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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香,你放心,大婚过后,我会立刻娶你过门的。“欧阳佩显信誓旦旦:“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听香,原来这个女子就是杭州听香苑的花魁听香。
“想将我们姑娘明媒正娶的大户人家不知有多少,你让我们姑娘给你做妾,还说不委屈。”旁边的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冷哼道。
“官儿,不要说了。”听香微蹙了眉。
“姑娘,你听信了这个欧阳公子的话,好好的花魁不当,跑来西峰这里,还要躲着人过日子,这份罪,婢子心疼啊。”官儿伶牙俐齿。
“听香,我这就回去跟我爹说,我不娶孙剑兰,我只娶你。”欧阳佩显站了起来。
“你别听官儿乱说。”听香颇识大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你先回家去吧,今日总是你爹爹的生日。”
“公子。”门外有人敲门。
“看来欧阳夫人连这里也知道了。”官儿冷笑道,过去开了门,正是阮丁丁派来的下人阮钢。
欧阳佩显脸色一变。
“公子,夫人请公子立刻回去。”阮钢将目光在听香、官儿的面上扫过。
官儿关了门,回到听香旁边:“陈姐姐,看来欧阳佩显好像真被姐姐迷住了。”
听香竟然就是陈玄衣。官儿正是原来明家的那个小丫鬟。
“将这里收拾干净,一会,咱们还得去给欧阳权好好过个生日呢。”陈玄衣微微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欧阳世家(二)
“看来,这欧阳家的大少爷,你是不打算当了。”阮丁丁看着欧阳佩显冷冷地说道。
“娘明知孙剑兰不守妇道,还未成婚就……”欧阳佩显的话还没说完,已被阮丁丁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欧阳佩显捂着脸,“娘既然那么喜欢这个丫头,儿娶她就是。”他当然知道娘的厉害。
自小到大,爹爹欧阳权对他疼爱有加,从未动过他一个手指头,堪称慈父,娘虽然对自己也很疼爱,但若是惹怒了娘,娘的巴掌也是照打不误。
“你不仅要娶她,还要疼她、爱她,这辈子你只能有她这一个媳妇。”阮丁丁怎能不知欧阳佩显的心思,遂将话说得更明白些:“剑兰进门后,你若敢让她受一丝委屈,我必给你十倍好看。”
欧阳佩显别过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我说的话你没听见。”阮丁丁喝问。
“儿听见了。”欧阳佩显心不甘情不愿地回道。
“听见了也要记在心里。”阮丁丁心里叹了口气,为剑兰有些担忧,难道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吗,若是欧阳佩显的性情能有小莫一分淳厚,自己也不必如此担忧了。
转念过来,佩显这个样子,却也都是自己没有教好,怨得谁来。
“欧阳佩赫回来了。”阮丁丁换了话题。
“那个小贱种?”欧阳佩显脸色铁青:“难道爹爹还打算让他重返欧阳家吗?”
“那是你爹的意思。”阮丁丁点了点头。
“他也配!爹难道老糊涂了?娘怎么不拦着爹?”欧阳佩显转身就想走。
“等等。”阮丁丁站起身来:“你急什么。”
“娘有什么计策?”
欧阳佩显的房间,一片狼藉,桌案上的东西都被他摔落在地,丫鬟们吓得躲在一边,不敢做声。
“佩显兄,你这是发的什么虎威啊。”一个白衣矮胖少年走了进来。他叫唐一鹤,是蜀中唐门的人。
“一鹤兄。”欧阳佩显一边示意几个丫环退下去,一边笑道:“我正想去请一鹤兄呢。”
欧阳佩显和唐一鹤正是标准的狐朋狗友,见唐一鹤来了,立刻将自己的苦闷与他诉说。
“我娘喜欢孙剑兰那个丫头远胜于我,一定要迫我娶她。”欧阳佩显气愤难平。
“其实那位孙姑娘也称得上一个美人,虽不如听香那般风情,也别有一番清纯滋味。佩显兄真是艳福不浅。”唐一鹤白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怎么,一鹤兄也见到孙剑兰了?”
“就在府内。”唐一鹤笑道:“怎么,佩显兄还未见过。”
“就在府内?”欧阳佩显冷笑一声,计上心来。“一鹤兄,有件对你我都大有好处的事情,不知一鹤兄可感兴趣。”
“小女欧阳婉儿见过傅少侠。”一个十六七岁,容貌秀丽的女子在阮丁丁地引荐下,半垂着头给小卿见礼。这个欧阳婉儿正是兰若亭中,与罗兰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
“这是老夫义女。”欧阳权一边请小卿喝茶,一边笑道:“这孩子十分怕羞,傅少侠不要在意。”
小卿微微一笑:“恭喜欧阳前辈和夫人。晚辈曾听谢谷主提到此事。”
欧阳权看了看阮丁丁,阮丁丁笑道:“因我并不知道小莫就是红烛妹妹之子,故此曾婉托医仙谷的谢谷主前去提亲,却为傅少侠婉言谢绝了。”
阮丁丁虽是满嘴谎话,小卿也不点破,只是一笑道:“辜负了夫人好意,还请夫人见谅。”
欧阳权叹了一口气道:“男人在世,难保妻不贤、子不孝,小莫生母之事,乃是老夫的一块心病,故此不愿提起。”挥了挥手,道:“婉儿,你退下去吧。”
欧阳婉儿乖巧的行礼告退下去,没有多发一言。
当年丁红烛死时,还是小卿等帮着埋葬,还为此与欧阳权有过冲突,欧阳权曾想将小莫杀死,多亏傅龙城及时赶到。
“欧阳前辈。”小卿抱拳,庄容道:“请容晚辈多问一句,当年之事,前辈可有确凿证据吗?”
欧阳权再次看了看阮丁丁,阮丁丁面带愁容,却没说话。
欧阳权虽觉面上无光,依旧说出,当年丁红烛趁自己外出之机,竟将一名男子约到府中后园,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苟且之事,并被府中的两个丫环与一个老妈子看到。
欧阳权无奈之下,只好动用欧阳家家法,将丁红烛活活打死。
小莫,也就是欧阳佩赫,因为母亲之死,对欧阳权十分愤恨,并出言顶撞,欧阳权本想教训他一下而已,想不到,小莫竟然离家。
“当年之事,小莫心里必定不能释怀,但是他毕竟是老爷亲子,他娘之错,也不该由他承担,故此,老爷才想让他重返欧阳家,哪知这孩子十分倔强,定要老爷将他母亲灵位迎回欧阳家。”
阮丁丁适时接道:“当年红烛妹妹一时糊涂,做下错事,虽然已经被家规所惩,但是此事,族中长辈也是知道的,就算老爷能够原谅,但是这被逐之妇的灵位如何能再进家门呢。”
欧阳权与阮丁丁同时长叹一声。若是不知内情的人,必定会为两人的一片良苦用心所感动。
小卿也在心里赞道,这两人果真是绝配,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
“欧阳前辈,不知您说的可以作为人证的两个丫环与仆妇如今可都还在府中吗?”小卿客气地询问。
可真巧,两个丫环嫁人了,那名仆妇也辞了工回老家去了。
“晚辈听说,当年似乎佩显公子也曾看到此事,是吗?”小卿当然不会忘记在丁红烛坟前,欧阳佩显曾说过的话。
“佩显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他能记住什么。”阮丁丁笑道。
“傅少侠,老夫请你来,是有一事相托。”欧阳劝干咳一声,转变了话题。
总算是说到正题了,小卿淡淡一笑,洗耳恭听。
“亏他说得出口。”燕月冷哼一声:“阮丁丁那样的女人,也生得出小莫这样的儿子吗?”原来欧阳权竟是打算在众宾客前,让小莫假做也出自阮丁丁膝下,失散多年后又回到欧阳家。欧阳权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亲自跟小莫说,所以才会请小卿转达。
小卿脸色一冷:“小心你说话的内容。”
燕月欠了欠身:“老大不会答应了吧。”
小莫脸色发白,看着小卿。
小卿轻摇了摇头。
小莫这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寿筵过后,便是欧阳家与孙家的大婚,咱们自然会在欧阳家多盘桓几天。”小卿微微笑道:“小莫,你很久没回欧阳家,应该在府内多走走。”
午时,寿筵开席。岭南孙家、蜀中唐门、阮家、青碧宫、宇文家、慕容家、医仙谷、衡山、华山、武当各大门派几乎都有人到贺,关外武家牧场也有人到贺。
傅龙城行走江湖之时,以金龙令号令武林,知道他是大明湖傅家家主的人却并不多。小卿、小莫、玉翔品貌出众,当然引来不少人的注意。但是更令大家关注他们的原因,却是因为燕月。
武家牧场算不得武林中的大门派,但是此番代表关外武家牧场的道贺之人,却让众人大为惊讶。
燕月的武功,在座的大部分人都见识过,这个刚出道的英俊少年,无疑成为众人心中仔细掂量的人物。故此,看到燕月对小卿的恭敬态度,不免都有些猜测。
青翼见了孙剑兰,很是热络。剑兰有无限心事,看着成熟许多。
宇文宛然看见了爹娘和慕容嫣然也很高兴。宇文萧萧对燕月遥遥抱拳,没有说话。
小莫却将目光放到了宇文敬身上。宇文敬看起来三十多岁,英俊潇洒,与那夜在月下黑巾蒙面的冷肃大不相同。
孙二夫人却是看着小莫,脸上阴情不定,而谢百鸣竟然也时时将目光落在小莫身上。
欧阳佩显陪在父亲身边,也是一表人才。他目光扫过小莫,故意装得不屑。
丫环仆妇川流不息,开始上菜敬酒。随着一阵悠扬的琴瑟之声,几个身姿曼妙的舞者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欧阳家的却不同凡响,请来本州的官妓表演呢。”有知道的人忙着透露消息。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伴着清脆悠扬的歌声,一个白色罗衣的美女已经舞到台前来。
欧阳佩显离得最近,看了唱歌的女子,不由脸色一变。
阮丁丁也面容一变。
慕容芸也面容一变。
小卿原本淡淡的笑容,也变得更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欧阳世家(三)
燕月指间轻弹,二枚铜钱飞了出去。
铜钱去势之快,待众人发觉,两枚铜钱已将八盏琴、六张筝、四个横笛,两个排萧悉数斩断。琴瑟之声立断。
众人一惊之间,第三枚铜钱再次飞出划向歌者的咽喉。
宇文敬弹出一指,落空。欧阳权伸手一探,落空。一个白衣矮胖子手中飞出一颗金珠,直追铜钱。
铜钱正好贴在歌者的咽喉处,而金珠也正好击在铜钱上,歌者吐出一口鲜血,惊讶地看向燕月,旋即将目光锁定小卿身上。
“听香,你没事吧。”欧阳佩显忙过去扶助她。
听香脸色苍白,摇了摇头,有些站立不稳,倒在欧阳佩显的怀里。
阮丁丁和孙二夫人均是勃然变色。
欧阳权脸色更沉:“今日是老夫宴客,燕少侠此举何意?”
“这得问慕容姑娘了。”燕月冷冷地,淡淡地,看向慕容嫣然。“慕容姑娘花了多少银子让她演唱此曲?”
慕容嫣然脸色一红。
“三十两。”听香勉强说道,又咳嗽几声:“小女并不知道这曲子会让客人如此动怒。”
“是你出手伤了听香,这关慕容姑娘要听何首曲子何事?燕少侠似乎太不懂得做客的道理了。即便你如何不喜欢这首曲子,也不该在欧阳伯父的筵席上滋事。”说话的,正是刚才弹出金珠的那个白衣胖子旁边的略小也略年轻的白衣胖子。
白衣小胖子是唐一鹤,白衣大胖子是他的爹爹,如今蜀中唐门门主的胞弟唐停。金珠追魂唐停,别看长得白白胖胖,貌不惊人,但是其暗器手法之高,在唐门仅在其兄唐动之下。而且他擅长于打造暗器,一双巧手可以打造出你想象得到的任何暗器。
燕月一笑,没理唐一鹤。唐停已经喝道:“一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