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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小鼓掌:“不错不错,比我那个来的更贴切,更有惊喜味道。”
陶雅玲笑:“我还有点想去看看,很有趣,你以前给我们准备婚礼惊喜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态?”
伍文定点头:“差不多吧,但更多是一种幸福的味道。”
陶雅玲回忆自己的婚礼:“你这四次婚礼自己最能回忆到的是哪次?”
伍文定不上当:“各有特点,都会想起,某些细节都会让我自个儿偷着乐……”
陶雅玲不满的锤他肩膀一下:“就会这么四平八稳的回答,也不知道讨我个欢心。”
伍文定嘿嘿:“其实我爸妈很早离婚,我才四五岁开始就几乎天天有人这么问我‘你究竟是喜欢爸爸还是妈妈啊?’那时我就会四平八稳的回答都喜欢了,再大点还知道分别讲述点喜欢什么……”
陶雅玲伸出光溜溜的双手挂他肩膀上,满心怜惜,话还是不好听:“所以你就这么狗改不了吃屎?”
伍文定慢慢在老婆光滑的手臂上弹弹,眉毛笑笑的跳动:“我还是先吃你?”
陶雅玲脸上已经有了点红晕,还是娇嗔:“我才不是屎!”
伍文定也撇清:“我也不是狗!”
陶雅玲兀自嘴硬:“你就是!你就是狗狗!”脸上越发红烫,似乎勾勒出了个什么动态来。
嗯,好吧,那就按照这个来娱乐一下?
陶老师还是很乐意的。
……
等欢愉之后的陶子沉沉睡去,伍文定才起身去看看几个小宝宝。现在也正是比较麻烦的阶段,徐妃青虽然能干,可三个孩子还是很费力,孙琴虽然一个,可她自己都还要人照顾呢,所以伍文定把四个宝宝悄无声息的就放一块,在陶子床边悉心照看。
只有米玛幸福的打着呼,甩个大字,斜躺在床上睡觉,两个已经过了半夜胡闹阶段的女儿也睡得很甜美……
第二天伍文定和徐妃青一块出门的,他们要把三个宝宝带去给谭叔看看。
徐妃青的学车计划是被生孩子的事情半途而止的,现在觉得有点这种迫切性了:“每次要带着他们仨做点什么就想还是自己能开车就好了。”
伍文定点头:“不过我还是想随时能提供殷勤服务。”
徐妃青表情灵动:“你一天那么多事情要忙。”
伍文定不以为然:“那些都是瞎忙,老婆孩子才是正事儿。”
徐妃青吃吃笑:“别人都以为你是一天到晚忙得焦头烂额的大老板,谁知道你一门心思就是老婆孩子。”
伍文定撇嘴:“要不是找点钱,顺便帮帮人,增加点就业机会,你以为我乐意天天去上班?就全家人一天到晚到处旅游多好?”
徐妃青笑:“你现在还要兼职做英雄呢。”
伍文定更不以为然:“那不过是因为有那个能力,就别太浪费,尽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做点事。”
徐妃青点头想想:“要不你还是开个诊所治眼睛?而且你也不光是只会治眼睛吧?我给你当个小护士去?”还别说,她这小胳膊小腿,小脸小眼睛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像护士。
伍文定嘿嘿笑:“你去买套护士服来看看?诊所就没必要了,怎么跟人解释怎么治好的?”
坐在后面的徐妃青纵然已为人母,笑起来还是一股子青涩少女味:“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米姐就买过……”
伍文定正气凛然:“夫妻之间小乐趣嘛……”
谭叔这边不远,说话间就到,上台阶还是伍文定自己抱俩儿子,徐妃青抱着三妹在后面,路上遇见两个熟悉的叔伯,都挺乐呵:“小伍都当爹了?好快的时间啊,快去给你谭叔看看。”
谭叔忙得很,有人过来讲数,就是谈判,叔伯介绍,他们捞世界捞过界了,外地的上门来要求分好处,道上遇见这样的事情还是先坐下来谈谈。
这边是老房子,就在一片旧房子里面,旁边还能听见依依呀呀唱川剧的声音,这些稍微有点挑檐的旧房子,墙面都有点剥落了,属于旧城改造对象,脚下都是青石板,带着点湿润,墙角很多青苔,伍文定抱着孩子伸头看看窗户里面,回头笑笑给徐妃青说:“你说我们这么进去会不会很有武侠小说里面高手夫妇出场的感觉?”
徐妃青尽量把女儿抱高一点:“你是高手,我是小双儿……”
伍文定笑得还真有点贼眉兮兮的:“我可没七个老婆……走,我们进去看看,好像有点吵吵。”
是有点吵,外来人是三四个青壮汉子簇拥着一个老头,干瘪老头,手里拿个竹节烟杆:“老谭,你说是说见者有份,可是你这完全是打发叫花子,一点散碎银子就叫我们滚蛋了?”
谭叔还是用干瘦的手指夹着烟嘴,脸上的皮肤就跟风干绷着一样,说话声音有点尖利:“那不然还怎么地?羊子是从你们那边牵过来的没错,可那时你们没能耐杀,现在现了红,你们就想来分利?”看伍文定两口子走进来,他就拿烟嘴点一点,继续斯条慢理的说话。
这边看看进来的年轻夫妇也不在意,伍文定两口就随便找个边角坐下,谭叔的办公室比较大,属于以前的堂屋,三十年前时期还做过会议室的,粉刷的墙壁上还有标语的痕迹,就中间一张旧办公桌,然后靠墙两排硬木条椅子,可以坐的人不少,这两口子坐在门边附近就悠闲的看热闹。
有几个叔伯也坐在门口,逗弄一下双胞胎,小声给伍文定介绍剧情:“之前来了个大老板说是要跟我们搞投资,一看就是假货,想套钱的,结果被我们套住了,弄了这个数,是他回他本地县城找银行贷的,这老头帮忙贷款下套的,现在想起码分一半……”手指岔开五个指头,就不知道是五万还是五十万,抑或更多?
原来是狗咬狗哦,就看谁倒霉了。
第547章 好孩子
伍文定还真是只抱着孩子,饶有兴致的和徐妃青一块坐在门口看热闹,没打算插嘴插手。
谭叔谈事情的时候永远都是声嘶力竭的斯条慢理,可能是他的声带有点短,纵然是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他说起来很费力:“就是这么地,五万块的茶钱,要就现在捧走,不要,我们就收了自己做棺材本……”有点沙沙的感觉,好像在金属上刮的劲道。
伍文定还小声给徐妃青通气:“喏,谭叔给人家算命的时候也喜欢这种口气,蛮能唬住人的。”
徐妃青笑眯眯:“金声银铃铜锣音嘛……我知道的,跑江湖的口气,最差也得跟卖艺的有口好嗓子。”
伍文定喜笑颜开的把俩儿子放一边手上,伸手搂住老婆亲热一下……
可来的这位老头是做了点准备的,拿烟杆磕了一下,旁边一个小伙子刷的一下就掏出一支手枪来:“今天是愿给就给,不愿给也必须给!”
谭叔居然不惊慌,还是那副模样,手指间挟的香烟烟灰都没掉:“别搞这些东西来唬人,以前在呼图壁搞边贸的时候,被老毛子用冲锋枪指着头我都不怕,还怕你这……嗯,是把火药枪吧?”
伍文定略微有点慌,有儿女老婆在啊,看看周围继续谈笑自若的几个叔伯,猛翻白眼:“老婆你还是抱着他们出去?”
徐妃青略微纠结:“不是有你在么,这看现场可比看电视来劲多了。”
伍文定还是认得这种用掰开的机头作为击发的火药枪的,看看没有掰开,也就不太着急了:“那你坐到我后面一点。”说着把自己的儿子也稍微侧身一点。
谭叔还是那么一幅要钱不要命的口气:“事情是我们操作成的,你就过了个路,分你一成,已经是看在你是老辈子份上,你不要带着一帮青皮过来耍横,就凭你刚才这一手不仗义,扣一万……”
那边几个年轻人可能是真没看得起这些老家伙,有两个从后腰掏出铮亮的小斧给自己提劲,另外几个都掏出刀枪来指着这边老家伙们,伍文定现在熟悉这些东西得很,居然发现其中一个拿的是制式手枪,这就有点超过限度了,这是国家严格管制的东西,何况他还有点军方身份。
就放下手中的双胞胎,小心眼的往一个叔伯背后藏了藏,才起身走过去……
本来对方就注意到他这唯一一个年轻人,看见他放了婴儿走过来,非常警惕:“你搞什么!”
伍文定张开双手:“我什么都不做,那位兄弟,你拿的是勃朗宁吧,东西放下,我给你说,玩玩自制火药枪就差不多了,玩制式,就必须留下你,追查你的来历和枪的来历……”
那边简直诧异:“你到底是什么人?”唰的手拉一下,哐嘡,潇洒的把勃朗宁上了膛对着他!九毫米的枪口就在一两米外黑洞洞的对着他。
伍文定根本就不犹豫,刚才顺手在硬木条椅子上抠下来的一根钉子,嗖的一声甩过去,居然是一下扎进枪管,那人只觉得手上一抖,就没了动静,吓一跳的看看自己身上没受伤才疑惑的看伍文定,你这大师做派不是应该把我手打中么?
伍文定提醒他:“你最好是不要扣扳机,因为我砸了颗钉子扎在你上膛的弹头上,枪已经基本上报废了,你非要扣的话,小心炸膛……”说话间就伸手过去……
一把小斧子呼的一下就砍过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吓唬谁呢?”年轻混混就是这点,永远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
伍文定左手抓住这个右边砍过来的斧头手腕一提拉一个转折,斧头就应声掉地上,他右脚一个弹踢在这位的膝盖处,一拨拉就顺势踢到那个拿着火药枪的手上,因为看他在拉动机头想击发……
看起来危急的场面,在他处理起来也就三拳五脚,几个小伙子就下地了,武器都被卸下来扔到一块,拿烟杆的老头有点惊,但也不是很慌张,只是忘了继续在嘴里吧嗒抽烟,呆呆的看着伍文定。
谭叔先是嘀咕:“我们是搞文攻不要武斗的,从小就给你说,我们是用脑子吃饭的,不要打打杀杀!”转头却骄傲的给其他人卖弄:“看见没,小伍现在多能打?之前王老二他们那边说小伍现在是第一打手,你们还不相信?”
第一打手?听起来一点不威风,还很低档……连徐妃青听了,都忍不住撇撇嘴:“干爹……换个名号好不好?”
伍文定也没下重手,就下了家伙,喝令几个小伙子:“老辈说事情的时候,谁叫你们来打岔?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等着……”拿枪那个可怜兮兮的被他叫到屋角站着,然后他才随手在谭叔桌上抓张报纸把地上的手枪包着拿起来包上。
叫过徐妃青抱着三胞胎给谭叔看,小声:“你还是小心点……我把这人带走。”
谭叔居然撇嘴不领情:“你知道我没后着?”
伍文定白眼:“我知道你有,你都一把老骨头了,别这么危险好不好?”
谭叔看看三个莫名其妙瞪着绿豆眼的小婴儿,挠挠几乎没有的头发:“好了好了,我还等着他们叫我一声干爷爷呢……”
伍文定转身对那个只剩一个人的干瘪老头也和颜悦色:“叔伯……规矩都是人定的,您也是老辈子了,就不要打打杀杀,最好还是慢慢谈合适一点?”
干瘪老头一脸悻悻:“你?你这么能打当然喊不要打打杀杀了……”
伍文定气量好:“如果您觉得划不来,在你们那边县城搞个搏击比赛?两边都出点人嘛,我不打,当裁判?这样和和气气找点票钱不更好?估计十多万轻轻松松?如果您在坐点庄,多的都回来了?怎么样?”
老头子眼睛发亮:“你有人手?我们练家子不多,估计也没什么高手!”
伍文定心眼多黑:“那就搞擂台赛,表演赛,随便四方八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