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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欧阳素年的眼里闪过了一道狠毒的光芒。就在这些天,她欧阳素年,势必要让那个小贱人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不仅如此,她还要让她被做得小产,这样,才能一解她心中之恨!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欧阳清歌在缔仙楼中也住了快有一个月了,生活一直都很平静,平静的让她都快忘了有欧阳素年这么一个人。
直到有一天,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走路时,不小心撞到了她,这令她不禁脚步不稳,差点就倒在了地上。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欧阳素年,看到了她,欧阳清歌并没有给她多少好脸色,只是冷嘲热讽地道:“哟,没想到名妓出现了?这些天怎么样?看这样子,想必很爽快吧!”
闻言,欧阳素年的脸色变了变,但她强忍住内心的怒火,装作不在意的道:“皇后娘娘说笑了,民女还能怎样?每一天也就这么过了。倒是娘娘你,胎儿可稳妥?”
“用不着你管。”欧阳清歌冷冷地扔下了一句,接着便向远处走去,只剩下欧阳素年一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嗤笑了一声,也转身走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欧阳清歌肚子中的胎儿,月份渐渐大了起来,腹部也凸显的很是明显,而行动,也比往日更加不便。
现在,她的起食饮居都需要有人照顾,欧阳素年见机会来了,便去外面买了一包药粉,偷偷溜进了厨房中。
趁着耶律冀齐外出的时间,她将药粉往茶水中如数洒进,又拿起茶壶晃了晃,做完这些后,便离开了厨房。
很快,萧长亦又如往日一样走进厨房,去替欧阳清歌倒水,左右看了看,最后他拿起了那壶茶后,径直就往她的房间里走去。
欧阳清歌见他来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道:“坐吧。”
他没有坐下,而是俯身替她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她:“主子,喝些茶吧。”
“我现在不渴。”欧阳清歌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天他一直给自己端茶倒水,害的他现在看到茶就想吐了!
“真的不渴吗?那好吧,那主子,我先放到桌子上,你若是渴了,记得喝。”
“恩。”欧阳清歌点头,她看了他一眼,道:“你还有什么事吗?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吧。”
“主子……”
“恩?”
“属下没事,先走了,主子你好好休息。”萧长亦忍了好久,才没有将心中想说的话说出来。
他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便慌忙离去,欧阳清歌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但没有像太多,随手将桌子上的茶杯端起,喝了下去。
第一口并无大碍,可第二口,她忽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腾,接着便将茶水吐了出来。
或许这是妊娠期的反应,所以欧阳清歌并没有在意,只是,躲在门外准备看好戏的欧阳素年,见自己的计划落空,一张涂满胭脂的脸上皱成了一团,显得格外狰狞。
耶律冀齐回来后,见欧阳清歌已经睡下了,便走到床头,替她盖好被子。忽然,他发现了有不对的地方。
床下隐隐有一摊水迹,伴随着的还有几片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茶叶。
他皱了皱眉头,端起了摆放在桌子上的茶水,闻了闻。
并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如果一个正常的茶水,一个孕妇喝下了也不应该吐出来,所以这个茶水里,一定有问题。
看来,从现在开始,他得堤防一些人。
走到厨房,重新倒了一杯茶水后,耶律冀齐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萧长亦。见到他,萧长亦仍然如同以往那般,理都不理会,可耶律冀齐却用警告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这才走了。
萧长亦被他那个充满警告意味的目光不禁弄得莫名其妙,但却没有多想,径直走回了房间。
------题外话------
今天人品爆发,万更了,么么!
☆、102。意外,她早产了!
以后的日子里,大夫开始每天上门给欧阳清歌诊脉,替她观看胎儿是否健康。
每一次见大夫看着自己的眼神似乎很怪异,可当她询问时,他却又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肯说。
这一天,欧阳清歌刚起来,便感觉肚子一阵痛,那种疼痛,仿佛要将她生生撕裂。
这个时候,她的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欧阳清歌不禁没好气地看了房门一眼,心里暗道。那两人,不该来的时候总是往这儿跑,该来的时候却又不知道死哪去了!
还没有骂够,肚子又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虽然欧阳清歌从未有过生孩子的经验,但有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她这是要生了的节奏啊!
看着空荡的房间,她不禁欲哭无泪。怎么还没有人来?难道真的要她一个孕妇撕下床单在窗户旁撕心裂肺地求救吗?
她现在是动一下肚子都会痛啊!
疼痛感愈加浓烈,欧阳清歌已经感觉有微微的头晕。
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到时候这肚子里的孩子恐怕都没了!欧阳清歌对自己说着。思量片刻,她决定靠自己。
吃力的站起身,她小心翼翼地扶着周围一切能扶的东西,向门口走去。
来到门口,眼前一道在平时的她看来并不长的楼梯,此刻却犹如无尽的羊肠小路般,这让她叫苦不迭。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的时候,欧阳素年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此时,欧阳素年正慢慢走近她,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哟,大名鼎鼎的皇后,现在看起来很痛苦啊!”
“帮帮我!我快要生了!”对于欧阳清歌来说,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站在她面前的欧阳素年,所以她只能将全部的希望赋予到她的身上。
“你怎么知道我会救你,而不是害你?”欧阳素年似笑非笑地道。
“你不敢。”欧阳清歌忍着痛,盯着欧阳素年:“你知道,若是你将我推下这里,我必然会出事,但若是皇上知道这是你做的,你认为你还会有活路?”
欧阳素年一怔。
“所以,若是你肯帮我,也算是做了一桩好事。”
“哼!好事?”欧阳素年冷冷地看着她,忽然,快步朝她走来。
“你说的没错,我不敢,这一次就姑且放过你,但若是下一次被我逮到了,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谢谢你。”虽然欧阳清歌并不喜欢欧阳素年,但此刻对于她的施以援手,她还是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声谢谢。
“不要谢我,你的谢很脏。”欧阳素年冷哼一声,但却还是扶住了她,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两人来到了医馆内,大夫一看见欧阳清歌,就要行礼。
一旁的欧阳素年瞥了她一眼,见她皱紧眉毛的模样,冷冷地道:“还行什么礼?再行礼,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看你的脑袋还保不保得住!”
闻言,大夫的手一抖,连连应道:“是,是,是,草民这就来。”
大夫很是熟练的替欧阳清歌诊了脉后,皱了皱眉,有些犹疑:“皇后娘娘,恕草民之言,有孕期间,切不可再行夫妻之事啊。”
欧阳清歌被大夫的一席话弄得万分奇怪,她紧皱眉头,满脸狐疑地道:“不知大夫此番话是什么意思?还请大夫说清楚。”
“娘娘,您之所以早产,是因为受了药物的刺激啊!”大夫看着欧阳清歌一脸的茫然,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见他说话只说半句话,欧阳清歌的耐心早已被磨得消失殆尽,她抬眸,目光变得冷峻:“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从未服用过什么药物!”
“这怎么可能?娘娘你明明是……”大夫正准备继续说下去,却忽然止住了。
门口正站着耶律冀齐,看向欧阳清歌的脸上充满了担忧:“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皇后怎么了?”
见耶律冀齐来了,大夫的手不禁抖得更厉害了,他跪了下来,颤颤巍巍地道:“皇上,您怎么可以让皇后服用药物呢?孕期是万万不可以用药的啊!”
“药?”耶律冀齐心下一沉,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盯着跪着的大夫,问道:“你说的是什么药?”
“这个……”大夫有些犹豫。
“无妨,你说吧。”
“回皇上。皇后娘娘近期服用过催情的药啊!”
听到这句话,欧阳素年愣了愣,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而耶律冀齐的眼眸深处愈发的深不可测,他的开口,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情感:“朕明白了,你先去找稳婆替皇后接生吧。”
大夫见耶律冀齐并没有发怒,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应了一声后,连忙走了出去。
耶律冀齐则将欧阳清歌抱了起来,放到了榻上。
就在他准备起身之时,欧阳清歌一把拽住了他,脸上充满了疑惑:“大夫说的药物,是怎么回事?”
闻言,耶律冀齐垂首,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这件事我还没有弄清楚,你先好好休息着,在稳婆来之前,若是疼得厉害,就先睡一觉。”
就在他说话的功夫,欧阳素年也是侧耳想要听清他们所说的话,可奈何耶律冀齐说的声音太小,她怎么听也听不到。
这时,耶律冀齐抬起头,正好看见欧阳素年在偷听他们说话这一幕。欧阳素年见没了声音,连忙转过头,却发现耶律冀齐正冷冷地盯着自己,不禁垂下头,心里一阵慌乱。
可耶律冀齐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偏头,对欧阳清歌低声道:“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你放宽心,一定不会有事的。”
说完,他便走出了门外。
偌大的医馆就只剩下欧阳清歌和欧阳素年两人,虽然欧阳清歌让欧阳素年回去,可欧阳素年却不理睬她,只是兀自找了一个座椅坐了下去,不经意地说道:“皇上让你好好休息,你就休息,等稳婆来了我会叫你。”
“谢谢你。”欧阳清歌轻声说道。
“不是说了,不要谢我,你的谢很脏!”欧阳素年仍然一脸嫌恶的模样。
“……”
虽然耳边回荡着的是欧阳素年冷嘲热讽的话语,可欧阳清歌还是在阵阵疼痛中熟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当欧阳清歌被稳婆叫醒的时候,这才发现,欧阳素年已经不见了。
稳婆和她说了一些分娩时的注意事项,接着便开始了接生。
在这之前,耶律冀齐找到了萧长亦,此刻,他正站在他的面前,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朕看在你是皇后下属的份上,一直对你一忍再忍,可是你为何要给皇后下药?你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了她吗?”
“你在说什么?什么下药?”萧长亦莫名其妙道。
“朕问你,你每一天是不是都在给皇后端茶送水?”
“没错,可我没下药!”
“是吗?不是你下的药,那又是谁?你天天接触茶水,你最有下手的机会了!更何况,你对皇后一直献殷勤,是何居心?”
“不错,我就是喜欢主子,怎么了?凭什么你是皇上就不准我喜欢她?你对她有比我对她好吗?再说了,我萧长亦怎么会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小人?我喜欢主子没错,可我不会用卑鄙的方法去得到她,更何况他还有孕!”
一番话说下来,萧长亦的眉眼间难得有一种认真,那是一种带着极大震撼的认真。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并没有下药?”耶律冀齐冷冷问道。
“我以我的信命和人格担保,我绝没有下药,也永远不会伤害主子。”
耶律冀齐盯着他良久,脑海里忽然闪过了刚刚欧阳素年偷听他们谈话的模样,不禁眸子一紧,他直接忽略了他的后半句话,匆忙道:“朕就相信你一次。”
说完,便离开了屋子中。
这一边,医馆中,稳婆和大夫正手忙脚乱地替欧阳清歌接生着,因为是早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