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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娘娘出来走走便走到了人家背后偷听去了,着实不错!”
沈乔被秦鸢这话一噎,就知道这孩子不是个好惹的主子,面上一副温柔恬静的模样,这心里却毒如蛇蝎,心里暗暗敲鼓的同时,脸色也沉了下来:“的确是不错,如果不是本宫偷听,哪里知道,能让武功凿凿的大将军伤重卧床全都是拜了秦姑娘所赐。”
秦鸢面色难堪,慢慢的收起先才的恭维,眼里,闪烁着危险:“娘娘,您听错了吧,鸢儿手无缚鸡,怎会把将军打伤呢?”
“是吗?本宫真的听错了吗?那好吧,既然秦姑娘说本宫听错了,那本宫就将这听错的笑话讲给皇上听听,逗他龙颜一悦,姑娘看如何?”
“德妃娘娘!”秦鸢话锋转狠,怒视着沈乔。
“姐们,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姐不是奥特曼,不喜欢打小怪兽,可是看见小怪兽,姐要是不打,那老娘就不是人。”说着,沈乔哂笑着拍拍秦鸢的肩膀,挑着眉,说的很风凉:“世界上坏女人分那么多种,你咋就喜欢当个三儿呢?”
☆、媳妇是禽兽 100:皇兄,你媳妇在勾引我媳妇
沈乔从后花园洋洋洒洒的走回来时,保定帝忙站起来迎接,那模样,就跟训练有素的小金八一样,就差伸长了舌头,旺旺叫上两声。
沈乔心情很好,面色含笑,眉角带情,走上前的同时,毫不避讳的当着众人的面挽着保定帝的手臂,一摇一摇的撒娇:“皇上,我们回去吧,臣妾累了!”
保定帝受到如此待遇,如获盛宠;忙点头答应,一双大手,一边揉捏着怀中美人的柔夷,一边要小路子准备摆驾回宫,眼角笑的弯弯的,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靠在他怀里的沈乔,嘴里还甜甜的问:“阿乔心情颇好,是为了何事?”
沈乔由着保定帝扶着她的腰,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反正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她最得宠,那她就宠给所有人看。
“发现了一只长着老虎牙的狐狸精,很有意思!”
保定帝被沈乔这口子奇怪的话糊弄的云里雾里,拧着眉心想了半晌,也没有明白:“狐狸精有张老虎牙的吗?”
沈乔眼里含着笑,抬起下巴冲着保定帝眨眨眼,撒着娇,认真的回答:“有!当然有!等我抽空打一只给你瞧瞧。”
“阿乔要打狐狸精?”
“算是吧,生活无趣,我也回不了家,跟你呆在皇宫里也闷得慌,发现了好玩的,自然是要乐呵乐呵!”沈乔一边说着,就一边由保定帝扶着坐在龙撵上,舒服的坐在龙塌上,微微一靠,就一副没骨头的模样,瘫软在软哄哄的靠垫上,假寐着眼,看保定帝也跟着走上来,放下龙撵四处的明黄色锦稠,沈乔勾勾手指,声音懒洋洋:
“皇上,以后有时间我能常到延平王府走走吗?”
保定帝就知道沈乔露出这幅猫儿般乖巧的模样时,就在心里筹划着什么鬼主意,“皇宫那么大,你来这小小的延平王府做什么?”
“要你管,我就想出来走走!”似娇似嗔的反驳听得保定帝也没了脾气,沈乔眼神暧昧的眨动着,从身后的靠垫上移开,半趴在保定帝的怀里,嘟着嘴,娇美迷人:“你就答应么,反正我就想出来走走,延平王府中有虎狼军把守,再加上有乔羽这个大将军坐镇,你还怕我会丢了不成?”
“切,你别提那个乔羽,身为将帅,被不知名的小贼撂倒,窝囊不窝囊!”保定帝只要一想到平常那趾高气昂的乔羽现在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昏迷着,他就气得没胡子也翘了。
沈乔不满的拍了一下保定帝的胸口,反驳:“你妹呀,要是你的情敌找你算账,你他妈能下黑手掏他吗?”
保定帝眼神一暗:“阿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乔一个激灵,“没有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保定帝虽然年纪轻轻,可是却是个难得的心思聪慧的人,所以沈乔有的时候跟他说话都要端着点,免得一不小心说漏了嘴,被这混小子踩住了尾巴。
保定帝瞅着沈乔那副明显的欲盖弥彰的模样,又想到延平王府的确是京城王府中守卫最严的府邸之一,不好拂了美人的乐子,所以便犹犹豫豫的答应了,只要这小婆娘不一天到晚的闹着回家,他这边就不相信得不到她沈乔的心。
于是乎,龙撵内的两个人,各怀鬼胎;一个计划着怎样收拾狐狸精,一个计划着怎样收服这只一天到晚惹是生非的小东西,脸上都露出了看见胜利的笑容,笑的极为诡异。
这边,嚎了一个晚上的楚玉郎也累了,半趴在床头,穿着一件单薄的淡紫色长衫,一根碧玉簪子束着长发,几缕发丝轻柔的拂落在发间,给这倾城之貌的小王爷更增添了几分美感和柔弱。
猫儿端着一盆温水走进来,伺候着拧了一条干净的帕子给乔羽擦手,楚玉郎看见了,接过猫儿手中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然后在看见乔羽眉心间的淡青色还迟迟无法消去,更是心疼的嗷嗷的;一个劲的闹着小别扭,瞪着猫儿,嘟嘟囔囔:
“赵太医说阿羽很快就回醒过来,为什么一晚上过去,她还是没有转醒的迹象?”
猫儿心知小王爷是着急王妃,凑上前,宽慰:“爷,您别着急,昨夜王妃疼的死去活来,就算是个铁汉子被折磨了这么老半天也腰缓一缓,更何况王妃这具女儿身。”
楚玉郎暗想也对,媳妇昨晚那血吐的一盆一盆的,好不容易养红润的脸都变成了酱紫色,若不是赵太医被虎狼军从被窝里揪出来,恐怕这时候阿羽早就找父王练棒子去了;想到这里,楚玉郎就抓紧了乔羽放在外面的大手,看着自己这辈子最喜欢、最稀罕的婆娘,心里戚戚然:
“阿羽,你别丢下我!你要是不在了,我可怎么过啊?!”
猫儿听着王爷这委屈害怕的声音,也跟着跪在床头,看着昏迷中的将军,求着,道:“将军,您快点醒过来吧,爷昨晚为了你这眼泪流的都快王府给淹了,您要是再不醒来,爷恐怕就要为了您跳护城河了。”
昏昏沉沉的乔羽就听见耳边不时的传来有人的哭丧声,听得直触霉头,拧着头疼欲裂的眉心,终还是睁开眼,正好看见哭红了眼睛的楚玉郎和跪在一边不停地喊着要跳河的猫儿。
将媳妇突然转醒,楚玉郎惊喜过望:“媳妇,你认得我是谁不?”
乔羽动了动喉头,嘴里有着一股股难闻的草药甘苦味,想来是她昏迷的时候,被人强灌进去的药汁:“我男人!”
楚玉郎大喜,摇晃着跪在一边的猫儿,嚷嚷:“猫儿,我媳妇认得我!”
猫儿也跟着二傻:“是啊,将军还认得爷,爷,将军的脑袋没坏!”
乔羽翻了个白眼,她不过是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中了毒而已;用不着脑袋也跟着一起中毒了吧!
“刚才我听着谁要跳河?”乔羽转了眼珠子,低哑的嗓音有些难听。
楚玉郎见媳妇听见了猫儿乱说的这句话,转过头嘟着嘴瞪猫儿这只小奴才,猫儿被王爷这眼神瞪得快要抽了筋,忙跪着爬到床头,看着将军那担忧的眼神,认真的说:“将军别怕,王爷就算是要跳河,他也淹不死;王爷从幽云州回来后就偷偷地学了游泳,会狗刨式!”
“啪”!
“啊”!
“爷,为什么要打猫儿的头!”猫儿捂着发疼的头皮,眼泪吊着委屈的问。
楚玉郎瞪这只不会说话的猫儿,喝:“去把厨房里的莲子羹端过来,还要叫赵太医过来瞧瞧,就说将军醒了。”
猫儿凄凄哀哀的看着喜怒无常的小王爷,哀怨的诺了一声,转过身,擦掉眼角的泪,忙朝着门外小跑。
厢房里
乔羽虽然初醒,可是神志还是有些松散。
眼瞳涣散不似以前的精明犀利,整个人也懒懒散散,失去了往昔的精神和气度;但好在能说能笑,虽然精神不济,但好歹不再想昨晚那样要死不活的了。
乔羽揉着楚玉郎憔悴的脸颊,心疼:“一晚上都没休息吗?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楚玉郎看媳妇好了,立马撒娇,轻轻地拍了下乔羽的胸口,似娇似嗔:“是!你这混蛋,弄得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我面前,还趴在我身上吓唬我,好坏!”
乔羽忍着心口的闷疼,呵呵的笑了几声,眼里充满了愧疚:“不好意思,昨晚一时心急没有顾及着你;只是在那一刻我想到的人就只有你而已,明明知道你帮不上什么忙,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出现会让你吓得做恶梦,可是我还是想要看着你,害怕若是我就这样死了,看不见你,我会有多遗憾。”
乔羽说着,楚玉郎就伸出手立刻按住乔羽那张乌鸦嘴,眼睛嗔怒的瞪着,“不许你说死,阿羽不会死的!”
乔羽听着楚玉郎带着点稚气的声音,自嘲的笑了一下;秦鸢得意的声音直到现在还萦绕在她的耳边,暗器、毒粉,这些她最不屑用的东西,的确就是她最大的弱点;比轻功,若是她使出全身解数定会跟她一较高低,可是这些旁门左道的武功,她还真是技不如人。
她以前性情耿直,总是认为真英雄大丈夫就应该真刀真枪的玩命,用不着用那些小九九谋害他人性命;所以在师傅叫她用毒之术和暗器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应付着学了几下,从来没有细细的研究,没想到以前最不在意的东西昨晚却差点要了她的命,想起来便可笑之极。
看乔羽沉默着不说话,楚玉郎以为她又累了,忙替乔羽掖着被角,温柔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拍着乔羽的胸口,小声的哄着:“媳妇,你好好休息,我在你身边守着,有人来欺负你,我帮你挡!”
乔羽的神志被楚玉郎这带着点稚气的话勾回来,看着眼前这张明亮秀美的小脸,乔羽心满意足:“我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你不用紧张!”
“媳妇,你是不是在想是谁害了你?”
乔羽眼瞳一紧,看向楚玉郎,试探性的问:“你认为会是谁害得我?”
楚玉郎趴在乔羽的床边,眨着眼睛,认真的回答:“夏侯青来过了,他说,现今想要你性命的人多的是,不管是江湖中的杀手还是他国的细作都有可能,所以要我说来,应该是敌国的细作吧;毕竟当年父王在世的时候,也常常遇到这样的事儿,半夜有人来拼命要砍了父王的脑袋,但是最后,往往都是父王要了那群人的脑袋。”
说到这里,楚玉郎就得意洋洋,足以见得荣亲王给他留下来的都是英雄的回忆。
乔羽自嘲的哂笑了一下,没想到到了这时候,她的小白兔依然单纯可人,丝毫没有觉察到那常常被他挂在嘴边的鸢儿是个武林高手,更是差点将她送到阎王殿的侩子手。
乔羽沉默,楚玉郎牵着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揉:“阿羽,我决定了,好好学武功,不管是强身健体还是保护你,我都会努力地。”
乔羽笑:“你不用委屈自己,不必学那些劳神劳力的功夫,只要把身体养好,陪我一生就好了。”
简单的情话,被乔羽就这样说出来,楚玉郎羞涩的一转头,偷笑!
谁说他媳妇是只母老虎来着?他媳妇,温柔起来,那也不必小秦宫里的魁花娘子差,更何况媳妇床上功夫好,体力持久耐用,花样百变多样,绝对是广大妇女之典范,天下女人之楷模。
就在楚玉郎在心里一个劲的称赞自己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