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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傻,这么叫人心疼!
“千寻,我没事。”回头淡淡一笑,继而看向瑶姬,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凉意“我选择信你,但是你的话太多了。”这件事情就只有自己和楚乔知道,连尦老师都不知晓,是她在那宣纸的药谱上偶然发现的这个方法。这个瑶姬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喔,我话多吗?我怎么怎么不觉得呢,这样说来你就是相信我有接噬魂蛊的方法了,那就跟我走吧。”
“涟漪,你真要去?”
“丫头。”溪涧溪,尦老头皆是不放心的看着八头牛都没可能拉回来的涟漪,只有干捉急,顺便狠狠的瞪着落千寻。都是他,怎么就不知道阻止。
“瑶姬我始终不明白,你所做的这一切你究竟是为了一个什么,圣地的圣女吗?我记得圣地的圣女只是一个序号,连着圣主的候选人中圣女都不会入格的,圣女真的有那么重要?能让一个人背弃自己的良知做下那么多天理难容的事情来。”涟漪一步步靠近,冷冷的说道。通过两世以来她对这个瑶姬有了一种新的看法,她为何如此执着圣女这个虚号?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模样来教训我,你是什么都有了,高贵的身份忠诚的属下,关心的朋友,还有亲密的爱人,你什么都不缺你能明白什么,我就是看不过那些什么都过得顺顺利利的人,一看见了我就越是想要去破坏。”一下子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没错她就是要选择楚涟漪这个她羡慕更多的嫉恨的人,她要看看当她失去所有的时候,或者别人看着她走上绝路的时候会是什么一副样子,又能为她做到何种状态。
“你真是疯了。”涟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突然觉得她其实也是一个可悲的人,身为圣地的一个棋子,而且还是一颗被遗弃的棋子,还一向想着回去,坐回那颗有用的棋子,别人一定会觉得这人脑子有病,但是她却是看到了另外一种,当一个人从晓事开始就明确知道自己所在位置和肩上所担负的责任,便是会为那些东西奋斗从而找出自己生存下来的理由与意义,那些东西就变成你信仰一样存在的东西,但是一旦你所倚靠的拥有的,信仰的和觉得有意思的事情都消失了,你就会千方百计的找回那个自己,让自己内心不再彷徨不再觉得活着没有意义。这或许是圣地惯用的手法吧,心里工作做得之严密即使是棋子却依然那么死心塌地的为其卖命,想想也是一种悲哀啊!
所以这瑶姬虽然恶贯满盈,万死都不能解其罪孽,但终究是可悲的。
“瑶姬,你也很可悲。”涟漪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
“哈哈哈,疯了,我想我的确是疯了,可悲,可悲吗?不曾觉得,等到将你们都收拾了什么疯病,可悲都将化作乌有。”
瑶姬看着渐渐走进的涟漪,伸出手就能触及到的位置。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个残虐的笑容“楚涟漪我早就说过你不该回来的,你不该再存在的,我还是先送你离开吧。”说完手掌快速的抬起,可是下一秒那还见得那是手,那明明就是一根枯枝条,枯枝条的顶端有分有五根大小不一的小指头没那模样应该是属于手指。
“涟漪。”
“丫头。”落千寻,溪涧漓等人看着这一幕眼里据是惊惧,要凸出来了。尤其是落千寻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枯树枝手,这是多么熟悉的一幕,几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可怕的东西,现在要个毒妇依旧会这一招,他怎么能不心急,更是后悔先前怎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涟漪看见瑶姬对自己身处的‘手’也听到身后那一声焦急的呼喊声,甚至还有破空之音,心底微微一暖。
“这一刻你是不是特别的后悔先前的决定?”耳边是瑶姬如同催命符一样的声音。
涟漪没有出声,甚至都没有看那就要制住自己的枯枝手,但是就在那枯树手要接触到自己的时候,变故突然就发生了。
冷冷的勾起了嘴角在瑶姬极度诧异的表情中,那些枯树手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就那么的定格在空气再也动弹不了,莫说是要制住涟漪了。
“怎么回事?”瑶姬惊恐万分的盯着涟漪满眼的不可自信自己怎么会突然之间动弹不了了。
“怎么了,不好意思啊,刚才很不小心的对你用了点小东西,你现在应该能够清楚感觉到才是呢。”涟漪移开身子退后一步淡淡的说道。
“你对我施用暗器,没有想到东泽女王是如此卑鄙的人。”瑶姬扭曲着嘴脸,那表情似乎要吃了涟漪。怎么回事,她自然清楚了,真是没有想到楚涟漪竟敢对自己使用暗器,现在那感觉到后颈子与身上好几处的地方疼痛难耐,尤其是要想要动一动,那就是锥心的疼痛,她不会轻饶了楚涟漪。
“卑鄙?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因为这个词语,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这个词语,因为你们本身就是最好的诠释,没有比你们圣地的人更卑鄙的了,我这点小伎俩根本不足挂齿,当然用在你们这类人,不,应该是怪物身上那就是名正言顺了。”涟漪笑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楚涟漪,你住口,你以为你制住了我就那个逃过了吗,哈哈哈,真是太天真了。”瑶姬疯狂大笑,尤其涟漪口中的那一声怪物彻底是扯开了她的伤疤在洒上不把盐,狠狠的揉捏。
“是吗?我们不妨堵上一睹。”涟漪缓缓一笑倒是不慎在意。她坚信暗处定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从她走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
“啧啧,都变成这个鬼样子了,口气不小呢,怎么着?你说这要是一把火给点着了,这枯树枝会不会烧得格外的旺啊!”溪涧漓凑近瑶姬那枯树枝的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还拿着扇柄在上面敲了敲,发出很清脆的声响。
“听听这声音应该烧起来很漂亮,你们想不想看?”溪涧漓邪邪一笑追问着大家意见。似乎只要有一个人点头,他就会照做。
“西凉帝,你敢。”瑶姬认出了溪涧漓咬牙切齿的道,脸上终是裂开了一丝痕迹,那是恐惧。要知道,这**是最惧火的。
“好了,你这小子给我过来,这梦露株是最惧怕火焰的,哪怕是一点的火星就会轻易的燃烧起来,她还有用处,你小子少在一旁出馊主意。”尦老头将溪涧漓一把拽开自己倒是凑近了仔细打量起来那渗目的枯树枝,那认真的仿佛是在研究一个绝世的艺术品一样。
涟漪有些头痛的揉揉眉心,对于这对活宝师徒很是无言。
“哎呀呀,老头子活了大半辈子,该说见过了绝对不为少数,没有想到还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样的邪恶之王中的魁宝,还以为早就绝迹了没有想到啊,真是没有想到。”尦老头打量一番发出这样的感慨。
“老师你知道它,梦露株,是什么东西,也是蛊吗?”涟漪蹙眉看了看那枯树枝说道。
尦老头一阵摇头晃脑的“是也不是。”模凌两可的回答。
“老头,什么叫是也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卖什么关子,最是可恶。”溪涧漓哼着鼻子瞪着他。
“你小子懂个屁,什么都不懂少搭腔,尽会出馊主意。”尦老头好不想让的顶回去,战火一触即发。
“你在多话就给我回去。”涟漪略含危险的看着溪涧漓。
“老师你说说这梦露株,可有什么讲究。”
“这梦露株啊,你可以说它是蛊,也可以说它不是蛊,怎么说,这个可能跟它的生活习惯有关系,它们一般生活在阴暗潮湿就是阴气很重的地方,越重越是适合它们生长,而且在一年之中这梦露株有一半的时间则是以虫子的模样出现,另外一半的时间则是以这样的枯树枝条存在。”
“还有啊,这梦露株如果被采用,也就是被吞噬了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就会遭受最惨不忍睹的痛苦。”
“就像她这样。看她运用的很好啊,哪有什么痛苦?”风景夜指着已经疼得晕过去的瑶姬,心底着实的有点发寒。这还是人吗?手脚皆已化作了枯树枝,连着脖子都是,脸上也是布满了树根模样的鬼东西,真是看上一眼都恶心得半死。
“呃,是的,那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梦露株占据了主导地位,作为回馈自然可以加以利用。”
“老头你能说明白一点嘛?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的?什么主导地位?”溪涧漓摇着扇子一脸求知欲强烈的问道。
“一旦梦露株不论是虫子状态还是,枯树枝状态一旦被人服用过后,就会在身体里面生长,想要占据着身体的控制权,如果人战胜不了梦露株,就是梦露珠占据主导地位,身体也会渐渐的变成不再是身体,脏腑和器官渐渐会化作树枝,也就是说你的身体会成为梦露株生长的土壤,呐,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俨然是梦露株占据了主导地位,但是一旦人占据了主导地位,那么梦露株则会提供能量,一种修炼一种邪恶武功的能量。只是至今无人修炼成,倒是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邪功了。”尦老头咂咂嘴,毕竟正常人又不是疯子,干嘛要拿自己做实验啊,弄个不好就被梦露株占据主位,你就死白白了。
“原来是这样。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却是有着这样邪恶的本质。”涟漪张了张嘴,想想那个惊心动魄了争夺主导权的过程想必就是最痛苦的时段吧。
“只是我比较奇怪的是,看着这梦露株被她服食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保守估计也有五六年了,怎么会到现在才展露出来,看着应该就是前不久才出现最终结果的,这不符合啊?”尦老头蹙紧眉头盯着那枯树枝,百思不得其解。
“长老的意思是?”落千寻冷淡的声音响起。
“这梦露株一般服食之后最多一个周天就会争出最后的结果,可是这个瑶姬厉害了,潜藏了很多年了,居然到了这个时候才见分晓,着实奇怪。”
闻言涟漪将目光落千寻脸上,“可知他们在人体里面是如何吸食阴气供活的?”
“啊?如果可能的话就是吃阴性药丸,但是炼制这样的药丸颇为的费劲,药材也很苛刻,当然也有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阴阳交合术,这是最快,也是最没有副作用的一种方法?你们的意思她,可是她是一个女的,怎么会?这不可能。”尦老头看了看瑶姬立马摇头否认。
“那如果曾经有一个男人也服食了这东西,采阴,在于她,有没有可能?”涟漪说得有些含蓄。
尦老头恍然大悟继而点点头“这样的话是可行的,因为两个宿主都是梦露株占据着主导地位,只要两人交集,它们能够自我感应或许生存的能量。”
“原来如此啊。”涟漪顿时明白的点点头。
“丫头,怎么了?”
“老师你还记得当初那假的长倾国师吗?”
点点头“嗯。”
“他是圣地的人,也食用了梦露株。难怪南月那么多年来莫名失踪那么多的宫女,原来最终原因是在这里。”
“啊呀,这样说来她是想控制梦露株,不过最后却还是失败了。”尦老头点点明白了前因后果。南月的那档子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一些的。
“就算是失败了,你们今天也休想再逃出去了,就留在这里给我陪葬吧。”空气中传来瑶姬恶毒的话语。
“终于是痛醒了,真是时候。”涟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楚涟漪你不得好死,你。”瑶姬咬出血迹吼道。
“是吗?”涟漪漫不经心的看着她一脸的无畏。
‘咔嚓咔嚓……’涟漪的话才一落下就听到一阵听着很不舒服的咔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