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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虽然最擅长的是泡方便面,可是真要做饭的话,也不至于不能动手。
刘伯惊讶的不知所措,道:“哎哟,公子还是我来吧,您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你其实根本不明白!(5)
白浅拿起锅铲笑了笑:“为什么不能?这叫自食其力,是很光荣的一件事。”心中默默祈祷,让她说一次谎话吧,可是她再懒,以前在家也不好意思让爷爷奶奶做饭的。
刘伯支吾了半天,发现这个公子是真的非常坚决,也不再拒绝。只好笑道:“公子果真是读书人,话说的很有道理啊。不过这里公子肯定不习惯,不如在旁帮帮忙就好?”
白浅知道这样也好,于是笑着点头。她也只适合打下手,真要做饭还是为难她了。
卓风奚斜倚在门外,并没有要进来帮忙的意思,双目微阖,似乎是睡着了一般。白浅也不去看他,刚刚的谈话两个人都需要消化一下。这样反而粉饰太平,有时候也是必须的。
白浅虽然甚为懒惰,但是自理能力还是有的,至少没有在这里帮倒忙。刘伯反而感叹,“像公子这样能下庖厨的人如今少了呢,毕竟你们身份尊贵。”
白浅随意一笑:“那也是父母生的好,不是我尊贵。”
刘伯有点紧张,连忙道:“公子可千万不要这样说。”
白浅说完也觉得失口,只好笑笑。原本她还想请刘伯一起吃饭的,这个念头最后也被打消了,如果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就好了呢。
这里也就两个人,饭菜也不够丰盛,自然也没有许多的规矩。
白浅其实有些饿了,狼吞虎咽,埋头大吃。忽然碗里多了一块肉,蓦地抬头,就看到卓风奚刚刚收回筷子,笑了笑:“怎么了?”
“没什么。”白浅笑,觉得他们两个人一定是疯了,明明刚刚还讨论过那样严肃的问题。现在却还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一起吃饭,果然很多事是要逼出来的。现在不会的不代表永远都不会。
“对了。”白浅放下筷子,笑道:“晏清一直都想要杀我么?听你们的意思,难道我以前是很喜欢他才立他为皇夫的?”
卓风奚一怔,似乎是犹豫了片刻,最后才道:“也许是喜欢他的吧,陛下的心思其实我并不明白。可陛下对他并不好,这些陛下现在也知道,晏清这个人才高气傲,但是也不乏心机,如果只看外表未免大错特错。”
白浅忽然想起那天晏清来找她时说的话,这些也是心机的一种么?那就太可怕了“陌轻尘呢?他是景王世子,为什么要进宫。”白浅问道,陌轻尘不像是会进宫的人,这是她最大的疑问。
卓风奚笑了笑,带着一丝不屑,“只要陛下不喜欢他,他的目的自然就不会达到了。而且陛下从来没有喜欢过他不是么?”
“这么说,你觉得晏清威胁更大咯?”白浅挑眉一笑,因为他以为晏清可以影响她的决定?晏清可以让她送命?
卓风奚一顿,深深的看着白浅,笑:“也许以前是,现在却不一定。陛下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晏清,自然很多东西就不一样了。”
“很多东西是不一样了。”白浅哂然一笑,带着些许自嘲的意味。
☆、你其实根本不明白!(6)
卓风奚轻轻笑道:“陛下,其实你的失忆,让很多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不知道你下一步要怎么走。而且陌轻尘,其实并不需要太过在意。”
“那应该在意谁?朴国?”白浅笑道,看着卓风奚的眼睛,“你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心腹之患,是么。”
卓风奚眉头浅浅皱起,道:“陛下难道不这么觉得?朴国地处边远,左右逢源,难以教化,实在不是可以信任的人选。”
白浅沉默片刻,卓风奚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不少天,但是白浅却还记忆犹新。忘莫离无疑是和朴国有着联系的,那个云瑞珠中的约定就是证据,可是内容未免太模糊。
卓风奚看白浅不说话,忽然道:“陛下,如今朴国王上晏言宗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暂时合作未尝不可,但绝不是长久之计!况且……”
“一个晏清还不够么?”卓风奚儒雅的面庞此时竟带着一股肃杀之气,“祸国殃民!”
白浅一愣,忽然道:“这就是你厌恶他的理由?”
祸国殃民?白浅一瞬间想了许多。用这个词来形容晏清好像还真不错,忘莫离的暴虐和他有多大关系不知道,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也不知道。但是帝王不需要像他这样的弱点,而晏清,无疑成为了忘莫离的弱点。所以才有可以致命的机会。而白浅,差点也让他成为了自己的弱点心中泛出一丝凉意,如果被他的外表迷惑的是自己,那么下一次是不是死的就是自己?还是,自己其实已经被迷惑了“陛下,晏清这个人,罪该万死。”卓风奚冷笑,“同情这个人,绝对是不必要的。”
“为什么……”白浅看着他。难道错不都是由双方造成的么“为什么?”卓风奚低低一笑,“陛下,你难道还看不清他的面目么?如果说这皇宫中最冷血无情的是谁,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陛下,只会是他!”
原来,他才是最冷血无情的人。
白浅哑然失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是不是最美丽的东西才是最致命的呢?那个人总是让人忍不'文、'住去关心,去在'人、'意,这种让人'书、'放松警惕,不由自主'屋、'失去戒心的能力。真是,最可怕的呢因为,他能杀人于无形。
“我知道了。”白浅道,缓缓收住脸上的笑容。
卓风奚似乎有一丝不忍,落寞的表情在脸上划过,轻轻叹息一声,道:“其实,陛下你做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帝王之业,原就不能相信任何人,包括我……”
“陛下。”卓风奚沉声道:“就是玄衣卫,也不是能完全信任的。他们的职责是整个白氏,为了最大化的利益。而不是陛下一人。”
白浅紧紧抿着唇,这个人,是在提醒着她什么吗?
“白氏包括谁?我和我叔叔?”白浅笑道:“我叔叔是什么样的人?”
“我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辰王了。”卓风奚似乎在回忆,“不过,辰王是你的叔叔,这点毋庸置疑,他是你的亲人。”
☆、你其实根本不明白!(7)
这么说,辰王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卓风奚仅仅是想告诉白浅玄衣卫可以用,但不能盲目,可是他为什么知道玄衣卫并没有真正奉她为主?卞沧海现在在么?卓风奚知道的太多?每一次以为这就是最后的了,但是他又能说出更多的东□□“那你算不算我的亲人?”白浅看着他的眼睛。
“陛下,你又忘了我说的话了。”卓风奚浅笑,“我欠你太多,只好用这辈子来偿还了。”
白浅眉头一挑。
卓风奚哈哈一笑,道:“错了错了,答应陛下再不说这样的话了。”
白浅无语,看来自己的威信确实需要再竖立了。不过你的话有的地方终究是错了,首先她不是忘莫离,再者……一辈子太长。
两人真正吃饭的时间并不长,这一说话,却是说到了很晚。
而且跑题是必然的,卓风奚似乎有着说不完的话,恨不得把他们以前所有的事都再说一遍。
忘莫离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卓风奚了,两个孩子原本情同兄妹,至于怎么由兄妹变成夫妻这点卓风奚倒是有些讳莫如深。似乎就连他,也总有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总而言之,有趣的事情还是挺多,白浅倒后来都不敢相信卓风奚就这样把忘莫离小时候的丑事说了个遍。晚上还是要回宫的,刘伯非常喜欢白浅,离开的时候还说让公子经常回来看看,林公子也要来。
一直等进了禁城的大门,白浅想,说不定宁修也在盼她出去玩呢,不过那家伙胆子比较小。
卓风奚在很多细节上无疑是个体贴的男人,一直送白浅到门口,笑:“陛下,你其实是一个好皇帝。”
白浅不屑,“那好皇帝太容易当了。”
“不,有的事,有人永远都做不到,但是有人可以。”卓风奚微笑,黄昏的阳光如同让他镀上了一层金辉。“陛下你可以做到,甚至是你以前做不到的事。陛下需要的只是时间而已。”
白浅本想反驳,最后还是笑了笑道:“希望如此。”
卓风奚话中的深意让她无法反驳。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白浅可以做到忘莫离做不到的事,但是忘莫离做的事她何尝又能做到?但是没有人天生就是一个合格的帝王,时间总是可以改变一切。只是现在的白浅,始终不认为自己能做一个好皇帝。
卓风奚看着白浅,笑:“陛下,好好休息。”说完转身离去。
白浅也转身回房,经过了今天,似乎同样的无意义的事不需要再争辩。卓风奚能说的也只有这些,白浅能不能信任他是自己的事。
子瑕看到白浅回来,迎上来,恭敬道:“陛下,今天轻尘公子来找过您了。奴婢说陛下出去了,他让奴婢转告,说……”
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然后学着陌轻尘的声音,道:“陛下出去玩也不找他一起。”子瑕笑道:“然后就走了。”
白浅差点噗的一声笑出来,道:“你这个方法不错,学的挺像的。”
子瑕讪讪一笑,在旁不说话了。
白浅笑着摇了摇头,道:“朕要休息了,你外面去伺候着吧。”
☆、你是天下第一高手?(1)
才推开房门,白浅就愣了一愣,卞沧海原来是这这么不拘小节的人么?为什么他会坐在她的房间里喝茶?太过神出鬼没也不是一件好事,白浅的小心肝容易受惊吓。
“你有事要说?”白浅干脆也坐了下来,道。
卞沧海仍旧一身白衣,不染纤尘,点头道:“是的。”
“那说吧。”白浅轻轻一笑。
“陛下,你真的要恢复晏清的武功么?”卞沧海淡淡道,绝美面容在烛光下虚无飘渺。
“是的。”白浅并没有迟疑,过去了的就没有再说的必要,她不喜欢出尔反尔。笑道:“有你在他杀不了朕,不是么?”
卞沧海眼眸深深,忽然间换了一个话题,道:“陛下,那个人来了,要见你。”
“谁?”白浅一怔,问道。
“晏言宗。”卞沧海微启双唇,吐出这个名字。
白浅一时间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该不是有个人刚好和朴国王上同名吧?但是,有这么巧合的事么?
见还是不见?一瞬间白浅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她看向卞沧海,卞沧海神情不变,只是在等待白浅的回答。
忽然间她有了信心,这这里,她才是主人,有什么不敢见的?况且,有的东西总归是要弄清楚的。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墙角的花瓶,见见才能安心。
“什么时候?”白浅道,其实还是有些紧张。
“现在。”卞沧海轻声道。
“那走吧。朕且去会会他。”白浅笑道。
“是。”卞沧海答道,忽然伸手将白浅整个横抱起来。
白浅还没来得及吃惊,卞沧海怎么会做这么失礼的事?可是后面的情形已经让她没心思想这些了。卞沧海即使抱着一个人,也是身轻如燕。轻飘飘的荡过屋宇宫墙,在白浅的目瞪口呆之下就来到了皇宫外。
她忽然很惊悚的想,要是人人都有卞沧海这样的身手,要取她的性命简直是易如反掌!
冷风猎猎的吹,白浅被自己恐怖的想象力给震住了,觉得地球真危险!忽然哗的一下子就越过一片树林,树叶还从脸庞上方划过,差一点就割破了她的肌肤,吓的白浅猛地往卞沧海怀中一缩,身子一蜷就当起了乌龟!
哗啦啦的风声响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