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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听见楚玉郎提起小美人,来了兴致,说着:“你昨晚还不是告诉我说这个小美人的腰细腿长,胸口软的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嘛,我今天摸摸,鉴定鉴定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楚玉郎瞪了一眼这个无耻的家伙,哼了一声:“鉴定结果如何?”
乔羽竖起大拇指:“软!真他妈软,还有那眼睛,差点让老子陷进去,这样货色不能要,将来娶回王府里就是个狐媚主子,专勾引人!”
楚玉郎一听这话,坐起身抄起一边的瓷枕敲乔羽那颗榆木脑袋,“爷什么时候说要把小美人带回去了?”
“那你还玩她?”
“玩她并不代表就要了她,再说,我也只是拉拉她的小手,摸摸她的大胸脯而已,连床都没上!”楚玉郎说的很委屈。
乔羽哦了一声,挑了眉,逞着楚玉郎没注意,身子一使劲,一把就将他压在床上,看着小白兔突然睁大的眼睛,问:“你为什么不跟小美人上床呀?”
楚玉郎脸色一羞,别过脑袋不敢看媳妇那双布满了yin荡的眼神,瓮声瓮气,扭扭捏捏的躲闪的说:“你管我那么多,反正、反正,就是不能随便更女人乱玩!”
乔羽来了兴致,极度无耻的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贝齿,就跟要吃猎物的野兽,咬住小白兔胸口上的衣带,只是那么一抽,衣带散开,小白兔里面穿的白色亵衣露出来,循循善诱,徐徐图之:“乖!你跟别的女人乱玩,可以跟我乱玩吗?”
“当然可以!”楚玉郎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得到这个答案的乔羽明显很高兴,但发现失口的楚玉郎则是叫骂这拍打着媳妇的胸脯,又是矫情,又是薄怒的拿这个混蛋没办法。
乔羽嘿嘿笑,使坏的挑起小白兔玉白的小下巴,这段时间在青楼里混得久了,连她也学得一副流氓的调调,对着小白兔打情骂俏:“美人一晚上多少钱呀?”
楚玉郎一怒,挣扎着要起来,但是力气比不过媳妇,只能嘴上一争高下:“你混蛋!本王堂堂一朝王爷,荣亲王的唯一儿子,未来亲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居然被你这无耻流氓压在床上调戏?乔羽,老子要去告诉皇兄,让他削了你的王妃,宰了你这不知死活的兔崽子。”
乔羽不受要挟,亲上去舔着楚玉郎细白的脖颈,一嗦一嗦的,亲的舒服,“你舍得?”
楚玉郎被媳妇噎住,睁大了眼睛看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臭婆娘,是呀!要他舍得才行呐!
……
候在门口的虎狼军个个抚着胸口,两两相视之后,都侥幸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莫雷倚在一根红木柱子上,听见房内传出动静,跟往日晚上的声音很相似,就彻底放心了,拍着兄弟们的肩膀,道:“放心,只要能用滚床单解决,这件事情就好办了。”
李廷峰点了点头,附和:“只是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小美人,不明白情况,惹得王爷打了醋坛子。”
吴有才很骄傲的拍了下胸口,说:“也不看看我大哥是什么人物,王爷在他面前刚才那么凶狠,大哥一使劲就把王爷当死猪一样扔到床上,三下两下就解决了;真是爷们!纯爷们!以后我就用这招对付将来的媳妇,要她不乖,扛到床上死死地教训。”
瞧着吴有才这幅趾高气昂、有哥万事足的模样,大家都相视一笑,反倒是李廷峰反应快,拉住身边这只“珍兽”,问:“小宝,那张纸条上面些什么了?让王爷这么大反应,硬是吼着乔公子偷人?”
“珍兽”小宝脸色一红,低下头对着手指,细声慢语的说:“是个公子送过来的,我只是个传话的,并不知道写了什么!”
莫雷贼坏,摩挲着一双手,唧唧歪歪的眨了眨眼睛,猜疑:“你们说乔公子会不会真的偷人!”
“老大,别冤枉我大哥!”吴有才第一个跳出来声讨。
“珍兽”也别别扭扭的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回答:“应该不会吧,乔公子很忙的。”
李廷峰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吼着嗓子敲打着“珍兽”反应简单的脑子,道:“你懂屁呀,毛都没长全,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都不清楚的小屁孩,你以为男女情事跟女人生娃娃一样,疼上一天一夜才能着地呀;老哥告诉你,这男人和女人只要往那张床上一躺,脱了衣服,压上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收工!”
“珍兽”红透透着一张脸,缩着脑袋咬着嘴唇,一副羞涩加紧张的样子,着实被李廷峰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而此同时
盐道衙门中的密室里一片灯火通明。
回家探亲的嘉和驸马周冲坐于实木大红的宽背大椅上,一身富贵无比,俊朗的面容和出彩的气质让他就算是在黑夜中也会成为众人追逐的对象。
三品盐道道司张宏腆着他那富态隆重的肚子,哼哼哧哧的坐在一边,而在他的另一边,就看见一个头戴斗篷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宽大锦服,几乎已经将全身上下都包住了,只留下一双精明慧黠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坐在上位的周冲。
张宏是个肚满肠肥的大贪官,盐道衙门是个肥座,凡是在这上面上任三年的道司都会富得流油,所以盐道衙门这样的职缺一直都是官场中大家趋之若鹜的肥肉,而张宏凭借着他在上京中的人脉,硬是在这盐道衙门上任了整整六年,现今不光是富得流油,简直可算得上是整个关西除了御风澜以外的第二个大富豪。
周冲看着跳跃的明火,深锁眉心,粗大的手掌中转动着两个上好的白玉扭蛋,微微敛目,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派出去的人日夜监视楚玉郎,这混小子到了幽云州后,就变得无所事事,俨然成了风月场所中的常客,听说这段时间常常包下魁花阁寻欢作乐,自己开心也就罢了,还带着虎狼军、帝皇军一起荒唐,跟前段时间在均县的聪明伶俐相差甚远,简直就跟两个人一样。”
黑袍人哼哼了几声:“别小看楚玉郎,他在私盐私矿案的时候就让我们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又被小皇帝派过来,明显是想将这幽云州搅浑了,不可小觑的搅屎gun子啊!”
张宏鄙视,喝了一口手边的香茶,喘着粗气,肥油着整张脸,说:“我看那小子是到了穷途末路了,我们办事的手法这么干净利落,就算是派来一个真有能耐的钦差,也查不出这幽云州的一二;我就不知道你们两位在忌讳着什么,与其在这里担惊受怕,不如跟上次一样,找来东蛮的高手灭了楚玉郎那小子,要他到地府里逍遥快活。”
周冲脸色一沉,呵斥:“休得胡来!他不管怎么说也是一朝王爷,一个王爷若是暴毙在幽云州,恐怕大家的麻烦才是真正的要开始了!”
黑袍人接过话,说:“没脑子的肥猪!你也不想想他楚玉郎身后还有什么人,且先不讲他跟皇上的关系,就是一个荣亲王也会让大家吃不了兜着走,荣亲王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小命若是没了,老王爷跨上战马,挥着大军,定会将幽云州掀他个底朝天,到时候我们的秘密就大白于天下了!”
张宏被二人训斥,哼哧这一张肥油的脸不服气,嘀咕:“要我看你们两个是赚得越多,胆子越小了,以前在幽云州的官员,哪个不听话我们就捏死哪个,大家照样平平安安的活到现在,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现在来了个楚玉郎就破了胆,没出息!”
“你他么有出息自己出去送死,别捞上老子!”黑袍人怒吼,慧黠的眸子里闪动着嗜血的红光,看的张宏身上的肥肉一抖,“只知道吃不知道长脑子的肥猪,你真以为楚玉郎是个废物吗?他现在吃喝玩乐,指不定就是要我们跟你一样认为他是个放荡不羁的废物,可万一我们一个不谨慎落进他手里,就等着挨宰吧!”
周冲淡定的听着黑袍人的话,斜眸一闪:“老四,我怎么觉得你跟楚玉郎很熟悉的样子,难道?你跟他很熟?”
黑袍人不说话,只是别过头,看向周冲,那双幽深蹀血的眼睛深深地刺到周冲的身上,道:“聪明人就不要问傻话,扫了兴致!”
周冲笑笑:“只是随口问问,毕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可能发了大财,现在只不过是很好奇你的神秘身份。”
黑袍人冷冷一笑,“好奇害死猫!留着命享福吧,别打探那些要人性命的消息。”
周冲被兑回来,只有尴尬的一笑。
几经商讨,黑袍人下令还是决定继续观察楚玉郎,最近银矿生产出来的私银先不要用盐道衙门的官船运出去,静等消息,看那只兔崽子怎么蹦跶;他们有的时间可以跟楚玉郎耗下去,但是,保定帝那边即将发行的官银似乎已经快要等不住了;到时候内忧外患,看楚玉郎怎么处理。
黑袍人讲出自己的计划,周冲点头附和,说:“最近我会再让其他刺史些奏折参楚玉郎,朝中的大臣也在渐渐鼓动中,相信过不久,保定帝会因为压不住舆论压力,撤了楚玉郎的官职,到时候不管保定帝派谁来,咱们都能放手一搏!”
黑袍人点头,答:“只要不是他,其他人都好办!”
夜幕,越来越深,深到楚玉郎站在幕色下,看不见头顶上的一颗星星。
乔羽从房中走出来拿着一件披风盖在他身上,道:“刚回来还是别吹风了,休息一会儿!”
楚玉郎点头,笑:“他妈的!跟老子玩猫捉耗子,这群兔崽子,不知道爷从小就喜欢玩游戏吗?既然他们想玩,那我们就玩大点,玩死他们!”
☆、媳妇是禽兽 051:今晚动手
几天几夜的荒淫生活把楚玉郎养的面色红润、唇红齿白,那微微一笑,就跟碧波湖上的小柳条一样,招摇的让人心生一动,岐念涟涟。
这一天,当乔羽扛着大刀从后院绕回到厢房外时,就看见猫儿端着一盆清水,搭着一条白色的帕子朝着厢房的方向走着。
乔羽快步跟上,在临近猫儿的时候,用刀柄捅了捅猫儿的后腰,快一步上前,眼神温然,声音低沉好听,“王爷醒了?”
猫儿大早上就能看见英明威武的王妃,心情自然叫个开心,忙点了点头,抬了抬下巴,说:“公子刚起来没多久,王爷就闹腾着起床了,天雷劈地火,二十年来头一遭,王爷没睡懒觉。”许是乔羽实在是太爷们了,延平王府的下人们除了在老王爷、老王妃面前尊称乔羽一声“王妃”,其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对着她那张过于爷们的脸喊一声“公子”;尤其是府里的丫鬟,喊得更是欢快,还拉着长音,活似撒娇发嗲。
乔羽扛着大刀,身上穿着贴身的劲装长衫,宽大的袖子就跟蝴蝶的翅膀一样,随着清风摆动,虽然没有王爷的纤细娟秀,但却另有一股英姿飒爽;看的猫儿眼睛发直,直到走回厢房,一双眼睛还在往乔羽身上飘。
楚玉郎刚醒来没多久,揉着一双睁不开的眼睛,看见媳妇走到兵器架上将那银光闪闪的大刀放上去,嘟着粉盈盈的小嘴,甜甜的喊了声:“阿羽——!”
乔羽站在水盆边洗手,刚耍完大刀的她浑身还冒着热气,脸颊虽然不白皙,但却盛在是健康的蜜色,看久了反而比那跟抹了面粉的大家闺秀还要耐看几分;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一条锦色的发带束在头顶,几缕发丝飘在修长的脖颈上,紧抿的嘴唇,闪烁着淡淡光晕的眼睛,怎么看都觉得出类拔萃,好一个堪堪英俊的少年郎。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