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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这胡国究竟有什么意图,竟然来天阳和亲!?”流璋见流风还未回来,出口发问。
“想必是来天阳打探实情的吧!”天铭羽看着窗外院里的随风摇摆的花草,语气低沉,带着丝丝郁怒。
“世子是指深山··难怪!据俊世子说,深山深处还有一处铁矿,那些小姐们每年织的布匹在天阳国也能卖到一笔不小的费用,看来这胡国的野心果真不可小觑。”
“流风回来了!”天铭羽没有接流璋的话,眼光看向远处,耳边听到一声熟悉的轻功之音。
流风从三楼的窗户直接跳进了屋子,将窗户关好,走到天铭羽面前,“世子,李鹏飞已经接到吴家的暗信,林大郎估计不日就会动身往清溪镇而回,那如花和林强已经到了玉江县,大概还有半月就能到清溪镇··”
“胡国和李鹏飞的确已经有所勾结,这胡国的公主今年已经十九岁,在胡国已经有了四位驸马,这次来天阳是冲着三皇子和世子你来的!”
“什么?世子已经被皇上赐婚,怎么还能··?”流璋大惊失色。
“胡国的风俗不在乎这些,只要没成亲,皆可以抢过来,只要有权势,胡国的国王就这么一个公主,日后胡国也必定会交给这位公主继承,若是三皇子和世子爷其中有一位和她··那胡国就成了天阳国的亲家,日后胡国恐怕再难收复!”
“看来这李鹏飞给胡国支了一招好棋,若是胡国公主与天阳联姻成功,那他不仅无罪,反而成了有功之臣!”天铭羽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世子,你这话是何意思,这胡国公主来天阳和亲,和李鹏飞有什么关系?”流璋颇为不解。
“胡国公主一旦与天阳和亲成功,那日后李鹏飞与胡国的关系也会更加牢不可破,胡国有了天阳这一层关系,暗地里的一些小动作也能放开手脚··”
“而天阳国,对天阳国来说,皇上还是希望两国修好,不要起战事,皇上已经年近五十,早已没有了年轻时期的血气方刚,若是与胡国联姻,就能让边疆的大将回京,皇上也不必担心这些大将在边疆拥兵自重,长期的在边疆戍守,兵将们都会信服自己的主将,而不信任天阳国未来的帝王,这对太子日后登基也毫无益处,反而有害!”
“世子所说不错,到时候这胡国使者来京一心赞赏李鹏飞,若是两国能结成秦晋之好,那皇上不仅不能治他的罪,反而还要赏赐他,这岂不就是无罪反功!”流风脸上带着愤怒,很是不屑。
“看来这次太子妃来清溪镇,估计也是皇上和太子默许的,胡国定会先派习作潜入天阳,太子妃刚刚有喜,在宫中反而掣肘太子的布置,倒不如让她来林家,以避风头,刚好世子也在,到时候有世子陪着太子妃一起回京,太子和皇上也能放心。”流璋联想到余婉婷。
“不,太子妃定会等胡国使者离开天阳后,才会回京,不然太子也不会让她来林家避风头,看来这次胡国来使,不简单!”天铭羽眉心紧蹙,心里很是不安。
“两个月,那林大郎若是日夜兼程,岂不是也能赶回清溪镇,到时候世子妃这边不也···”流风和流璋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心。
天铭羽陷入沉思,自己一旦回京,面对的恐怕不仅仅是胡国的刁难,这林大郎一回来,恐怕纯儿也会遇到麻烦事,所有的事情撞到一起,自己和纯儿又一次不得不分开···
翌日,林纯亲自端着早饭到余婉婷的悦雪楼,余婉婷还未起床,随行的丫鬟余琴正在小厨房里烧热水。
“平安郡主,你过来了。”余琴给林纯施礼。
“太子妃还未起来?”林纯悄声询问着。
“太子妃娘娘最晚估计是思念太子,所以很晚才睡,加上这几日坐马车奔波,想必也是累了,要不平安郡主你先坐会吧,我去给你泡茶。”余琴结果林纯手中的托盘和餐盒,示意林纯入座。
“没事儿,你先吃早饭吧,我先回去了,等太子妃娘娘醒来,我再过来,一会儿你有时间去一趟厨房,找一下梨婆子,说一下太子妃忌口和不喜的食物,到时候家中好准备太子妃的膳食。”林纯面带微笑,亲和动人。
余琴点着头,将林纯送到门外。
“纯儿,一大早就去看太子妃了?”天铭羽看到林纯从东边的侧门进了后院,显然是从悦雪楼而来。
“羽,你今日怎的也起的这般早,是特意在这等我吗?”林纯一大早看到天铭羽,有些雀跃。
天铭羽走过,握了握林纯的小手,牵着她坐到院中的葡萄架下。
“纯儿,估计我过几天就要回京了。”再怎么不想开口,还是开了口。
“过几天?太子妃不是说··”
“其实太子妃来林家,就是来··估计得等到胡国使者离开天阳国之后,才会回京!”
“这中间的一些事情,我不好和你说明,上次在书房说的林大郎的事情,你还记得吗?”天铭羽看着林纯失落的眼神,有些不忍。
“记得,想那如花估计还有半个月就要到清溪镇了吧!”林纯一早的好心情全因天铭羽的一句离开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大郎估计两个月后也会回来,到时候你要小心,我会将流璋和沈莹留下来,家中众人最近都不要外出,以免出事,千家的暗卫我也让安柱和流璋叮嘱了一番,你要记住,凡事冷静处理,切勿中计!”天铭羽开始苦口婆心,说出的话让林纯很紧张。
“羽,你这次回京难道有什么危险吗?那胡国公主难不成是来与天阳打仗的吗?”林纯手不自觉的握紧天铭羽的衣袖,脸上惶恐不安。
“纯儿不必担心我,只要你一切平安,我就甘之如饴了!”天铭羽将林纯抱到怀里,眸中深处划过几道精光。
两天后,天铭羽还是回京了,带走了流风和流璋,林纯不放心流风一人陪在天铭羽身边,死活让流璋一起跟着,天铭羽拗不过,只好点头。
林家因为天铭羽三人的突然回京,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林纯等天铭羽一离开,就让安木和安竹将大双和小双以及李木匠一家接到了家里。
同时也让安风将石老伯一家接了过来。
镇上的小店依旧由安木和安竹带着几个小厮照看着。
绣楼里的活计也直接交给了绣楼里的几个管事绣娘,让三姑回家休息。
那怕是在家中裴老爷子和裴逸轩出门遛狗,身边也会带着几个小厮,或是安和等几个会功夫的人。
余婉婷的悦雪楼附近尽是暗卫,以护其周全。
时间如梭,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
可是林纯没等到如花,却等来了如花的丫鬟。
“小姐,门外有一女子找你,自称是余先生的··余先生的未婚妻。”二妞说着有些别扭,小脸带着丝丝羞意。
“余先生的未婚妻?”林纯抬起头,放下正在写话本的笔,自天铭羽走后,为了让自己静心,林纯不得不每日将自己沉浸在各种事情里,以免自己的思念打乱自己思绪。
“是的,那女子是这么说的,还指明说要见小姐。”
“既说自己是余先生的未婚妻,为何却指名要见我?!”林纯看着二妞,见她有些为难。
“那女子说··说··余先生是因为小姐才··”二妞结结巴巴,林纯也不想再耽搁,直接起身下了楼。
安和也刚好将余心乐从后面的学堂里喊过来,见到林纯,几人一起往门口而去。
路上,“小姐,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未婚妻,恐怕这女子来者不善,咱们都要小心!”
林纯看向余心乐,见他目光真挚,不像是在撒谎,遂点点头,“余先生放心,自家中兴旺以来,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遇到不少,对于余先生的为人,这么多年接触下来,我还是信得过的。”
“不论那女子是何方神圣,咱们冷静以待就是了!”
三岔口大铁门处,围了很多来自周围各村的村民。
现在只要林家稍一有事,大家都会不约而同的过来围观。
林纯早已习惯,门口,一个披麻戴孝的年轻女子跪在地上,也不哭闹,眼睛定定的注视着林家的大铁门,见到林纯等人出来,眼神一亮。
“快看,平安郡主出来了。”围观的百姓看到林纯都跪下给林纯行礼。
林纯自知自家的小店给周围的各村村民也带来许多利益,大家对自己行礼,也是出于尊重,但还是有些不喜欢。
“大家都起身吧,这位姑娘,不知你跪在我家门口,又指名要见我是有何要事?”林纯开门见山,想速战速决。
“平安郡主,我乃岳阳城白家的小姐,与岳阳城的余家少爷自小就订了娃娃亲,自余家败落,我爹娘便有意将我许配别家,我一直不肯,一场天灾,我爹娘皆双双而去,我听闻你家的先生之名,与我那定亲的未婚夫姓名一致,又是岳阳城的人,故上门来求见。”
“只是我毕竟是一名女子,不好直接面见外男,才指名要见平安郡主,还望郡主理解见谅。”
白姓女子说着说着流下眼泪,一副孤苦无依的模样。
“原来如此,不知姑娘你家在岳阳城何处?家父姓甚名谁?与姑娘你订下婚约的哪家又在岳阳城何处,家主是何人物?”林纯面带微笑,看不出喜怒,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余心乐站在门内,并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听到林纯的发问,点了点头。
“民女名叫白心灵,家住岳阳城城东,家父名为白江宇,与民女有婚约的是岳阳城大街靠南边的余家,余家家主名叫余墨,与之定亲的真实余伯伯的唯一的儿子余心乐余公子!”白姓女子声音因羞涩之意,越说越小,但却让周围的人都能听的很清楚。
“余心乐,真的是余先生呢!”
“那可不一定,知道余先生名字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这女子是不是来骗人的?!”
“就是就是,现如今平安郡主家有了钱财,多少姑娘挤破了脑袋都想嫁到林家,这余先生来林家都三四年了,早不找晚不找,偏偏这个时候找上门,难免不是来坑人的!··”
“你说的也是,想那李家和石家村的三位姑娘嫁到林家,那是吃穿用度样样精细,难免有人起了歪心思!”
“恩恩··”
林纯听着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注意着女子脸上的神色,见女子丝毫不为之所动,心里有些佩服。
“姑娘,不好意思,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家余先生不是岳阳城的人!所以和你说的那个余家有婚约的夫君估计也不是同一人,姑娘还是走吧!”
“安和大哥,送客!”林纯转身准备进门,被女子一把上前抓住了裙摆。
“平安郡主,不可能,难道外人说的都是真的吗?是平安郡主心悦我的未婚夫君,才招他到你家做先生的吗?!”女子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流光,让人捕捉不及。
“哦,不知姑娘是听何人所说,心悦余先生?!这样的话亏你也能说的出口,我本不想拆穿你,既然你说到如此份上,那我也不用同情你是个女子!”
“余先生来我家已经三年有余,据我所知,余先生乃是昭阳城玉江县人,还是昭阳城三年两榜的进士,故我才招他进家给我弟弟做先生!此乃为破绽之一。”
“第二,余先生家道败落之时,余先生才十三岁,你方才说余家败落,你父母就让你转嫁他人,难道当时你已经及笄?此乃为破绽之二。”
“还有,岳阳城离我家少说也有三日的路程,你孤身一人,没有马车,全靠一双纤细柔弱的双腿和一双玉足,走到我家,竟然面色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