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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抿了抿唇,道:“这件事陌轻尘知道吗?”
“属下尚未向主上禀报。”云秋道。
“那就暂时不要说了罢。”白浅摆了摆手,轻笑:“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云秋一怔,声音迟疑,“这恐怕……”
“云秋,你不相信朕吗?”白浅板起脸,声音嘲讽:“陌轻尘是让你在朕身边协助,可不是让你来监视朕的!他都相信朕,你凭什么不相信?”这话可就有些严重了,她本不想如此说的,只是,有些事不得不为。
云秋赶紧道:“请陛下恕罪!”
“朕并没有怪罪你,你应当相信朕。下去吧。”白浅顿了一顿,又道:“将小雅看好,暂时不要取她的性命。”
云秋自是不敢再多说了,领命退下。
白浅坐在椅子上,忽然哧的一笑,晏清会在意自己?太可笑了。况且就算如此,自己和他之间还有共存的可能性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只是,她也不似以前了。不让云秋将此事告诉陌轻尘,不想因此来破坏两人之间的信任。不想他知道这,算是利用吗
冷冷一笑,眼前似乎晃过一幕幕,当初似乎就是在这里,在这里自己被迫喝下毒酒是的,毒酒,她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
她是绝对不会原谅那个人的,无论如何。小雅的那些话,其实什么也不会改变。
白浅怔怔的坐了许久,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找到了过往的线索,只差一点点,便全能想起来了,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抬起双手,空荡荡的,似乎要握着什么,才会让自己不再一无所有。
环顾四周,她愣了一愣,为什么这么熟悉。当初,应该就是在这个地方……自己一败涂地。她这辈子最错的事,大概就是没有看恰酢跆清的真面目。
☆、你这张脸,真是和她一模一样(9)
我们,迟早要做个决断的,不是么?
如果不想一无所有,就让所有人都无法再伤害自己。
这座宫殿如同一个囚笼,自己来了,就走不了了。白浅哂然一笑,她把自己绑在这里了。
“陛下。”值夜的宫女进来,对林。微道:“皇夫刚刚回宫,着人来说要来面见陛下,稍后便到。”
白浅声音沉沉,“朕知道了,让他过来。”
这么快,就要来了么。
想了想,把腰间的匕首拔出来,塞。在床边的缝隙里。小雅既然是晏清的属下,自然没有把武器藏在身上的道理。况且……如果真被识破,就是有武器自己又哪里是晏清的对手?
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镇定的坐在那里,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声音,熙熙攘攘的人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到了门口。
白浅抬眼,就看到那个人推门而入,他浅浅的笑着,。表情柔和,道:“陛下。”
门外还有人候着,晏清的表现完美无缺。
白浅扯了扯嘴角,这个人,真擅长演戏。
“皇夫回来了。”她说,端庄无匹,尊贵亦如往常。
晏清回头对外面道:“许久不见,我要和陛下好好。聚聚,你们退下吧。”
门外的人诺诺走了,无人胆敢打扰他们。
只留下两人。
白浅再看晏清,他脸上的笑意已经收敛了,更。多的,是她所熟悉的清冷。这个表面如温玉,实则如寒冰的男人。她从来未曾接近过。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是小雅,晏清是主人。于是站了起来,恭敬的站在一旁。
晏清坐到白浅原本的位子上,脸上的表情很是莫测,径自端起茶杯,粉色的唇浅浅抿着。
白浅被这沉默的气氛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犹豫着该怎么开口。小雅平日是如何和他相处的?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晏清缓缓道,声音清越:“最近有什么事吗?”
白浅松了一口气,答道:“一切都好,公子不必担心。”她低眉顺眼,做足自己的本分。
晏清问完这一句话,便又开始沉默。
白浅心中埋怨,她可是准备了不少应付的说辞,此刻对方却不出招,只好憋在心里。同时心中打鼓,可千万不要露出了马脚。对于晏清,她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赶鸭子上架,她是绝不愿这样和他相处的。
晏清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沿,然后抬头淡淡看了白浅一眼,道:“那就这样吧,该说的我以前已经说过。不要轻举妄动,好好扮演你的角色。”
他站起身来,白浅以为他是要走,谁知他转身来到床前,坐下道:“今晚我就不走了,替我更衣。”
白浅忍不住在心中比了一下中指,KAO!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能走,既要霸占她的床还要她当丫环做牛做马。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就是个可恶的奢侈无度的贵族公子呢?他从来不在自己面前这样,就算有,也轮不到自己动手如今换了一个角色,才觉得甚是不习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还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呢。不过此刻由不得她不做。
☆、你这张脸,真是和她一模一样(10)
白浅可是不会这些的,却得硬着头皮上。这样的相处,也不知小雅怎么就喜欢上这个人。
想到小雅,又不由想起之前云秋说的那些花,白浅心里一咯噔,头更低了些。
那些事,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已经太晚了。
“怎么不过来?”晏清浅浅皱眉。
“是,公子。”白浅垂首走过去,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都这时候了还计较什么呢……比起丢掉小命,这不算什么。白浅安慰自己。
伸手解开腰带,白浅的手微不可见的在颤抖,解下他的外衣。缓缓伸向衣领,指尖不小心碰到颈侧的肌肤,温润光滑的触感。这个男人,可惜了一身好皮相,其实里面都是黑的。
白浅咬了咬牙,正准备解里面的,却被按住了手。
晏清的手指很修长,之间冰冷。缓缓的不带感情的拂开白浅的双手,说:“可以了。”
白浅一呆,双手仿佛着火一般缩回身后,点头道:“是。公子。”
内心则在默默流泪,自己怎么就会说这两句话了?
难道,她注定不是他的对手么?
这个夜晚,快快过去吧
晏清坐在床边,斜倚在柱子上。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真是秀色可餐。可惜白浅此刻却没心情欣赏这些,且不说对眼前这人的复杂感情,她现在真真担忧,自己该怎么过呢?
不说自己心理这关,小雅也不可能去和她的主子上床同睡的。
但是出去找地方睡更不成,因为明显晏清是要和她共度一个晚上的,这种假象必须被营造出来。所以,她只能留在这里。
白浅真不能理解,身为一个丫环,她难道就在旁边站一晚上,看着主人睡?更倒霉的是,她之前怎么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她想过怎么应对晏清的盘问,想过怎么套对方的话,想过……唯独没有想过该怎么做好一个丫环……自己会被凉在一旁,这种尴尬的处境,是她所没想过的。
“小雅。”低沉磁性的声音忽然传来。
白浅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向晏清,却又赶紧低下头去,道:“公子。”
“你过来。”他说。
为什么?白浅怔了一怔,不过自己现在好像不能违背他的命令吧。表面恭敬,实则不甘不愿的走了过去。
晏清低低一笑,忽然一把拉住白浅,揽住腰就平放到床上,姿势的改变让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得不直视晏清。只可惜,对方黑眸深深,却看不出丝毫情绪来。
然后,就在她呆愣的时候,晏清吻了下来。
柔柔的触感落在唇上,白浅脑袋里轰的一响,如果不是仅有的理智控制着她,恐怕就要一拳挥出去了!她的脖子是僵硬的,连转动一下似乎都十分困难,这是……怎么回事晏清的吻浅尝而止,手掌落在她的腰间,触感隔着衣物似乎都一清二楚。让她浅浅颤抖起来白浅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这些绝不在她的预料之中。失去血色的唇缓缓张开,勉强笑道:“公子你……”她挡住晏清的手,掌心浅浅有汗。
晏清勾起唇角,笑容冰冷,“小雅,你是在违背我?”上扬的语气让白浅打了一个寒颤。
心,却在一瞬间沉入谷底。
原来,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这样的。他骄傲,奢侈,拥有许多的女人,小雅也许不过是其中之一。他也和那些男人没有任何不同。
相反,他的强大足以让他拥有更多的东西,拥有任何想要的东西。
仿佛有什么,在心中轰然倒塌。
白浅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傻得不能再傻了。
小雅喜欢晏清,喜欢她的主人,她乐于和晏清有这样的关系。晏清也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一个暖床的丫头而已。
这就是他,不过如此而已。
“罢了,你下去吧。”晏清坐起身来,似乎兴致少了许多,挥了挥手。
白浅的双眼渐渐回神。
一抹深深的冰冷刻在瞳孔中,她,不可以再失败。她,不可以这样轻易就退缩“奴婢不是故意的,请公子赎罪。”她侧过脸,让头发垂下来遮住自己的表情,低声道,浅浅沙哑。
这样,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吧。
她,是没有资格自己做决定的。
自己,曾经真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啊。
被人捧在掌心的她,又怎么知道过别人的痛苦呢?
当然,这也许便是小雅的愿望。
多么可笑的说辞,小雅,其实你大概也没看明白,你的主人,是不会在意任何一个女人的。何苦死心塌地。
蜡烛一下子熄灭了。晏清忽然抬手,捏住白浅的下巴,打量了一下,笑道:“你这张脸,真是和她一模一样。”
真是冷酷呢。
白浅咧了咧嘴,没有说话。
“这次原谅你。”他说,然后吻又印了上来。落在颈侧,浅浅的舔舐,亦如他本身的残忍。
白浅躺在床上,上方的男人带来强烈的压迫感,让她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可以把这当做一场游戏。她屏住呼吸,她知道,她必须忍耐下去衣物摩擦的沙沙声,几乎成为缠绕不去的梦魇。把所有不愿回想的掩藏心底。
眼泪顺着紧闭的双眼流下来。
好在这里漆黑一片,因为黑暗,可以让所有肮脏都藏匿无形。
勾唇苦笑。没有什么是要后悔的,这些,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她,只不过在替代另一个女人,她不是她自己……她是这大秦女皇。
只是,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也罢,她早该明白,不是说要努力就可以得到一切。不是有付出就一定有回报,她要放弃的,比得到的更多正如今晚。
☆、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被晏清迷惑了(1)
白浅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动了动身子,却觉得浑身酸疼。眨眼便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脸色一瞬间显得有些苍白。
僵硬的回头,才发现晏清早已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唯独自己一人。
只是,却不能骗自己,那些是假的。
小雅,你这么恨我,就是为了这样一个没有心的男人。他不会爱人,更不会爱你。这样真的值得么白浅忽然有些同情她,自己也许痛苦,但对方,却是悲哀下身的不适让白浅窘迫恼怒,狠狠的将手边的花瓶摔了出去,却还觉得不够。顿时趴在床边嘤嘤哭了起来。咬着被子,尽量不发出声音。
昨夜的压抑在这瞬间全都爆发出来!
只有她一个人,所以,她可以不必如此压抑。
她毕竟不是忘莫离啊!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毫无意义的。
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半晌,白浅抬起头来,眼神冷凝。撑。着身子站起来,擦了擦脸。调整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