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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太子他,他又来了,而且这一次,他还威胁若是王妃不开门,就砸开门。”
“什么?”耶律冀齐猛地站起,金隐见此,抖得更厉害了,她将求救的目光投向欧阳清歌。
而欧阳清歌只是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害怕。
耶律冀齐的眸子里愈加凝重,他握紧双手,冷声道:“本王倒要看看,本王的大哥到底想做什么!”
走出房间后,他老远就看见了耶律努措正在门口骂骂咧咧,威胁侍卫若是再不开门,就有他们好看。
可是,耶律冀齐看到了这一幕,脸上的怒气忽然化为云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狡猾的笑容。
慢步走到府门前,他微蹙眉毛,语气轻蔑:“怎么?大哥,你就这点本事?得不到的东西,就只会用胡闹来解决?”
“你给我滚开!说,欧阳清歌呢?欧阳清歌去哪里了?”
说话间,一股浓烈的酒气飘了过来,耶律冀齐眉梢一挑,唇边的笑容愈加深邃。
“想见她?好,跟我来。”说完,耶律冀齐便往外走去。
耶律努措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我要见欧阳清歌!”
“你认为你这么硬闯,就能得到她?真是幼稚!”说完,耶律冀齐不再理会他,只是径直往外面走去。
耶律努措虽是一脸疑惑,但还是跟了上去。
步行了没多久,耶律冀齐便在一个角落处停了下来,还未等耶律努措站稳,他便一个拳头挥了上去。
耶律努措跌跌撞撞的,冷不丁就被耶律冀齐打了一拳,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气喘吁吁的靠在了墙壁上。
不给他喘气的机会,耶律冀齐步步逼近,黝黑深邃的眸子里透露出迷人却危险的光芒:“怎么?喜欢欧阳清歌?想得到她?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能如你自己的愿么?就是因为你太蠢了!你还真是废物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弄不到手,也亏你是太子!”
“你说什么?你少给本太子废话,我就是喜欢她怎么了?你嫉妒了?伤心了?我告诉你,只要我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
“你除了会放狠话之外,还会什么?你倒是动手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到你得到过她?”
“你不要逼我!”此时,耶律努措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声音也嘶哑万分。
“我有逼你么?还是说,是你自己太懦弱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想要欧阳清歌?那就利用自己的权利,将她强掳到手!蠢货!”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耶律努措的脸扭曲的可怖:“她是你的女人!你竟然会这么说?你对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耶律冀齐紧紧地盯着他,忽然笑了,笑容里有一丝嘲讽:“难道你一直认为我对她是真心的?原来我装得这么像?”
“你什么意思?”耶律努措握紧了拳头,他一把揪住耶律冀齐的衣领,怒吼道。
“真的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
耶律冀齐任由他拽着自己的衣领,神色不变:“我,耶律冀齐,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欧阳清歌,对于我来说,任何女人都只是工具,供我利用的工具,知道我会你哪一点不同么?我从来都不会把感情当真,可你,却每一次都会紧抓着不放!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做得了大事?所以,你这辈子,注定输在了女人的手上。”
“混蛋!她岂能容你这么玷污?既然你不懂得爱惜她,那么我来,到时候,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就好!”耶律努措声嘶力竭的冲他喊了一句,便不顾他的神情,失魂落魄的朝远处走去。
可是,他丝毫也没有发现,耶律冀齐的脸,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的诡异。
回到府中,欧阳清歌已经睡下了,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个时候,家家都已经熄灭了蜡烛,开始在睡梦中度过漫长的黑夜。
可耶律冀齐的心,却久久不能平静,他刚才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心里为什么会有一种他自己不能掌控的感觉?那种感觉很狂乱,让他没来由的心慌。
扭头看向睡梦中的女子,他的呼吸忽然变得沉重起来。
下一秒,他就已经来到了欧阳清歌的身边,将她一把抱住。这个怀抱用了他全身的力气,力气大的连他自己都有写不可置信。
欧阳清歌隐隐中感觉被什么东西圈住了腰间,一阵窒息感压迫的她睁开了双眼。
耶律冀齐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屋子里,此时就在她的身边,紧紧地抱着她,欧阳清歌不禁吓了一跳,她的动作有些迟疑,目光也有些躲闪:“王爷,您,您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平日里,他不都是看书看到深夜么?怎么这一次……
忽然,她闻到了一种酒味,不禁皱了皱眉头,道:“你喝酒了?”
耶律冀齐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眸子里有一种奇异的光芒在黑暗中熠熠发挥。
见他不说话,欧阳清歌的心里忽然有些七上八下,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就像是沼泽地里的泥潭,她越挣扎,陷得越深。
“王爷……”
“嘘,安静一会儿。”耶律冀齐皱了皱眉,低声道。
“是。”虽然有些疑惑,但欧阳清歌还是安静了下来,闭上眼,静静躺在他的怀里。
借着皎洁的月光,耶律冀齐看着眼前女子安静的容颜,心中不禁生出了几分莫名的情愫。
他的呼吸一滞,大手忽的就抚上了她的面颊。
欧阳清歌的眼睛猛地睁了开来,再次看向他时,脸上已生出了几分红晕。
“你嫁给我这么久,我都没有和你圆房,今夜……”
欧阳清歌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此时她找不出拒绝的理由,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下来:“好。”
一夜红烛,颠鸾倒凤。
翌日清晨。
耶律冀齐早已醒来,静静的看着正在睡梦中的女子,脸上不经意间竟然浮起了一抹温柔的神色,眼眸中,也是柔情似水。
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心中被什么力量驱使着,让他忽然就伸出手,拉起了欧阳清歌身上的被子。
可是,下一秒,他的脸色却猛地一变,眸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色在燃烧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干干净净的被褥,毫无一点初经人事的昭示。
他的王妃不是处子?!想到这,耶律冀齐的眸子不禁猛地一紧,心里,顿时就有一种怒火蓦地升起,他握紧拳头,一把将欧阳清歌摇醒。
“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清歌还在睡梦中,就冷不丁被人摇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身子因为昨夜过度的颠鸾倒凤而一阵酸涩。却看见面前是一张冷的不冷再冷的面孔,冷的让她的心,也犹如坠入冰窖。
☆、075。她不是处子?!
“这是怎么回事?”耶律冀齐的脸阴沉着,没有顾忌到欧阳清歌的感受,只是一字一句,冷声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欧阳清歌起初有些不明白,可当她顺着耶律冀齐的视线往身下看去时,顿时明白了一切。
怎么,怀疑她不是处?生气了?
想到这,欧阳清歌的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嘲讽,可她却并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耶律冀齐看着她倔强的模样,心头不禁愈加烦躁,不顾三七二十一,他握紧的双拳猛地扬了起来,悬在了半空中,可看着欧阳清歌那张凸显这倔强的脸颊,他最后还是无力的放了下来。
只是轻启薄唇,冷冷发出了一个音:“滚。”
而欧阳清歌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眸中的空洞另他的心没来由的一紧,不再去看她,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穿戴着衣物,鞋子。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他没有再去看她,只是走出了房间,背影坚毅又略显凉薄。
至于欧阳清歌,她从始至终都侧卧在床上,只是盯着房门的方向,眼睛一眨都不眨。直到眼睛酸涩了,她才坐起身,慢慢将衣物穿好,走了出去。
——
第一天,耶律冀齐一直忙于公务,连回府的时间都从黄昏变成了深夜,而每每回府都必定去的那个地方,他却没有再踏去半分。
第二天,耶律冀齐整夜都宿在书房中,看书看到凌晨,几乎是倒头就睡,疲惫掩盖了他心中太多的情绪,却在他的脸上加深了疲惫的痕迹。
第三天,他发现自己已经无事可做,无意识的在王府中转悠,却下意识的就走到了属于她的屋子前,可当他想要推开眼前的房门时,却猛地想起了,里面是空无一人。
第四日。
一大早,耶律弘卿却突然造访,耶律冀齐看见了他,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你怎么来了?”
这个世上,最了解耶律冀齐的人,就属耶律弘卿了,如今,看见自己的二哥满脸的疲惫,不觉有些奇怪,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试探性的问道。
“二哥,怎么不见嫂子?她人呢?”
听闻耶律弘卿提起欧阳清歌,耶律冀齐猛地抬眸,半晌,才从唇齿间挤出了几个字:“我将她休了。”
“什么?”耶律弘卿明显吃了一惊:“好好地,怎么就休了?你怎么没有跟我透露半句?难道,是因为……大哥?”
闻言,耶律冀齐又是一怔。
耶律冀齐见此,不禁开口道:“听闻昨日大哥来二哥你府上闹了,难道,是因为这个事,你和嫂子闹了矛盾?”
听着他的猜测,耶律冀齐仍然不言语。
而耶律弘卿见状,便也识相的闭上了嘴,不再多做试探。
他这个二哥他清楚,若是他不想说的,没有人能够逼迫他,他若是想说,自己就会说。
良久,耶律冀齐还是开口了:“你嫂子她,不是处子。”
“哦?”闻言,耶律弘卿的眸子里生出了一丝惊讶,但很快,便被浓烈的兴致所掩盖。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竟然被她骗了这么久,原来,她真的如传闻中的那般,放荡不羁!”
耶律弘卿仍然没有说话,只是挑了挑眉,将话题引到了别处:“二哥近日气色似乎不是很好,是多日劳累的缘故吗?”
“这几日一直都忙于政务上的事,没有来得及好好休息。”
“既然如此,二哥可要好好休息,若是没事,十弟就先告退了。”
“好。”
回到自己府中后,耶律弘卿并未向往常一样去看书,而是暗地里叫来了一个人:“你去调查一下,本王的二嫂近日去了哪里,查到后立即回来禀报我。”
“是!”暗卫点了点头,随即走了出去。
——
“主子?你怎么回来了?”这次迎接欧阳清歌的,是季贝儿。
见了季贝儿,欧阳清歌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她朝她摆了摆手,关怀了几句后,便走回了房间内。
这时,萧长亦也问询赶来,可看到的,只有欧阳清歌的背影。
他只好侧头去问季贝儿:“主子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看主子的样子,似乎多日都未睡好觉了。”
萧长亦没有说话,但眸子却沉了下去,而一旁的季贝儿看在眼里,心也顿时沉了下去。
只是,她却强忍着心里的不好受,强颜欢笑道:“萧大哥,若是担心主子,就上去瞧瞧她吧,主子现在需要人安慰。”
闻言,萧长亦没再犹豫,径直就往楼上走去。
留下季贝儿一人站在原地,脸上浮起了一抹酸涩的笑容。
——我是碉堡的分割线囧——
“十王爷,据属下调查,二王妃近日一直在京城中借宿,今日辰时到达了一座青楼中。”
“什么?青楼?”难道嫂子她,真的如二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