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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得太突然,花凉还在回味刚刚白欣那个眼神,眼前的男子居然就倒在了地上。
“呵呵,药效挺快。”房里突然响起的另一个声音把花凉吓了一跳,只见白欣从屏风后乐悠悠地走了出来,蹲在地上拍了拍痕公子的脸,“啧啧啧,八千两,亏你喊得出口。”
“公子,你……”花凉喜形于色,果真,他是来帮自己的。
白欣拖起地上的死猪,冲着花凉喊道,“愣着干嘛,还不来帮忙。”
“……”
两个人将痕公子搬到床上,白欣利落地撕碎了他所有的衣服,当然,只剩下一条亵裤,并且将这些布条随地乱扔,造成一副案发现场的样子。
拍了拍手掌,白欣看向正盯着自己的花凉,出人意料地伸出手去,将花凉的外衫撕个破烂,“怎么做,不用我教吧?”
木楞地点点头,看着欲转身离去的白欣,不由得阻止,“公子!”
白欣只是摆了摆手,潇洒地说道,“不必谢我。”一脚跨出窗台,准备飞檐走壁,却被一双手拉住了裤脚,“公子,我们还会再见面吗?”花凉的脸有些微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失态。
白欣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放心。”留下一句话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二日,痕公子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花凉躺在自己身边,衣衫不整,让人浮想联翩。茫然地坐起身来,看着一地的碎衣服,奇怪,他昨天有这么彪悍吗?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就在此时,绿姐儿欢乐地推开房门,“哎呦,痕公子,昨晚可真激烈呀,可把我们花凉累得不轻,看这地上,啧啧啧,来人,还不快给痕公子备衣。”
“什么?昨晚?”刚要说点什么,却被几名彪形大汉扶了起来,胡乱地帮他套好了衣服,硬是将完全摸不清楚状况的痕公子架了出去,不用说,痕公子彻底做了一回冤大头。
绿姐儿转身看着已经睁开眼的花痕,笑得别有深意。
而另一头,绝色男子面色阴沉地看着哈欠连连的女子,忽的一笑,惊天动地……
35 怡香易主
小八不由得浑身一抖,王爷的笑容怎么这么慎人,偷偷地往一旁的女子瞄去,什么?她居然在打瞌睡!小八后背都湿了。
白欣沉着眼睛,完全无视了对面的男子,这么早把她叫醒做甚?老娘要睡觉!
风清夜的笑容渐渐扩大,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扣着椅手,这个可恶的女人,居然打算一把火烧了夜王府,就为了去看那花什么的首标!
强忍着不掐死她的冲动,风清夜突然靠近白欣,单手撑着椅手,弯腰,“欣儿,昨晚睡的可好?”眼神透着危险。
“嗯,一夜无梦,如果别这么早叫我起床,那就更好了。”白欣无耻地翻了个白眼。
手背上青筋冒起,“昨夜王府大火,欣儿吓坏了吧?”风清夜紧紧盯着白欣的表情,想从中找出点细微的变化。
“还好,也没烧到我这边。”扣了扣鼻梁,她可是看准了风向,就算你知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呵呵。”风清夜一阵低笑,小八猛地往后退了几步,“王爷,小八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一步。”一溜烟没了人影。
切,胆小。白欣十分鄙视这种临阵脱逃的人。
这个女人,她还有心思东张西望?风清夜抬起白欣的下巴,暧昧无比,“欣儿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嗯?”白欣挑衅地看着眼前这张魅惑众生的脸,你能奈我何?她不能一直被这个男人牵着鼻子走。
“怎么办呢,昨夜王府损失很大,欣儿看来是迫不及待想要以身相许,抵债。”最后两个字,风清夜加重了语气。温热的鼻息吹拂着白欣的脸颊。以身相许?白欣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的画面让她脸上一红,糟糕,又被他调戏了。
一手将他抵开,“哼,睡觉也有错?王爷可真是欺人太甚。”死不认帐是白欣的专长。
“欺人太甚?”风清夜彻底将白欣压住,一双眼迷离地看着她,“欣儿想知道什么叫欺人太甚吗。”两人的脸近在咫尺。
白欣终于缴械投降,“呵呵,清夜呀,有事好商量。”吞了吞口水,“只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龙鳞不是护主吗,自己的主人被欺负了居然一点反映都没有。(某鞭子:“没杀气,不鸟。”)
绝色男子更逼近一步,身下的女子突然变幻了表情,一脸精明,“抵债,也行,只要给我一样东西。”
直起身来,风清夜一挑眉,忍着惩罚她的冲动,“什么?”
“我要怡香楼。”白欣脸上满满的自信。“一年,连本带利,还给你。”
一阵沉默,看着那张面无表情的绝色容颜,难道他不答应?也是,要买下整个怡香楼,应该要一个不小的数目。
“好。”风清夜思量一番,若是白欣开口,那人应该会答应,也该借此机会,让那人知道算计自己的后果,况且,怡香楼确实别有用途。
两人相视一眼,达成协议。
……
华丽的厢房内,一盏热茶冒着徐徐轻烟,某男慵懒地靠在贵妃榻上,单手撑头,身边的美丽侍女将剥好的葡萄送到嘴边,微眯着桃花眼,惬意无比地听着小曲。
“爷。”绿姐儿恭敬地哈腰,全部的人都静静退下。
“事情办的如何?”妖孽男子心情极好,他的师妹果真有趣,居然火烧王府,只为救一名男倌,不知道夜王会是个什么表情。
“全都处理妥当,痕公子那只当是自己醉酒,已经打消了疑虑。”绿姐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爷要替那小公子收拾烂摊子。
咚咚咚,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一名小厮进来,在男子身边耳语了一番。
“嗯,让他进来。”
起身,理了理衣衫,展开桃花扇自诩风流地扇了起来,看见来人,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呦,清夜,许久不见,越发精神,小日子过得舒坦吧?”来吧,来吧,告诉我这段日子你过得多凄惨。
哪知道,一关房门,银面男子慢慢地摘下了面具,啪嗒,某男手抖了一下,扇子掉到了地上。“啧啧啧,又让我看见这张讨厌的脸了,以后我可怎么混啊?”百里岚一脸的痛心疾首。
风清夜笑而不语,拿起桌上那杯热茶喝了一口,“拖你的福。”
百里岚心里中了一箭,脸上却还挂着笑,“兄弟多年,何必客气。听说那小辣椒就是你失踪多年的婚约者,可是真的?”那他可真是坏心办好事。
“自然是真的,贺礼本王已经替你想好了。”风清夜算是古今中外讨贺礼最自然的一个人了。
百里岚嘴角微抽,得,还有人比他脸皮更厚,扇子一合,“一个是多年好友,一个是多年师妹,应该的,应该的。”
“恩,多谢了,拿来吧。”风清夜微微一笑,摊出一只手摆在百里岚面前。
“恩?”
“怡香楼的印章。”风清夜动动好看的手指。
“……”无数的想法在百里岚的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要不,跳窗逃走?忽的,眼前精光一闪,“绿姐儿!”
肥胖的绿姐儿出现在门口,原来也是深藏不露。“爷。”
“今后,这怡香楼的主子,就是白公子。”百里岚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轻放于风清夜手中。
绿姐儿面不改色,“是。”默默退下。
“师妹成婚,为兄怎么的也要一表心意,既然她与怡香的花凉一见如故,百里自然放心把怡香交给她。”百里岚故意加重了花凉两字,果真看见风清夜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僵硬。
有趣,小辣椒接管这家红楼,无伤大雅,都是自己人嘛。可是以后就能经常看见夜王这副表情,伤点财又如何,想到此处,百里岚展开扇子遮住半张脸,笑得狡诈。
次日,闭门许久的花凉,被绿姐儿带到了三层的那间特别的厢房。“进去吧,爷在里头等你。”不由分说,肥壮的大手就把单薄的花凉推了进去。
一室花香,令人神清气爽。花凉来到怡香楼许久,每日都由专人训练,为的就是学会如何男人,对于怡香楼背后的主子,其实只见过一面,却是隔着屏风,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难道是为了那天的事情?听说主子性格怪癖,为人锱铢必报,莫非他抓到了那日的小公子?花凉一时间竟慌了手脚,连头都没抬就跪到了地上,“爷,都是花凉的错,不关那名小公子的事情。若要惩罚,惩罚花凉一人就好了,别……”
“哦?惩罚你什么好呢?”多日来思念的声音由头顶响起,花凉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对上那双玩味的明眸……
原来,这就是命运。
36 出手相助(上)
“哦?该怎么惩罚你呢?”白欣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原来怡香楼的老板居然是那个讨人厌的百里岚,那么这家红楼她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不过,这个小受挺有良心,不枉她火烧王府。
花凉愣愣地看着贵妃榻上的少年,邪魅的表情,坏坏的笑容,一身黑色金光华服,左手一只夜光杯,一双眼睛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那浑身霸道又痞气的感觉,竟让他的内心有些悸动,脸上不由得一红。该死,怎么会这样,他明明很排斥男人的。
“小公子?”花凉紧张地吐出几个字,低下头来,“我……”
眼前出现一双黑靴,下巴被一双冰凉的小手抬起,对上那张英气的脸,“嗯,你长得很好,不要总低着头,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好好为我办事,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
花凉在那对晶莹的目光中看见自己小小的身影,突然对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目光移向另一边,“是,公子。”
花凉从厢房里出来,脸上好似留着余温,这一切是在做梦吗?“从今以后你不必接客,只需做怡香楼的头牌清倌,然后帮我打听消息,一个人,以及四件东西。另外,你的仇,一定会报。”白欣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
从今以后,他不必接客了,可以做个清官,而且还可以呆在小公子的身边。想到那双毫无杂念的眼睛,花凉突然觉得自己的思想很龌龊,他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像他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得到小公子的怜惜,可是,一想到以后可以经常见到小公子,花凉的心又无比满足,起码,还能远远地看上一眼。
几日后,绿姐儿静静候在一旁,白欣将账本摊在桌面上,“爷,可是有何不妥?”绿姐儿发现白欣的小脸有些纠结。
话说,白欣根本不是读书的料,这一堆堆的数字,交给绿幽兰看的话,肯定很快就能明白。所谓死要面子活受罪,“恩,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今后的账本,还是由你保管。”硬生生地憋出一句话来。
不过,白欣倒是提出了几个比较新颖的点子,比如每月一日,举办一个才艺活动,让怡香楼最受欢迎的男倌献技,另外,可以点名让谁表演,当然有钱的就是爷。被点名次数总计前三名的人,可以得到提成,这样调动了男倌们的积极性。而清官,目前只有花凉一个,没办法,白欣就是护短,谁让人家花凉长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奴才这就去办。”绿姐儿笑着拿起账本走了出去,这个小公子真是不简单,这样可帮怡香楼增加了不少收入。
绿姐儿的办事效率极快,次日整个京都都知道每月十五是怡香楼的活动日,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了大把银票等着那天涌进怡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