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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就把陶雅玲搂到胸前,轻声问:“不哭了哦。”
陶子低声:“唉~~~这下丢脸是丢到外婆家了。”边说就边往伍文定身上爬。
伍文定调戏:“好看不?刚才看你进度条都要看完了。”
陶子一边小抽抽一边吃吃笑,说不出的诡异:“人家只是想学学嘛……边看边想你来呢……”
伍文定正要继续调戏,陶子的手就把他一把握住:“快进来……刚才……看有在沙发上这样的,快点……嗯……就是这样……别乱动,慢点,不然想喊……”
唉,玉女变欲女啊,伍文定大喜,连忙积极配合。
反正客厅都是黑摸摸的,这下可让陶子满足得不得了,无比刺激,只是得辛苦忍住不发出声音,最后还是让伍文定把她搂进卧室,关上门,抱住枕头使劲畅快的喊了一阵。
完了以后,就懒洋洋的啥都不想动了,就让伍文定帮她收拾,自己只是寻思明天还是找个时间测试一下房间隔音的问题,太难忍了。
其实第二天最难的还是面对孙琴随时都是笑眯眯的表情,大把柄呢,陶雅玲心中大恨,看不过就扑上去揪。
不过那两天陶子连上课拉伍文定的手都有点眼波流转的,让伍文定直叹黄色制品害人啊,特别毒害青少年!
第070章 唠叨
陶子的状况过了两三天才消退,把伍文定也拉来打了一顿,说是他害得自己误入歧途。伍文定不抵抗只傻笑,叫她要专心学习,化激情为力量,更好的报效祖国,又换来一顿打。
孙琴倒是偷偷抽时间和伍文定看了一遍,她反应就没那么大,老是喊跳过跳过的,伍文定就嘿嘿嘿的笑,约孙琴下午下课去接她。
伍文定给陶子说下午和孙琴出去玩,陶子不以为然,只是斥责他:“下午学生会开会,又是我代你去做事,你和你的宠妃花天酒地,想来都觉得心酸!”
伍文定有解决办法:“那我去辞掉这个系主席的职务?”
陶雅玲趁机拿美术简史砸他的头:“第一个主动辞职的系主席哦,你巴不得杨主任恨死你一碗血啊?”
伍文定就很好奇最近陶子哪来这么多奇怪的语言。
陶雅玲得意:“经常去学院以及市里开会,很多外地学生干部,方言多得很,帅哥也很多。”
伍文定做惴惴不安状:“那下次开会我还是去接你好了,去找孙琴他爸借那辆捷豹去接你。”
陶子居然有点憧憬:“一定把重大那个据说迷倒万千女性的学生会副主席下巴都惊掉,哈哈,我支持你这个想法。”
伍文定愤怒:“你的原则呢?你的党风呢?怎么可能因为外在的物质改变你的心态?”
陶雅玲继续憧憬:“别开你那铁盒子来,识货的太少,最少也要开上次米玛开那个普拉多,威猛,庞大,有视觉冲击力。建院那几个干部看起来很瘦弱的,一定被吓到。”
伍文定苦口婆心:“你应该像拂去袖子上的灰尘一样给这些花花草草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
陶雅玲看他:“这句话应该我对你说,你现在有三棵草!”
伍文定就气弱的开不起腔了。
下午下课,等伍文定跑到三号教学楼下,看见孙琴已经在那转圈圈了。
看见他,孙琴跑过来挽著他:“准备出去玩?烤红薯?”
伍文定装神秘,不说目的,就出校门去开车。
一直开到江边,不是上次的地方,更上游几公里的地方,才停下车从后面拉下一个大黑包。
孙琴早看见了,翻看一番看不懂,橡胶的什么东西,来搭帐篷?
伍文定从车后拉出一根气管,打开充气泵接到黑乎乎的橡胶团上,不多一阵就成型了。原来是个橡皮筏!
孙琴很惊讶:“你打算划这个在长江里漂流?”兴奋得腔调变形。
伍文定嘿嘿笑:“你要穿救生衣。”拿过一个小橡皮团展开给她,还叫她去车上换套中腿中袖的泳衣。
孙琴一脸羞涩的从车上下来,的确是太贴身了,老实姑娘还把胸罩也脱了,曲线玲珑得好像没穿什么。
伍文定伸手笑:“可不能让我们家的宝贝给人看去了,赶紧把救生衣穿上。”等孙琴把那小的橡皮团套上就给她充气,一个黄色鼓鼓的救生衣就成型了,还不小,一直到腰间都固定住了,但气室主要在颈部。
然后孙琴就在旁边跳来跳去的问东问西,车怎么办?打算漂到哪去?晚上吃什么?怎么回家?最后还说没跟陶子告别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了。
伍文定哈哈笑:“我们就是娱乐一下,漂到两江口就回来,喊扎西来开车去接我们就是了。”说着给扎西打电话,事先说好了的,央巴送他过来。
最后就啥都没带,伍文定穿个T恤和沙滩裤就上去了,伸手把又紧张又兴奋的小姑娘抱过去。拿根绳子套她脚脖子上,另一头套在橡皮筏上。拿支船桨在沙滩上撑开往江上滑。
孙琴傻乎乎的就一个劲的拍船身,大声喊:“好吓人,这么大的水,头好晕。”
伍文定鄙视她:“这里的江面才几百米宽,你看见九江以下动不动就几千米宽的江面不得吓晕?”
孙琴好不容易笑出来:“你的船太小嘛,我又不是没有坐过轮船,完全没有你这样的晕眩感。”
伍文定继续划桨,把橡皮筏滑向江心,然后就笑嘻嘻的看着孙琴。
一江春水向东流说起来很文艺,现场漂一漂还是很震撼的。
周围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东西,江水坚定不移的向远处平移,孙琴惟有紧紧的抓住筏边的绳索,也不知道伍文定是有意还是无意,孙琴是面向前进方向的,扑面而来的江风让她越发紧张,迎面感受两岸的景色好像是扑过来一般,江水滔滔仿佛随时可以把小筏子掀翻。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喊:“我要到你那边!”
怎么可能,这么小的筏子,站起来翻船简直是必然的。
伍文定就拿浆在左边使劲的划了几下,在孙琴的尖叫声中,掉过头来。嗯~世界安静了,孙琴也安静了……
这样看着两边的景色在倒退,好像就安全很多了,孙琴还有闲心指景色给伍文定看:“鹅岭!嗯,那片别墅我去看过,很差的!……”
伍文定不用划,船都是自己漂的。他趁现在没事,把两支桨安装在橡皮筏的两侧,为等会的登陆做准备。
远远的能看见有一个很大的漩涡,橡皮筏正向着那漂过去,伍文定还别有用心的指给孙琴看,孙琴一扭头,吓得哇哇大叫。
伍文定就双手摇桨,跟有马达似得,带着小筏子就离开了那一段。
孙琴又傻笑:“你是故意的!你吓我!”
伍文定才笑:“所以你担心个什么嘛。”
孙琴得意了:“嘿嘿嘿,要不要钓鱼什么的?书上都这么说。”
伍文定解释:“这么急的水流除了在岸边用抛钩的形式来钓,基本上和静水钓鱼两码事的。”
孙琴会想:“该带张网的,网一口袋回去喊陶子做来吃。”
伍文定笑:“说得陶子好像丫鬟。”
孙琴哼:“她就是!”
其实这样漂,比在城区里开车还快,眼瞅着就要过长江大桥了,伍文定开始摇桨了,小艇开始在宽阔的江面上斜着移动。岸边都有人注意到这不平常的景色了。
孙琴是越来越不紧张,有时还尝试着挪动一下屁股,甚至提点要求:“我也要划几下!”
伍文定吓唬她:“力量跟不上手臂要受伤哦。”
孙琴不傻:“你骗我,快给我。”
伍文定无奈交出操作权,孙琴欢天喜地的接过来,像模像样的划几下,筏子有转圈的迹象,本来就是在斜着划动,突然不着调的划几下,船体就有点失控了。
孙琴又是一阵哇哇乱叫,赶紧把桨甩开,其中一把一下就掉出去了。
伍文定反应快:“你别动!”扑通一下就翻出去了,扑腾扑腾的就游过去抢救船桨,开玩笑,没了桨,啥时候才能靠岸?
江水很湍急,桨一下就冲远了,不过伍文定动作更急,要不是怕踹翻船是靠着翻进江里,一个猛子估计就抓到桨了。
孙琴也知道犯了错,不说话,只看见伍文定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也开始扑腾起来。
突然觉得伍文定不会就这么冲走了吧?那些被江水卷走的人还少么?
一种巨大的恐惧感忽然就擒住了她的心脏,好像血液一瞬间就全部挤压出去,又一股脑的挤回来,眼前有点发黑。浑身觉得一颤,正要开始大哭,就看见伍文定莫名其妙的趴在筏子边看着她,原来是他扑在筏子上才颤了一下。
孙琴硕大的心理落差让她忘记了现场,不管不顾的就一下扑过去抱住伍文定。筏子毫无意外的翻了……
没等孙琴喝一口江水,就觉得自己被举起来了,伍文定一只手就举起了她,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脚拉过了筏子,反过来,一下把她扔进去。
也就是说,孙琴还没来的反应过来自己掉进水里,就又回到了筏子上。只有一身的湿漉漉的水说明发生了什么。
伍文定一扣边沿,轻巧的就翻进来,这下一支桨都没有了……
两个小时以后,伍文定才觉得离岸边的距离比较合适,跳下水,推着筏子靠近岸边上了岸,距离市区已经起码十五公里开外了。
其实平心而论,伍文定真不觉得有多惊险有多累,只是原本策划的一场逗孙琴开心的游戏砸锅了,有点郁闷。
孙琴自从重新回了筏子上就没说话,伍文定一直搂着她。直到现在跳下水去推筏子,孙琴在转过来死死的看着水里的他,过一会又拿一只手抓住他推船的手:“不许抛下我……”
伍文定是真在笑,可是在游泳,嘴边有水,看起来就好像苦笑。
孙琴都要哭了:“不行就上来,我们一起死都可以,不许一个人走……”
伍文定赶忙使劲踩了几下水,上身浮起来:“小事情,马上就靠岸了,哪有那么多悲情故事。”扑通,又掉水里了,还是加油推吧。
伍文定有傻力气的把筏子拖上岸边,孙琴还不愿意下来,要伍文定搂着她。伍文定笑嘻嘻的说:“对不起啊,我安排得不好,该弄个潜艇来陪你的……”
孙琴扑哧就笑了:“就是你不好,你非要用桨!你非要去拿桨!……”
伍文定抱着她,稍稍加点温度,就让两人身上的寒气没了感觉,孙琴还嫌救生衣碍事,要脱了。伍文定连忙拉住小气:“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呢,可不能把我的宝贝给人看了。”
孙琴就笑,要亲。
伍文定也觉得碍事,就把气放了,搂着两人就在岸边苇草丛里火热上了。
孙琴特别激动,手脚都缠得紧,伍文定反应也热烈,到后来两人都有点喘息了。孙琴才说:“回家吧,下回给你……荒郊野岭的,好奇怪。”
伍文定瘪嘴:“你可别空口说白话,记得哦~”
孙琴甜笑:“一定给,这衣服不舒服,周围又没个挡的,真奇怪,再给你摸摸嘛。”
伍文定有立场:“我才不!你倒是舒坦了,我不上不下的,干脆现在就走。”
孙琴犹豫又下决心:“要不我用手?……用嘴我可不干!”
伍文定哈哈大笑:“又给我画饼!记住啊!!!回去要用手,迟早也要用嘴啊!”
翻身就起来叫孙琴上路,孙琴看他有反应,得意又害羞。
伍文定扔了筏子,背着孙琴就上路了,他无所谓,有的是力气,就顺着大概的方向走,不多时就上了路,顺着路走,还给孙琴唱歌。
孙琴也不发愁,跟着他唱,还越唱越兴奋。
两傻帽就好像春游一样沿着江边唱歌走路。
这边扎西就难过了,和央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