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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有何不同,这个石头上不是刻了我们的名字么,如同刻骨铭心。”楚敬南道,眼中带着不舍。
她不知如何开口,告诉他,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李颖颂:“很多时候,事与愿违。”
楚敬南深深叹了一口气,或许觉得李颖颂说得没错吧。他了解她,若是他娶了别的女人,她一定不会留在他身边。他欣赏她的不单单是美貌,也是她骨子里的傲气。
“我还小的时候,我就懂得在皇宫这个冷酷无情的地方,若要活下去,必须无情。强者生存,亲情、友情、爱情,在权力面前,都是那样微不足道。”楚敬南有感而发。
楚敬南很清楚这次洛阳王之死的真相,不是他动手,那么就毕竟就是他的敌人动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颖颂琢磨不透他的心思,静静站在一旁,读着他眉宇间的忧伤。
自由就像头顶上那片蓝色的天空,空旷的没有一丝破绽,却遥远不可达到。
她知道他的日子很难过,被兄弟陷害的心情也可想而知,甚至如今为了求生不得不与一个不爱的女子成婚。
“不要想太多,这儿风大,你回房吧,还有人在等你。”李颖颂道,既然他娶了谢芷卿,就希望他不要辜负她。
“嗯,风大,你也早点回房睡。”楚敬南扬袖而去,衣衫飘逸。
一丝诡秘1
楚敬南推开了新房的门,衣着红装的谢芷卿端坐在床…上,他知道是委屈她了。他走过去温柔地解开了她的红盖头,承诺下,有朝一日他得势成龙,定待她好一辈子。
喝了交杯酒,楚敬南抱她上床,低下头,在那细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逐步朝下移动,一处一处,一点一点,最后终于印上那柔嫩唇瓣。
这吻弄得谢芷卿身子燥热不安,愈发难受起来。那唇与唇相触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象是被电流击过,又是空虚难耐,又是欲罢不能。
感受到怀中之人的醺醺醉意,楚敬南更加将整个身躯紧紧贴了上去。
她微微睁眼,瞥见眼前的模糊影子,大着胆子,伸出双臂,将他的脖…子勾了下来,新房内一片缠绵……
小亭子里,留下李颖颂孤独的身影,要说楚敬南和另一个女人缠绵悱恻,她一点也不在乎,这是自欺欺人。
对他动过心,也想过独占他的温存。李颖颂嘴角荡起一抹冷凝,她似乎忘记了,幸福不是那么轻易可以得到的。
耳际传来悠扬的箫声,熟悉而美妙——
她的脸上有了动容,这旋律……她环视四周,什么也不见,她顺着箫声传来的放心奔去。
只有他才会吹出这样的感觉,她确定,是他!
月光淡淡。
一曲毕,箫声停。李颖颂一直追到了府旁的一片空地上,她急切地环视四周,依然什么人也没有。
“南宫惜风。”她呢喃出他的名字,确信他就在附近。
感觉身后似乎有人来,步伐极为轻盈,李颖颂欲转身,后脑被剑鞘重击,很疼~眼前一片昏厥,是他么?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随着意识的失去,她昏迷了过去。
一个黑影撩过,轻功极好,翻过窗,来到房中。
身着夜行衣的蓝玉眼神一定,她望着床边挂着的渊龙剑,急速上前,伸手去取渊龙剑。拿到了!她心中窃喜,正欲转身逃离,冷光一闪,有剑刺来——
蓝玉急切侧身躲过,余光扫视到连羽城的脸颊。连羽城与蓝玉交手了几个回合,后面有人凝聚内力一掌□□,重重打到她的后背上,她没有躲过,重重摔倒在地。她的手一松,渊龙剑被人夺走。
她口中吐血,回头一望,是连羽城与白轩语二人。
“这儿设有我们的机关,你以为可以轻易拿到渊龙剑么?”白轩语摇晃着手中的剑,对蓝玉笑道。
蓝玉恨恨地盯着他们,没有说话,连羽城异常严肃。
“放过她吧。”连羽城对白轩语道。
他还为她说话,他的眼神中还流露着对她的关心,两束目光相对,有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刚刚我出掌可能有点重,这个给她疗伤。”白轩语说罢这句,将一个小药瓶扔给了连羽城,就拿着剑自己离开了房间,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合适留下。
房中只剩下了连羽城与蓝玉两个人,连羽城拿着药瓶走进蓝玉,蹲在她面前,蓝玉伪装了坚强,冷冷问道:“你想怎么样?”
一丝诡秘2
“你受伤了。”连羽城轻轻道,要揭开她的衣裳为她后背上的伤抹药。
“滚开!”蓝玉大喝一声,要阻止连羽城接下来的动作。她想要动弹,可是后面的伤很痛,动不了。
连羽城怜惜轻语:“别动!”
可是蓝玉不依,宁死不让连羽城碰一下,发了疯似的口里不断喊着:“滚开,不想看见你!滚!不需要你怜悯!”
连羽城没有理会蓝玉的大吼声,他低头缓缓揭开了她的衣衫,蓝玉羞红了脸:“连羽城,你想做什么?!”…
他走到她背后,温柔扯下最后一层。
玉骨生凉粉汗轻,冰绡拂拭雪肌明。
他无疑是动了心,柔情为她上药。上完了药,他帮她穿好了衣裳。
连羽城强行要背蓝玉走:“我带你先离开这儿。”
“放开我~!”蓝玉用力捏拳敲打连羽城的后背,而后又像小狮子一样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好了!”连羽城用力一吼,蓝玉不再发飙,他背她走。
蓝玉偷偷流下了泪,忍不住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不是只喜欢只关心李颖颂么?
连羽城没有回答,背着她出了府:“哪儿有你的人,我把你交给他。”他指的是元昉。
“你现在不担心李颖颂了?”蓝玉反问,“她现在不在府中,你不怕她有危险?”
一语惊醒,李颖颂为何不见,连羽城急了,他问:“莫非你知道她在哪儿?”
“元昉带走了她,我当然知道她在那儿!”蓝玉脸上露出诡秘的微笑,“如果今夜我盗取渊龙剑得手,就打算把她乖乖放回来。”
连羽城皱眉吼道:“你想怎么样?”
蓝玉心一寒,方才他还柔情万分,一提到李颖颂,就像换了一个人向她咆哮。在他心里究竟她们有多大的分量差距?
“不怎样,不想她死,就拿渊龙剑换李颖颂!”蓝玉的语气也透着狠绝。
蓝玉狠狠出手重击连羽城,他向前颠簸几步。
回过身,望着眼神得意的蓝玉,连羽城开了口:“不要伤害她。”
也许早就知道了答案,可是蓝玉还是问了:“李颖颂就是你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她是我全心全意要守护的人。”连羽城道。
“为什么?”
“她是肃王爷的妹妹。”
“仅此而已?”蓝玉冷笑,他一向只会掩饰自己的感情,不敢争取。
“……”连羽城没有再回答,反而道,“为何你一定要抢渊龙剑,那是李景肃的东西,不属于你!”
“你有你的任务,我有我的使命。渊龙剑,我必须得到~!”蓝玉狠狠道,剑是她唯一的希望,有了希望才有活下去的信念。
连羽城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他不得不拔出了剑,剑尖对着蓝玉,冷酷道:“那么,我用你的命来换李颖颂的命,你的人不会不答应吧。”
“那好啊,我们试试。”蓝玉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
蓝玉有伤在身,她一用功就伤口疼痛,见她这样子,连羽城也于心不忍,他道:“不要为难李颖颂,我便不为难你。”
一丝诡秘3
“李颖颂现在不在我们手上,你不用纠结了。”
有人走来,连羽城侧头,是元昉。连羽城立即将剑尖指向他:“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蓝玉也一脸惊讶地望去等待元昉的解释。
“李颖颂本来是落到了我的手上,可是被南宫惜风带走了。”元昉耸耸肩道,他是迫于无奈才帮蓝玉的,根本不想让蓝玉真的拿到渊龙剑,这样她就更不安分更不死心了。
“元昉!”蓝玉很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南宫惜风带她去了哪儿?”连羽城激动地问。
“不知道,我想他应该不会伤害李颖颂。”元昉嘴角一扬,“南宫惜风以前也救过她,不是都会乖乖送回你们身边么,你也不用担心了。”
太冷,空荡的草原上愈是金碧辉煌,愈是冷得可怕。
木叶萧萧,夜色迷茫。
她的眉头紧皱,微微睁开眼,前面背着站了一个男人。李颖颂靠着树躺着,一件衣袍披在她身上。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清醒了一点,才记起自己被人打晕。果然是他,南宫惜风!他穿得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晃,李颖颂起了身,拿着他的袍子披回到了他的肩膀上。
他转过身,冲她一笑:“你醒了。”
“打晕了我,带我来这儿,有意思么?”李颖颂反笑,这个人的举止总是令她捉摸不透。
“你以为是我?”南宫惜风愕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么一句。
“难道不是?”李颖颂是追溯他的箫声出来的,清醒之后又确确实实看见他,如此想来也是人之常情。
南宫惜风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之间真的误会不少。”她这么想,他真的不想解释。
冷酷决绝,南宫惜风以为他是这样的男人,所以他从来不屑于解释,可是她的误会令他感受到了无尽的委屈。他静静凝视着她,无情与多情只相隔一线之间,无情越是爆发越是多情。
他只帮过她,没有害过她,可是她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刺猬,外面全是刺,掩饰里面的柔软。
集万千爱恨情仇于一身,无数女人为他倾慕此生,至死无悔,又或是魂牵梦绕,爱恨不得。
正是因为她知道他的妖孽,才特意想远离他,怕受了伤害却浑然不知,以为自己超脱尘世之间,归于极乐世界。
“我南宫惜风敢作敢当,没有下过手对你。”南宫惜风的眸子里透着深深的哀愁。
他的眼神让人心疼,李颖颂避开他的目光,道:“也许我该对你说见对不起,那你可以告诉我,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你被蓝玉的人抓走了。”南宫惜风答道。
“有这么巧?那你为什么要来西楚国,要来这里,还要正巧遇上我被人劫走,接着英雄救美?”李颖颂更觉得是他在说谎。
“英雄救美?呵呵,就算你自我感觉很良好,是美人,我也不是那个英雄。”南宫惜风冷笑,他是一直在暗中监视李颖颂的行踪,今夜也是他故意吹箫引她出来,不过她被元昉掳走绝对是个意外。
一丝诡秘4
他是想和她冰释前嫌的,没料到换来她如此不信任!
李颖颂听南宫惜风的话语不痛不痒,心中憋屈,道:“某些人明明就是另有目的接近别人,却还是装得无辜可怜,真不知居心如何!”
“那也好过某些人忘恩负义,别人屡次相救,却恶意质疑要好得多。”
李颖颂与南宫惜风各自赌气转过身,相背而立。女人总是喜欢在心爱的人面前任性撒娇,需要男人的疼爱。李颖颂嘟着嘴道:“那好啊,以后离我远点,不要让我看见你!”
“说得谁真稀罕!”南宫惜风居然也使起小家子气。
“你南宫庄主倒是才华横溢,倾慕者众多,小女子自然是沦为俗色。”李颖颂暗骂南宫惜风小气,一个大男人至于么,质疑了两句,就这样冷嘲热讽。
南宫惜风一旦动怒都会出剑杀人,可是这一次他居然大有闲情斗起嘴,连他自己也没有意思到:“那就多谢姑娘抬举。”
这家伙怎么真以为自己多么绝代风华啊,李颖颂转过身来吼道:“狂妄之徒,说你句好,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