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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完全视一旁的耶律冀齐于不顾,看着她们俩相谈甚欢的样子,耶律冀齐的脸色不禁阴沉的可怕。
终于,季贝儿走了,而耶律冀齐也站起了身,一脸的不悦。
起初,欧阳清歌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可慢慢的,她却发现,从季贝儿离开房间的那一刻起,他便没有跟她说一句话。
此刻,她抬起了头,轻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人家根本不理她。见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欧阳清歌的心中有些不悦,她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啊?为什么不说话?”
仍然没有反应。
“喂,你要是再不说话就一辈子也别跟我说话了!”欧阳清歌瞪着他,怒气冲冲道。
闻言,耶律冀齐这才开口,但声音中带着数不尽的酸意:“怎么?你不是有人说话吗?还要我说话干什么?”
“……”欧阳清歌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气自己和季贝儿一直说话,却没有顾上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喜欢吃醋?真是输给他了!
虽然这么想,但欧阳清歌还是放下了身段,好声好气地道:“好了,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以后我不会把你晾在一边了。”
“你说的!”耶律冀齐这才来了精神。
“是!我说的。”欧阳清歌看着他激动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但心中,却弥漫开一种无言的温暖。
吃醋的耶律冀齐,好像比平时更可爱呢!
而此时,季贝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萧长亦还在,她不禁上前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的脸色这么差?对了,你有没有去看主子?主子有孕了!”
“没有。”萧长亦回答的很是简短。
“好吧。”见萧长亦似乎并不想说话,季贝儿便撇了撇嘴,道:“若是你身子不适,就先在这休息一下吧,我还有些事,先进去了。”
说完,不顾他脸上的表情,季贝儿径直便走进了里屋。
忽然,一句话从萧长亦的嘴里脱口而出,突然的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陪陪我,好吗?”
“什么?”季贝儿一愣。
“我说,不要走,可以吗?我心里好难受。”
闻言,季贝儿转过了身,看向他的眼眸里深不见底。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难受,凭她多日以来对他的观察,可以看出,他很喜欢主子,如今主子不仅嫁人了,连孩子都快出世了,他的心里自然会不好受。可是,他不知道吗?看到他这么难受,她会比他更难受。
想到这,季贝儿不禁心上一酸,但还是走向了他,来到他的面前,她低声道:“好了,我不走,若是难受,就哭出来吧。”
看着萧长亦皱紧眉头,强忍着心里的酸涩,季贝儿不禁叹了一口气。无论怎样,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明明喜欢一个人,却说不出口,但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不也只是个孩子吗?可依旧喜欢了他这么久。
“季姑娘,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其实我……”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你真的什么都明白?”萧长亦闻言,一怔。
“对,你也无需放在心上,其实……”
“对了,我不能在这浪费时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季姑娘,谢谢你今天安慰我。”萧长亦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匆扔下了一句话后,就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季贝儿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蔓延开了一种酸涩。
难道,在她这里待着,就是浪费时间吗?那么,主子呢?在主子那里,他还会这么说吗?
一定不会。
其实,她刚刚说了半句的话,后半句是:“其实,你还有我。”
——
萧长亦离开了季贝儿的房间后,便径直朝欧阳清歌的房间奔去。
皇上?难道他以为,他用几句话就可以威胁得了他吗?他为什么要伤心?他认识主子的时间不比他短!他为什么要认输?他要去,他能对主子好,那么他就能对主子更好!
走着瞧吧,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来到欧阳清歌的房门口,萧长亦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才走了进去。
欧阳清歌见到他,又惊又喜,而耶律冀齐看到了他,则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并不明显的敌意。
萧长亦看都没看耶律冀齐一眼,只是径直朝欧阳清歌走去:“主子,你有孕了,应该多休息休息,怎么能坐在这说话呢?”
“我没事,这大白天的,我睡不着。”
“可是……”萧长亦还想说话,却听一旁的耶律冀齐开口了,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没听见吗?朕的皇后说不想睡觉,你来干什么?她需要清净!”
“主子有孕了,做属下的哪有不去探望之理?我来这里,自然是来看看主子。”萧长亦一本正经地答道。
闻言,耶律冀齐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了一抹冰冷。
“反而是皇上,既然主子需要清净,那您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待着呢?”
“朕身为皇后的夫君,自然应该陪伴在妻子左右。”耶律冀齐忍着怒气。
“这就对了,就好似我是主子的下属,所以自然也应该陪在主子身边。”
“你!”耶律冀齐的眉毛紧紧皱在了一起,心中愈加生气。
可萧长亦却不理会他,将他直接无视:“主子,您渴不渴?若是渴了,属下去给您倒些茶。”
“不用了,屋子里有茶。”
“那主子您饿不饿?要不要属下给您拿些水果?”
这一次,不等欧阳清歌回答,耶律冀齐沉不住气,猛地便站了起来,对萧长亦低吼道:“你在这杵着干什么?有完没完?她需要什么朕会来弄,不需要你在这里多手多脚!”
“我怎么多手多脚了?我这是关心主子!谁知道你会不会照顾主子?”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你们都出去!”欧阳清歌看着争吵着的两人,不禁满头黑线。
这两人,有完没完?!她招惹了谁啊?干嘛一定要在她的面前吵?真是受不了了!
☆、101。争风吃醋的两人(三更)
黄昏。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欧阳清歌刚来到楼下,就见萧长亦将碗筷端了过来,放在了她的面前:“主子,如今你有孕了,应该多吃一些,而孕妇在怀孕期间,适当的吃一些豆类,蔬菜可以补充营养,而饭后食用一些水果,也有助于增强食欲。”
“主子,属下给你盛饭。”
“那个,不用,我自己……”欧阳清歌话还未说完,便被萧长亦打断了:“主子,饭后记得去外面走走,不可以总是待在房间中,否则空气不流通,会造成呼吸不畅。”
“恩……”
“好了,主子您请吃。”萧长亦将饭菜乘好后,便递给了欧阳清歌。
欧阳清歌一边接过碗,一边略带忐忑的看向了耶律冀齐。果然,耶律冀齐一张阴沉的似能拧出水一般的脸,表示了他此刻的心情。
天哪!她不要成为罪魁祸首啊!
替欧阳清歌盛好饭后,萧长亦便不管其他人了,径直端着饭碗坐在了欧阳清歌的右手边。
此刻,耶律冀齐在左,萧长亦在右的诡异的局势形成了,冷眼看着斜对面的情敌,耶律冀齐很是不爽。
很快,季贝儿也走了下来,见欧阳清歌的两边都坐满了人,便只好坐到了她的对面,那个离她很远的位子。
饭间,耶律冀齐和萧长亦都争着给她夹菜,弄得欧阳清歌很是无奈。
这边,耶律冀齐替她夹了蔬菜,另一边,萧长亦又给她夹了一块豆腐,很快,她的碗里便堆满了他们的‘杰作’。
看着如此炙手可热的欧阳清歌,有两个人都替她争先恐后的夹菜,这让季贝儿很是羡慕。
叹了一声气,季贝儿放下了碗筷:“为什么都没有人给我夹菜!”
可是,两个男人并没与听见她的抗议,都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欧阳清歌夹着菜。倒是欧阳清歌看见了她闷闷不乐的模样,颇有些无奈地道:“他们是听不见你说话的,还是我给你夹菜吧。”说完,便夹了一些菜放到了她的碗里。
两人明里争暗里斗着,这让欧阳清歌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就在萧长亦还想给她夹菜时,却见她将碗筷一放,接着就要离开饭桌,不禁着急了起来:“等等主子!您怎么可以不吃饭?怀孕期间,饭一定要多吃啊!”
欧阳清歌不顾他的叫喊,径直走了出去。
离开了大厅后,欧阳清歌感觉一阵心旷神怡,刚才的烦躁心情也一扫而光。
今晚是个星星繁多的夜晚,诸多的星星星罗棋布的布满在天空中,围绕着皎洁的月亮,显得格外宁静。
就在她观看着夜空时,却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今晚我惹你生气了?”
欧阳清歌回头,无精打采地看了耶律冀齐一眼,语调很是无奈:“你都多大人了,干嘛还和孩子计较?”
“我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你不觉得,和孩子争风吃醋,不是很无聊吗?”
“那总不能看着他对你好,我却无动于衷吧?我才是你的夫君!”
“你这么聪明,应该不会不知道,有时候,行动往往是最致命的武器。”
“你的意思是……”
“你要大方一些,其实孩子也只是闹着玩的,毕竟当初是我救下了他,他对我这么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所以你无须担心,在他对我好的时候,你要沉住气,你知道成年人的差别和孩子的差别在哪里吗?”
不等他回答,欧阳清歌接着说道:“那就是成年人是沉稳的,而孩子是浮躁的,成年人懂事,而孩子却不懂事,可‘成年人’和‘孩子’并不是年龄上的定义,而是要看他是否真的成熟。”
“我明白了,我不会再和他争吵了,不过,我也绝不会输给他。”耶律冀齐的唇边挽起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这就对了。”
“你还没吃饭,快回去吧,要不然菜就凉了。”
“记住我说的话。”欧阳清歌说完,便走了进去。
回到了大厅后,接下来的饭局平静了很多,无论萧长亦对欧阳清歌怎么好,可他仍然只是悠然自得的吃着自己的饭,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虽然萧长亦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只当耶律冀齐是做不到他对欧阳清歌那般的好。
接下来的几天里,萧长亦仍然对欧阳清歌非常的好,可耶律冀齐却不再参与,只是任由着他对欧阳清歌大献殷勤,而欧阳清歌也清净了不少,过得很是安逸。
这一边,欧阳素年夜夜承欢在他人身下,每日都累得几近猝死,这一天,她却听到了欧阳清歌来到这里养胎的消息。
一想到欧阳清歌,她浑身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个夜晚,简直是一个噩梦,依稀记得她被迫在那个从不认识的男人身下,一次又一次,疼的她几乎要被撕裂。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都是那个小贱人,她指示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狠毒?竟然会想出这种肮脏的方法,真是不要脸!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她来这里养胎?而且皇上还跟着一起来了?那真是太好了!无论如何,这一次,她一定要亲手,将她毁了!
她从前在这缔仙楼待了有数月,也明白这其中的大概。那个名叫萧长亦的男子,看起来很喜欢欧阳清歌,那么,不如就让她加点料,起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让他彻底得到她,这样岂不是如他所愿?!
这一点,想必他也很乐意。
想到这,欧阳素年的眼里闪过了一道狠毒的光芒。就在这些天,她欧阳素年,势必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