爱的劲儿,乔羽也不顾这是在大街上,埋下头就在楚玉郎微微张启的粉红色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含住,楚玉郎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柔软轻锤的小拳头轻轻地拍打在媳妇有力的身板上,带着似娇似嗔的羞涩,也带着浓情蜜意时的娇憨,迷得乔羽这威震八方的大将军顿时跌入温柔乡,差点毁了自己的英雄种。
情到深处,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要牵制住心中的所爱,所以,每次在乔羽捉住楚玉郎的时候,总是会或多或少的想要粘着他,这份感情,从未有过的灼热让她有的时候都难以控制,激吻过后,大将军眼神淡淡,却不难看出眼底轻扬的笑意,这混蛋,总是用自己面无表情的脸来勾引他。
楚玉郎咬碎一口银牙,挣扎着从乔羽的怀里蹦跶下来,欲迎还拒的抬起脚,重重的踩在乔羽的马靴上,眼睛瞪得亮晶晶:“混蛋!一回京你就色心大起了是不是?”
脚趾上的钝痛没有让乔羽皱一下眉,只是任由着小白兔嚣张的踩着,淡淡的一笑:“本将军认为,在西北战场上本将军的表现也是很出彩的,是不是?”
“流氓——!”听出乔羽口中的坏调调,楚玉郎再次口痴;面对着乔羽的一再调戏,只能用这么白目的词语来形容他媳妇的真实本色。
天下人都在歌功颂德她的英雄伟绩,说她乔羽是如何的骁勇,是怎样的善战,又是如何如何的清冷寡淡,可是这混蛋,只有一靠近他身边,除了调戏他还是调戏他,完全没有个正经;如此表里不一的混球,她的心里就他妈的住了一头名为“无耻”的禽兽。
楚玉郎一撅一撅的往延平王府里面跑,留给乔羽一个飞快消失的背影。
乔羽愣了愣,指头上,还残留着小白兔的余温:“这是……怎么了?”
从马车上跳下来的猫儿和小喜,一个赶忙去追王爷,一个留下来说西北风:“什么怎么了?害羞了呗!”
乔羽回头望小喜,看这丫头瘪瘪嘴的模样和带着点不爽的眼神,走上前,“啪”的拍在这不省心的小东西头上,唬着脸,装模做样的警告:“别欺负我男人,小心下次拿鞭子抽你!”
小喜嘟着嘴:“我哪敢欺负他呀,就差点学着将军您捧在心坎上供起来了。”
见小喜贫嘴,乔羽嘴角忍着笑:“俩孩子,每一个省心货。”
小喜知道小姐的心思,看着王王府里的丫鬟慢慢的卸着马车上的东西,走上前,搭了把手,在路过乔羽身边的时候,还是小声的回了句软话:“大不了下次不闹他了就是。”
听到想要的答案,乔羽这心情就更加阴转晴了;抿着嘴唇,扬起嘴角,笑呵呵的往王府里面走。
乔羽知道楚玉郎为了让她安心出京,特地娶了王尚书家的庶女前来当填房,这不,现今王府中的正牌王妃和王爷从西北回来,最早先跟了楚玉郎的张氏带着几名小妾老早就候在花厅里,等候着当家主母的归来。
乔羽一身戎装,一路大步阔阔,延平王府中依然是三步一台,五步一景,华丽、奢侈、清新、别致;走在曾经最熟悉的路上,乔羽一直欢欣鼓舞,连脚步都跟着轻松了许多;一直在王府中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早盼晚盼的等着乔羽的归来,现今看见那熟悉的人影在王府中走动,一个个的眼睛都跟着红通起来。
虽然西北战争只经历了短短数月,可是这几个月对于思念的人来讲却宛若几年般漫长,这其中滋味,自然是只有有心人知道。
乔羽发现了自己走在王府的小道上不时的就有人躲在不远处窜头窜脑的往她身上看,心里在盛开着名为欢喜的花朵时,这心情也是越发的高涨;于是,就看大将军停下脚步,招呼着忙前忙后的小喜,道:“此次西北战场,我捞了不少好东西,等会儿看着分分,送些给一直伺候在府中的丫鬟婆子,一个奴才都不准剩。”
小喜一听,转眼看向躲在角落里偷窥的人影,会心的一笑,忙嗳了一声着手就办。
而听见乔羽交代的人,更是红了眼眶;这天下,从哪里再去找一个如此俊拔、如此潇洒、如此大方的主母啊!
乔羽在王府中随意的走了走,当她来到花厅的时候,楚玉郎已经被丫鬟们围着伺候的舒舒服服,半躺在贵妃椅上,虽说春季,但空气中还是带着点点的凉意,所以身上还盖了一件雪狐薄被,慵慵懒懒的样子,就像酒足饭饱后舔着爪子晒太阳的小猫儿。
看见乔羽出现,张氏忙带着几位姐妹前来跪下行礼,张氏温顺,李氏灵秀,柳飘飘浅美,刚进门不久的王氏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看见四个不同声色的美人穿的漂漂亮亮,在自己眼前那么一跪,乔羽的膝盖也差点软了,这本性中喜欢看美人、疼美人的劣根也跟着激发出来,忙伸出手前去一个个的扶起来,嘴巴里一口一个“美人”叫的楚玉郎听着甭提有多别扭。
可是,见阿羽跟自己的妾室打的一片火热,他这个当男人的也不能阻止不是?若不然传出去,还以为他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瞧着自己的王妃跟贵妾们交情好,他在一边吃干醋?!
乔羽以前就是个性冷的人,在嫁给楚玉郎的时候就知道他生性风流,但不同于其他王公贵族,府中妻妾成群,府里有几个美人,外面有几个野味,想要的时候随便拉把一个泄泄火,并不是个太贪欢的男人;所以乔羽也就没有过多的跟府中的美人们打交道,只是为了维持好后院里各个妻妾的关系,将陪嫁来的金银首饰和楚玉郎有的时候买给她的头饰簪子送给美人们佩戴,反观自己,一天到晚的穿的干练大方,身上并不佩戴过于华丽的东西,干净利落的就像一个活脱脱的野小子。
现今从西北战场上转了一圈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军营里你荤段子听得多了,亦或者是跟一群纯爷们混的有些变了心性;乔羽这方在瞧着眼前的四位美人,真是越看越喜欢,越看越上心,干脆,一招手就要管家将马车上的一个首饰盒子拿过来,当乔羽当众打开盒子的时候。
里面拳头大的猫眼石,颗颗莹润饱满的东海珍珠,波斯碧血祖母绿,以及各种各样的彩玉宝石,顿时晃的众人的眼睛都开始发绿。
乔羽高兴,从首饰盒里到处大半好货,一个一个的分给站在身边的美人,甚至还亲自将一些珠光宝气的簪子小心翼翼的往美人的头上戴着,这一幕场景,要他人看着,堪堪的好一副《俊郎嬉美图》,不知迷煞了多少人的眼睛。
楚玉郎半躺在贵妃椅上,眼睁睁的看着媳妇跟他的贵妾门调情;小美人们恐怕是早就在京城里听闻了大将军的神武之姿,现今又被大将军这样疼爱着,那媚眼、那眼神,简直就叫那么柔情似水,顿时气煞了他这个带把的小男人。
柳飘飘出身风尘,虽说在王府中锦衣玉食,可是自生胆小,生性怯弱,再加上她也深知王爷当初赎了她,就是吐了个新鲜,玩玩而已,所以总是生活的如履薄冰,对人生已经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了。
现今,被乔羽这般疼爱,又是增宝物,又是戴玉钗,再加上乔羽本就生的俊朗非凡,仪表堂堂,很容易就会比女人忽视了性别,这不,她立马就开始犯晕,乖巧的站在乔羽身边,小葱般白嫩的小手,轻轻地、小心翼翼的、难藏欢喜之意的拉着乔羽的衣袖,看着眼前这个笑的丰神俊逸的男子,双眼迷情,脸腮娇红一片,竟然比那盛开的桃花还要娇艳美丽,让人忍不住眼波流转,多看了几眼。
而张氏和王氏也是被乔羽迷得浑身颠倒,一口一个“将军”喊得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媚眼如丝,美目盼兮、娇美动人。
而刚嫁到王府里的填房王氏更是从未享受到如此疼爱,只感觉小腿发麻,一股热流从小腹间一直流转到了心口,最后,干脆一个脚麻,生生的朝着乔羽的怀中跌去。
乔羽本是坐在凳子上,看见美人站不稳,立马站起来单手扶住那不赢一握的小蛮腰,又惯性的朝着怀中轻轻地那么一带,身上的俊朗刚毅之气瞬时冲的王氏头晕眼花、神魂颠倒,半天反应不过来。
乔羽瞧着王氏,再看看围在身边的众位美人,对着伺候在花厅附近的丫鬟们说道:“等会儿传膳的时候,要厨房多做点补身的饭菜。”说完这句话,乔羽大胆的在王氏的腰上轻轻地揉了揉,眼中,似乎带着埋怨,可口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瞧你们一个个身轻娇弱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延平王府里多克扣你们的饭菜,一个个瘦的跟柴火棒子一样,摸上去都不舒服。”
几位美人听见这话,瞬时感动连连,这女人爱美这是天性,再加上美以瘦弱、纤细为姿,自然是有不少的女人为了自己的身材能少吃一顿是一顿,少喝一口是一口,付出如此大的牺牲,无非是想要讨得夫君的喜欢,让心爱的人能够多看上几眼。
可是楚玉郎是个什么事情都不上心的人,自然是从来没有关心过身边贵妾的身体和身边的零零碎碎,但乔羽却注意到了这一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是个美人差点扑倒乔羽的怀里捶着胸口呜咽起来,那眼泪蒙蒙的模样,甭提多让人心疼。
但是,这腔话被楚玉郎听了去,就大大的变了味道!
他的贵妾,他的美人,现在靠在他的王妃怀里,一个个的牟足了劲儿的撒娇调情,而他的王妃还摸着他的美人,居然还说出一句“摸上去跟火柴棍子一样”这样暧昧不清的话,着实要楚玉郎差点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