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伍文定坐在她们之间,米玛就自己坐在他身后,孙琴就得意:“我刚才看见那个什么谁谁谁,演功夫片那个……”
陶雅玲关注的不一样:“刚才我有看见CCAV的主持人,这次活动的规格还不算低呢。”
伍文定笑:“我们都是乡下来见世面的,不说话,只看戏。”
孙琴不满的皱皱鼻子。
她们几人的座位是单列出来的,大概有十来座,一会就看见五位活佛和几位喇嘛默默的走过来,径直坐下,还好是在她们身前,也引起闪光灯一阵白花花的连动,刚才都有一位活佛说昨天进机场大厅也是这样,很是让眼睛不舒服,干脆就闭目念经。
等了一会,在台上就坐的几位都到齐,记者会开始,中间那位主持的居然是一位宗教事务局的副职领导和民委的一位司长,左边是一僧一道,右边是一位喇嘛一位藏人,非常符合国家大方针理念。各自都在面前的桌上有个盒子。
在几句话宣读了互赠活动的情况以后,那位喇嘛先向活佛这个方向致礼以后才端起面前那个装着舍利佛珠的透明玻璃盒子同来自佛教协会的老和尚交互握手,老和尚捧的是一本也装在透明盒子里的古本《金刚经》;之后就是丹增手持装有古剑的盒子和道人交换了一支明代瓷瓶。米玛还忍不住在后面嘀咕:“道士们真是抠门,还不如把古剑留给伍文定自己用。”真真是阔气……
一阵拍照摄影纪念,那两位领导非常高兴,对各民族各宗教的交流互助感到由衷欢迎,分别接受不少媒体的采访,这边有工作人员迅速更换台上布置,转为拍卖现场。看来当初伍文定担心关注度不够的预想是稍显悲观了点。现在撇开拍卖本身,带有政治意味的记者会在九七年这个敏感的时间,真是无意间是不是太隆重了点。
等采访完毕,领导们在另外一边的独立座位上就坐,把正面全部交给竞拍者,基本上座位都坐满了,过来的丹增坐在米玛旁边,低声介绍哪些人是比较有地位有身份的,还谈到昨天晚上的欢迎酒会上,这边的名流绅士听说拍卖全部都将进入基金会操作,而且不是国家控制的私人基金会,非常感兴趣,有意参与到基金会的事业中来,比较确定的就是有三家自己拥有的慈善会将会在近期派人到成都进行协商。伍文定倒是很乐意,香港地区的慈善活动由来已久,机制也很健全,很值得借鉴学习,叮嘱米玛要全程参与谈判协商。
中途安排一些茶点就算是下午茶,一位看上去很精明的拍卖师上台,正式开始,全程英文,还好背后有中文字幕投影。
因为拍品价格不菲,昨天下午就有一个戒备森严的实物观摩展,获得竞拍资格的都仔细的观察和审视过了,拍卖行绝对保证真品。这里就通过另外一个投影仪展示拍品。
拍卖行看来是深得个中三味,第一件就是元青花中较小一点的一件,经过八组人多轮激烈竞拍,以三百七十五万美元被一位华裔拍走,这一下就掀起了拍卖会的热烈气氛,伍文定也禁不住点头对丹增说:“你们这样确实安排得不错,别人有经验,有气派,就是佣金有点肉痛啊。”
丹增也点头:“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拍卖会,这个佣金看来以后都还得给人家赚了。”
伍文定小气:“所以我们要把集团运作好,有很好的造血机能,才不用每次都拍卖,后面的东西大可以搞个博物馆自己藏嘛。”
丹增也笑着点头称是。
接下来的拍卖过程跌宕起伏,最有意思的却是一件玉壶,两位明显是香港本地的老年富豪争执不下,最后以一位趁另一位激动吃药的时候一举拿下,估价一百八十万港币,却以三百四十万港币成交,拍到那位还很得意对另一位摇手,看来是熟识。
其他拍品屡屡拍出好价格,直到最后一件元青花以五百四十二万美元拍下,总金额两千二百五十七万美元约合一点九亿元人民币。
看完结果,伍文定对几位活佛合十点头,跟丹增说了一声,就带着两位姑娘离开了,米玛只有留下来参与后续工作,不免又是把丹增的高级衣服一阵不依不饶的拉扯。
走出会场的三个衣着平常的年轻人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很多豪车和专职司机还等在门口。
眼前的一切,刚刚看到的几十几百万美元标来飙去,都和平时的生活云泥天壤。陶雅玲长长的呼一口气:“这就是你一直在和米玛他们一起搞的事情?”
伍文定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何用这些钱去帮助别人。”
孙琴一直自认为家境很不错了,现在觉得还是有点坐井观天了:“好吓人,几千万买个陶瓷罐?”
伍文定继续摇头:“那些东西也不重要,都是死物,喜欢的人喜欢,不喜欢的也就是个陶瓷罐。”
伍文定化解比较沉闷的气氛:“我们去找家茶餐厅解决晚饭好不好?都快八点过了。”
孙琴顿时觉得有点饿,关注力放到晚餐上来,决定打车去庙街那边吃。
坐上车,陶雅玲才稍稍有些缓解过来,看了看伍文定,还是什么都没说。
坐在后排中间的伍文定伸手握住她:“我还是那个不靠谱的人,你不是要我上进些嘛?我会上进的。”
孙琴就直接挽住说:“哪有那么多上进,好饿,我要一杯丝袜奶茶,嘻嘻,我那天看见陶子穿丝袜了~”
好吧,那就三杯丝袜奶茶吧。
第039章 交流
晚上回到酒店,陶雅玲直接就给孙琴说:“他晚上陪陪我,我想和他说会话。”孙琴也看出来她有点情绪波动,就答应了。
最晚回来的米玛也有情绪,感觉被三人抛下了,进门就带点孩子赌气的看着伍文定。伍文定忍不住笑:“这样还好一些,别老觉得我怎么怎么的。”
他转身来到沙发上坐下,指着另外的单人沙发:“你也过来坐,我得把有些想法给你说说了。”
米玛还是有点愤愤的坐下:“我还没吃饭,我要你陪我下去吃饭。”
伍文定听了,倒是点头,给孙琴说去和米玛谈点基金会的事情,就一起下楼了。
走进电梯,米玛才带上了笑容,伸手去挽伍文定,伍文定也不退开,乐呵呵的接受了:“你看我就是经不住你这么美丽才花心啊,责任在你。”
米玛不说话,手收紧点。伍文定身体有点发紧。
楼层很高。观光电梯外的夜景很璀璨,她的心里也有点璀璨。
就没有去外面找什么吃的了,直接到餐厅,给米玛点了个套餐,伍文定端杯饮料看她吃。
“你多大离开家去成都念书的?”伍文定没话找话。
米玛一边慢慢的玩调羹,一边回答:“十三岁去的,不过阿爸和阿妈也在成都有家,陪了我很长时间的。”
伍文定好奇:“什么时候开始学骑马的?”
米玛自豪:“六岁!阿爸给我找的小马,十岁我就能骑大马了。”
伍文定称赞:“很漂亮,看你骑马真的很潇洒。”
米玛得意:“那是我的宝贝,下次你也可以骑的,要不我运到重庆去?”
伍文定不赞成:“好马就要在草原上奔驰,可不要在城市里被束缚了。”
“嗯,我也觉得是,所以每次回去才陪它到处跑跑。”
伍文定由马及人:“你也是,要在你自己的天地里飞扬,不要被我束缚了。”
米玛有点变色,放下调羹:“你……不要我了?”语气都有点变化。
伍文定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嗯,你喜欢做基金会的事情么?”
米玛还是没有放松警惕:“你不想我做?”
伍文定解释:“我当然没有这样的想法,我是问你自己~你自己想做或者说喜欢做基金会的事情么?”
米玛认真的想一下:“很多事情都是我没有做过的,但是我觉得我在学习,应该能做好,我想和你一起做嘛。”
伍文定换个角度问:“那你自己有没有想过自己想做什么?”
米玛很直接:“我想和你一起,有自己的孩子以后再把他们教得像你一样好。”
伍文定决定放弃询问了:“你这个想法得让多少人得羡慕我哦……”
米玛笑起来:“我真这么想的嘛。我想要个儿子,你要教他打拳,我教他骑马……”
伍文定被带跑了题:“女儿更好,像你这么漂亮,谁敢来追,我打断他的狗腿……”
米玛爽朗的哈哈哈笑起来:“哪有你这样的。”是真高兴了。
星级的餐厅很幽静,伍文定连忙嘘嘴,米玛捂住自己笑。
伍文定还是说正事:“那你回去以后就可以正式开始运作基金会的事情了。回到成都……”
米玛少见的打断他:“我想和你一起,我想搬过来住,我也要你陪我。”
伍文定摆出胆小样:“你过来就不得了了,她们俩不扒了我的皮,你知道我胆小的。”
米玛发愁:“那怎么办嘛,我也想你啊。”
伍文定又开始拖:“你还是回成都吧,有空也可以过来看我们,我有空也去成都看你嘛,顺便你自己再成都也可以想想我给你说的那些事情。”
米玛低头:“我问过我的本心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无论你是草原上那个孤零零站那的胆小鬼,还是庙子石碑后那个偷偷看我的色鬼,还是庙子里大神通的上师……”调羹在盘子上晃一晃的,都没吃多少。
伍文定伸手过去抓住拿调羹的手,放低声音:“我们还年轻,时间很长,在一起的时间也会很多,慢慢来好不好?这样你想着我,我想着你也很快乐?”
米玛另一只手无意识的去摘桌上小花瓶的叶子:“可是想着她们和天天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很不舒服。”
伍文定乐开花:“你说你在为我吃醋?”
米玛揪下那可怜的叶子:“就是!凭什么她们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还做饭给她们吃,我就得一个人在那边自己吃。”口气真的有点气势,那两位在,保不定要吵起来。
伍文定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给我点时间把?总要慢慢的相互接受了才能在一起?不然你和她们有矛盾,我也不好受。”好无耻的理论。
米玛最后勉强接受了,但是说好她随时都会过来,反正重庆的办公室也有了,他们俩的办公室。伍文定才知道这小姑娘这么早就布了个阵在这边了,很有点惊讶。
本来要说事的,结果东拉西扯,时间差不多了,为避免楼上两位担心他们私奔了,伍文定把米玛剩的饭拿过来几口扒拉了,结账走人。
再上电梯,米玛就很自然的偎在伍文定身上了,向上走的夜景仿佛也要美丽不少。直到电梯门叮的一声,米玛才说:“我有点知道为什么觉得刚才的时间很短暂了。”
伍文定拉手:“相对论嘛,很高深的。”
米玛也尝试着去揪他。
进房间两人还是把手放开了,孙琴眼里可是揉不得沙子的,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看见他们进来,放下一直都在换的遥控板:“星星数完没?”
伍文定还没说话,米玛自己走向卧室:“我们去餐厅边吃边说的,晚饭我都没有吃,一直在做事……”
伍文定在后面摆个鬼脸。孙琴伸手指勾一勾,伍文定就连忙过去挨着。
孙琴鼻子一皱,转身就闻:“明明在这里靠过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伍文定脸皮厚:“说完事情,在电梯靠得有点近。”
孙琴懒得说,吊他脖子上:“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要明白,我看你能做点什么出来!”口气还是有点酸,虽然面上摆出得无所谓的样子。
伍文定伸手搂住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