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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敢喝。你们慢等,我这就叫人捧来!”
陈禹对吴英国说:“你去掰开金哥的嘴,去灌酒,最好多叫几个人。”
吴英国感觉到一丝不对劲:“陈公子,男人碰了金哥,金哥不是会出血吗?”
陈禹大笑:“当然会出血了,不出血,我怎么确定金哥里面的盅虫是否醉了!你们不管灌多少斤酒,一定要把他灌到不出血为止!速度要快,否则金哥身上的血就被抽干了!”
没一会,小云便领着几个女人一起走了过来,三人合抱一个大坛子,一共抱了两个。
陈禹吓了一跳,这大坛子,别说二十斤酒,四十斤都有了!
陈禹查看着桌子上准备的药引子,突然叫道:“吴英国!血棉在哪!”
吴英国也着了急:“我不知道啊!小云!怎么回事!”
小云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让她看起来比平时更加娇媚。但此时不是欣赏娇媚的时候:“那个我问了好几个女孩,她们都没有!”
陈禹这时,才是真正的心焦了,对吴英国吼道:“我告诉你,十五分钟之内,如果不找到那样要紧的东西,金哥就他妈的救不回来了!”
吴英国也不动怒,转身反手一巴掌打向小云,把小云打的扑倒在地,脸上清晰的五个血印,就那么印在了小云的脸上。
小云委屈的泪盈满了眼眶,却不敢让它们掉出来,只是极其委屈的看着吴英国。
吴英国吼道:“你没准备齐全,怎么不早说!要是耽误了事,把你全家杀了都不顶用!”
小云这才害怕,全身颤抖。陈禹看不过去,缓和了脸色:“吴英国,你再打她也没有用了,快去找女人第一天月信的血绵来,否则就真的来不及了!对了,再找几个力气大的,现在就给金哥灌酒!”
吴英国手忙脚乱的叫进来几个男的,随后,不理摔倒在地上的小云,自己出去找血棉去了。
那几个人进来,什么都不问,也不和陈禹搭话,只是低头站着,等候陈禹发落。
陈禹指着金哥说:“一会,我会拿银针封住他三处大穴,让他流血不要那么快。你们在十分钟之内,最少要把这一坛子酒都灌进去。放心,撑不破肚子。”
那几个人走到旁边,等着陈禹。陈禹从布包里摸出三枚长针,在金哥的胸口上扎了一针。在两个胯骨旁边扎了两针。
“快,把他的嘴掰开,赶紧灌。”陈禹命令道。
陈禹又对金莹与秦岚儿说:“一会金哥可能会大小便失禁,拿一个盆给他,接屎接尿。否则床就脏了,我也没法给他治病。”
金莹倒没说什么,顺从的答应了。秦岚儿却受不了了:“陈禹,我求你了,一会我出去成吗。刚才看那个女疯子我都受不了了,而且那屋子的味也太冲了!我这都是强忍着恶心!”
陈禹气不顺的说:“走!赶紧给我走!你恶心?我还恶心呢!不也得在这呆着!”
秦岚儿跺了一下脚,生气的走了。金莹想劝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子骚味,金莹知道,金哥肯定是失禁了。
金哥在路上的这些天,一直没有排泄,一点东西没有吃,神智也始终未清醒。
这能排出东西,也算是好事。那些手下刚灌了金哥几口酒,五分之一都没到。
陈禹的目的,就是要把盅虫灌醉!当然了,盅虫身上有几百个小勾,勾在人的身体里。所以并不像蛔虫一样,能拉出来。
只能把它灌醉,让它时刻泡在酒里。人喝完酒以后,会很快的消化,但血液中的酒精是会存留很久。盅虫勾在人的身体里,就是靠着血液为生,只要它醉了,盅术就会失效一小会。
这一小会,是最为重要的契机!
因为陈禹一会练出药引子,治出邪药,就冲着那盅虫睡着的时候下药!破法术的东西,便只有那一样,就是女人的头次月经。
天地分为阴阳,人也同样。男人至阳,女人至阴。女人身上最阴的东西,便是这月信,也称癸水。
癸在天干地支之中,属性最阴。女人的月信,便属于至阴至秽的脏物,能破一切术法邪法,使他们再不能生效。
相传着遥远的古代,那时母系社会刚刚衰落,男性刚刚统治起来,天神显灵,众人便搭了庙宇。
庙宇每年都会选一位第一次,称为圣女,去服侍天神。服侍一整年后,圣女选择嫁给谁,那个就会成为一个小部落的族长。
所以,每年争夺圣女的壮年男子,极多。他们打破了头都想娶圣女,成为族长,开辟自己的小族。
由上一任族长分出一部分牛羊马匹,粮食人口,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有一年,发生了一件事,天神不再显灵,庙宇也因此而塌了。没过几年,毁了个干干净净。这种传统,也消失了。
那件事就是,天神每年都会下凡,来与这些圣女同寝。圣女也因此而得了些许神力,变得灵慧异常。
天神来往频繁,在一年结束之后,会赐圣女些力量以及法力,让她再嫁人时,可以保护好自己的族人,并且在族里有着崇高的地位,保证了后半生的生活。
但有一次,有一个圣女因为月信,她岁数尚小,不懂每届圣女来了此事都不能进庙,便照样进了庙,添香置果,收拾着一切。
那个圣女收拾完,便睡在了庙里。夜晚时,天神来临,看着稚嫩的圣女,便想行那好事。
小圣女被选出之前很多年父母就已经亡故,那些外人也不敢告诉她癸水是多厉害的东西,她不懂也正常。
当天神进入那一刻,身上所有的神力都消失了。
天神一怒之下砸了庙宇,告诉众人,他要回天上,再也不来了。从此,那些人便没了天神的保护。
而族人便放火,活活烧死了可怜的圣女。
这些故事,陈禹都是从那神医书上看到的。神医三篇,记载的不光是药材与医术,还有一些厉害之物的来历故事,以此托出,那些东西有多厉害。
陈禹就是因为这个,才心里有了底。不管是什么,只在碰到了女人的癸水,都会失效。
还有药材,不管多贵重多有效的药材,碰到女人的癸水,也会失效。
陈禹信心十足的想着,有了这等邪物,且看对方要如何应对!金哥,他是救定了!
吴英国走了过来,一脸为难:“陈公子,这东西,确实是找不到!”
陈禹心里一凉,这要是找不到,他怎么去破金哥的法!如果救不回金哥,他们可真就活不成了。
就在陈禹感到一丝绝望的时候,秦岚儿走了过来。陈禹现在没心情搭理她,蹲在地上发着愣。
吴英国比陈禹更着急,这个东西其实最好找,也最难找。问了多少个女人,不是扔了就是压根都没来。
秦岚儿推了一下陈禹,吞吞吐吐的说:“你、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陈禹抬头一看,秦岚儿手里拿着一片卫生棉,上面有着血块血液,顿时大喜:“岚儿,你怎么弄到的!”
秦岚儿俏脸一红:“什么弄到的!我刚回屋,气的不行,突然就肚子疼,一看,我、我就来了这个了!”
陈禹此时激动的心情,无以复加,他一把夺过秦岚儿手中的纸,抱着秦岚儿打着转:“岚儿!你简直是太棒了!”
秦岚儿被转的头晕:“停停停!我要吐了!”
吴英国心里一松,只要金哥治疗有望,那他就没有任何要求了,遂开着玩笑:“陈公子,你可真能干,这么快就让秦岚儿有喜了!”
秦岚儿明白吴英国的意思,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解释,便红着脸跑了出去。
陈禹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吴市长,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和岚儿还什么都没发生呢!”
吴英国听过那个车里的都是他的女人,以为陈禹早把秦岚儿拿下了。听到陈禹说什么事没有,顿时惊住了:“陈公子,不会吧!我看秦岚儿很喜欢你啊!”
而那边,金哥已经被那几个人灌了一整坛子的酒,血也渐渐的止住了。陈禹正色道:“不闹了,现在开始破对方的邪法,你到外面看看,倩姨的朱砂怎么还不回来。”
吴英国点了点头,刚想出门,却听到了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声音:“不用了,我们已经来了!”
众人望向门口,见是一男一女皆穿着黑色衣服。那个女人,陈禹是认识的,就是那个七行者之一,阿诗!
阿诗的旁边站着阿克,阿克的怀里,是惊慌失色的张倩。
“倩姨!”陈禹等人惊呼出了声,那几个正在灌着金哥酒的人,继续着动作,仿佛这里发生的事,完全与他们没有关系。
陈禹想着,是否他的仇家吴英国和金哥就不会管呢。当然了,与其帮着恩人去报仇,不如把恩人直接杀了简单。
但,陈禹这次想错了,他完全用小人之心去度吴英国的君子之腹。
只见吴英国笑了笑:“我不管你们是从哪来的,但现在你们威胁了我的人,就甭想着能走出去。”
吴英国拍了几下手,门口顿时冲进来几十个特种工打扮的人,陈禹心里一惊,突然发现吴英国竟然做了这么万全的准备。
不愧是领导!深藏不露,心有乾坤。陈禹感觉自己的道行,还是太嫩了。
阿诗笑了一下:“这几个人,就想留住我们吗?这位大哥,你也太小瞧我们七行者了!”
阿诗突然转头,看到陈禹,眼神中竟然闪过一丝兴奋:“陈禹啊陈禹,难怪我们抓不到你,没想到你这么狡猾,每次我们赶到,都只能抓住你的影子。”
陈禹大怒:“我问你!你是不是把雪儿他们给杀了!”
阿诗突然开心的笑了:“你以为呢?七行者的手里,可是没有活口的哦,就比如这位阿姨,你瞧啊,她多美,多漂亮,一会呢,也许就不会这么漂亮了哦!”
金莹喊道:“倩姨!”
张倩笑了一下:“陈禹,我不会拖累你的,你快带着秦岚儿她们走。我活了三十来年,反正也活够了。这辈子没享什么福,也许下辈子还能托生个富贵人家呢!”
陈禹的心,猛然的被狠揪了一下。倩姨明明吓得双腿发软,手里还握着一包朱砂,双手直抖,可还是在宽着陈禹的心。
阿诗笑了一下:“你知道吗,陈禹,我们为了找到你,可是杀了好多的人呢。刚才这位阿姨买东西的时候,身边一直有人跟着。我正愁不知道如何下手,呵呵,没想到她直接把车停在一个要饭的身边,自己下了车。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偏偏就让我遇到了!”
张倩用尽全力,把纸包扔到了陈禹的脚边,大声喊着:“小禹,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准备好了。吴市长,对不起,你派来保护我的人,已经死了。”
陈禹捡起来纸包,里面被乞丐的口水粘成一个硬块,顺手递给身边的金莹,探手放在腰间,准备随时把针发出去。
可那阿克,眼睛一直盯着陈禹,那把锋利的刀,不顶在倩姨的脖子上。他只要稍有不对劲的动作,倩姨就会命丧黄泉。
真是左也为难,右也为难。救不是,不救也不是!陈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冷汗出了一身。
吴英国却还是那么沉稳:“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从来没听说过什么七行者。想必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我想,在这整个国家里,我应该能管到你的老板。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否则,一旦被我查出来。多少行者,我也能灭了!”
阿诗这才把目光转向吴英国,吴英国多年为官的强大气场瞬间爆发了出来,一屋子的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子压力。包括那两个行者。
阿诗小声的和阿克商量着:“阿克,恐怕,现在真的不是时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