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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郎笑,天真淡去,却是一脸严肃:“别的花香我可能问不出来,但这女人身上用的胭脂水粉,只要爷那么一问,老子就能猜出那些胭脂水粉出自何处;媳妇,这可是我的绝技。”
乔羽被楚玉郎难得严肃的劲头逗笑了,反过手拉住他的柔夷,揉在掌心中,道:“佛门重地,怎会有女人的胭脂水粉?”
楚玉郎将嘴里的竹叶片吐出来,微微敛目:“这才是让人古怪的地方。”说到这里,楚玉郎顿了顿,似乎想明白什么,又接着说:“记不记得我们上山时,在山腰处碰见了一个空置的尼姑庵?”
“杨大人说是前几年均县大雨,尼姑庵年久失修,小尼姑们为了逃命都跑了吗?”
楚玉郎顺着媳妇的话,点头:“是呀!是都跑了,但是,都跑到了和尚庙里了!”
“什么?和尚庙里有尼姑吗?”这次,终于轮到沉稳的乔羽大跳脚了。
楚玉郎嘿嘿的笑,粉扑扑的小脸蛋上尽是春意,“没想到小和尚们六根未尽,跟小尼姑们搞在一起了。”
乔羽瞪大眼睛,扳过小白兔嗤嗤笑的脸,锁眉,认真的问:“你真肯定?尼姑庵里的人都躲在了和尚庙?”
楚玉郎在媳妇的手掌里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其实,当我一靠近观山寺就闻见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这种香气很奇特,虽然被禅香刻意压住,但依然很难逃出我的鼻子;所以,我就一路循着味道到处晃荡,没想到在密林前碰见了你;媳妇,那些小沙弥虽然剃着光头,但却面露凶狠,跟山贼屠夫一般凶恶;想来早就跟小尼姑们厮混在一起,身上唯一的一点六根清净也跟着抹去了。”
乔羽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说和尚庙里藏小尼姑;而且,还勾搭成奸,简直就是可恶、可恨至极!
想及此处,握在铁鞭上的大手就忍不住紧攥成拳,眼神一瞪,大吼出声:“干他娘的!老子毁了这间披着佛衣却不行人事的破寺庙。”
楚玉郎见媳妇发怒,忙上前死死抱住媳妇的腰,牟出了吃奶的劲儿阻止:“你大爷的,就知道你这婆娘爱耍狠,你把这间破寺庙毁了自己是痛快了,但我们查案的线索可就断了。”
“屁的线索!楚玉郎,留下这种可恨的寺庙在此赚取信徒的钱财,你身为钦差,难道不应该主持道义吗?”
楚玉郎被媳妇的这句话激怒了,松开媳妇的腰,一脚踹在媳妇的屁股上,双手叉腰,双眼冒火:“死婆娘,爷说不主持公义了吗?爷会看着不管吗?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你不懂得什么叫做明察暗访、顺藤摸瓜吗?”
乔羽被楚玉郎踹的一个踉跄,转过身揉着屁股,眨巴眨巴眼睛,不吼了:“那你要怎么做?”
楚玉郎双手环胸,道:“先拿出证据,找到小尼姑的藏身之处,然后端了观山寺,公告天下;我相信,那个老方丈一定知道些什么事,钦差大人被杀,他难道真是老鳖,什么都不清楚吗?”
乔羽站定,想了想,道:“可是那些小沙弥不让我们靠近!”
楚玉郎又瞪媳妇:“你这脑子被驴蛋踢了是不是?不让明目张胆的去搜,我们可以逞着夜黑风高偷溜进去呀!抓几个小尼姑回来问话,不老实交代就严刑烤法,小娘们一个,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乔羽哦了一声,看着楚玉郎白净的小脸蛋;想到他的足智多谋,不免心生佩服。
“玉郎,我觉得你越来越厉害了。”
看着主动讨好的媳妇,楚玉郎很受用,“哪里厉害了?床上把你伺候舒服了还是床底下这一脚把你踹醒了!”
乔羽不要脸的嘿嘿笑:“床上床下你都厉害,尤其是刚才的那一招装傻充愣,没有人比你更无耻!”
楚玉郎哧了一口,不恼也不气:“那是!三教九流、坑蒙拐骗我就是祖宗!”
“是,我的小祖宗;要不今晚我抓几个貌美的小尼姑给你尝尝鲜?”
瞧着媳妇主动给他找女人的无耻样,楚玉郎真是打落牙齿活血吞;他怎么就娶了一个如此大方的女人?
“好!你一定给我找几个貌美的小光头回来,不美,老子踹死你!”
说完,楚玉郎就甩开媳妇暴走。
乔羽见时阴时晴的小白兔现在又斗气了,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他了,刚才他踹她,她都没生气呢,怎么现在……
想要讨夫君欢心的妻子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脸讨喜的问:“夫君是想要什么样的小尼姑?”
楚玉郎停步,转过头瞪自家婆娘:“长腿大pi股腰细大奶子,一碰还会嗷嗷叫;最好比乔羽强比老虎悍!”
乔羽一听楚玉郎的要求,迷茫了;看着小白兔喷火的眼珠子,又明白了!
“哦!原来夫君看上的不是小尼姑,而是街头的王寡妇;我就说嘛,骑在马上的时候,王寡妇使劲对我这边抛媚眼,当时我还兴奋着她是不是瞧上我了,原来是看上夫君你了;说也是,王寡妇也算得上一个尤物,那大胸脯和长腿子,勾魂的要命!玉郎啊,包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我就把王寡妇给你偷来!”
楚玉郎看着一心为他谋划的夫人,真的快要凌乱了!
作孽呀作孽!
他怎么就瞎了狗眼娶了这样一个女人,为他偷女人,让他当野汉子;乔羽,你他妈不要脸!
☆、媳妇是禽兽 045:爷在下面也很威武
县丞驿站中
楚云香在逗一只小云雀玩。
眼藏媚丝的他时不时的抬头看向驿站正门,见只有帝皇军来回巡逻,却不见得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昨夜,他溜到驿馆主卧房外,看见楚玉郎与乔羽背依背相互靠着,一个手拿兵书细细的看,一个手摇骰子,玩的不亦乐乎,明明是两个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却有着天杀的默契,有着难以形容的天作之合。
当他看见这一幕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将那男人掐死;可是想到梦中的美人,他又忍了下去。
小童看世子的脸色忽明忽暗,时而欢喜时而阴沉,将手中的薄衫叠放干净后,端了一杯花茶,来到楚云香身边:“世子,王爷和乔公子出去了好一阵了,您为什么不跟去瞧瞧?”
楚云香接过花茶,轻抿一口:“楚玉郎心思缜密,乔羽武功高强;两个人在一起不是拌嘴就是逗趣,你要我跟着,吃干醋吗?”
小童知道说话有失方寸,立马跪在地上求饶。
楚云香瞪了一眼,手中的小云雀唧唧喳喳的叫个不停;先才还觉得好玩的玩具,现在却觉得极为聒噪;就看他手指一使劲,就硬是将活蹦乱跳的小云雀掐死扔在地上。
想到那神风朗月的男人,楚云香几近咬牙切齿:“我费尽心力讨乔羽的欢心,不信勾引不了他!”
说到这里,楚云香走到橱柜边,挑选出一套和楚玉郎极为相似的白色蟒纹长衫,同样儒雅干净的衣衫,硬是被这妖孽穿出了祸水的味道。
小童欢腾的走到世子身边,又开始八卦追问:“世子!你喜欢的是延平王,为何要勾引乔公子!”
楚云香赏了小童一个爆栗,虎着脸,斥:“笨!天下谁不知延平王刚大婚不久,但一个小小的侍卫居然能爬到新婚王妃的头上,足以见得定是将我表哥伺候的舒坦极了;害的表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如此劲敌只能智取,决不能强攻!”
小童听得一愣一愣,连连点头附和,一脸鄙视:“我看那乔公子虽然生的玉树端方,但细看却是个狐媚子主;他除了身体好点,力气大点,下面带个把把王爷伺候的舒服点,相貌能力都不是世子的对手。”
楚云香得意的笑:“先把乔羽勾搭上手,然后跑到表哥那里告状,让表哥甩了这只会打枪的王八蛋;这样,表哥就会是我一个人的了!”小童连连拍手,嘴里高喊着威武;心里也长长地舒了口气,延平王爷风华绝代,小世子艳丽无双,两个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双贱合并,咆哮古今。
……
乔羽跟着楚玉郎回到驿站,两个人就双双躲进房间里不出来;丢下一院子人凑在拱门口看热闹,揣测着王爷和侍卫在房间里做什么。
猫儿和小喜就跟俩门神一样站在门口,一个嗑瓜子一个吃西瓜,两个人闲来无事,倒也清闲。
衙役甲:“我看王爷和乔公子是深深相爱,两个人站在一起那就是郎才女貌,王爷娇美,公子俊朗;堪比一对璧人!”
衙役乙:“要我看王爷和乔公子的爱情就跟那梁山伯和祝英台;王爷爱慕乔公子,乔公子心存怜惜;但奈何人伦不许,王爷忍痛娶下王妃,但难忘旧人,就又吃回头草;两人相见,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从此野火烧不尽,欲火吹又生、一发不可收拾,抵死纠缠、情比金坚……。”衙役乙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干脆捏起了兰花指唱起了黄梅小调,若不是其他兄弟动作快,压住了这厮的高亢唱调,大家绝对暴露目标。
衙役丙性格比较闷,相较于大家的热烈讨论,只是默哀了一会儿,抬起头的时候,看着紧闭的房门,问出了关键性的一句话:“兄弟们!这王爷在床上,是被压呢?还是压人呢?”
顿时,大家都诡异的愣住了;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抬起二傻子脸,颇为认真的思考着衙役丙的问题。
就在这时,紧闭的房门中突然传出了小王爷的一声娇吼:“乔羽!你这禽兽哇!爷快断了!”
这一腔调暧昧的痛诉,瞬时让众位衙役明白过来;两两相望之际,什么都明白了!
乔公子实在威武,勾引得了良家妇女,诱惑得了青葱美人;甚至连荒淫无道的延平王都受不了大喊求救;牛!实在是牛!
厢房里
楚玉郎蹲在床上跟媳妇扳手腕,他两个手,媳妇一个手;他脸红脖子粗,媳妇面不红气不喘,甚至还对着他淫邪的笑。
乔羽手腕不动,对着他温柔的说:“乖!认输吧!今晚还是我骑你!”
楚玉郎一甩膀子,迈开四蹄使出吃奶得劲,“乔羽你这混球,说好了只要我赢,你就让我压!”
乔羽点头:“是呀!但是你从来没有赢过!”
楚玉郎瞪眼,耍混:“你就不能装输吗?”
乔羽很有原则,脖子一梗,答:“你要老子说谎?还是自己骗自己?”
楚玉郎又一使劲,想要劝服媳妇:“善意的谎言可以安抚受伤的心灵,媳妇,你就装输,让为夫有点男人的面子。”
乔羽愣了,她什么时候不给他面子了?
两人手牵着手上前,小白兔往西,她不敢往东;小白兔嫖妓,她不敢说不;小白兔打架,她助威呐喊;就连小白兔买醉喝酒,都是她亦步亦趋的跟着,任劳任怨、任差任遣!
“玉郎!在上面就这么重要吗?”乔羽好奇的问。
小白兔眼睛一瞪,脖子一梗,单手阔绰的在桌子上一拍,吼道:“关乎男人尊严,你说重要不重要!”
乔羽细想,慢慢点头;然后,在小白兔燃起希望之火的眼瞳里,认真的说:“既然这么重要,还是我压你吧!”
“乔羽!”
“别这么大声,玉郎!就算是我让你压,压不爽岂不是更丢男人的尊严?”
媳妇的一句话,让楚玉郎着实愣住!
以前,他一直徘徊在被媳妇压的屈辱层面上,他何曾想过,万一有一天他在上了,没有媳妇的勇猛,没有媳妇的力道,更没有媳妇的无耻;他该如何下手?该怎样伺候媳妇?就像媳妇说的,万一在媳妇的眼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