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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的手……?”惜玉眼尖的看到瑞珠血迹斑斑的手,心疼的拉起来,转头叫人拇了水和手巾帕子。
“您最近怎么这没知道爱惜自己啊!”惜玉一边给瑞珠的手指裹白布条子,一边念叨,怜把从瑞珠身上剥下来的衣服扔到了地上,让下人拿走,紧接着又闻了闻瑞珠身上的中衣似乎也沾上了难闻的味儿,就干脆叫人拇全新的外衣里衣,一并给瑞珠换上。
“您这倒是怎么弄的啊……”怜的脸有点不好看,瑞珠举起扎了白布条的手指‘呵呵’苦笑了两声:
“都是它惹的,看来我还是没有学琴的资质,弹琴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也许弹棉更适合我也说不定……”
一旁惜玉听了瑞珠的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瑞珠望了望窗外的天,站起身往外走。
“您把怜阁的人都放了假,那屋子里现在肯定还没收拾齐备,要不您再歇会儿然后再去?”惜玉急急的跟着过来,瑞珠停下身想了想,忍不住低头笑了笑,忽然想起什么的抬起头,对也跟到门口的怜说:
“你们不是说给我准备了琴吗?拿出来让我瞧瞧。”
怜微微一愣,不知道自己主子刚刚才说了以后都不学琴、现在又叫她拿琴出来是什么意思,怜虽然心里疑惑但手里却没停,转身回屋把裹着软绸的琴匣抱了出来奇…_…書……*……网…QISuu。cOm,用手托着,旁边的惜玉撩开软绸把琴匣也打了开。
瑞珠先打量了一下装琴雕的匣子,再看了看匣子里琴身暗红的名木古琴,虽然瑞珠不懂什么样的琴算是名贵物,不过只看了那琴一眼便从心里,忍不住一时心痒又伸出手来想拨琴弦,可指尖刚触到冰冰凉凉的弦就想起自己下午惹了什么,只好悻悻的收回手,转头对怜嘱咐了一句:
“把这琴包好私航屋里去,告诉他我下午弄坏了他的琴,现在用这把赔给他,让他好好歇着,若还觉得难受就请人叫大夫来给他看看。”
怜答应了一声把琴收好,心里虽然还不十分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清楚瑞珠虽然是从那边扫了兴回来,不过却也没真生气。
瑞珠对惜玉说了一句“把晚饭摆到茹叶那边去”,就转过身‘噔噔’的快步走出了院子,怜和惜玉相互对望了一眼,各自去办主子交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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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说瑞珠一个人走到怜苑的院外,迎面正碰上一个从院子里抱着碎瓶走出来的下人,那人一见到迎面来的是王爷,神情古怪的愣了愣,刚要开口便被瑞珠摆手拦下。
示意那个下人继续去做他的事,瑞珠悄悄的走进院子,还没走上台阶,已听到屋子里传来茹叶怒气冲冲的低吼:
“出去!你也给析出去!”
被连轰带赶的吓出屋子的是茹叶贴身叫雁儿的清秀小童,那雁儿看来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生得也是唇红齿白,被茹叶一阵怒吼轰了出来,正哭丧着脸在门外哀求的叫道:
“主子,您别这样,国舅那边……”
那雁儿一句话还没叫完,回头突然看到上了台阶的瑞珠,一张脸仿佛见了鬼一般扭了起来,瑞珠见他这样心里只觉好笑,一扭头轻轻推开了门,雁儿见她进了门,马上回过点神儿的强自镇定了表情,守在门外,不敢再多出一声。
“叫你滚,你又进来干嘛?”里屋里,茹叶身穿一身软缎子面的白亵衣,背着头脾气暴躁的吼起来,瑞珠皱皱眉,又望了望满屋里一片狼籍,心里笑着想,看来怜和惜玉说他脾气不好果然是真的。
感觉到屋外进来的那人慢吞吞的进了里屋,原本就怒火中烧的茹叶心头怒火更是一炙,还没转身看清来人脸就已先气变了颜:
“你好大的胆!就算我落得再下贱也还是主子!轮不到你一个下人在这里给我虚眉假眼!如果怕跟着我失了势,我不怕放你去东院,那边可以由着你随便去给人舔眼子——”
“……”瑞珠僵僵的笑了笑,望着转过头看到她一瞬间就僵硬起来的茹叶,轻轻咳了一下低声说:
“那个……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别走!”
刚刚转过身,身后突然响起茹叶有些干哑了的低走,瑞珠只听到身后一阵‘叮咣’乱响,一个纤瘦的身体已冲到她身后紧紧的抱住她。
“王爷打我吧。”茹叶把头深深埋在瑞珠的身上,喉咙哽了哽的含泪说,“只要王爷没把我打死,我就不让王爷走!”
瑞珠刚刚冷下的心稍稍暖了暖,回过身,瑞珠轻轻搂了搂少年僵硬的身子,轻叹道:
“你这孩子……真是……”
“王爷打我吧,要不就骂骂我。”茹叶低着头,泪全滚到了瑞珠的衣服上,瑞珠拍了拍茹叶的肩,苦笑了一下低声说:
“我知道你刚刚那话不是对我说的……”
茹叶紧抱住瑞珠的身子一颤,终于忍不住抬起头一双泪眼绝望的望着她哑声道:
“原来那些妈妈说的话都是真……王爷你当真不要我了么……?”
瑞珠微微皱了皱眉,不语,茹叶揪起的心便因为这小小的沉默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瑞珠有点头疼的想自己确实让月总管传话说可以让那边派人来把茹叶接走,不过她那么说只是耍个套子,把自己卖给那个什么国舅的面子弄得更大一些,如今被这个一生气来就什么也不顾的人问了正着,这话……还真有点不好答……
“原来是真的……”茹叶慢慢变得苍白的脸上扭起一个绝望的笑容,怔怔的放下一直紧紧抓着瑞珠衣服的手,茹叶有一点失魂落魄的转过身,瑞珠一怔,一把抓住眼看着就要撞到几上的茹叶,扳过茹叶僵得硬硬的身子,才发现少年早已紧闭着眼,泪流满面。
“原本想那些妈妈是你家里来的人,能给你解解烦闷,谁知道她们见了你竟乱嚼舌根,下次再有你家里的人来,我一律都给她们轰了出去,再也不让她们来烦你了。”低下头,瑞珠伸手一揽把茹叶那僵僵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一边叹着气一边用手轻轻擦着那张小脸上的凌乱泪痕。
'啊啊,她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口咬定、死不承认……呵呵,希望她上辈子看的那些小说电视上心男人哄朋友的招式真的管用……'
茹叶闭着眼,轻轻抽泣着不说话,瑞珠望着茹叶咬得红嫩滴、鲜嫩可口的小嘴,越看越觉得那张发白的脸称着那红红的小嘴人以极,见茹叶不说话,瑞珠就干脆低下头在那红嫩的小嘴上恨恨亲了一口。
茹叶闭着的眼微微动了动,瑞珠见着可爱,越发在那小嘴上流连起来。
瑞珠正楼着茹叶瘦瘦的腰,对被她亲得肿了起来的小嘴左舔舔右舔舔,院子里忽然响起惜玉的咳嗽声,茹叶朦胧着眼,不满的拉着瑞珠的手无声控诉她的突然离开,瑞珠有点尴尬的笑了笑,向着外面高声说了一声:
“把东西都摆进里屋吧。”
外面惜玉低应了一声,只听惜玉在外面向着什么人嘱咐了一句,不大会功夫,几个下人已把一张小八仙桌抬进了里屋,精致的饭前小点已摆到了桌上。
“听说你午饭又没吃?”瑞珠拉过茹叶,然坐凳,只叫人把跟着桌子一起摆好的梨木凳全撤了,换成几个厚实绵软的垫子放在茹叶的榻上,拉着茹叶在上面坐下,又叫人把桌子拉近了。
一会儿的功夫,饭菜都已从食盒里一件一件取了出来,摆在桌上一碟一碟煞是好看,瑞珠目光一扫之下便知道这饭菜全是惜玉一干人费了些心思的,她投瑞珠这个身子也有些时日,金贵物尝过了不少,也渐渐能分辨出一些饭菜的高贵低下,也清楚了她之前觉得所谓的好吃的就是指虾仁海鲜之类不过是贫穷人的见解,其实用普通的材质做出味才是真正的有档次。
明明已经有好几天没正经吃过东西,被瑞珠拉着坐下的茹叶一双眼睛然去看摆了饭菜的桌子,只咬着嘴唇用雾蒙蒙的眼睛痴痴的望着瑞珠。
瑞珠被他看得心有些跳,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蜜腌的鹿脯喂到他嘴前,茹叶也不看,只张嘴老实的吃了,瑞珠头上有点冒汗,赶快也夹了个咸肉馅儿的南瓜饼塞到自己嘴里,嚼了咽下,觉得好吃,就笑着回过头想叫茹叶也尝尝,却见茹叶依然拿一双漂亮微扬的眼睛痴痴的望着她。
'这个眼神实在是……'
瑞珠突然想起了不知是昨天还是前天,蕈也曾经拿这种眼神望过她,结果她一时没忍不住就亲了蕈,结果把人家吻得气喘吁吁的,她的感觉倒是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可是今天……
第一卷 25 小试牛刀
瑞珠背后渐渐出了一层冷汗,自己吃口什么觉得好、就回头再拣一片喂入茹叶口中,那茹叶也是来者不拒,瑞珠给他什么他就张嘴、嚼嚼、然后咽下去,其余时间就拿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盯着瑞珠看,一旁站着的雁儿,心里暗暗欣喜,心想王爷这几天每天都来看他主子,而且一次比一次温柔细致,今天干脆连晚膳都在这屋里用了,看来外面传说主子伤了头以后以前喜欢的现在都不喜欢了是假话,不过听说府里府外关于王爷改子的传闻确实传得有点邪乎,要不然今天国舅府里的妈妈也不会特地跑来叮嘱主子,要他施展所能快点抓回王爷的心,否则国舅那边没准会送进新人来替了他……
一顿饭吃的沉默已极,但怜阁的下人却是个个欢心鼓舞,只有瑞珠一个人在心里哀叫,平时用饭时总有怜惜玉两个丫头在旁边陪着,尤其是惜玉那丫头一张嘴唧唧喳喳几乎就没有歇下来的时候,原本她也不是不爱说话的人,可每当她一转头,对上茹叶那双雾蒙蒙的眼睛,就会觉得背后冷汗又湿一层,原本想说的话也全缩回了肚子里,弄得她只能拼命往自己和茹叶的肚子里塞东西。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饭,下人们把吃剩的饭菜又一件一件收回了食盒里,一直服侍在一边的雁儿借着撤桌子的机会把瑞珠和茹叶两个人留在房里。
看着雁儿临走时带上的房门,瑞珠心里渐渐有了一种奇怪的预感——
茹叶细瘦的身子慢慢靠上瑞珠,雾蒙蒙的眼睛里混合了一种火般明的东西,轻轻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茹叶有些羞涩的颤了颤,哑着嗓子低声说:
“王爷……今晚……就在怜阁里过吧……”
'黑、黑线啊——'
瑞珠满头黑线。
眼见那渐渐依偎进自己怀里的细瘦身子,瑞珠的手已不知不觉的揽住了那软软的腰,虽然她的心已为少年那染上的眸子跳动不已,虽然她的手也开始耐不住寂寞的想对怀里的少年上下其手,可是,瑞珠依然是满脑袋的黑线啊——
这是笑话吗?
不是!
茹叶口中的那个‘过’不可能只是要她在这里和他盖着被子玩家家酒吧?
不可能!
那也就是说,这个现在在她怀里半倚半微眉目俊秀又撩人的少年在向她求欢!
有一瞬间瑞珠几乎感到自己仿佛被打回成了那个人见人厌的可怜虫子,在初中课堂上被人从后面用水枪滋凉水、弄得桌上的历史书都湿透了的倒霉鬼、那个高中连续一年半被同桌每隔半分钟骂一次傻B、最后只用一句‘想看看人类的心里承受能力究竟能有多少’被打发了的半疯子!
瑞珠在茹叶雾蒙蒙的眼中看到了他对她的迷恋,但是明明刚才还是灼热跳着的心却被一根冰凉的刺刺得渐渐冷了下来。
她低下头,轻轻吻上茹叶半张的嘴唇,牙齿带着点力度的反复咬着茹叶湿润的唇瓣,茹叶被咬得轻轻‘唔’了一身,雾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