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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你要做的是在皇上的晚膳中下药,记住,一定要一次成功,绝不可以有半点的差错,明白吗?”
“可是,妹妹也不确定能不能顺利接近皇上的晚膳,若是失败了……”
“住嘴!”欧阳素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一次没有失败,只许成功,听明白了没有?!若是失败了?若真的失败了,你应该能看见自己的结局!”
“是……妹妹一定会竭尽全力,将皇上成功刺杀!”
钰嬛看着欧阳素年的脸上流露出的满意表情,不禁冷笑了一声。
这个女人,想必想的从来都只是自己吧,别人的死活,与她从不想干,瞧她那副假惺惺的样子,真让人恶心!不过没有关系,现在她已经不是她们那一边的了,现在的她,只为皇上服务。
还有,她要让他们知道,企图刺杀君王,是多么不明智的做法!
此时,身在偏殿中的耶律冀齐单手支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慵懒地开口:“怎么每次都是下药?他们就不能玩一点新鲜的吗?!”耶律冀齐不耐烦道:“果然,最毒妇人心,也是最愚蠢的女人!”
“皇上如今您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耶律冀齐停顿了一下,接着便用细长的双眼扫了一眼正瑟瑟发抖的钰嬛,低声道:“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配合朕。”
“是。”钰嬛感觉到了那带刺般凌厉的目光,不由得将头垂得更低了,连忙点头。
耶律冀齐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缓缓开口道:“不管怎样,今晚,你一定要在朕的晚膳中下药,并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因为服食了今夜的晚膳而中毒,当即生命垂危。”
“是。”钰嬛闻言,不禁在心中揣测他的想法,可最后还是放弃了。
帝王的心思,谁又猜得准呢?她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好了,那些与她无关的事,她还是少去蹚那趟浑水的好。
见此,耶律冀齐便挥了挥手:“走吧,去准备好药物,朕这边也会命人协助你,让你更容易办事。”
“谢皇上。”钰嬛道过谢后,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晚膳时。
当厨子们将晚膳呈上时,大内照例拿出了银针,一一试起菜来。
在试到一半时,耶律冀齐丢了他一个并不明显的眼色,大内立即会意,便趁底下的婢女奴才们不注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银针往地上一扔,然后立马大声道:“啊!不好了!银针掉在了地上,这可怎么办?!”
耶律冀齐适时地接过话,但眼眸里却蕴含着冰冷的神色:“你怎么办事的?看来你是真的老了,不中用了。恩?”
“皇上恕罪!都怪奴才最近手疾犯了,这不,刚刚一阵剧痛,这才没有将银针拿稳,奴才该死!”
“罢了罢了,也就一根银针,难道没了银针朕就用不了晚膳了?上菜吧。”
“是。”大内虔诚地垂下了头,接着颤颤巍巍地将银针捡起,塞入了袖子中,一边扬声道:“上菜!”
厨子们见此,纷纷将手中的膳食呈了上来。
后面的一切看似非常平静,可晚膳到一半的时候,欧阳清歌来了。
一看到欧阳清歌,耶律冀齐先是露出了欣喜之色,可后来,却又浮起了一抹担忧。
他假装中毒的这个事并没有提前跟她说,万一到时候她以假当真,一着急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想到这,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对欧阳清歌道:“皇后,你不在宫中好好养身体,跑到这里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欧阳清歌被耶律冀齐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但还是疑惑地问道:“臣妾来这儿自然是用膳了,皇上若是担心臣妾的身子吃不消,那大可放心,臣妾一切都好着,出来走几步路并不会有大碍。”
见她不领意,耶律冀齐不禁着急起来,语调也变得急促了些:“你在说什么?身子是你自己的,你怎么能疏于一时?万一有个不测,那可怎么办?”
欧阳清歌的眼中充满了疑惑的目光,一点也无法理解今天的耶律冀齐,而下面的奴才婢女们,却只当是皇上太过宠爱皇后,才会如此心急。
她抬眸,朝耶律冀齐看了一眼,却无意中看到了他正在向自己使眼色,忽然明白了什么,便立即起身,软声道:“都是臣妾不好,让皇上担心了,臣妾这就回去,还请皇上放心。”
“路上小心。”看着她垂下眼帘的模样,耶律冀齐的眼眸中露出了一抹柔情,点了点头,轻声叮嘱了一句后,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晚膳继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没过多少时间,折磨暂时的平静就被打破了。
忽然,耶律冀齐手中的筷子齐声落地,下一刻,他便倒在了皇榻上。
大内先是随意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可接下来,便传来他惊慌的声音:“皇上晕倒了!皇上晕倒了!”
“什么?皇上晕倒了?!”底下一片惊慌,大内虽然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但还是演得很逼真:“你们一个个的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来?若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担当得起吗?!”
有几个反应快的奴才闻言,连忙四散着跑出去请太医,而剩下的,则乱成了一锅粥。大内鄙夷地看着做鸟兽状散的奴才婢女们,不禁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真不知道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什么事都做不了!”
“公公息怒,您还是快看看皇上吧!”
一句话一说,大内一怔,这才明白自己的演技有疏漏的地方,不禁在心里感谢起那个小太监来。
很快,在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大内忽然跑了上去,猛地抱住了耶律冀齐的大腿,哭泣道:“皇上,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奴才早就劝过您,让您不要太过劳累,多注意休息,可您就是不听,现在可好了!您看,您都直接晕过去了!”
“喂,别演过了!”此时,原本装晕的耶律冀齐此刻满头黑线,他忍不住,睁开了眼,小声道。
“啊!是!”大内一愣,但下一刻,很明显的收敛了不少。
而原本很着急的奴才婢女们,看着大内瞬间的变幻,纷纷愣在原地,面面相窥。
就在这个时候,太医来了,看到晕倒在皇塌上的耶律冀齐,连忙加快了脚步,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边打开药箱,一边问一旁的大内道:“皇上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太过劳累导致的气虚?”
“嘘……”大内朝太医使了一个眼色,接着压低声音道:“皇上并非真晕,本身并不大碍,重点是这菜……但等会需要你配合一下,你明白吗?”
“微臣……明白!”说完,太医准备拿药的手一怔,神色也松懈了很多:“愣着干什么?要演得像一些!继续!”大内瞪了他一眼,吩咐道。
“微臣遵命。”太医顿了顿,便将手从药箱中拿了出来:“敢问公公,这些晚膳,公公可曾用银针一一验过?”
“这个,说来也是我的不对,本来是要去验的,可哪像,这手疾一犯,银针就掉到了地上,因此,没有再去一一验过。看太医的意思,是怀疑这菜有问题?”
“简直是胡闹!晚膳如此重要,怎能不一一验过,何况还是帝王的晚膳!这历来下毒者十有**是在膳食中动手脚,公公怎么如此大意?”
“好了好了,毕竟皇上都服食过了,现在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了,太医还是快些想办法,看看这问题究竟是不是出在晚膳上!”
“且容微臣拿银针一试。”太医一边说着,一边从药箱中拿出了银针。
将闪着银光的银针放入了菜中,前几道菜都并不不对之处,可到了最后一道菜时,当太医将银针一如之前那般放入膳食中后,仅仅只是一秒钟的时间,银针便通体发黑,黑与银混为一体,显得格外渗人。
“这,这,这……”太医一看到这,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如此之逼真,这表情倒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
“怎么了?”大内一皱眉头。
“这菜里,竟然有鹤顶红!”
☆、098。他被处死!她疯了
“鹤顶红?!”大内也是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朝耶律冀齐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并无异样,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那太医可有药物医治?”大内问道。
“这……微臣恐怕无能为力,鹤顶红乃剧毒之物,服用此物的人或动物,都很难再存活下来。”
“大胆!”闻言,大内连忙怒斥一声:“皇上乃真命天子,岂是你一句话就可以玷污的?”
“公公且听微臣说完,这鹤顶红微臣实在是无能为力,若是公公不信,还请请其他太医为皇上医治,微臣告退。”说完,太医行了个礼,便连忙落荒而逃。
“你……”太医刚想发作,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止住了话语。
“你们都下去吧,这儿没你们的事了,另外,去太医院要几副药方子来,先给皇上服用再说。”
“是。”站在底下的宫人们,无一不松了一口气,行了礼后便纷纷作鸟兽状散。
见殿中就剩下自己和耶律冀齐两人,大内走上前,在他的耳旁轻声道:“皇上,人都走了,您就别睡了。”
耶律冀齐这才慢慢睁眼,恢复了以往从容的神态。
“皇上,您也看到了,方才那个太医一点用也没有,竟然还敢说出那样的话,奴才这就去请别的太医来。”
“不用!朕要的就是那个效果。”耶律冀齐淡然答道。
“皇上,奴才愚钝,您这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耶律冀齐抬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朕的本意就是要让宫中人尽知道朕得了不治之症,从而导致太后对此的误解,而如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还有那个太医作证,何乐而不为?”
“原来皇上是这个意思,奴才明白了!”大内连连点头,接着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既然这样,那么奴才也就推波助澜一阵子,让太后对此更加深信不疑。”
“去办吧,顺便帮朕把那个婢女叫过来。”耶律冀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是,皇上。”大内应声道:“等奴才的好消息。”
很快,钰嬛便来到了偏殿中,皇上中毒的事,她刚刚有所耳闻,可此刻看见他,却是悠闲自在的很。
见此,她便跪下,垂首道:“给皇上请安。”
“起来吧。”耶律冀齐说着,一边转换了身姿:“今日朕叫你来,为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是。”钰嬛仍旧垂着头。
“明白就好,那么,朕需要你做最后一件事。”
“皇上请说。”
“引蛇出洞。”
是夜,无月。
此时,钰嬛正走在回宫的路上,月明星稀的越晚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颗挂在天际的星星,似触手可摸又似遥不可及。
夜晚的风一阵阵的吹着,吹拂着她的脸颊,令她有一瞬间的心旷神怡,可好景不长,就在她正准备抬脚往前走时,一个黑影却突然在她的身后一闪,接着,她便不省人事,晕倒在了那抹黑影的怀中。
太后宫中。
“听闻,你就是前不久被皇上封妃的女子?”
“哼!一个卑贱的婢女也想攀龙附凤,真是厚颜无耻!”太后一边用嫌恶的目光斜睨着她,一边冷冷地说道。
“臣妾不明白太后的意思。”钰嬛似乎早已预料到现在的这一切,并未有一丝的惊慌和不解。
“臣妾?如此卑贱的婢女,也有脸自称臣妾?!”太后冷笑了一声,看向她的眼睛里,更加阴冷。
“若是臣妾无意冒犯了太后,还望太后宽恕,而臣妾也并非有意要在太后您的面前自称‘臣妾’,是皇上他想得周到,让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