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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酒香味充斥在了耶律冀齐的唇齿间,他微微皱了眉头,心里一阵气短,而力度,也不禁愈加大力了起来。
这个女人究竟喝了多少酒?她竟然一点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欧阳清歌迷糊间,感觉到了一个温软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唇,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而刚伸出一点的舌头,却被耶律冀齐快速的咬住,接着便纠缠在了一起。
一瞬间,欧阳清歌只有一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胡商在一旁看着,手已不自觉的攥了起来,而耶律冀齐身旁的男人,却在看到眼前正纠缠的两人时,唇边挽起了一抹饶有兴致的弧度。
良久,耶律冀齐才放开了她,欧阳清歌得到了自由后,直直的大口喘着气,而耶律冀齐却在一旁,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欧阳清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了他一顿,全然不顾周边还有他人:“你发什么神经?不知道我还在醉酒么?要秀恩爱回家秀去,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
“……”
耶律弘卿起先并未反应过来,可在看到欧阳清歌一脸幽怨的神色后,稍稍一愣,立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撇过头,在看到了耶律冀齐略显诧异的神色后,唇边的弧度愈加深邃,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形不符合,他一定会大声笑出来!现在他憋着笑好痛苦!
这个女人,连醉酒都这么有趣!
然而,还处于醉酒之中的欧阳清歌明显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她只是眨了眨眼睛,嘀咕道:“咦,金隐呢?”
她一边嘀咕道,一边往面前人的身后探去,见耶律冀齐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不禁推开了他,道:“别挡着我!”
耶律冀齐的脸一黑,眸子一紧,就在耶律弘卿以为他会采取什么行动时,却见他只是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开来,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拧出水。
他走后,欧阳清歌这才‘重见天日’,她眼尖的看见了半蹲在地上的金隐,赶忙上前拉起了她:“你怎么了?怎么会倒在地上?”
“王妃,奴婢……奴婢没事。”金隐吃力的抬起了头,一字一句道,而眼眶里,却溢满了晶莹的泪水。
欧阳清歌见状,吃了一惊,她皱了皱眉头,刚想说话,此时,她的酒意已完全清醒,可身子却仍然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没站稳,一个趔趄,欧阳清歌直直的往前方倒去。
耶律弘卿不动声色的扶住了她,接着又快速撇开了手,垂首道:“王妃,你喝多了,今夜就别在这住了,还是随二哥回府吧。”
“我没有……”
“喝多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正如每个人在生病的时候,多会说自己没有病一样。”说完,耶律弘卿转过了身,向着出宫的方向走去。
“……”欧阳清歌刚想反驳,可此刻却没了话说,她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063。再次入宫
“我没有……”
“喝多酒的人都说自己没喝多,正如每个人在生病的时候,多会说自己没有病一样。”说完,耶律弘卿转过了身,向着出宫的方向走去。
“……”欧阳清歌刚想反驳,可此刻却没了话说,她叹了口气,乖乖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翌日清晨——
“二哥,你昨晚睡得怎么样?”庭院中间,两个男人正席地而坐,其中一个男人手持一枚棋子,停在半空中。
“还可以。”耶律冀齐淡淡道:“你动作快点,不要再犹豫了,何况无论再怎么犹豫,也是死路一条。”
“那可不一定。”耶律弘卿微微一笑,接着,手起棋落。
“竟然被你找到了出路。”耶律冀齐眼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脸上却找不出任何的异常:“不过,那也不代表你就会峰回路转。”
而耶律弘卿却似乎早已习惯了他的毒蛇,只是随意一笑,并不说话。
两人在棋桌上巅峰对决着,而欧阳清歌,却悄悄的踮起脚尖,想趁他们不注意,溜出府去。
就在她的脚刚踏入门槛时,耶律冀齐不温不热的话语响起:“想去哪?”
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一边讪讪的收回脚,一边在心里翻着白眼:“我要进宫。”
“还想进宫?昨晚没嫌闹够?”耶律冀齐眉梢一挑,脸上带着淡淡的,无法描述的忧伤。
欧阳清歌闻言,直直的就改变了方向,走向了他:“什么叫我没嫌闹够?那是我想要闹的吗?要不是我的酒里被下了药,那什么奇怪的胡商根本都别想碰我一根手指头!”
“你酒里被下了药?”耶律冀齐闻言,眸子一紧。
“是啊!我都说了我没醉,也不过几壶酒而已,我怎么可能会醉?”
几壶而已……耶律弘卿听到这,眼角抽了抽。而耶律冀齐却开口,直接绕开了原本的话题:“你以后还是回来住吧,别在宫中待着了,本王不放心。”
“喂!”欧阳清歌听后,心中顿时不爽了起来:“你这人搞没搞错?我要不是为了你,我会在宫中待着?宫中那么多人,可那些人每一天都只重复着做一件事,那就是勾心斗角!她们不嫌累,我都嫌累!”
一番话说下来,耶律冀齐的脸色有了变化,而欧阳清歌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不应该把这句话说出来,就乖乖地闭了嘴。
耶律弘卿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大概的明白了些,见耶律冀齐不说话,他便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二嫂就忙去吧。”
说完,他便收回了视线,将目光重新转移到棋桌上。
欧阳清歌顿了顿,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见耶律冀齐并未反对,便快步走到了府门口,然后朝远在对面的金隐招了招手,便快速走了出去。
而正专心致志看着棋盘的耶律弘卿,此时却视线一转,转向了欧阳清歌的背影,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也唯有她,才敢那么跟二哥说话,而也唯有她,才能让二哥如此哑口无言。
——
“父皇,昨夜儿媳有些不舒服,便回了王府歇息,还没来得及和父皇您说,父皇不会怪儿媳吧。”
“当然不会。”皇上一边喝着欧阳清歌端上来的参茶,一边说道:“朕前不久说过,你主在宫中的这段时间里,若是想要出行,大可随意,不必告诉朕。”
“谢谢父皇。”欧阳清歌说着,上前一步道:“父皇,今儿您想喝些什么?儿媳这就给你做。”
“不用了,你也累了一晚上,还是先去休息休息吧。”皇上说着,随手拿起了一卷册子。
“儿媳不累,如果皇上不嫌弃,那儿媳还是给皇上做莲子羹吧,父皇,一夜未见,您似乎又年轻了很多!”
“哈哈哈,是吗?朕也觉得朕最近精神好了很多!”
“哪是觉得?根本就是事实嘛!”欧阳清歌微微垂首,嘴里却说着一句又一句讨好人的话。
皇上闻言,一愣,但脸上很快就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好吧!还多亏了儿媳昨日给朕的做的莲子羹,朕饮用了后,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啊!”
“既然皇上这么喜欢儿媳做的莲子羹,那么儿媳现在就再去给皇上做上一碟!”
说着,欧阳清歌便拂了拂身子,走了出去。
很快,欧阳清歌便将莲子羹做好了,就在她走到了御书房前,想要推门进去时,可一个大臣却急匆匆地从远处赶了过来,见到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快步走了进去。
欧阳清歌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
就在此时,御书房里面却隐隐传出了对话声:“皇上,西凉国昨日发来了战书,理由是我国对他国不尊敬,虽说是昨日才送的战书,可据臣所知,他们在半夜时分就已向我国边境靠近。”
“是吗?不尊敬?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皇上冷笑一声,接着说道:“昨夜举行的晚宴上,朕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可他不仅没将朕放在眼里,竟然还公然对朕的儿媳不敬!既然如此,朕也无需再对他们客气!将军你有中意的人选吗?”
“臣……暂时还没有。”
门外的欧阳清歌听着,起先是一头雾水,可忽然间,她明白了他们的对话。西凉发来了战书?昨晚皇上给足了他们面子?这么说来,西凉就一定是昨天那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家乡了,难不成,是因为昨天那个男人在耶律冀齐的面前吃瘪,心里不服,所以现在公报私仇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
欧阳清歌的唇边慢慢勾起了一抹微笑,要打仗是么?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待大臣走出来时,欧阳清歌才款款走了进去,她将手中的莲子羹放下,静静的等待着。
当皇上大口将莲子羹喝下后,欧阳清歌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父皇,儿媳刚才不经意间听闻,西凉要和我国打仗?”
“是啊,那个西凉已经让朕头疼了很长时间了,而这一次,西凉却又找了个借口来向我国递交战书,真不知道昨天哪里得罪了他!”
“父皇,您是说昨夜?”欧阳清歌眨了站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道:“昨夜?西凉是否就是昨夜那个对儿媳百般刁难的胡商的所属国?”
“正是!朕昨夜已经对他万般忍让,就连他公然对你不敬,朕都忍了下来,可如今……他们如此过分,朕绝不能再忍!朕要让他们看看,凤虞国不是吃素的!”
“父皇,都是儿媳的错!”皇上话音未落,欧阳清歌却一下跪在了地上:“都是儿媳,都是因为儿媳昨夜喝醉了,那个胡商想要趁机对儿媳不轨,可这时,二王爷出现,及时的救了儿媳,也因为气愤过度,一拳揍向了胡商,想必那个胡商正是因为那一拳,才想要报仇……”
“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皇上眉头一皱,将手中的册子一摔:“岂有此理?那个胡商竟然连朕的儿媳都敢动?朕绝不能忍下这口气!朕要讨伐西凉!”
在皇上摔桌时,欧阳清歌的小心脏抖了抖,但见皇上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这才舒了口气。
“父皇,这一切都是儿媳的错,儿媳是个妇人家,不懂得带兵打仗,所以,儿媳恳请父皇,可以将这一次的任务交给二王爷,一是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二也好让他磨练磨练。”
“儿媳……可是这带兵打仗……”
“儿媳知道父皇为难,可是父皇您想,二王爷昨夜打了贵客一拳的事,想必很快就人尽皆知,而如果二王爷不出面,亲自讨伐西凉,定会惹人非议,在私下里传伦二王爷没有担当,这样让皇家的脸面何存?让皇家的威严何在?”
或许是最后一句话起了效果,皇上犹豫起来。
良久,他皱着眉头,轻叹了口气:“既然儿媳如此深明大义,那么朕也不好多加阻拦,你回去告诉朕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正好,这个西凉朕很早就看不惯了,那个胡商也欺人太甚!朕本来想和他们联盟,结交成友谊之邦,却不想他们却以此为借口,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本国向他们敬奉!若是他能将这一站打赢,朕既往不咎!而且定会大大封赏!”
“只是,这兵权的事,可轮不到朕一人做主,得经过朝中其他大臣的同意。如果大于半数的人都不支持他,那么朕也不好难为大臣们!”
皇上这句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就是说他这关算是通过了,但是大臣那边,还需要动动脑筋。
欧阳清歌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垂头低声道:“是。”
大臣?那耶律冀齐如此狡猾,想必宫中之路早已铺平,就等千载难逢之机了!
想着,她端起碗筷,快步往门外走去。
——
当欧阳清歌回到王府时,耶律冀齐仍然坐在书房中,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