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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让沈子安说,大多数的时候,在外面她都让沈子安做出决定,她只要做沈子安背后的那个女人就行了,不过有的时候在重大的生意的时候,她就会出面了。而沈子安也会看着她在那里温和却不失精神地和人商谈。这是他们夫妻的规则。
沈子安说:“第一,以后我们沈家所有的事情,赵家都不能来插手,也就是说我们两家再不走动。”
这一条听着好像十分轻飘飘的,可是其中的利害是十分重要的,在乡下,大伙儿要不是有了什么大仇,家家户户有了什么婚丧嫁娶的事情,都要互相走动的。如果断了,别人就会对其中不对的一方指指点点了。而这直接影响到这一家人在村子里的地位。这村子很大,肯定有那不走动的。可是人家那是多年不走的,并没有事情,要是这本来走动的,突然一方被另一方给切 断 了,这种才是让人侧目的。这可以说是良国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赵大柱两口子一听,两人都是愣了,这乡亲们之间有的时候吵架,这是正常的,可是再吵架,该走动的时候还是要走动的,就算是不走动了,哪怕过了十年二十年,只要其中一方上门去,另外一方也要接待的,因为没有指出对方的大错来。打个比方说,现在他们和沈子安家里有了矛盾了,哪怕沈子安他们几年不和他们走动,也没关系的,可是现在这提出来了,那以后就真不用走动了。
两口子心里想沈子安这是下狠手了啊!
苏芷对这个世界的习惯也了解了一些,对沈子安的这个提议十分的赞同,这种提议轻易不能提,要是提的时机不对,还会被人说小心眼,不亲和,可是现在他们提出来,这个时机很对,没有人会认为他们不对。她可一点儿都不想和赵家来往,尤其是以后他们的日子越过越好,有了大生意,这赵家就更不能来生往了。
里正点了点头,说:“这是第一条。”
赵大柱两人脸色不好看,想里正这是同意了,也就是确定了他们两人是不招人待见的了,看来以后他们的名声就会更臭了。
沈子安又继续说:“第二条,我要你们一百两银子。”
“多少?一百两?我们去哪里弄那么多银子?你把我们卖了也没有!”
大柱媳妇一下子叫嚷出来,她这人最爱钱了,名声她可以不要,银子没了她觉的像要了她的命。
村里的人也觉的沈子安要的这个数目太大了。
沈子安脸色一点儿没变,继续说:“这一百两,用来给村子里面的主要道路铺石板路,一直铺到大道上去。这样我们以后下雨天不用走泥路,太阳天不用走一脚黄土了。”
村里人一听沈子安这话,本来刚才脸上的不自在现在全都不见了,看着沈子安那个顺眼啊,想沈子安真会为村里人着想,那路真是早就该铺了,他们也是见识过沈子安家里那青石板路的,走起来就是干净。
里正笑着说:“不错,不错,子安这个提议不错。”
村子里的人也都点头称是。
赵大柱两口子在心里骂道你们是不错了,花的是我们的银子!一百两啊,这是要把我们卖了也不够啊!不过他们再求也没用,谁让他们这次做的事情太离谱了,不仅要算计沈子安两口子,连村子里的人都要算计了,他们这是惹了众怒了。最后,两人一起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没钱去向二弟要!
第二八八章 妻有大小,知府题扁
沈子安处罚好了赵大柱两口子,让他们走了,两人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一起向家里走去了。
到了家里,赵大柱两口子就是一顿大吵,要不是舍不得屋子里的东西,连东西都要摔了。赵大柱怪媳妇没事找事,要找沈子安他们的麻烦,结果害了自已,现在不仅被沈子安当面断了关系,丢了面子,以后被村子里的人嘲笑。还要拿出去一百两。一想到那一百两,他就肉疼,他赚半辈能不能攒一百两都不知道呢,就这么被扔出去了!而大柱媳妇则是怪赵大柱没本事。
“你要是有本事,我至于那么做吗?我住比福园还大的大园子,穿着比子安媳妇还要好看的绫罗绸缎!我至于去算计她吗?你要是有本事,今天你一说话,保证村子里的人都不敢向着沈子安,也许就连沈子安都不敢得罪你!还不是你没本事?!”
大柱媳妇叫嚷着,她越说越觉的有理,想着凭什么苏芷样样都比她强啊,就连嫁个男人都比她这个没出息的男人强,她更嫉妒苏芷了。
赵大柱听到媳妇这么说,气的半天喘不过气来,最后一甩手,出去了,他可不想见到这个泼妇了。
赵家如何吵闹村子里的人都听到了,虽然没听到他们吵什么,可是也清楚他们是吵了,尤其是隔璧的沈家,也听到了,一家子不管是心眼好的还是心眼坏的,都像听仙乐一样,他们真是被这赵家两口子给气过无数回了。
赵家老两口还有那没去村口的人听到回来的人讲了当时的事情。都对这邻居更讨厌了,同时也觉的沈子安做的真是太解气了。
沈张氏在那里笑着,可是笑意却没到眼底,她看了一眼沈有福。想自已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让自已的儿子在这个家里占了主要的地位,让她这个老头子不去理会沈子安了。现在沈子安却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她可不能让这老头子回头转意了。再怎么说,她的儿子才只能是这个家里的最重要的儿子。
沈张氏也清楚,她虽然是平妻,也叫妻,这些年来地位好像也不低,连沈子安都管她叫娘。可是只有她清楚。沈子安管她叫娘,那是沈有福死去的发妻让叫的。而平妻当的再风光,那也比不上发妻,这世界上,没有不分大小的两个妻子。现在那个女人死了。没人和她争了,可是那人的儿子还在,如果计较起来,沈子安是发妻生的儿子,他才是最最正 统的嫡子!
沈张氏不能让她的儿子被压在下面,尤其是她的小儿子,那么一个才华横溢的少年郎,将来是要当大官的,怎么能被个山野村夫压 在下面。怎么能被人提起来的时候要说比一个乡野村夫地位要低呢?
只有沈子安没出息,只有他的光彩比不过沈子举,那样沈子举和是平安的。
这些年来,沈张氏一直做的很好,沈子安虽然在沈张氏那么纵容下没有长歪,可是也是沉默寡言。像冰像木头,并不是特别的讨人喜欢。而沈子举却被养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很得沈有福的喜爱。只要得到沈有福的喜爱,那沈子举就是嫡子,沈子安没法子压 过他去!
可是现在沈子安成了亲,居然在那个赵小妹的帮助下越变越好了,这让沈张氏有了紧张的感觉。
“子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这次一定可以中举人,说不定又可以名列前茅。到时候他回来,咱们可以好好的再摆一次酒。”
沈张氏笑着对沈有福说,脸上全是骄傲自豪。
“现在子举的亲事也可以再行择取了,到时候他去京城找个官家千金,一定可以让他的官运更加的通顺。到时候我们就是老爷太太了。还有官家千金服侍我们,那时候可就享福了,也不枉了咱们受了这些年的苦了。”
沈有福本来正在想着沈子安,一听到沈张氏提到沈子举,就把注意力转了过来,再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想到以后的好日子,他的脸上又有了光彩,想着自已以后可就是老太爷了,说不准能住京城去,那可就风光了。
沈张氏见沈有福的注意力又放在了沈子举的身上,微微松了口气,不过想起了沈子安和苏芷,还是皱了下眉。
沈子安和苏芷两人此时还在村口,村子里的人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他们和那个刘小四还在。
“大哥,嫂子,我这就走了,你们保重。”
刘小四又看了一眼大黑,微微叹了口气,想着以后也许就再也见不到大黑了,不过知道它还活着,这就好。
“呐,这个给你,你去镇子上的百色绣庄,找那里的苏掌柜,问她有没有活儿给你做,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能找到口饭吃。要是没有,你就自已找活路去吧。”
苏芷看着刘小四那个样子,想着他估计也没处可去,还得去要饭,想到他今天总算是浪子回头,帮着他们解决了赵大柱两口子。就给了他一个出路,这人呐,有的时候就得伸把手,世上多个好人总比多个坏人要强上许多。
苏芷想着这毕竟是大黑的前主人,想杀大黑的是他那个爹,不是他,大黑都原谅他了,她也没必要计较着,所以就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荷包,里面装着二十几文钱,那是她总戴在身上的,会给娃们买个零食或者在村子里面买个零碎东西时可以随时找到钱。现在她就一时好心给了刘小四了。
刘小四听着苏芷和他说的话,一阵的激动,再拿着苏芷给的荷包,看着那精致的刺绣,摸着里面是铜银,心里十分的感激。
“嫂子,多谢你了,我真不知道怎么谢你了,你放心,以后只要你需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全力帮你。”
刘小四给苏芷行了一个大大的礼,又给沈子安行了一个大大的礼,他的脸上挺脏,现在流出了眼泪,用袖子一抹,就更脏了。
看着刘小四瘦小的身影走了,苏芷才和沈子安手拉着手向回走。
今天这个事情,苏芷和沈子安都不会知道,他们两个树立了敌人,也结交了朋友,这在他们以后的生活中,又引起来一些风浪。
不过现在的他们完全不知道,只是因为这一波风浪过去了,而感到心中宁静,手拉着手,幸福地向前走着,引来了看到两人的无数羡慕目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到哪里都适用。
河边村差点儿被难民给抢了算计了的事情,到底是让镇子上的钱大户他们听说了,听到还差点儿被拐走了圣兽,他们都挺关心,知道了那帮难民是哪个县的后,他们也当成了一回事,直接就告知了周县令。周县令一听邻县的邻县居然要打他们县的圣兽的主意,心里也很不高兴,也不管是不是和那个知县有关系,立刻就给他的顶头上司去了一封文书,先把圣兽的事情给汇报了,想着要是让别人给抢走了圣兽,那他到哪里去哭?不如先报上去,别人要是再来抢,他也有理由说事啊。
知府听说了圣兽的事情,也是十分的惊讶喜悦,尤其在听说了周县令那汇声汇色的关于沈家小两口和圣兽之间的奇缘的形容,不仅对圣兽关心了,对沈子安这小两口也是有了印象,听说他们的那座福园,他也是心之向往,想着去看看那一进去就好像进了春天的感觉的园子,听说那个园子叫福园,知府一高兴,先题了福园两个大字,让人做成了扁,就随着给周县令的回书送去了。并且说了,有时间定要去见一下圣兽。
周县令立刻就把扁给送去了。
这扁那可是知府大人题的,周县令即使见不到知府,面子也是给足了,而且也是给沈子安家里看的,那意思就是:看,我给你们争来了多大的脸面?
送扁的那一天,可以说是极为的热闹,周县令亲自到了,钱大户张大户还有几位知名的乡绅全跟着,骑马的骑马坐轿的坐轿,大扁用红绸子盖着。到了村口还放了炮竹,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