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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香闻言有些惊喜,以前的玄世主连个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更别说对她这么客气,现下让她受宠若惊了。
玄溟雨惊得张大嘴巴,难以置信的望着玄溟澈:“哥,你受什么刺激了?”
施香勾唇一笑,分外妖娆:“玄世主亲自邀请我来玄宫做客,玄溟雨,你有何意见啊?”
玄溟雨被僵得说不出话,被施香问得有些尴尬。≮更多好书请访问。。≯
此时的乔奕晴却是无法淡定了,转眼望向玄溟澈,质问道:“你亲自邀请她来商量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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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24米 他的态度
玄溟澈漠然的扫向她,面无表情的脸蛋显得有些僵硬:“是,本尊邀请她来商量婚事,过不了多久,本尊就要大婚了。”
乔奕晴手心紧握,满肚子火气蓄势待发:“你再说一遍!”
玄溟澈闻言,眉头一皱,面色浮起一丝不悦,冷声道:“回去治治耳朵吧。”
说罢,他转向施香,稍显温和的抬抬手:“施小姐请——”
施香有了这等待遇,顿时得意忘形了,冲着乔奕晴得瑟的扬了扬眉:“贱人,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趁玄世主还没发飙快滚吧。”
乔奕晴闻言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目不转睛盯着玄溟澈,观察着他有何反应。
可是令她失望了,玄溟澈冷着脸,没有一丝波动,像是个没有表情的雕塑,浑身冷冰冰的。
乔奕晴心里抽搐的疼痛,面上故作镇定的质问:“玄溟澈,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突然大婚?”
乔奕晴不相信,玄溟澈绝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他对她的感情,她深信不疑。
玄溟澈冷漠的睨了乔奕晴一眼,语气透着凉意:“本尊从未缺过女人,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玩腻了,你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门口在那边,自便!”
“胡说!你这样说不仅侮辱我对你的感情,还在侮辱你自己的感情!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了解,你何苦要用这种谎言来欺骗我?”乔奕晴有些声嘶力竭,激动的涨红了脸。
她无法接受满口谎言的玄溟澈。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陌生。
“来人,把这疯女人给本尊赶出玄宫!”玄溟澈根本不理会乔奕晴的怒吼,募得高声一扬,命令道。
乔奕晴心肝一抽,有些承受不了的摇摇头:“玄溟澈,你赶走我的人,能赶走我的心吗?你越是做得绝,说明事情越大,你让我如何放心地下?”
玄溟澈漠然转身背对她,将所有痛苦隐藏在冷然的背影中。
他无法看到乔奕晴难过委屈的脸,他怕会控制不住——他怕会功亏一篑——
“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本尊好端端的站在这儿,还能发生什么事儿?”
乔奕晴一个劲摇头:“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你不会这么对我。你为什么总是不愿让我分担,为什么总是独自承受,这样的你让我好心疼——”
站在一旁听着这番话的玄溟雨和施香有些懵。
施香看到乔奕晴这副涎皮赖脸的样子,顿时气得怒骂:“玄世主都叫你滚了还不滚,难道是想挨板子吗?”
乔奕晴闻言,怒瞪了施香一眼,旋即指着她厉声质问:“你要和这个女人成婚,我不相信!我问你,你真的爱她吗?你又对她了解多少?”
“是,我要和她成婚。至于本尊的感情你无权过问。”绝情的话听在乔奕晴耳里异常刺耳。
冰冷的声音,每一个字每一个词对乔奕晴来说犹如末日的钟声,声声犹如利剑插入她的心脏,疼得她呼吸有些困难。
施香听到这话,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望向乔奕晴的眼神更加倨傲得意:“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玄世主,这来历不明的女人说你是她的男人,你亲口告诉她答案,让她死心吧。”
“本尊永不会成为某个女人的男人,更不会成为你的男人!”玄溟澈低沉的嗓音透着决绝,不留一丝情面。
乔奕晴纠结的俏脸有些僵硬,心里的疼好似在和呼吸赛跑,她唯有急喘几口气来追赶心上的疼。
“玄溟澈,你当真说得如此绝情!!!”
“走吧,本尊不想再看到你!”玄溟澈头也不回,拂袖离去,那颀长的身影被日光拉地悠长,好似乔奕晴的目光,渴望着他留下——
施香笑脸吟吟的出声讽刺:“苦苦纠缠又有什么意思呢,玄世主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你就算把心子挖出来,也不过是堆恶心的废物罢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本小姐就勉为其难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吧。”
见施香落井下石,玄溟雨也看不过去了,生气道:“我哥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才选上了你,我奉劝你还是收敛些,到时候我哥清醒过来,有你好看!”
施香有了玄世主这个靠山,气焰更为嚣张:“玄溟雨,你该叫我一声嫂子,以后长嫂如母,我可不允许你如此没大没小的。”
玄溟雨闻言气得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火起来:“滚!谁要叫你个贱人嫂子!真他妈不要脸!”
“你太没有家教,看来往后的日子,我的首要任务就是调教你!”施香皱着眉,挑剔的打量玄溟雨,一脸嫌弃。
此时,已经落座大殿的玄溟澈见远处花园里的两人还在争执不休,募得大吼一声,声音洪亮,传荡了好远:“都给我停下。玄溟雨,你滚回自己房间去!”
玄溟雨见玄溟澈真的怒了,也不敢多言,不悦的嘟嘟嘴,招呼着身后的奴才宫女们原路返回。
此时的施香咧嘴笑了,妖娆的扭着翘臀向大殿走去。
她今天可是来和玄溟澈商量婚期的。
本来这种事儿是由媒婆操办的,可她想他想得紧,听到这番消息,顿时坐不住了。
此时,看着眼前越发英挺的男子,施香的心加速跳动,像是揣了只兔子,视线犹如橡皮胶一般黏着玄溟澈不放。
玄溟澈有些不悦,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刚才本尊已经说了,这婚事,施小姐可否愿意?”
施香笑容可掬的点头:“玄世主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听世主的安排——”
她面上显得端庄,略带羞涩,可心里乐翻了天。
恨不得扑上去猛亲几口表达自己长年来的相思之意。
“你这样说是愿意吗?如果不愿意,本尊不会勉强你的。”玄溟澈看着她低着头,装作害羞的样子,确认道。
施香闻言,赶紧抬起头,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愿意!我愿意!”
“哼,你愿意,我不愿意!”一声厉吼猛地扬起,只见一袭白衣快步走了进来。
坑深225米 悍妇变怨妇
乔奕晴气势汹汹的走进来,满脸阴鸷,叉腰怒斥:“你算哪根葱,竟敢觊觎我的男人!玄溟澈是我乔奕晴上过的男人,你休想染指他一根汗毛!!!”
从未听过这么彪悍的话,施香瞬间呆滞了,望向乔奕晴的视线除了惊诧就是震撼。
这女人也太——太——
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你——你是乔奕晴!!!”施香静默半天,终于回过神,那双高高挑起的美眸此时瞪得老大,脸上的震惊显得些许滑稽。
乔奕晴犀利的剜她一眼:“想来,施香也是听过我的名号。乔奕晴,东高国第一悍妇,救过玄溟族一命却被当成卑贱的外族人贬为宫女,每一样的名号,说出来都能吓死你!”
施香被乔奕晴说得哑口无言,张着嘴,半天蹦出一句话:“你——你是——打残了顾卓婷双腿的乔奕晴?”
施香消息闭塞,但总归是听说最近玄溟族发生的大事儿,听说顾卓婷那个跋扈的女子居然被挑掉了脚筋,惨不忍睹,当下对乔奕晴这个人上了心。
没想到,眼前这位便是乔奕晴!
乔奕晴冷笑一声,施施然的坐上旁边的位置:“是。不仅挑断了顾卓婷的脚筋,还剃光了几位大家闺秀的头发。”
施香闻言,惊骇地大叫一声:“什么!!!剃光了她们的头发!!!”
女子的头发尤为重要,除非出家为尼,怎可轻易落发!
乔奕晴倒是面无表情的冲一旁伺候的奴才吩咐一声:“今天我可要舌战小三,得费不少口水,快快上茶。”
施香见她还有闲情喝茶,气得低吼一声:“谁都不许去,这个女人早被玄世主赶出玄宫了,还涎皮赖脸的留在这儿,你们现在把她丢出来,免得污了玄世主的眼睛!”
几个奴才得令,有些踌躇不前。
之前,他们对乔奕晴的手段也有所耳闻,心狠手辣,蛇蝎心肠都难以形容她的万分之一。
几位千金大小姐都被整地如斯凄惨,更别说他们一些没有身份的奴才了。
施香看着大伙儿都不动,气得伸着手,一个个数落:“你们翅膀长硬了啊,都不听主子的话了!你们要是怕乔奕晴打击报复,尽管上,出了任何事儿,本小姐替你们担着,再说了,玄世主还坐在上头,她还能翻天不成?”
施香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乔奕晴的手段,对她的认识有些缺乏。
她还就不信了,乔奕晴一个连灵力都没有的外族女子到底有何本事,弄得玄溟族鸡飞狗跳。
下人们缩了缩脑袋,试探的目光转向玄溟澈。
他们可没忘记,就算乔奕晴犯了滔天大罪,玄世主也是护她周全,何时惩罚她一丝一毫,反倒像是菩萨一般将她供起来,好言好语的哄着
玄世主最窝囊的时候,全被他们瞧了个遍,现在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贸然动乔奕晴。
施香不了解内情,只觉这群奴才窝囊,旋即气冲冲的朝玄溟澈撒娇:“玄世主,这群奴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恐怕,嫁过来的日子不好过啊——”
一边说,一边捏着手绢,假意的低泣两声,模样甚是可怜。
玄溟澈闻言终于有了反应,转眼望向施香,说道:“族长遇害,本尊十分遗憾,为了报答族长当年的栽培之恩,施香往后就定居在玄宫吧。”
施香听了,大喜过望,惊喜的盯着玄溟澈:“玄——玄——世主,你说的当真?”
玄溟澈挑眉反问:“我何时诓骗过人?”
施香听到这番承诺,起身朝玄溟澈福了福:“谢玄世主体谅,今日的大恩大德,施香没齿难忘。”
有了玄溟澈的承诺,她总算扬眉吐气,如今,玄宫里的奴才有谁不服!
看着施香得意,乔奕晴面色不大好,转眼瞪着玄溟澈:“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做出此种举动,但既然要挑个气我的女人,能不能挑个素质好的,看着真寒碜。”
施香听到乔奕晴冷嘲热讽,气结的朝玄溟澈控诉:“玄世主,你瞧瞧,这女人太嚣张了,简直不把你放在眼里。”
玄溟澈总算是将目光移向乔奕晴,冰冷的语气透着薄怒:“放肆!你不过是玄宫贱婢,态度未免太嚣张了!来人,将她给本尊拖出去!”
乔奕晴见他冷然一吼,眸子里当真布满厌恶,心脏像被棒槌狠狠敲击着,一下一下的钝痛——
她憋着怨气和酸楚,捏紧手心,沉声质问一声:“你当真要赶我走?”
“本尊早叫你治治耳朵!”玄溟澈漠然反驳。
乔奕晴艰难的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异样:“你可知,你绝情赶我走,如若我真的死心走掉了,这辈子定然是不会回头的,就算往后你掏空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