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宫,耶律冀齐这才放开了欧阳清歌的腰,阴沉着脸问她:“刚刚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拦着本王教训那个荡妇?还有,你又何必要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礼数?她那种人根本不配得到别人的尊敬!”
欧阳清歌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对上了耶律冀齐的眼睛,良久,才开口道:“王爷,你要记住了,这个世界上,任何事不是你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而是要学会隐忍,大丈夫能屈能伸,人需要学会如何做人,即使你再不喜欢她,那么在大家的面前,还是要有所收敛,给大家都留一点面子,这样对你,对我,对她都好。”
耶律冀齐看着她,紧抿着唇不说话,良久,他才转过了头,移开了目光:“知道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046。王爷,您的王妃呢?
说完,他不再说话,只是大步往前走去。
“恩!王爷!”欧阳清歌跟在了他的身后,来到了远处已经等候多时的轿子。
金隐眼尖的看到了欧阳清歌,连连向她招手,欧阳清歌来到了她的身边,与她说了几句话后,便坐进了轿子里。
此时,外面的太阳正散发出阵阵金色的光芒,映照着街道中正在慢慢行进的轿子里,多出了几分炎热的温度。
夏天到了。
“金隐?金隐快过来!”房间内,欧阳清歌正坐在床边,呼唤着金隐。金隐听到了王妃的呼唤,放下了手中的活,连连往房间里走去。
见金隐推门而进,欧阳清歌抬起眸,懒懒道:“金隐,今天天色不错,我们不如出去走走?”
“可是。”金隐为难的低下头道:“王爷吩咐过,您不可以随意出门的,若是想出门,必须要经过王爷的同意……”
话音未落,欧阳清歌便抬头,瞪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我这一边的还是他那一边的?怎么现在净帮他说话了呢?我是正好看他不在,所以才和你这么说的,如今,这么好的机会,闷在屋子里岂不是太可惜了?不管怎样,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欧阳清歌便跳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左脚踏出门槛时,欧阳清歌忽然回过头,制止了金隐想要跟在她的身后:“还有,你不许跟着我,我就出去一下,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见金隐犹豫着低下了头,欧阳清歌趁机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非常明亮,明晃晃的太阳,几近晃乱了她的眼。微风徐徐吹来,连着空气里都被一种花香所充斥。
欧阳清歌心情愉悦的走在了街道上,就这样,她一路走,最后来到了城门口。在城门外,她随手招了一辆马车,坐了上去。
待她坐进了马车后,车夫扭头问道:“姑娘,您要到哪里去?”
“我,我也说不清那是什么地方,这样吧,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南走,到了南边的尽头就好了。”
“好嘞!”车夫答应了下来,扬起了马鞭。
——
半柱香后,轿子在缔仙楼前停了下来,欧阳清歌将银两付给了车夫后,便下了马车。她几步走进了缔仙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萧长亦。
萧长亦此时正背对着欧阳清歌,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出神。
欧阳清歌微微一笑,轻手轻脚的来到了他的身后。她伸出手,在他的身后轻轻拍了一下:“我这么多天没有回来,这里被你们管理的怎么样?”
萧长亦听到了欧阳清歌的声音,并没有立即回过头,从他绷紧着的脊背上可以看出,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这个声音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的甚至连他闭上眼,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存在。
不再多做犹豫,萧长亦猛地转过身,向身后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颊,那张脸,令他魂牵梦萦。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突然的令他有些措手不及。萧长亦站起了身,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的笑容:“主子,你回来了?”
欧阳清歌只是笑笑,转而问道:“季贝儿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萧长亦闻言,不禁有些失落:“主子,这么多天没有见到你,我很想你,可是你却对我不闻不顾,只想着季贝儿。”
欧阳清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她面对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解释。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却走进来了一个人,欧阳清歌只是随便的瞥了一眼,便脸色大变。
她连忙转过身去,对萧长亦做手势,让他替自己挡一下,萧长亦下意识的往门口处看去,在看到了来人时,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站到了欧阳清歌的身后,挡住了她。
“这位公子,请问你来这里是要干什么?”
趁着萧长亦正在和门口的人交涉,欧阳清歌努力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楼梯处。
男人的视线并没有落到走在楼梯处的女子,而是对萧长亦道:“本王是来找你们这的老鸨。”
“老……你是说主子?”
“……”
走在楼梯拐角处的欧阳清歌听到这句话,脚不由得崴了一下。她怨念的在心里翻了白眼,脚步不稳的跨上了下一阶楼梯。
男人似乎习以为常,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萧长亦看了他一眼,突然说道:“主子她不在这里,你回去吧。”
“不在这里?她去哪里了?”男人皱了皱眉头,向四周望去。
萧长亦见此,便挡住了他的目光,硬生生的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嫉妒之意:“主子她就是不在这里,至于她去了哪里,恕我无可奉告。”
男人看了他一眼,见他焦急的模样,不禁心生疑惑。他往前走了一步,可萧长亦却强音的挡在了他的面前,之后,他每往前走一步,他就适时的挡在前面,一副不准你过去的模样。 男人终于不耐烦了起来,他猛地将萧长亦一推,径直走向前去。萧长亦并没有做好准备,此时被男人猛地这么一推,一个重心不稳,他被往后推倒了几步。
男人就是趁着这个空挡,丢下了萧长亦,大步往楼梯上走去。
来到了他所熟悉的房间前,耶律冀齐的眼眸微微眯了眯,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想要推开房门。
这个时候,房门却先他之前被打了开来,一个女子站在门前,单手倚着门框对着他微笑道:“王爷,您的王妃呢?”
“……”耶律冀齐的脸色瞬间变了,他张开唇,刚想说话,却听欧阳清歌又说道:“王爷这么好兴致,怎么不见带着王妃一起来?好让王妃也见见我这个妹妹啊?”
“本王……”
“让我猜一猜。”欧阳清歌笑了笑,狭长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种妩媚的神色,她静静地看着耶律冀齐英俊的脸颊,半晌,才弯起嘴角,轻语道:“王爷,您该不会是认为,我深居简出的,就不知道京城里的一些事了吧?”
“当然不是,你大可放心,本王娶的那个王妃名不副其不实,本王从来都没有和她发生过一点关系,所以,本王只有你一个女人。”
这倒是真话,欧阳清歌想。
但下一刻,她却凑近了几分,卷翘的睫毛几乎要触碰到耶律冀齐的眼睛:“是吗?王爷说这句话,难道是觉得我吃醋了?”
“难道不是吗?”耶律冀齐勾唇一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的笑意。
欧阳清歌盯着他良久,最后才开口道:“既然王爷到这里来了,想必是有事要找我吧。”
耶律冀齐并不回答,只是抿着唇看着她,眼中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欧阳清歌怔了怔,转过了头,望向了身后:“既然如此,那么王爷请进。”
☆、047。奄奄一息的男人
说完,欧阳清歌将头转了回来,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耶律冀齐便将她抱住了,往房间里走去。
“王爷,您这么着急干什么?”欧阳清歌一边调笑着,一边由着耶律冀齐将她抱到了床上。
可是,接下来,欧阳清歌却并没有等到耶律冀齐的狂轰滥炸,相反,他只是在将她抱到床上后,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去。他举起了酒杯,眼神有些疏离:“有酒吗?陪本王喝一杯。”
欧阳清歌微微一愣,但还是轻声应道:“有,王爷稍等。”说完,她轻移莲步,推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欧阳清歌便端着一坛酒,走了进来,来到了桌子旁,她二话不说,就拿起了款在桌子上的酒杯,湛了一杯酒,递给了耶律冀齐。
耶律冀齐接过,一饮而尽。良久,他垂下了眼帘,低声道:“我们做一个交易怎样?本王可以答应你的任何一个条件,但是,你也要答应本王的一个条件。”
欧阳清歌闻言,眼波流转,半晌,她才轻笑着开口:“王爷想让我答应您的什么条件呢?”
耶律冀齐听后,抬起眸,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他轻轻张开唇瓣,低声呢喃道:“你只需要回答本王,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欧阳清歌沉默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愿意。”不等耶律冀齐有所反应,欧阳清歌又继续说道:“只是,不知王爷说的可以答应我的任何一个条件,这句话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耶律冀齐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欧阳清歌见此,便站起了身,一瞬间,耶律冀齐看向她的眼眸中增添了几分迷离,趁着耶律冀齐失神的功夫,欧阳清歌轻俯下了身,长长的发丝垂落到了耶律冀齐的脸颊上。
“那么,很简单,我的条件是——休了她,娶了我。”
“你说什么?”耶律冀齐先是一愣,等他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有了一丝并不明显的厌恶之情。
欧阳清歌见此,只是轻声笑了笑,转过了头,装作不经意的说道:“王爷别紧张,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如果王爷实在为难,那么就当我什么也没……”
“本王答应你。”欧阳清歌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她有些错愕,看向耶律冀齐的眼中带着一丝惊讶的神色。
耶律冀齐只是淡漠的扫了她一眼,继而低下了头:“本王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做到,希望到时候,你别反悔。”
欧阳清歌闻言,虽然有些不解,但同时心中却被一种淡淡的惆怅和失落所充斥。
原来,在他的心目中,她这个王妃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但这抹失落和惆怅却只在欧阳清歌的心中待了短暂的几秒,很快,她就强令自己将这种莫名的情绪驱散开来,剩下的,就只有淡淡的疏离与冷漠。
“既然王爷一言九鼎,那么我也必定一诺千金。”
——
耶律冀齐喝了太多的酒,最后睡着了,欧阳清歌将他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间后,便走了出去。
此时已值黄昏,欧阳清歌匆忙的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后,便走了出去。
趁着现在耶律冀齐正在睡觉,她必须在他醒来之前回到王府,这样才不会露出蛛丝马迹。想到这,欧阳清歌不禁加快了脚步。
可就在她走出缔仙楼没多久,在一条小巷里,她无意中看见了一个男人,一个靠在墙边,样子异常虚弱的男人。
欧阳清歌见这个男人的身上遍布伤痕,有一丝暗红的血液从他的手臂处缓缓流出,男人紧蹙着眉头,嘴唇苍白,羸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般。
欧阳清歌看了看天色,在心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救下这个男人。可就在这时,男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声呻吟声蓦地就让欧阳清歌的心沉了下去,她没再多想,径直就走到了男人的身边,想将男人扶起。
在扶起男人的过程中,她闻到了一种很浓重的血腥味,她皱了皱眉头,轻咬着嘴唇,想将男人完完全全的搀扶起来,可是男人的身躯沉重,她试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