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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白浅会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现在她虽然表现的不屑,心中其实却是有些信的。因为她既然能穿越到这里来?那么这种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东西肯定是有的。
只是……却不知道在卓风奚这里能得到什么消息。她忽然有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她派出去的人没有任何的消息,可是身边就有这等奇事!这和她的穿越有关系么?!
也许人在抓住救命稻草的时候总是不甚理智的,白浅此刻就有些这样,这也是她愿意听卓风奚解释的理由。
“道藏宫,是什么地方?”白浅问道,紧张的手心都是汗。
卓风奚却哑然一笑,不在意的道:“一个江湖组织罢了,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地位超脱一点。因为传说那里的人可以借助神仙的法力,不过在我看来,也是一些摆不上台面的东西,这些小把戏是有一些不寻常的作用,可要真说的话,没有一样是大不了的。”
白浅咧嘴笑了笑:“你能预兆到朕出事也是小把戏么?如果人人都会这样的小把戏,朕岂不是很危险?”
卓风奚一声苦笑,道:“陛下,这种预兆,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就算我没有学过这些东西,只要玉佩出事,我也会想到陛下,也会来看。”
“为什么?”白浅问。
“因为有的东西意义总是不同的。”卓风奚似乎不想再说。
可是白浅哪怕再迟钝,也是想到了一种可能。这玉佩如此不起眼,但卓风奚却如此珍重。难道是忘莫离送的?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泄气,这的确是人之常情,只能说明卓风奚对她的在乎罢了,不能说有什么神奇之处。
只是这道藏宫,倒是有必要打听一下,卓风奚说的不经意,但是既然是地位超脱的,总归有一些本事才是。
心中记下,白浅笑道:“你的这个解释朕勉强接受了,但是昨天的事你可有什么想法?”
“不知道。”卓风奚说的干脆,眉头皱起。
☆、老天,她造了什么孽?(3)
白浅有些诧异,之前无论和卓风奚说什么,他总能给出蛛丝马迹,可是这次却回答的如此干脆。那些人真的如此神秘?还是他不愿意说?
卓风奚看了白浅一眼,笑:“不如陛下和我说说昨晚的事,我还能帮陛下想想。”
白浅笑了笑,道:“这事你去问卞沧海吧,昨晚他都在一起。”白浅忽然没有说的yu望,言多必失。
卓风奚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白浅的推脱,仍旧温柔的笑:“既然如此,我会去问他的。不过现在我可不敢离开陛下身边。”
白浅皱眉,难不成他要一直待在她的身边不成!
卓风奚忽然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随意的丢在地上,拉开衣襟,一副刚睡醒的慵懒感。打开门似乎说了些什么,然后就往白浅这边靠近,利落的爬上chuang。
白浅看的目瞪口呆,说话都不顺了,道:“你……你干什么……”
“陛下当然是昨晚太累了,所以今天才没有起床,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些补气养血的药膳了。”卓风奚轻轻眨眼,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你……下去。”白浅瞪眼,却不小心看到了卓风奚裸露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还有诱人的锁骨,立马转移了视线,道:“不用装的这么逼真的……““嘘……”卓风奚促狭的一笑,靠近白浅,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笑:“陛下难道想让人发现你受伤了吗?”
白浅痛的浅浅皱眉,原来是受伤的手臂被卓风奚的手臂遮住,两人纠缠抱在一起。如果有人来看就是这样的景象,定然以为女皇昨天快活了一夜。
白浅很想把他踹下去,这个人不是一向都温和有礼的么?怎么有点向陌轻尘那种马靠近的趋势呢?还是说男人本性都是这样?
但是终于有人推门进来了,于是……白浅决定忍!
进来的是子瑕,少年低眉顺目,一点也不往白浅这边看。恭敬问道:“陛下可要奴婢服侍?”
白浅当然不能要他服侍,正准备开口,就听到卓风奚低沉沙哑的声音道:“陛下,有我在你还要别人来服侍么?”这个‘人’字咬的重重的,声音里诱人的性感,还有着一丝醋意。
白浅一点也不冷,但是她打了一个寒颤,恩恩了两声没有说话。
卓风奚似乎还有些不满意,又靠近了一点,几乎将白浅整个人拢在身下,笑:“陛下,还不让他出去?对了,膳食待会就你送进来就好了。”后面一句是对着子瑕吩咐的。
白浅终于回过神来,被子下没受伤的手狠狠的掐了卓风奚一把,就看到他委屈的一皱眉头。白浅这才对子瑕道:“听到风奚公子的吩咐了么?”刚好一眼,就看到门缝外远远近近都是人,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这形象是彻底的毁了!
子瑕见白浅终于发话,点头出去了。而且还知趣的带上了门白浅凶狠的回头,如果不是身体不便,她一定跳起来踩他几脚!等等,她还有一只脚是好的,现在就可以踩,于是毫不留情的踹了过去。不过碰到他柔软有温度的身体,感觉怪怪的卓风奚一声苦笑,道:“陛下,我可是在帮你。”
☆、老天,她造了什么孽?(4)
白浅咬牙切齿,不着痕迹的挪远一点,“没有你帮也不会有人发现。”
“但是陛下只要出去,能做到让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么?如果不出门,又该用什么理由?”卓风奚看着白浅,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道:“我们连敌人是谁都没有弄清楚,外面又有多少双眼睛再看。”
“朕不过是伤的手臂……”白浅说,声音渐渐变小。白浅知道自己做不到,那道剑伤深可见骨,就算不动也是痛的。任何一处用右手的地方都会让她露馅。白浅是一个普通人,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况且只要看苍白脸色,就能看出来。
脚上虽然伤的不重,但是这几天也是不能随意行走。浅浅皱眉,右手差一点就被整个砍下来了……如今想起来也兀自心惊。
卓风奚一伸手,将白浅揽到了怀里,轻轻的笑:“陛下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别人看不出来便可。全好可能比较慢,但是真正需要注意的也是这几天。”
“那大概要多少天……”白浅有些闷闷的,如同小孩子生病了忐忑的问家长要多少天才能好一样。她需要人能给她肯定的答案。
“很快吧。”卓风奚笑笑,声音低沉。
“恩。”白浅答道,浅浅一怔,才发现自己正在卓风奚的怀里,这没什么,可是为什么她的脸刚好对着他春guang乍泄的胸膛!啊!好吧……其实这不算多限制级,白浅在电视里什么都看过但是,电视里不会有现在这种真实感,近在眼前。往后挪了挪身子,白浅讪笑:“现在没人,不用这样吧。”
卓风奚轻声一笑,却似乎又靠近了一点,黑色的长发铺散在□□,俊雅的面容带着一丝清淡如水的笑意。白浅能看得出他的皮肤真的很好,光滑又有弹性。很不争气的脸红了“陛下,他们很快就来了哦。”卓风奚道,漆黑的眼眸中印着白浅的脸。
“我……”白浅忽然脸上一苦,道:“手好痛,你松开一点。”
卓风奚轻轻眨眼,无奈的道:“那好。”其实他并没有压住白浅的手,但还是后退了一点,不过表面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扣扣。”敲门声响了起来,子瑕道:“陛下,奴婢进来了。”
“进来吧。”白浅沉声道,让自己忽略掉旁边这个大活人。
子瑕垂首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这才道:“奴婢告退。”
直到门再次关上,白浅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瞪了卓风奚一眼,道:“起来!吃饭!”
卓风奚轻声一笑,松开抱住白浅的双手,利落的起身。但也并不急着整理自己的衣物,仍旧一副春风一度,犹有余味的模样。走到桌前打开了盒子,端出上面的药膳和饭菜。
白浅闻到香味,也觉得腹中饥饿。就坐了起来,正要下床,却被卓风奚制止了。
“怎么?”白浅不高兴的看着他,虽然要求别人只帮她,却什么也得不到不公平,可是白浅不想和他靠的太近。
☆、老天,她造了什么孽?(5)
“昨天匆忙包扎了一下,今天需要换药。”卓风奚温和的笑,看了一眼白浅的手臂,鲜血又渗了出来。
白浅嘴唇抖了两抖,妈呀。不看还好,看了又觉得好痛!
似乎有奇怪的声音,白浅抬头就看到卓风奚一副忍笑的模样。心中顿时恼怒起来!这种伤要放到现在我爸妈都会急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卓风奚也知道自己笑的不大对,好像惹人生气了。只好道:“陛下不必太过担心,并没有真正的伤及筋骨,只要小心调养,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听到没有后遗症,白浅觉得好受一点,但是又开始担心古代的消毒水平不过关,总之心中郁闷的紧。
卓风奚轻轻的摇头,从食盒的底部翻出纱布,剪刀,药瓶之类的东东。看的白浅目瞪口呆,这不是子瑕送进来的么?
“陛下,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卓风奚坐到白浅的身边,“卞沧海至少也要把这点琐事准备好才敢去疗伤的吧,他手下的人不会太无能。”
子瑕果然是卞沧海的人,白浅忍不住叹息。在这里有没有人背景是干净点的?
卓风奚轻柔的揭开白浅手臂上的纱布,露出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眉头一皱,道:“陛下,痛可要忍着点。”
白浅一直没有去看自己的手,昨天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了,那红色的肌肉让她恶心的想吐。此刻听了卓风奚的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如果叫出来恐怕真是麻烦。
“咬着这个。”卓风奚递过来一团布,是用白浅衣袖卷成的。
白浅张口咬住,昨天好像也是这样熬过来的。“唔……”这个该死的家伙动手前怎么也不说一声!左手紧紧的抓住床沿,指甲泛白,她要麻醉药啊麻醉药!
温热的毛巾落在伤口上,卓风奚非常专注,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白浅的痛苦,只是额头的汗迹让人知道他并不轻松。清凉的药沫倒在上面,再细细的包扎。白浅嘴巴都咬的酸痛起来,眼睛也红彤彤的像个兔子。
也不知他到底弄了多久,忽然一只手出现在她面前,擦去了她眼角的泪珠。“陛下,你又哭了。”卓风奚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却如此低沉。
白浅本来不想哭的,觉得很丢人,如果每次换药都要哭还不如让她自己换好了。
“对不起。”卓风奚又说。
白浅嘴巴被塞住了,所以没法说话。
“但是陛下,这点痛你必须得忍。”卓风奚又说,带着一丝坚定的味道。
白浅想骂人,可是嘴巴还是说不出话。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卓风奚道,声音诚恳。
白浅终于觉得这个人说了一句人话,心情好了一点。口中的衣料被拿了出来,白浅狠狠的喘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都快僵硬了。
不过,等她看到卓风奚端来苦药的时候,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老天,她造了什么孽?她从上辈子开始就是安分守己的良民,让这些该死的刀光剑影离她远一点吧阿门!
☆、老天,她造了什么孽?(6)
“陛下,吃饭。”
“陛下,喝药。”
“陛下……房间只有这么大,还是来换药吧。”卓风奚循循善诱。
白浅挪着脚走过去,不甘不愿的坐下。受伤被砍很痛苦,可是连房门都不能出还要和一个大帅哥玩暧mei更痛苦!
卓风奚轻轻一笑,英俊不凡。原本白浅以为自己会看厌的,可是此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