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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翔笑道:“是,不过事情已经办好了,正想穿城而过。”
老者点了点头:“几位早一些时候过去就好了。如今也只好再耽误几个时辰。还请小哥禀告贵上,暂时避让吧。”
小卿依旧是贾老爷的装扮,在燕月、小莫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这位兄台,可是井字堂与万字堂又要开战了吗?”小卿一面与老者抱拳做礼,一面问道。
“正是。这位老爷也知道此事,那是最好,不要耽误了,免受池鱼之殃。”老者看看这为气宇不凡的贾老爷,好意劝道。
尚溪城原本有一城主,城主是个大大的英雄,保卫尚溪免遭战乱纷扰,宽仁爱民。城主娶有两位夫人,一个姓万,一个姓井,原本是和睦相处,情同姐妹的。后来,尚溪归顺朝廷,朝廷下令封赏,赐尚溪城主为王,并封城主夫人为王妃,赐了凤冠霞帔。
这时,麻烦来了。王妃只能有一个。可是这两位夫人原来并无大小之分,而且都是相当强悍的女人,如今便为了披霞带凤谁也不肯相让。城主虽是豪杰,却畏妻如虎,无奈,只好约定谁先生下子嗣,谁就为妃,令一人便为嫔。
哪知道,两位夫人竟然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刻各自生了一个儿子。两个产婆也是同时报告的小城主出生。两位夫人争端再起。井、万两家本就是尚溪最大的家族,如此争斗下去,自然不利于尚溪的和谐稳定。后来朝廷只好发了特例,两位夫人同称为妃。纷争虽然解决了,但是井、万两家却结下嫌隙。
百年前,江湖忽然流行划地为族,开宗立家。各大望族纷纷以家族发源地为宗,成立名门世家。如西峰欧阳家,岭南孙家,姑苏查良,姑苏慕容,蜀中唐门等等。
尚溪城当然也不甘落后,井家、万家几乎又是同时宣布为尚溪名门。井、万两家为了争正宗,百年来争吵不断,争斗时而激烈,时而缓和,但是积怨却越来越深。
十八年前,井字堂、万字堂终于由小打小闹演变成一场真刀真枪的惨烈厮杀。井家和万家的堂主同时阵亡。井、万两家元气大伤。十年前,井、万两家人马再次齐集,准备决一死战,幸得天下闻名的金龙令主,及时出手,以一人之力,将准备械斗的几百名井家、万家高手都打趴下,并揭穿了十八年前,井、万两家堂主被害正相。原来是别有居心之人意图铲除井万两家,独霸尚溪。
井、万两家碍于金龙令主之命,答应不再彼此寻仇,但是这百余年的恩怨无法消除。井万两家不分出高低,恐怕永远也不会太平。最后金龙令主决定,十年后,让井家与万家各选出一人,进行比武。赢的一姓为大。
“眼看这十年之期将至,但是井字堂、万字堂的人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从去年起,每月今日两方人马都要开战,为避免荼毒,我们普通百姓人家只好避开。”老者无奈摇头苦笑。
送走老者,城内的人流已经差不多散尽。小卿等坐上马车,行进城内。
燕月忍不住笑道:“每月都要开战,这尚溪城倒真是热闹。”
这边话音还未落,就闻到一股豆腥之味。
天啊,玉翔也惊讶得合不拢嘴,他从小到大,从未见到过如此多的豆腐。
干净的街道两边,如今壁垒分明地在地上划有一条红线。左侧一溜青衣的高矮胖瘦的壮汉正大筐小筐地忙着把一筐筐地豆腐一溜摆齐,青衣上绣着万字。右侧景象与左侧差不多,不过这边的人全都穿着黑衣,黑衣上绣着井字。
另有几十人或推车,或肩挑,或手抬着大筐小篓地随在他们后面涌进城来。玉翔仔细看去,原来这些人拿的也都是豆腐。有些豆腐还冒着热气。这些人已经一溜烟地将各自的豆腐送到了两边人手中。
“这是干什么?”燕月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许多卖豆腐的人:“难道要用豆腐开战?”
作者有话要说:
☆、隐藏高手
“铛铛铛铛”震耳的铜锣声在街道东西两侧同时响起。接着,两面车轮大小的铜锣从东西两侧滚了过来,敲锣的壮汉膀大腰圆,挥舞着巨大的棒槌,敲在铜锣上,嗡嗡作响。
东侧来人着青衣,西侧来人着黑衣,毫无疑问,是井万两家开道的人。
铜锣后面,分别是四个壮汉抬着一根腰粗的大旗雄赳赳气昂昂而来,大旗迎风招展,竟如十人圆桌之巨。
东侧旗为青色带日月,上有一个万字,西侧旗为黑色带日月,上有一个井字。两面大旗后面,各有数百名着同样衣色的人马,转眼间,这些人已来到近前,正好在玉翔所驾马车两侧停下。
井字堂的代堂主叫井一万,他一身黑衣,年过六旬,干练矍铄。万字堂的代堂主叫万一井,一身青衣,年纪与井一万相当,精于心计。
两侧人马看见路中间的这辆马车,都十分奇怪。难道是井家(万家)的人请来的帮手?两个代堂主同时在心中思量。他们看着英俊帅气的玉翔,都没有轻举妄动。
“嘿,中间那辆马车是干什么的?快让开嘿,别耽误井家、万两家的豆腐大战!”街道左侧有一个二层的勾栏,有人推开轩窗,露头喊了一句,又撤了回去。
玉翔仔细看看周围,才发现,这里街道两侧都是带二楼的屋子,一排排半掩的窗户后面,竟有不少好事者在等着看热闹。
“井前辈、万前辈!”,玉翔左右一抱拳:“我家老爷希望两位前辈不要做无谓的争斗,避免不必要的伤亡。”
井一万和万一井对望了一眼,井一万抱拳道:“不知贵上是什么人?”
“贾非贾老爷。”玉翔笑道。
井一万和万一井同时眉头一皱,没听过。不由都有些不悦。
井一万已经道:“多谢你家老爷美意,只是井万两家的私事,不劳外人动问。”
万一井被井一万抢先一步说话,略有不满:“这位小哥,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虽然感谢贵上的好意,但是井万之战,势在必行,你们远来是客,还是先退出的话,免受连累。”
“怎么,听你的口气,似乎有必胜的把握?不知上个月是谁被打得满头包。”井一万冷笑道。
“姓井的,你卑鄙无耻,居然在豆腐中掺石头,暗算,无耻。”万一井满脸鄙夷神色。
“你说谁在豆腐里掺石头?打不过就自认熊包,用不着血口喷人。”井一万的脖子立刻红了。
“就是你!你卑鄙无耻!”万一井戳指喊道,他身后的青衣堂众立刻喊了起来:“井字堂卑鄙无耻。”
“万字堂血口喷人!”黑衣堂众不甘示弱。
“咻”一声,一块豆腐飞上了天。
“打,打他们。”“打……”漫天的豆腐飞舞起来。
一大盘豆腐带着热浪直砸向玉翔,玉翔忙闪,整盘豆腐向马车砸去。玉翔心里刚想喊糟,车内人影一闪,一个蓝衫少年,已将这一盘豆腐裹进一道气墙,半分汤汁不撒的平运了出去,“哗”将一个黑衣人从上到下打成了白色一团。
“多谢小莫师兄。”玉翔刚见豆腐来袭,本能地闪了开去,看着豆腐砸向车帘才想起,别说让豆腐洒到老大身上,就是将马车弄脏了,自己也少不了一顿斥责。
成百万块的豆腐呼啸着,在空中以不同角度不同高度不同幅度全面开花,豆腐沫四溅,井字堂、万字堂的堂众顶着漫天飞溅的豆腐,手里拿着豆腐,混战成一团。
有人滑倒了,索性在地上拽住对方的腿,在豆腐沫中翻滚;有人被整个砸到了豆腐筐中,他爬起来举着筐又冲了过去,被豆腐迷了眼睛,看也不看,猛地甩出,砸到一大堆人身上。
小卿等的篷车因在两队人马当中,自然是首当其冲,双方的大小不同、形状不一、力道各异的豆腐自然全飞向马车。看热闹的人和井万双方人马都以为,这辆马车及上面的人必定最先被豆腐打得一蹋糊涂。
“哼,恶有恶报,一会都让你们变成豆腐汤。” 临街的一扇轩窗后,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等着看热闹。
“宛然,是你扔的吧,第一块豆腐。”她身边的粉衣美女一边向外张望,一边轻斥。屋内桌子上,果然摆着一盘切成方块的豆腐,不过已经少了一块。
这两位姑娘正是慕容嫣然,和宇文宛然。
“谁让他欺负咱们,这回看他们还不出丑?活该他们给豆腐埋了。” 宇文宛然带着幸灾乐祸笑容,想象着燕月等人浑身上下沾满豆腐,如出水落汤鸡、满是豆腥味的模样,几乎要拍手叫好,
但令所有人惊奇的是,别说马车上的人,就是马车附近三步距离,都洁净如常,飞来飞去的豆腐就如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所阻,到了马车附近,全都被弹射了回去。
这当然不是因为马车有什么神奇能力,而是马车上的人。
小莫、燕月、玉翔均是蓝色长衫,衫上依旧绣着一个“贾”字,三人背对背鼎足立于篷车顶部,衣衫飘扬,内力凝聚的气墙,将整个马车笼罩于内。
偏是三人神情轻松,依旧淡定从容,如玉树临风,让不少楼上的男女看客芳心大悦。女看客看到帅哥自然会芳心大悦,男看客也会吗?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看到帅哥不如看到美女那样形诸于色罢了。
别人不说,单是嫣然和宛然,眼睛里就闪烁着那种灼热的光芒。“他的功夫的确好。”嫣然轻叹。
一个黑衣壮汉正将一个青衣人死按在一堆豆腐里,碰地一声,被一块豆腐打了个满脸花,他抬头看去。篷车顶上其中一个英俊潇洒的年轻人,正带着笑容看着自己。
他这一停手,被按在豆腐里的人才咳嗽着重新喘上了气。周围有不少人也都被飞溅而回的豆腐打了个满脸红。
燕月、小莫、玉翔一边以气凝墙抵挡进攻,一边仔细观看双方混战的情况,他们很快就发现,虽然大部分人的确是以豆腐作战,如街头斗殴般,只求退敌,伤敌,但是也仍有不少人借机暗下杀手,他们当然一一阻止。
“你们玩够了没有。”小卿老大的声音有些不悦。
三人在篷车上的确玩得开心,这种豆腐大战对三人来说还真是个挑战,豆腐易碎,不受力,力道和分寸稍微差一点,就可能被豆腐弄上身。
况且井字堂、万字堂堂众也明显有不少暗器好手,加之两年来豆腐大战积攒的经验,将豆腐打过来时的方向和准头都是不易应对的。
不过既然老大吩咐了,三人虽觉遗憾,也不敢再玩。燕月轻声喝道:“井、万两堂的人立刻停手,否则,在下就不客气了。”
众人一片酣战,打得正上瘾,闻听有人阻止,哪会情愿,“打他们!”看着站在车顶上英俊干净的三人,这些浑身沾满豆腐豆汤的人立刻结成了联盟。更多的豆腐立刻以不同力道,不同角度打向马车。
“用豆腐点中几十人的穴道,不知是何感觉。”燕月笑道,双手一扬,上下旋转,画出一个太极的图案出来,四处打来的豆腐像受了魔力般,都被吸入燕月身前一丈左右的空中,不停旋转,但是却保持原来形状,既不破碎,也不掉落。
燕月这一手法,最少让这条街上观战的或明或暗的四十位以上的武林人士大为惊骇。燕月年不过十七八,这种纯熟内力收发运转程度,就是当年武林十大高手在,也不过如此而已吧。
很多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燕月身前越来越大的八卦豆腐图发呆。
“机会来了,让这些豆腐淹死你。”宇文宛然带着得意的笑容,回到桌边,端了豆腐,笑着走到窗前,眼睛里带着顽皮的光芒:“姐姐,不如咱们也借此机会练练慕容家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