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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的我吧?”
沧寒凛闻言,吓得急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逮捕你呢。”
说着,他满脸陪笑,哄着乔奕晴开心。
乔奕晴嘴角一扬,抬眼瞪了满大街的侍卫,“那这群侍卫是干嘛的?”
沧寒凛笑着看了眼侍卫,灵机一动,找个借口:“呵呵,他们是出来保护我的。我出来视察民情,他们担心我,所以就一路跟着。”
乔奕晴憋着笑意,冷淡的睨了沧寒凛一眼:“哦?你这排场还真大,出个门竟然叫这么多侍卫跟着,不愧是沧寒族的世子啊。”
沧寒凛听出了讽刺的意思,堆着笑意讨好道:“晴晴,我们回去吧,你怀有身孕不宜久站。”
秦语妍听到乔奕晴居然有了身孕,不禁出声质问:“你怀孕了?怀了凛哥哥的孩子???”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正中秦语妍的脑门,震得她有些回不过神。
要知道沧寒凛还从未宠幸过哪个女人,现下居然有了孩子!!!
乔奕晴看她深受打击,也懒得解释,冰冷的语气透着几分轻蔑:“你凛哥哥说,他不是来逮捕我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秦语妍气得够呛,内心恨得咬牙切齿,可面上却要维持良好的修养,只是煞白的脸色,僵硬的表情无法掩盖,看在乔奕晴眼里,惹来笑话。
乔奕晴倨傲的与她错身而过,轻轻的呢喃一声:“找人报仇前,请弄清仇人的身份背景,以后记得多张个脑子——”
话落,乔奕晴潇洒离去,身后的沧寒凛跟着追上前嘘寒问暖,将乔奕晴捧到了无法更添的地步,气得秦语妍深喘几口气,努力平复愤怒。
★★★
乔奕晴和沧寒凛回到宫中,两人吃过饭,沧寒凛问了问豆豆和翠花的情况后,乔奕晴便扬言累了,在宫女的伺候下回了侧殿就寝。乔奕晴睡后,沧寒凛也放心地出宫办事儿,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
“乔姑娘,乔姑娘,老妇人请你去一趟。”此时,宫女急匆匆的跑进来,朝床上打坐的乔奕晴叫喊道。
乔奕晴睁开眼,满脸疑惑:“老妇人找我有什么事儿?”
宫女气喘吁吁的回答:“奴婢听说不少长老因为乔姑娘的事儿在长春宫,长跪不起,誓死要姑娘偿命啊!”
乔奕晴眉头一敛,顿时想起这几日得罪了不少长老,旋即立马下床,穿上衣服,催促道:“走吧。”
乔奕晴急匆匆的来到了长春宫,看到族长寝殿的大门外,跪了一地的长老,一个个神情凛然,气势强横,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族长,请你管管世子,乔奕晴是妖妇,不禁蛊惑人心还伤天害理,孔长老的千金和端木长老的千金都断送在了她的手里,请族长给个公道!”洪亮的声音猛地响起,而后十几位长老重重磕头,将地板震出几声砰响。
“族长,如果不除掉乔奕晴,我们就长跪不起,直到族长首肯为止。”
长老们一声声叫喊,一声声讨伐,听在乔奕晴耳里,不禁惹来冷笑。
这群老不死迫不及待想弄死她,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气了。
想着,乔奕晴正要上前,不料,寝殿的大门顿时打开——
只见,沧寒凛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厉声大吼:“混账!据我了解,明明是你们的千金先招惹了乔奕晴,需要管教的是你们的女儿,如若不是她们张扬跋扈,乔奕晴会出手反抗吗?”
作者碎碎念:唉,看着惨不忍睹的订阅,心情郁闷,今天暂时不加更。
坑深269米 全部要她死
“世子,就算是我女儿言辞过激了些,但她却狠毒的弄断了我女儿的脚踝!这样的手段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孔长老皱着眉头,满脸横肉的瞪着沧寒凛,大声低吼震得有了回音。
“哼,什么叫言辞过激,明明是你女儿想伤害我和乔奕晴的孩子,故意伸脚绊倒她,要不是嬷嬷扶得快,估计要找人算账的是我!!!”
沧寒凛气得面红耳赤,一想到乔奕晴差点失去孩子,心里一阵揪痛。
乔奕晴已经失去了玄溟澈,她不能再失去她的孩子了。
“还有你端木长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女儿干的好事儿,她存心找茬,非要和乔奕晴打赌,自己扬言说要剁了手指作为赌注,难道这是乔奕晴逼她的吗?归根结底,这些惨剧都是你们女儿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孔长老和端木长老被他气得呼吸一滞,怒火堵在喉咙后无法宣泄,憋得老脸通红。
其他长老也看不惯乔奕晴,顿时帮腔道:“孔长老和端木长老说得对,我们几位长老虽然没有遭到乔奕晴的打击报复,但她如此狠毒善妒,保不准明天遭殃的就是我们,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还望族长将乔奕晴除之后快。”
说着,几个长老又是磕头,态度强硬的不容人拒绝。
这哪是在恳求,明明是在威胁!!!
坐在寝殿里的族长和族长夫人,脸色凝重,眉宇间透着忧愁和愤怒。
他们也不喜欢乔奕晴,奈何沧寒凛把乔奕晴当块宝,硬是碰不得。
之前,几位长老已经上书恳请重办乔奕晴,可沧寒凛又是将此事揽了下来,而后被夫人叫去责备了一通,才发现沧寒凛是彻底中邪了,不知怎么的被乔奕晴迷得神魂颠倒,还警告他们不准碰她一根汗毛,简直混账!
现下,看到外面跪了一地的长老们,二老就算想看沧寒凛的面子也无济于事。
毕竟,外面跪着的是沧寒族的核心人物。
这些长老是沧寒族的中流砥柱,如果没有他们,那沧寒族就一盘散沙,成不了气候。
族长怒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到了沧寒凛的身边:“你个不孝子,带了一个野女人回来,给沧寒族造成了这么大的动荡,我看你该如何收场。”
沧寒凛听到他爹这么侮辱乔奕晴,顿时气得咬牙反驳:“我不准你说她是野女人!”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沧寒凛的脸上。
族长瞪着虎目,满脸威严的盯着他,每个字都隐忍着极致的怒意:“今日,你要再阻止重办乔奕晴,我们就彻底断绝父子关系,你——滚出沧寒族!”
一声怒吼震得沧寒凛面色惊讶,眼里掠过一道受伤,而后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
“沧寒凛,你何必如此。别为了我伤了你们父子之前的感情。”乔奕晴怕沧寒凛赌气说出后悔的话,旋即急忙站出来阻止道。
族长看到乔奕晴缓缓走来,厌恶的觑她一眼,冷哼道:“哼,你还知道你伤害了我们父子之前的感情。如果你真为他着想,就自行了断吧。”
沧寒凛吓得低吼一声:“晴晴,这事儿你别管,是我把你带到沧寒族的,自然由我负责,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乔奕晴淡然的摇摇头,根本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沧寒凛,你帮我的够多了,我不能再让你与沧寒族为敌。只是,我有些问题想问族长。”
乔奕晴转眼望向族长,期待他的回答。
族长听见她有问题,有些疑惑的挑起眉头,沉声道:“说吧,什么问题?”
乔奕晴淡定的扫了一眼众长老,语气异常平静:“我只想问,沧寒族是否以大局为重?”
族长点点头:“自然,凡事都以大局为重。”
乔奕晴满意的颔首:“很好,那么大局之中到底是天下百姓为重,还是这几个长老为重?”
族长听到这话眉头紧蹙,不悦道:“废话,沧寒族自然以天下百姓为重。如果只有几个长老,那沧寒族还能成为大家族吗?”
几个长老闻言点点头。
沧寒族这么多族人,如果以他们几个长老为重,的确说不过去了。
乔奕晴听完,笑了。
“嗯,看来各位都是深明大义之人,既然如此,那么我会按照你们的意思自行了断,只希望你们以后能顺民心,让沧寒族愈加壮大。”
说着,乔奕晴意味深长的笑看他们一眼,而后在沧寒凛惊骇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沧寒凛吓得大喊起来:“晴晴——晴晴——你别做啥事儿啊,你怎么可以自行了断,你忘记肚子里的孩子了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考虑啊。”
乔奕晴没有理会激动的沧寒凛,只留下一句话,便缓缓行处了长春宫:“我会顺应民心。他们想我死,我自然会死,如果明天没有动静,请各位长老到紫韵宫收尸吧。”
长老们虽然不懂乔奕晴话中的含义,但只要她愿意自行了断,也算血债血偿,了却了一桩心事。
族长闻言也松了口气。
他就怕乔奕晴奋力反抗,沧寒凛也帮着她反抗,这事儿参合了沧寒凛就难办了。
既然乔奕晴自愿,这样一来也省了不少麻烦。
此时的乔奕晴已经回到了紫韵宫,她躺在睡榻上,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眼里划过一道精光。
而后轻轻唤了一声:“花花。”
房间里,正和豆豆玩的起劲的翠花闻声,顿时竖起狐狸耳朵,一个飞跃跳到了榻上。
“主人有什么吩咐?”翠花知道乔奕晴不会无缘无故叫它,一定是有事儿交代。
乔奕晴递给它一个赞赏的眼神,点点头:“嗯,你将这封信交给杏山村的老爷子,速去速回。”
翠花接过信纸,郑重的点头:“主人,花花保证完成任务。”
话落,只见翠花一道白影闪过,不见了踪影。
豆豆看着翠花都有任务,不禁凑上前,期待的望着乔奕晴:“主人,豆豆呢,豆豆干什么?”
坑深270米 看谁逼死谁
乔奕晴很不想将此事交给豆豆,因为它就是个不靠谱的兽,可目前乔奕晴真没有可用之人了,索性再信它一次:“这次一定给我低调,要是出了一点问题,我就把你的小弟弟掐肿。”
豆豆闻言抖了抖身子,乖巧的点点头:“嗯嗯嗯,主人放心,豆豆这次保证完成任务。”
乔奕晴听它保证,这才将另一封信递给豆豆:“你还记得在大街上打苏卓的恶霸吧?”
豆豆赶紧点头:“嗯,长得很凶的那个,豆豆记得。”
“将这封信悄悄交给他,后面的事他自然知道怎么做。”
豆豆似懂非懂的点头,拿着信纸,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乔奕晴一切安排妥当,再度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明日,有好戏看了——
清晨,火红的太阳终于挣脱了白云的束缚,渐渐的露出了半个笑脸,洒下柔和的晨光——
紫韵宫侧殿里的乔奕晴,在宫女的伺候下穿戴完毕,坐在梳妆台前不急不缓的梳理着。
昨日,乔奕晴大闹长春宫的事儿,已经传得满城风雨,最喜欢八卦的宫女们自然知道今天是乔奕晴的死期。
所以,众人疑惑——她不是要自行了断吗,为何还这么淡定的梳洗打扮?
几个近身伺候的宫女暗自心惊,悄悄打量着乔奕晴的动作神态。
乔奕晴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思,忍不住开口解惑:“你们认为我今天会死吗?”
听到乔奕晴突然问话,想地有些出神的宫女们急忙低下头,不敢做声。
“问你们话呢。”乔奕晴没有得到答案,继续追问道。
宫女被逼无奈,只有压低着身子,小声回答:“乔姑娘洪福齐天,怎么可能会死。”
乔奕晴轻笑一声,面色染上几分戏谑:“看来你今天要金口玉言了。”
几个宫女一脸茫然,私底下对视一眼,没有明白乔奕晴的意思。
金口玉言?
难道是暗示她说的是正确的?
说话的宫女低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乔奕晴心情颇好,没有计较她们的越矩,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很能理解。
宫女们闻言,放松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