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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临灵小心的唤道,生怕吓到自家母后。
“呜呜……”终于,泪水决堤了,飘羽趴到女儿怀里,放生大哭。临灵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好,只是一劲儿的说,父皇不会对不起母后之类的话,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天宇特随之阴沉了下来。
“母后,天宫来信。”临澈拿着一封信,强塞到飘羽手里。飘羽擦了擦眼泪,打开信封一看,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母后,母后……”
……
等飘羽醒来,已是夜黑风高,傲天麟被一些琐事给缠住了,也就没有过来。
“母后,你醒了。”临灵看飘羽醒了,开心的叫道。
“澈儿,灵儿,收拾东西,我们走。”飘羽起身,不由分说,就开始穿衣服。
“母后,你还在生父皇的气吗?”临澈小声问道,他知道,父皇是真心待母后的。
“你们放心,母后知道,你们父皇是故意的,但是呢,现在你们弟弟私自逃出天宫,下落不明,我们得赶紧把你们弟弟找回来不是?”飘羽轻揽住两个小宝贝,认真的说道。
“那不告诉父皇一声吗?”临澈有一些犹豫的问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里需要你们父皇,我们走吧。”飘羽眼神暗淡无光,他真的不关心她吗?她晕倒了,都不来看她一眼,别了,麟?现在飘羽心里,只想快点儿找到小儿子,别无他想。
三人乘着冰火双凤,远离了军营。但珠儿却留心了,不忍心看主子伤心,跟飘羽几千年,飘羽骗得过自己的孩子,骗得过她吗?想必姑爷知道主子离开了也会很伤心的,于是就偷偷的把天宫的那封信给藏到了枕头下面,施了一个结界,出姑爷之外,谁也打不开。跟着飘羽离开了。
当第二天傲天麟发现飘羽不见了之后,也颇为气恼,自己怎么那么糊涂呢。没事闲的,干嘛要看羽儿吃醋的样子啊,这回好了,羽儿生气了,带着听到儿子女儿出走,这可怎么办啊?令一面是生气,生气羽儿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赌气不去早飘羽。自己却忍不住去想飘羽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每天除了工作之外,几乎全呆在飘羽的帐篷里,睹物思人,而是气恼,时而烦躁,时而忧心,时而悔恨……
终于在飘羽走后第五天,傲天麟独自躺在飘羽床上,闻着残留的幽香,突然坐起,恍然大悟——不对啊,羽儿可不是这样小气的人。除非有什么事情,让她费走不可。什么事情呢?不会是因为未夜殇吧。
想到这里,傲天麟不由得气恼的抓起枕头,向一边儿扔去,而连带一个紫金色的特质信封飘出,傲天麟一个激灵,这不是也没天界皇族嫡系的御用信封吗?怎么会出现在羽儿的枕头下面呢?难道是天界出事了?
第5卷 初逢柳子敬
想到这里,傲天麟不由得气恼的抓起枕头,向一边儿扔去,而连带一个紫金色的特质信封飘出,傲天麟一个激灵,这不是也没天界皇族嫡系的御用信封吗?怎么会出现在羽儿的枕头下面呢?难道是天界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傲天麟迅速拆开信封,一看信的内容,一惊。羽儿,你怎么这么傻呢?熙儿也是他的孩子啊,熙儿丢了他也应该去找啊。羽儿,你怎么一个人去了?傲天麟懊恼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么这么傻呢?羽儿这样做,不也是为了他?
傲天麟把信从新折起来,要装进信封里,却意外的发现,信封里好像还有什么。一倒,一张纸划了出来,打开一看,是珠儿写给他的。傲天麟一看更急了,把信收到了储物空间中,飞身闪出来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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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飘羽这一面,在空中徘徊了两天,最终在琼州降落,以她的直觉感应,熙儿好像就在琼州,但具体方位却摸不清,还有熙儿的“天地晶石”上,有一些她的法力,寻来,应该就是这里了。
飘羽易了容,一个清秀书生脱颖而出,临澈和临灵也换上了看似扑通的衣物,飘羽可舍不得粗布一副磨坏了两个小宝贝粉嫩的皮肤,而珠儿扮成了书童,让冰诗和火鲮在幽潭圣境中休息,毕竟连飞了两天两夜,也够累的了。还有就是人多惹眼,他们做的事情要低调。
可是飘羽是低调的人吗?向低调也低调不起来,走到琼州衙门口的时候,飘羽无疑飘到琼州知府柳子敬新官上任,急聘一师爷。飘羽也没在意,看了看便走了,到一家还算干净的酒馆里吃饭,她们可是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虽然她们不会饿死,她的两个小宝贝可不能饿坏了。舞月楼的分号遍布天下,但她以防万一,还是找了一家悦来酒楼,四人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些招牌小菜。
飘羽呆呆地看着窗外熙攘的人群,目光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繁华盛世,嘴角轻启,轻吟道:
天地间,人为贵。
立君牧民,为之轨则。
车辙马迹,经纬四极。
黜陟幽明,黎庶繁息。
於铄贤圣,总统邦域。
封建五爵,井田刑狱。
有燔丹书,无普赦赎。
皋陶甫侯,何有失职?
嗟哉后世,改制易律。
劳民为君,役赋其力。
舜漆食器,畔者十国,
不及唐尧,采椽不斫。
世叹伯夷,欲以厉俗。
侈恶之大,俭为共德。
许由推让,岂有讼曲?
兼爱尚同,疏者为戚。——曹操
飘羽仰头一杯酒,心中苦涩无限。
临澈,临灵,珠儿三人皆黯然,说是不想,看这世事何也?三人都是心知肚明,知道飘羽心中苦,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感情这回事,难说,难解!!!
“这位兄台好才情。”谁知,听了这首诗,对面桌上却走过来一个蓝衣青年,大赞飘羽好才情。珠儿本想发作,却被飘羽一个眼神,收了回去,飘羽看得出这人只是羡慕她的才华而已,并无恶意。
“仁兄,过奖了。”飘羽薄唇轻启,似是回礼,但目光依旧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搭理刘子敬的意思。
“大胆,竟敢对我家大人无礼。”小书童柳安可不乐意了,他家大人乃这届的探花,当今皇上钦点的琼州知府,大人虽出身寒门,却也是书香门第,与当今丹青妙相楼无冰交好,今天刚上人就让巡抚大人来了个下马威,原因就是因为“没钱”,还故意弄少了一个师爷。在酒楼吃过饭,还遇到了如此不把他家大人放在眼里的人,柳安怎能不气。
“小书童无礼,请公子莫怪。”柳子敬狠狠的瞪了柳安一眼,心里打着小算盘这个人,作的他的师爷……
“哦,原来是柳子敬?”飘羽转过头来,打量这个柳子敬一眼,这个人,还可以。
“你——”飘羽的这话无一不是给柳安这个小书童雪上加霜,还好被柳子敬给制止住了。
“坐,”飘羽看了看桌子上唯一的空位,柳子敬也不客气,便坐了下来。
“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沐如风。”飘羽随口说了一个名字,借用了她母后的姓氏。
“哦,原来是沐兄,不知沐兄如此才华,何不考取功名?”柳子敬不解,依刚才的这首是,这人才华并不在他治下,甚至比他高上许多,为何……
“功名与我如浮云,钱财与我如粪土,身外之物,不求也罢。逍遥一生,醉舞凡尘,有和不可。”飘羽淡笑不语,明明是一张清秀的面庞,却先的光芒万丈。
“沐兄真是潇洒。”柳子敬抱拳作揖,起身,郑重的向飘羽鞠了一躬,这人他非要不可,即使是不择手段,不能给他作师爷,当以挚友也好,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此人讲得全是真的,因为这沐如风的眼中,清澈无瑕,没有半点儿渣滓……
第5卷 如风般,舌战群儒???
“我可以做你的师爷,也可以给你一个号前程,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三个要求,如你有委誓言,我必追杀你至上天入地。”飘羽岂能不知柳子敬心里的小算盘,索性开门见山。
“沐兄但说无妨。”柳子敬一愣,随之释然,果然高人也。
“第一,我当你师爷,是去是留,有我不由你;第二,他日你高升之时,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你不得贪赃枉法,结党营私,亲民爱民;第三,你不得干预我的事情。”飘羽也不客气,淡然对柳子敬说道,暗中观察柳子敬的神情。
而柳安听到柳子敬的话,直接气冲脑门,要不是柳子敬拦着,柳安早就破口大骂了。
“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柳子敬一拍桌子,当机立断,要了一个相仿焚香立誓,飘羽也在第二天正是成了琼州知府衙门的正式师爷了,飘羽身穿白衣书生衣,头戴书生帽,好一个俏丽空灵的俊俏书生,知道飘羽几个人没有地方住,柳子敬还特意把府中的西厢房让给了飘羽几人,还贴心的给临澈临灵请了教书先生,弄得飘羽苦笑不得,飘羽也不能扶了柳子敬的面子不是,飘羽心里暗暗为柳子敬请的教书先生捏了一把汗,临澈临灵这回可有得玩儿,那些四书五经什么的,他们早就倒背如流,还让他们学?怎么可能——
不得不说,柳子敬的这个新任知府也够窝囊的,衙门里面的捕头捕快还算是可以,对柳子敬相敬如冰,因为知道这个柳大人可是丹青妙相的好友,他们可是对楼无冰这个丹青妙相敬佩的很,相对于,对柳子敬这个楼无冰的飘羽,也是很尊敬的。
但贪财如命的巡抚大人方志亮怎么能放过这个新上任的知府。他不拿这个“穷小子”开算,拿谁开算,他堂堂琼州巡抚,封疆大吏,威严何存。
捕快传一声“巡抚大人到”柳子敬就不得不出去迎接。飘羽也无礼随着柳子敬走了出去,谁让她是师爷呢。
而我们的巡抚大人任凭柳子敬请了多少次就是不下轿,柳子敬还能忍,但飘羽却忍不住了,神仙神龙还没有一个敢让她怎么等的呢,天生的尊严不允许飘羽在这里傻站着。于是,竟敢对柳子敬说:“子敬啊,人家巡抚大人早就与周公下棋去了,哪还听得到你的声音,走我们到后院喝茶去。”话音一落,飘羽也不管柳子敬同不同意,抓着柳子敬,招呼各位不快兄弟,故意大声喊道:“兄弟们,巡抚大人清正廉明,整天兢兢业业的为百姓谋福,这不,在轿子里都睡着了,巡抚大人体恤兄弟们当差辛苦,这不允许我们,道后院休息。”飘羽的一句话落,大家都是偷乐,起哄似的全往后院跑。留下方志亮一班人马孤零零的站在府衙大门口,方志亮气愤难耐,又不好说什么,因为那个师爷说得话在“理”他要是敢说一个“不”恐怕他的官威无存,之能气哄哄的甩袖子就走,回到府里去乱发脾气,又是摔东西,又是体罚人的,最后还是他手下的张师爷给他出了一“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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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第二天,方志亮竟然发请柬,包下了琼州舞月楼的二楼大厅,大宴琼州大小官员,为新任知府柳子敬接风洗尘,还特意给师爷沐如风发了一个请柬,意思很明显,就是对付柳子敬和沐如风。柳子敬可真为这个沐如风狠狠的担心了一把,明知是虎口,却不得不向虎山行,方志亮这招可以说是要多都有多毒了,但对方是龙泽飘羽,“天下一公子”怎能怕了方志亮这个小人儿呢。
飘羽还特意迟了柳子敬给他准备的轿子,和柳子敬的轿子,夜幕都降临,飘羽和柳子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