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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思索了片刻就明白了茶儿的担心,昨晚自己太累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自然也没有怎么搭理她,却想不到这个丫头这么敏感,于是笑道:“我没事,好的很呢。”
她顿了一顿,又问道:“老爷呢?”
茶儿眉开眼笑,道:“夫人您终于想起问老爷了啊,老爷一定会很开心的。”
“……”白浅有些郁闷了,很想收回自己的话,茶儿别的都好,就是在三观上和白浅有些出入。
不过茶儿紧接着的话倒是让她愣了一下。
“老爷昨晚一直都在,不过早上起来时候怕夫人休息不好,所以就没有叫醒夫人。自己一个人去书房了,还嘱咐奴婢一定要照顾好你呢。”茶儿说的唾沫横飞,“我看老爷的神情,对夫人好像比以前还要好,看来昨日夫人您和老爷出去玩的很开心啊。”
白浅一愣,原来是自己想多了么?她已经习惯性的屏蔽掉了茶儿的夸大其词了。
不过……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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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里,白浅中途有过那么一点点后悔对晏清说了那些话。但是想来就算自己不说,也不可能一直逃避下去。干脆就置之脑后了。
白浅也曾不止一次思索过自己的现状,可是不得其所。毕竟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所得知的任何消息都是经过晏清再传到自己耳中的,难免有失偏颇。
这十日里时间过得倒是算快的,白浅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觉得出门也不是那么值得渴望了。干脆老老实实的呆在船上打发时间。其实对于她来说,外出从来不是必须的,之前之所以迫不及待,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初来的原因,总是对外面的世界好奇的。
可是自从见了,也就不过如此,白浅自然也就没有多少热情了。
晏清这些日子看起来和以前也没什么两样,至少白浅是这样觉得的。
这天早上茶儿叫醒白浅,说,到了。
白浅终于如释重负,虽然她不晕船,可是这时间长了也是受不了的。白浅非常享受再次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里,就是重云峰脚下了。果真是繁华,连江边的码头都是人头攒动,往来川流不息。
晏清无论何时都是一副体贴的丈夫的模样,拉着白浅的手下船,上车,认为事情都从不假于人手。当然,这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人手。
白浅觉得自己真是难得地气定神闲,路上也都没有发生什么。自然也没有发生什么穿越定律。直接到了客栈。晏清身边似乎并不喜欢带太多的人,除了茶儿照顾白浅以外,就再没有旁人了,自然只要了两间房。
☆、他们说了些什么(6)
白浅晚上饱餐了一顿这里的特色食物,就早早的准备上床休息了。晏清却意外的没有留下来陪白浅,只说还有一些事情,自己会晚一些回来。
白浅乐的他不在自己眼前晃。很高兴的答应了。然后又在心中无聊地想,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不答应过他的请求。偏偏他还总是有事询问自己地意见,哪天拒绝看试试效果怎么样?一定很有意思。
如果他翻脸……
她这样想着想着嘴巴就笑的咧开了。
茶儿先是服侍白浅梳洗,然后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屋中终于安静的下来,白浅还没来得及躺到床上去,就听到外面隐隐传来一个男人的吟诗声,白浅的第一个反应是囧了一下。她条件反射的联想到了以前在学校地时候,每次对面的男生宿舍到了晚上都会传来各种各样的诡异声音。有彪悍的女同学就会吼一声,不要鬼叫了!
但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呢?这里也不是自己的宿舍。白浅囧囧有神的听了一会儿,以为人家发泄够了自然就会销声匿迹了。谁知此人似乎很是有耐心,持续‘鬼叫’。
白浅终于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推开窗子探头看了一看。
晏清找的这个客栈看起来还是很不错地,房子后面是一个单独的院落,按理说这半夜时分是不会有人的。
可是白浅这一看就呆滞了片刻。
一个看似风流潇洒的帅哥正站在她的窗户外面,凤眸含星。眉飞入鬓,一身华服,手拿折扇,活脱脱一个贵公子的模样。而且他似乎正在看着自己?微薄地唇开合着,更像是在对自己说话。
白浅曾以为自己碰到过的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穿越了。
可是没想到穿越只是一个开始,一个传奇人生的开始。一定是这样的,白浅想。否则怎么会桃花朵朵开呢?
自己想必已经算是有夫之妇了吧?可是但是这个‘有夫之妇’显然没有这个自觉,她很兴奋的发现,这就是穿越女的必备定律,随时随地遇见无数的突发状况。
虽然白浅很喜欢平静的生活,但是这种小说中才会发生的事情,亲身经历地时候还是会让自己地脑神经处于兴奋的状态吧?
就连住个客栈,都能看到帅哥,而且帅哥好像还是冲着自己来地白浅的脑中冒出无数粉红泡泡,但是很快这些泡泡就破碎的一个都不剩了。
因为那个帅哥叫了她一声。‘白浅’,他的声音很低沉性感。
但是此刻白浅忽然一个啰嗦,仿佛有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这个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难道……他其实是鬼?
白浅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连夜色似乎都让他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以前都是女鬼,现在是男鬼,可见鬼魂也是很敬业的,可以根据不同的对象来选择自己的外貌。
后退,关窗,转身。
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白浅默念:“那不是真的,那不是真的。那……”
☆、他们说了些什么(7)
后面一句话卡在喉咙里了,因为那个鬼不但很帅,而且还是高手。白浅的那小窗户根本起不到应有的作用,对方直接推窗而入,站在白浅的面前。动作潇洒的都不像鬼。
“谁不是真的了?”帅哥眼中都是笑意,大夜晚的还拿着扇子摇啊摇的。估计扇出的风还没有自然风大。
“其实一点也不热。”白浅眼神盯着那晃眼的扇子,道。
对方一愣,表情也变的有些不自然的,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扭曲,道:“你不担心我是坏人么?难道你都不好奇什么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么?”
“诶?”白浅有些诧异的道:“你看起来像是要害我的么?”
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啊?反而一看到这张帅脸,就有让人狠狠踩上去的欲望。无事莫装X,装X被雷劈啊。此人外表一副人畜无害地模样,可是不知为什么,白浅就是觉得他是装的。至于内在是什么样的,白浅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探索别人的内心。她还不至于闲的慌。
“我也觉得不像。”某人自我感觉良好的说了一句,好像一定也没有发现白浅的不待见。道:“我这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人们一般都不会认为我是来害他们地。而是来拯救她们的。”
“拯救什么?”白浅觉得自己地心理承受能力越来越高了,居然还问了出来。
对方一副你是傻蛋的表情。道:“当然是来拯救她们空虚寂寞的心灵的。比如……比如像你这样和丈夫关系不好,但是其实又很想要有人关心的……这种。”他眼光闪烁,似乎终于被白浅看的不自在了。
白浅额头好像有青筋跳了出来,她笑了笑,说:“那你是来拯救我的?”
“是地。”对方回答的一点都不脸红,说的更是理所当然。
白浅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怕了,除了刚开始的那片刻的怀疑。到现在为止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自己千万不到对他假以辞色,那是没有必要的。而且……他其实最像的,是采花贼。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地呢?”白浅狡黠的眨了眨眼,道:“其实我认识的人真不多,前段时间好不容易遇到一次熟人,也就是方公子夫妇了,你是他们的朋友?”
“是的。”某人总算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神色。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陌轻尘。”
“我想我就不需要自我介绍了。”白浅说,心中却是想到,他肯定将自己调查地差不多了,看来自己的身份果真不简单。至于如心他们……现在也是不好下决断的。白浅虽然偏向于晏清,但是还没有到绝对的地步。
只不过这么快就卷进了麻烦里。倒真是想不到的。
晏清现在也是不在,白浅有些郁闷的想,为什么这么巧就出去了?看来和对面的人也是脱不开关系吧?指望茶儿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是多将一个人带入到危险之中罢了。
说来奇怪,白浅觉得这个人虽然不值得自己害怕,但是要说多么一见如故,以至于相信他是为自己好的。这点白浅决然做不到。她一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只相信身边地,经历过地。
☆、他们说了些什么(8)
“放心好了。他不会这么快回来的。不过不要用这样地眼神看我,我只不过挑了一个合适的时间而已罢了。”陌轻尘一摇手中的扇子。浅浅侧首:“和我走一趟如何?”
“我有拒绝的余地么?”白浅笑了一声。无奈的摊手。
“好像是没有。”陌轻尘握扇子的右手轻轻一抖,笑:“不过我倒真不是很相信现在的你。只好委屈一下了。”
陌轻尘说完,白浅就觉得自己有点晕晕的,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晕过去前她想,这个人下药神不知鬼不觉,难不成真是采花贼?这样的话自己未免太衰了吧。
陌轻尘抱着白浅离开,眉头浅浅一皱,有时候未免太顺利了,总是让人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觉。晏清就这么自信么?
他才走出客栈的大门,已经有人准备好了马车。很显然陌轻尘不是一个人来的,比如旁边房间的那个小丫头,就很是有点棘手。他动手前也不喜欢意外,自然是准备充分。
马车在夜色中绝尘而去。
白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相信绝不是在自己住的客栈。昨天的情形好像是记得非常明白的,自己被人劫持了。被一个疑似采花贼的男人劫持了。
她抬头打量自己的所在,这里是一件很华贵的房间,张扬的风格和昨晚的那个家伙别无二致。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除了有一点晕晕的,别的倒是都还好。
只是不等她出去问个清楚明白,有人推门而入,自己送上门了。
白浅眯着眼睛看着陌轻尘,沉吟了片刻,笑道:“你到底是谁?”她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了,不管他说与不说,总要探探口风才是。
陌轻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带着那么一点恶作剧的味道,说:“我是你的相公啊。你不记得了?”
白浅一愣,觉得自己又有暴走的冲动,但是她忍住了。“你说的是真的?”
陌轻尘无比诚恳的点头,居然大大咧咧的坐到白浅的床边,全无男女之防的意味,“自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他略微靠近,俊帅的面容,小麦色的肌肤,黄金比例的身材,那样子做男模都绰绰有余。
可是白浅很悲哀的发现,她没有办法对着这个家伙花痴,她只是在想,他在看自己的笑话,自己绝对不能如了他的愿才是。
不过陌轻尘的表情实在是太诚恳了,以至于她不能从假话这个突破口来打击他。于是只能另辟蹊径。白浅忍住脸上的抽搐,问道:“那晏清呢?他也是我的丈夫,这么说你是我的前夫?”
白浅其实已经有些风中凌乱了。在这么一个封建社会,一堆帅哥跑出说自己是你的丈夫,你没神经错乱已经很好了。
在白浅的想象中,大概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嫁过几次的,却没想有一些恩恩怨怨没有处理干净,导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