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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半晌才说道:“本王也有好些日子没有见你了,近来可好?”
“多谢王爷关心,臣妾一切都好。”甄珍闻言,并未有一丝的动容,只是垂首,一副温顺体贴的模样。
耶律图海满意的看了她片刻,这才柔声道:“这就好,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好好歇息。”
说完,耶律图海便径直往外走去,丝毫也没有一丝的留恋。
而甄珍站在原地,看着拂袖离去耶律图海,眉头经不住蹙起。刚才他对侍从说的那番话,她站在门口,全部都听到了。
他的想法,她不是不明白,可是王爷,你为何总是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来对付您的兄弟们?难道您的兄弟们,生出来便注定了要相互残杀的命运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在一起,不才是最好的?皇位真的就那么重要?重要的连亲情也可以置之不顾?
或许,对于你来说,这个世上,唯有皇位,才可以换来一切。
☆、081。拿到证据!
翌日。
耶律图海很早便来到了耶律冀齐的府中,可是一进府门,他第一个看到的不是耶律冀齐,而是他的王妃,欧阳清歌。
看到她,耶律图海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可此时,欧阳清歌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只好收敛起了脸上的那抹不耐烦,客气道:“二嫂安好。”
而欧阳清歌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他不禁有些生气,便一直盯着她,直到她与他只有一米的距离。
这个时候,耶律图海才发现,原来刚才是他多想了,欧阳清歌从出现起的那一刻,到现在,都压根没看他一眼,所以他刚刚的那声问好,她也没有听见。
想到这,他的心中不禁一阵火大,也就没有给她好脸色,这个时候,欧阳清歌看到了他,并未说话,只是淡淡的冲他点了点头,便往外走去。
“八弟这么早就来了?”耶律图海还在心里呕着气,却突然听到了一声类似于调侃的话语。
他转过头,看到了在一旁站在庭院之间的耶律冀齐。
见他不说话,耶律冀齐薄唇勾起一抹笑,笑容魅惑人心:“想必八弟是找我来要证据了?”
不等耶律图海回答,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我还是第一次将自己作奸犯科的罪证拱手交给别人呢,突然感觉很不习惯。”
“难不成,二哥反悔了?”耶律图海一直抿着嘴唇,没有说话,见他这么说,犹豫良久,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东西都准备好了,八弟随我来拿吧。”耶律冀齐并未回答他,而是一句话告诉了他他的答案。
闻言,耶律图海的唇边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如释重负般的轻吐一口气,跟在了耶律冀齐的身后,可眼里一闪而过的那抹奸猾,却无从掩饰。
有这样强烈的*,几乎无法掩饰住的男人,可见他的*程度之深,让人心颤。
“就是这些。”耶律冀齐走进书房后,很快便又走了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一叠纸。
“这些便是我昨日命人做出的假证据,到时候,你只需要将这个交到母后的手上,后面的一切,都不需你我操心。”说着,耶律冀齐修长的手指将纸张握得更紧了,指节处已隐隐泛白。
“这个……”耶律图海有些疑惑,他并没有看出,这上面哪里有假!
“你别只顾着看前面,仔细看看后面。”耶律冀齐提醒道。
耶律图海立即将纸张往后翻了几页。
“十年五日,战王爷命人查处了许氏官员,查获赃物白银三十万两,良驹数百匹,处以缢首,除府中妇女弱冠以下者,全诛。”
“十年九日,战王爷缴获土匪一窝,解救女人幼儿数百人,弓箭数千支,火药一桶。”
“十年二十日,查出徐官员贪污的罪证,处以全府诛灭。”
“……”
一席话读下来,耶律图海的脸色在一点点的变差,可他还是强忍着欢笑,道:“二哥如此聪慧,八弟真是望尘莫及。”
而耶律冀齐并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倚在门边,笑看着他,问道:“八弟觉得这法子可行不可行?”
“自然是极好的!若是二哥不介意,八弟现在便将这份‘罪证’交于母后。”
“八弟且去。”耶律冀齐道:“等八弟的好消息。”
耶律图海见状,便也不再多留,径直便往外走去。
就在耶律图海前脚刚离开二王府,欧阳清歌后脚便走了进来。一看到耶律冀齐,她略带调笑的说道:“怎么?难道是做美梦了?怎么一脸的兴奋?”
“若是本王告诉你,本王的美梦即将成真,你还会再这般说本王吗?”耶律冀齐含笑说着,一边就势抓住她的小手,握紧。
欧阳清歌想将手抽出来,可根本就动不了半分,不禁有些恼怒,道:“那怎么会?若是真的,我一定会替王爷高兴,只是王爷,难道你真的就这么胜券在握?”
“那是自然,本王准备了这么久,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我们最大的敌人,是皇后和太子,若是我们能将他们一举扳倒,到时候我们大可前途无忧。”
“看样子王爷是做好胜利的准备了,那么我也祝贺王爷早日成功。”欧阳清歌闻言,只是淡淡的笑着,并没有将心中的想说的话说出口:“对了,王爷,今日可是你登基的日子,你还不准备准备,好去亲眼看看你的美梦是怎么成真的?”
“美梦当然要看,但是美人,也不可懈怠。”耶律冀齐的笑容更加温柔,温柔的几乎要将欧阳清歌深深地溺在其中:“等本王准备一下就走,还有,记得等我回来。”
最后几个字,耶律冀齐直接用‘我’来自称,而欧阳清歌闻言,也是笑的十分愉悦:“我一定会等你的,王爷,早去早回。”
在临走前,耶律冀齐半路突然折了回来,欧阳清歌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额上便被印上了一个吻。
温柔的目光如沐浴春风,将欧阳清歌心中的担忧一扫而光:“再见。”
接着,耶律冀齐便转过身,走了出去。
修长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被一点点拉长,耶律冀齐如墨玉般的黑发随着风飘起又落下,站在远处的欧阳清歌看着,竟然有一丝失神。
祝你,成功。
皇宫前。
此时已到了上朝的时间,大臣们都早早的在殿中垂首候着,静等皇后的到来。
尚书眼尖的看到了从远处踱步而来的耶律冀齐,爽朗道:“战王爷来了?微臣们一直在等您呢!”
而耶律冀齐也破有礼貌的回礼微笑道:“尚书大人实在过谦,本王不过一个小小的王爷,何德何能能担当上战王爷这个称呼?大人叫本王二王爷就好。”
“战王爷才是过谦,战王爷这个称号乃是先帝亲自赐封的,战王爷当然有绝对的能力能够担当。”
“那也多亏了尚书大人以及在场的各位大人多日来对本王的提携,才能成就如今的二王爷。”
“二王爷真是胸怀坦荡,哈哈哈!”
赞美声响彻整座大殿,大臣们无一不对耶律冀齐赞不绝口。只是,很快,殿中便安静了下来。
皇后从后帘中走进了殿中,坐在了榻上后,她威严的向下扫视了一圈,在看到耶律冀齐时,唇边霎时露出了抹冷笑,眼中含着刺,可耶律冀齐却不为所动,只是敛眉轻笑,笑容中带着一丝魅惑的美,眉眼间充满了淡然。
“诸位大臣,本宫记得昨日曾答应过你们,今日立二王爷耶律冀齐为皇上,如今二王爷都已来了,那么就请礼部尚书行册封礼吧。”
“是,娘娘!”尚书眉开眼笑的上前,行了个礼,接着便转身,对耶律冀齐再三恭贺道:“战王爷,啊不对,从即刻起,微臣该改口了,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
“尚书大人千万别这样说,册封礼都还没有行,本王还是二王爷。”耶律冀齐淡淡道。
“也不差这一刻半会了。”尚书皱了皱眉头,一边从身旁小太监捧着的中,拿出了晶莹剔透的玉玺。
“皇上,如今您已是皇上,那么第一个要做的事,便是学会将自己的称自称从本王变成朕。”
“是,朕。”耶律冀齐仍旧微笑着,随和道。
接下来,礼部尚书便又将册封礼该做的工作一一做好,直到整个册封礼都有条不紊的完成了后,尚书这才退到一旁,转而向高坐在皇位后榻上的皇后道:“皇后娘娘,如今皇上已经即位,您是否也该放手了?”
“尚书大人这是什么话?本宫作为皇帝的母后,难道不该多关心关系皇上的政事吗?哦,对了!本宫才想起来,既然皇上都已即位,那么本宫也该换个称呼了,如果本宫没说错的话,是哀家,哀家对吗?!”
说到这里,皇后的脸上明显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神色。她要让他们这群蠢货知道,就算她顺了他们的意,将耶律冀齐扶上了皇位,可她毕竟是皇上的母后,是当今的太后,只要她一句不愿意,她就足可以让他从高高在上的皇位下跌落下来,摔得很惨!
而站在原地的耶律冀齐看着皇后脸上的那抹笑容,不禁在心中暗自冷笑。就知道这个老妖怪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果然。
“皇后娘娘,您虽然贵为太后,可历来太后的职责就是管理好六宫,使六宫嫔妃和睦,不会生出多少的插曲,如今……”
“如今什么?难道哀家说的不对?哀家贵为太后,自然就要对皇上,对整个凤虞国负责任,毕竟新皇帝才上任不久,若是哀家即刻便放手,皇帝出了什么差错,你们担当的起吗?!”
“这……”听到皇后的这句话,底下原本坚持己见的大臣们此刻有些动摇。
见大臣们都不再反驳,皇后冷笑一声,道:“看样子,诸位爱卿没有对哀家的话表示不赞同的了,既然如此,从今日起,除非新皇上可以独立执政,否则哀家就一直陪在皇帝身边,垂帘听政!”
此话一出,大部分的大臣脸色都刷的变了,可皇后说的却句句在理,所以纵使心里不愿这般,可还是妥协了下来。
“那么,就按太后的意思办吧……”
“就按太后的意思办吧!”尚书大人的话刚一出口,底下的诸多大臣也立即脱口而出道。
皇后见此,这才满意的笑了,望向耶律冀齐的眼眸里有一抹得意一闪而过,而耶律冀齐只是看着眼前的口水战,并未说话。
其实,有的时候,沉默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它能给敌人,最沉重的一击。
他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并且,这一天即将临近。
“册封礼结束,请皇上前往偏殿沐浴更!”尚书此时彼任何人都要兴奋,而身旁大臣的恭贺声也赞不绝耳,耶律冀齐只是以淡淡的微笑,来迎接这些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祝贺。
因为他知道,接下来,有更大的困难再等着他去面对,去解决。
皇后宫中。
“母后,儿臣将您要的东西带来了。”
此时,耶律图海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纸张。
见到了他,皇后变得有些急切,不对,与其说是见到了耶律图海急切,不如说是见到了他手上的东西而急切:“八儿子,别杵在门口了,快些进来!”
“是。”耶律图海淡淡答道,可眉眼间,却没有一丝真挚的神情。
皇后却连瞥都没有瞥他一眼,只是径直拿过了他手中的东西。
“这些便是二儿子在外风花雪月的证据了?啧啧啧,办事速度可真快。”皇后赞赏道,可眉眼间流露出的情感,说不出究竟是真的赞赏还是讽刺。
见此,耶律图海不禁有些不耐烦,他皱起眉头,道:“若是没事,儿臣便先走了。”
“你随意,路上小心点。”皇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