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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我没有的?”西子夜好奇地回头看着他,越看越觉得这小鬼真是不像个五岁的娃子!
叶宁眯眯笑:“比如智商啊,节操啊,三观啊,情商啊!”
“太不厚道了,呜呜飘飘……”西子夜哭诉,桃花眼底仿佛情意绵绵,“飘飘你看,我都快要死了,他还要调戏我!”
叶飘飘目光扫向他的胸膛,看着自己的杰作,戏谑地笑了笑:“红线没到全身,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啧啧……长得像个娘们儿,没想到胸肌还是挺发达的。”
“哪里像娘们儿了?分明是比娘们儿好看多了!”西妖孽反驳。
叶飘飘甩汗:“……”都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自恋!打哪来的自信啊!都不觉得难为情嘛?
“飘飘……我好难受啊,你摸摸。”他按着她的手在他胸口划圈揉搓,桃花眼一煽一煽,要多骚包就有多骚包,“是不是很热?很烫?”
“嗯,你这个样子很淫荡!”叶飘飘抽出手,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
“哈哈哈……”叶宁笑得更欢乐了,“太骚包了,夏蝶姐姐,我都看不下去了。”
夏蝶微微扬起的嘴角一勾:“奴婢也看不下去了,不如削了他那双手吧。”那双手指把小姐的手都摸了个遍,真是怎么看怎么让她不顺眼。
“夏蝶姑娘,女孩子太暴力了不好,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桃花眼睨向夏蝶似笑非笑,那种天生的风情任何人看了都会招架不住。
夏蝶微微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垂下头不做声了。
叶飘飘见夏蝶那副神情,便知她可能想起了某个人,坐回贵妃塌上,端着茶盏喝了几口,将话题转移,悠悠道:“西子夜,想要解药可以啊,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答应帮我做十件事的还记得吗?”
西子夜眉开眼笑,一边点头,一边往她身边挤去:“记的,别说十件,就是一百件我也义不容辞。”
“好。”
叶飘飘颔首,脸上擒起别有深意的笑容:“三天后,我要你在淮河上办一场有史以来,场面最宏大的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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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墙宫阙,琉璃瓦在阳光下镀上一层夺目光辉,双龙夺珠的顶檐霸气而威风,彰显出帝国气势。
段府的马车缓缓行进了宫墙,已是夏末来临之际,余辉灿灿,马车的阴影映在墙上,拉出很长的黯淡。
澹台沧澜和余琛正在南书房内下棋,宫婢和太监恭恭敬敬侍俸在两旁,棋盘上的子纵横交错,犹如一场不见血光的硝烟,杀意腾腾。
“皇上,段将军和段小姐在殿外求见。”大太监停在门口,躬身禀报。
澹台沧澜没有答话,两指间夹着一颗棋子,阴冷的双眸望着棋局,好半响,才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余琛,轻声道:“让他们进来吧。”
“是。”
大太监出了去,不一会儿,便将段妙汐和段寐轩引了进来,两人往前走几步,跪在地上请安,抬头一看,便看到余琛唇角微扬,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们。
澹台沧澜待他们站起身,才淡笑道:“段妙汐?好些年不见,段府那个带着小骄傲的小丫头,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民女不才,承蒙皇上还记的,让皇上见笑了。”段妙汐穿着打扮得体端庄,面上挂着温婉的微笑,又是美貌惊人,举手投足皆是大家族的淑媛风范,乍一看去,确实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比起往前的她,多了一些让男人挑起**的成熟风韵。澹台沧澜阴鹜的嘴角慢慢扬起。
“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澹台沧澜干脆放下棋子,转头认真地看着她。
最近发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平日甚少进宫的官家小姐,今日突然进宫见驾,不可能只是请安问候这么简单,想必会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或者是来求他救她的母亲?
事实上,也确如他所想,这件事的确完全超出他的意料之外!
但见段妙汐缓缓跪下身,微微伏低头,清脆的声音朗朗道:“回皇上,民女因在飘渺山庄修习,耽搁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也因此……到现在,父母还在为民女的婚事操心,民女斗胆请求皇上为民女赐婚!”
“赐婚?”
“赐婚!”
澹台沧澜和段寐轩同时出声。澹台沧澜略微蹙眉,看着面前毫不扭捏,落落大方的女子,心中漾起别样的情绪,他以为她是来求救的,没想到是要他给她赐婚!
段寐轩则诧异地睁大了眼,走上前跪在她身边,拉住她的胳膊,皱眉道:“汐儿,你要干什么?”
一直没出声的余琛看着她,漂亮的眸子里酿出一丝笑意,澹台沧澜站起身,明黄的身影慢慢踱步到段妙汐面前,居高临下地瞧着她,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沉声问:“你即提出这样的请求,想必已有相中的人选,给朕说说看,他是谁?”
满屋子的人都震惊的看着她,以她的条件其实并不难嫁,相反,只要她愿意,这大燕京要她的男人可以排上好几天的队,何需她自己舍了姑娘家的脸面来求赐婚?除非那个男人……她想要而又得不到!
“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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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夜儿妹子的花花~~渣情爱你哒~~
段妹子要来求婚了,勇敢吧勇敢吧哈哈……
044 暗潮汹涌的较量
“九王爷!”
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却让在场的众人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九王爷是个什么人?可以说全燕京的人都清楚,却又都不清楚。清楚的是他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知道他强大而神秘,而不清楚的是他的为人,他那样的人到底是怎样的呢?是血性冷淡,杀人如麻的魔头,还是温文尔雅,芝兰玉树的君子?
噼里啪啦——
一阵脆响突然在静默的南书房响起,澹台沧澜侧过头,只见满地的黑白棋子散了一地,棋盘险险悬在桌子边缘,而余琛猛然站起身,黑色的督主袍服划出一个半圆的弧度,向来慵懒的美丽眸子此时闪着冷戾的光,逼视着段妙汐。
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平静,抿起的唇浮现出一丝闲散而又莫测高深的笑容,什么话也没说。澹台沦澜瞥他一眼,目光转向段妙汐,含笑道:“九弟?你认为你与她匹配吗?”
笑了笑,他又问:“为何会是九弟?你对他……”
皇帝的话没说完,示意她道出个原由给他听,段妙汐乌发伏地,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澹台沧澜,仿佛没有看到他眼里的那抹讥讽,面对这个曾经屠城弑血的残暴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粉唇轻启,定定道:“民女对九王爷倾慕已久,也曾对自己发过誓,此生非君不嫁,求皇上成全!”
非君不嫁?若成全了她与九弟,岂非又给九弟添了强大的内手,段寐轩掌管着大燕五十万兵权,飘渺山庄更是势力莫测,段府已然是他心中的一块隐忧,他信任段府,但这信任只成立在他的底限范围之内。
功高震主,从来都是君王最忌讳的事,他不动,只是因为时机未到。
澹台沧澜轻轻眯起眼睛,沉声道:“若朕不成全呢?”
“皇上恕罪,汐儿她在胡言乱语,微臣马上带她离去。”段寐轩给皇帝叩了一个头,拉着段妙汐的手就往外走,奈何段妙汐却一手挥开他,坚持跪在地上求全。
“皇上,民女没有胡言,此事昨晚已经与父亲商议过,因母亲失踪,父亲卧病在床不能陪民女前来,但父亲说了,皇上看在段府这些年对皇朝的忠心耿耿和戎马一生,会成全这桩婚事的。”
这次,换段妙汐脸上浮现一闪即逝的嘲弄,她望着面前叱诧大燕的君王,看着他眼底掠过一丝沉冷,眉宇一舒,温婉而得意地笑了。
她想起昨夜,父亲信誓旦旦跟她提过的东西,她们段府有皇帝不敢轻易出手的“免死盾牌”,只要这个东西在,年轻的皇帝是不会动段府的。
现在看澹台沧澜的表情,段妙汐便知,父亲所说的东西是真实的存在了。
澹台沧澜双手负在背后,龙袍下的手指紧握成拳,段玄那个老匹夫现在竟然敢公然威胁他?
很好,好极了!
澹台沧澜怒极反笑,不动声色地敛起涌出的暴虐因子,沉吟了许久,才笑道:“好,朕成全你,娶了一位飘渺山庄的关门弟子,想必九弟应该也会很开心的。”
的确会“很开心”,他的这个九弟别人不了解,他却是最清楚不过的,最是冷血无情,骨子里比他还要残忍,从不让任何人掌握他的命运齿轮,以他对九弟的了解,他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赐婚?
这段府既然自己找死,那他何不成全他们?鹬蚌相争,他坐收渔翁之利便可,一举两得。
不,兴许是一举三得呢?
“多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段妙汐深深的叩了一个头,嘴角勾起奸计得逞的微笑。
段寐轩握紧双拳,看一眼皇帝,又看向自家小妹,他知道她喜欢九王爷,却不知已深到如此地步,昨夜她在父亲门外跪了整整一夜,却竟是为了这件事!
他并没有妹妹那么惊喜,于他来说,只有惊没有喜,九王爷的为人他是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父亲是想借此拉拢九王爷,却不知九王爷那样的人,怎会任人摆布利用?
“皇上,汐儿年幼无知,请皇上……”
“好了,段将军,君无戏言,你不知道吗!朕择日拟旨,你们退下吧。”
段寐轩怒火难平的表情,及段妙汐心满意足的模样皆一丝不落落进澹台沧澜眼底,他笑了笑,阻止段寐轩即将出口的反对,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待他们走后,余琛忽然轻轻的笑出声来,那样柔软又迷人的笑声,直挠到人的心底里去。
“你笑什么?”
余琛眉眼深深,懒洋洋道:“回皇上,奴才在笑九王爷,又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不是吗?”
“你觉得这棋盘,谁会胜出?”澹台沧澜坐回御案前,已有宫婢跪在地上将散落的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摆在棋盘上,他看了看,道,“是九弟?还是飘渺山庄?亦或是朕?”
余琛袍服一掀落座,摇摇头,但笑不语。
要他猜?他猜谁都不会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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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淮河,是大燕著名的长流,水流清澈,山川入画,一眼望去,烟波浩渺,有人形容它像娇美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山川之间,有人却说它更像风流的韵妇,缠缠绕绕让人欲罢不能。
无论何种说词,大燕京的人都赋予了淮河肯定的美好,在那里,演出许多人的回忆,那些才子佳人也最喜在淮河上吟诗作画,高歌舞罢。
今日,依然是这条河流,却即将展开一场大燕京有史以来最盛大的水上拍卖会,消息一经游走,轰动了半个大燕京。
没有人知道因为什么原由,使得西子夜要这样铺张浪费,但每个人都兴奋激动之极。
喜欢热闹是燕京人的一种特性,高官厚禄的人也不例外,这样的拍卖会,有歌舞,有美女,有可拍卖的稀世珍品,还有结交权贵的最佳由头。
淮河上,一搜能容纳近两千人的上下三层的巨大画舫停在水上最中央,周围还有二十搜容纳几百人的小画舫紧挨着停驻,有十几搜大船正不厌其烦的从两岸接客人到画舫上。
而画舫上已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叶飘飘坐在三层画舫的最上面,遥遥望着前方,毫不怀疑是不是整个大燕京的人都跑来了,这舫上都要挤满了,岸边排队的人却还是密密麻麻的等着上船。
“西子夜,你说,若是拍卖你的初夜的话,现在会是什么状况?”叶飘飘睨向一旁半躺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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