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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隔着一根木管,尹慕寒也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往别的男人嘴里吹气,索性自己一次性全部完成。
这次有了木管的助力,云墨终于将面水咽了下去。
云枫看到这一幕,满心震撼,对乔奕晴佩服地五体投地。
“王妃聪明绝顶,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属下佩服啊!”
“这是生活常识,你们想不出只能说明你们太蠢。”乔奕晴看了看云墨,不以为意地回应云枫。
看吧,正常人都无法和乔奕晴聊天,因为不知道她哪句一出口就会让人内伤。
云枫被她说得面色尴尬,心中升起挫败感。
而尹慕寒也是被嘴里的面水呛了一下,这不也在拐着弯骂他呢吧。
乔奕晴无视两个大男人的不自在,端起蛋清递给尹慕寒,“把蛋清喂给云墨。”
尹慕寒点点头,仰头饮尽,紧接着送进了云墨的嘴里。
很快,云墨的肠胃有了反应,乔奕晴连忙上前欲将他扶起。
尹慕寒再度伸手一把抓住她:“男女授受不亲,你说我做。”
这丫的,生死关头,规矩还挺多!
“好吧,你把他扶起来,把手伸进他的喉咙管,让他吐出来。等吐干净了,你再把金银花,绿豆,干草碾碎了,喂给他。然后杀了鸡鸭,喂些鲜血为他保暖,过一两个时辰,他还会有些阵痛,你到时候把从大夫那儿抓来的镇痛安神的药煎给他喝,不出三日,他的毒素便能全解。”
云枫听了连连点头,眼里释放着敬畏的光芒,而尹慕寒对她的吩咐谨记在心,心里升起一丝喜悦,他看上的女人很强很对他胃口。
“好了,我要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了,现在该回去睡觉了,困死我了。”乔奕晴一脸疲惫,最近对付红颜苑费了不少心力。
尹慕寒冷着脸,瞳孔闪过一丝心疼,二话不说一把拉过她,低头凑近乔奕晴的耳际:“辛苦王妃了,本王会好好犒劳你的。”
乔奕晴被他突如其来的吴侬软语弄得身子一僵,面色闪过惊异,“你——你想怎样?”
“本王想王妃性福——”
闻言,乔奕晴一个激灵,古怪地瞪他一眼。
这男人,看着性冷淡,可接触后乔奕晴才发现竟是被他冷然的外表骗了。他简直是头欲望熏天的狼啊——
“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否则——”
尹慕寒眉头一挑,有几分期待:“否则怎样?”
“否则——累得你下不了床!”乔奕晴绽放一个猥琐的坏笑。
尹慕寒闻言一愣,面色掠过戏谑:“既然如此,那本王还在等什么?云枫,留在这儿照顾云墨,今晚不准来打扰本王——”
说完,他一把揽过乔奕晴,声音透着沙哑:“今晚,就让你见识下我的体力,看是你下不了床还是我——”
坑深63 黑了红颜苑
乔奕晴哪料到这厮真的发情了,挣脱怀抱,厉声拒绝:“体力个鬼,谁要跟你滚床单了,自己一边凉快去。”
尹慕寒闻言也不恼,跨步走出了房间,而后便是悠哉悠哉地牵了条马儿出来。
他神态如常,假装叹了口气:“看来王妃是想自己走回去,那本王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他一个翻身上马,对着乔奕晴气得满脸铁青的脸蛋,扬起一抹坏笑:“本王先回府等你,可别让本王等急了。看样子,今晚不是考验本王的体力,而是爱妃你的。”
乔奕晴看着他欠扁的模样,不禁握紧拳头,低吼一声:“云墨的毒还没解完,随时有生命危险,你怎么可以丢下他不管。”
“本王相信爱妃的医术,定能起死回生——”一句话堵得乔奕晴无话可说,这丫的明明是在夸她,为何让她有种想捏死他的冲动。
乔奕晴心想着有马儿相送也比自己走路强地多,旋即不再争硬气:“我救了你的属下,你就是这么报答我?”
“本王说了要犒劳爱妃,是爱妃自己拒绝了。”
瞧瞧这话说得,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啊!
乔奕晴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按耐住脚下的回旋踢,心平气和道:“我也要上马!”
尹慕寒闻言心情大好,揶揄一句:“上马不如上本王,你可以考虑看看。”
“妈蛋,再跟你一句话,就侮辱了本宫的耳朵,本宫决定走着回去了,你赶紧给我消失!”这男人简直没个正经,以前冰冰冷冷的样子,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现在倒好,动不动就对她发情调戏。
尹慕寒嘴角一咧,清脆的笑声,溜出喉结,只见他手臂一伸,一个拖拽将乔奕晴拉上马背,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
“驾——”
乔奕晴还没反应过来,尹慕寒一声低吼,马儿便冲入了夜色中。
而红颜苑这方却是天下大乱,叫苦连连。
“妈妈,香儿真没偷他东西,这玉佩是他亲自打赏香儿的,香儿并没有弄碎玉佩,呜呜呜——”
此时,红颜苑的大厅里,一位身穿玫红衣裙的女子,满脸泪痕,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左脸被甩了一个巴掌,看上去异常狼狈。
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是红颜苑的老鸨和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
男子眉头倒竖,凶狠道:“这个玉佩值黄金百两,你觉得我会傻到把这么值钱的东西打赏给你一个下贱的妓子身上吗?哼,亲自从你身上搜出来,这么多人看着,你还狡辩?”
周围的群众纷纷点头赞同,如此名贵的东西,怎么可能赏给一个妓子,多半是她财迷心窍,生出了坏心眼。
其他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口袋,这红颜苑能干出这种坏规矩的事儿,指不定这倒霉事儿以后还会落到自己身上,看来红颜苑都得少来了。
老鸨自知理亏,对着男子点头哈腰,百般讨好,转个眼便脸色一变,一脚踹在自称香儿的姑娘身上。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坏我们红颜苑的规矩,看老娘今日不收拾你!”
说着,老鸨啪啪几个耳瓜子甩了过去,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将她拖拽到男子跟前:“快,快点给公子磕头道歉。”
香儿两个脸蛋肿的老高,发型被抓得乱蓬蓬的,低泣的声音不断传出:“香儿真没有偷他的玉佩,更没有弄坏玉佩,他故意诬陷香儿,求妈妈明察秋毫,香儿是被冤枉的啊——”
听着令人心碎的声音,周围的男人女人们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有的只是冰冷的围观和唾弃。
而老鸨更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又是一个耳瓜子落到她的脸蛋上。
“贱蹄子,你还不承认,是不是要老娘打得你承认啊!”
香儿嘴角溢血,眼里闪过恨意。
她明明没有偷东西,男人诬陷她也就算了,连跟了这么久的妈妈也不相信她,还对她拳脚相向。
叫她如何不恨啊——
老鸨将香儿教训了一顿,转头谄笑着询问:“公子,打算如何处理这事儿呢?”
男子眉头一挑,语气轻蔑:“只要赔偿我黄金百两,这件事儿就算了,不然我们就上衙门见官老爷。”
老鸨闻言吓得两眼一黑,差点栽倒在地。
黄金百两不是要了她老命吗?
把红颜苑卖了也不值这个价啊!
“公子,凡事好商量,别把事情闹大了。”老鸨知道遇到个不好糊弄的角色,一个劲地说好话,“你看这样成不,以后你来我们红颜苑,随便找哪个姑娘都不收钱,酒钱饭钱一律免了,如何?”
老鸨倒是个会做生意的主儿,可她万万想不到眼前的男子是打定主意来黑红颜苑的,怎么可能被她的糖衣炮弹击倒。
要怪就怪她招惹了乔奕晴!
男子脸色一横,生气道:“废话少说,没有黄金百两就跟我去见官,你们红颜苑名声一臭,我看你们还能开多久。”
老鸨这下真被吓住了,最近的生意被万花楼抢去不少,本就没多少进账,现在居然摊上个大麻烦,这可如何是好。
她冥思苦想,找不到解决办法,良久,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一个人。
对了,许兰熙即将是楚景宸的将军夫人,找她准没错!!!
想着,老鸨神情激动,脸色终于有所缓和,对着眼前的男子卑躬屈膝道:“公子,别着急,我马上想办法凑足钱,你能否能日再来?”
“万一,你明日不认账怎么办?”
“我现在立个字据给你,这总该成了吧?”
“好——”
两人商讨结束,男子悠哉悠哉地走出了红颜苑,而老鸨却是一脸慌张地跑到二楼卧房。
“熙儿,熙儿!快点救救妈妈我呀。”
许兰熙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到老鸨的呼喊,旋即睁眼便是看见后者急匆匆而来。
许兰熙蹭起身子,疑惑道:“什么事儿,这么急?”
老鸨一下跪在地上,满眼婆娑,低泣道:“熙儿,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红颜苑,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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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64米 他的柔情蜜意
许兰熙一头雾水,下床连忙将她扶起:“到底怎么回事?”
“香儿偷了一个客人价值黄金百两的玉佩,还将它摔碎了。我找人鉴定了,那玉佩的确值这个价,这下客人发怒,向我们索赔,可我们红颜苑现在哪拿得出这么多钱。熙儿,你看在妈妈这几年待你不薄的面子上,帮帮妈妈吧。”
许兰熙听到黄金百两,也目瞪口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面色闪过一丝为难:“妈妈,不是我不帮你,是钱的确太多了,我也拿不出来啊——”
“不,你拿得出,你即将成为将军夫人,楚将军那么有钱,聘礼也不少吧。”
听到老鸨这话,许兰熙顿时不高兴了:“熙儿一生孤苦,现在好不容易要嫁入将军府,一切的幸福来之不易,熙儿不想还没进门就向景宸伸手要钱。”
许兰熙可不傻,她马上就要脱离红颜苑过好日子了,可以说这里的一切都将成为她闭口不提的过去,要是现在为了红颜苑在楚景宸心里树立了不好的形象,那她以后有的悔了。
老鸨看许兰熙的态度,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件事指望她是没希望了。
难道她真要看着红颜苑倒闭吗?
许兰熙瞧见老鸨一脸绝望,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妈妈,我到知道有个人能救红颜苑。”
老鸨闻言,眼前一亮,焦急道:“谁?”
许兰熙眼里划过流彩,有些神秘地凑近老鸨的耳边。
老鸨听完,精神大震,满脸骇然。
“不——不——不可能吧!怎么会是她?”
“她就是东高国荣亲王妃,乔奕晴!”许兰熙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为何——为何装成男子进青楼啊,这太不合礼教了吧!”老鸨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王妃进青楼,这要传出去可有她受的。
“不合礼教的多了去,现在你也只有找她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了。”
老鸨一脸为难,实在不舍将红颜苑拱手让给别人,可是想到就算卖了青楼,她也赔不起那么多钱,这真是逼得她走投无路了。
看来,也只有靠她了!
★★★
荣亲王府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降临了。
乔奕晴舒服地翻了个身,不安分的双手紧紧搂住身边的“大枕头”,舒服的不停抚摸。
咦,怎么有些不对劲,好似温度越来越高了。
乔奕晴睁开睡眼惺忪,模糊一望,妈呀——
这男人怎么睡到她床上来了???
此时,只见尹慕寒倚着身子躺在床上盯着她瞧,他身上穿着白色亵衣,领口松松垮垮,胸肌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