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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华眼神一凝,光华迸发,深吸口气,口中只念:“夜,我的夜…”。
夙夜亲了亲他的唇,他含住不放,双手揽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夙夜故意磨蹭不去碰那个需要安慰的地方。水木华拉她的手,鼓起勇气,按在上面。
夙夜想着医嘱里教的办法,慢慢由轻到重,按揉挤压,觉得手中的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也不觉心里酸热,手中越加了些放纵,水木华呻吟连连,夙夜猛醒过来,连忙松手。自己红了脸,也喘息了几口,才压下心中升腾起来的那股炽热。
而水木华却于愉悦即将到达顶点时被狠狠扔了下来,差点一口气噎过去,心里要多失落就有多失落。
看那硬物终是没有爆发,夙夜松了口气,再看他难受地只望她,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又觉得这可真是两个人的折磨!
她轻轻点吻一下,袖手旁观。看她根本没有再动手的意思,水木华哀叹一声。
“哥哥,出阵时,苏夕会来吗?”夙夜风牛马不相及的来了这么一句。
水木华只觉一盆凉水浇下,气得说不出话来。夙夜拉过单被盖住两人。
静躺了一会儿,看那东西已经软下去了。夙夜又伸手过来,再照原样肆无忌惮地从上摸到下,只是还不到半途,效果就有了。夙夜含笑握住,先给自己打打气,冷静冷静情绪,再按部就班地折腾。这一次,夙夜只看水木华的脸色、眼神变化,听他喘息,手中再次热硬时,又突然放手。水木华终于明白她要做什么了,脸上如中毒药。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水木华喘息道,虽是责难,却更多的是乞求。
“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欺负苏夕的?”夙夜眉一挑,娇笑道。
水木华眼神散漫,不知听到了没有,手却不知不觉得向自己□摸去。
夙夜打他,叱道:“别乱动!”
水木华乖乖听话。看他一脸懊丧,夙夜笑笑,附耳道:“你只细细感觉,受点罪,好处多着呢?”
待再软下去时,夙夜又来了一遍,水木华实在受不了啦,直把从来不求人的本性彻底改了,什么软话,求恳的话都说了出来,夙夜只是乐呵呵地照样冷处理,然后向后一躺,蒙头睡觉,
47、苦衷 。。。
还警告他,不许私自动作,否则后果自负,害水木华念了一晚上《清静经》。
水木华有苦难言,一连三日夙夜如法炮制。
第四日傍晚,水木华绕四周山壁奔跑一圈,以消耗这几日的郁闷,又在水潭中泡了半晌,方水淋淋地从水中出来。夙夜一直笑咪咪地看着他,让水木华觉得她就是在看着一只猎物。
夙夜取过手帕给他擦头发,打趣他道:“哥哥要不今晚上再上那山上跑一圈,省得整晚上念经让人睡不好?”
“夜,什么时候才能行?这还要不要人活了?”水木华怨道。
“再过个十日、八日的吧!”夙夜漫不经心地道。
48
48、戏莲 。。。
水木华颓然向后一倒,半身倒在夙夜怀中,歪头用半边脸颊轻轻蹭她的胸前,他的头发还湿,湿而温热地触感烫到了夙夜心中,这三日,夙夜也不好受,被他一激,腹中便有些热。
水木华听她深吸气,身上发软,转身抱住,隔着衣衫就含住樱珠,舔含轻咬。这三日,夙夜从没让他碰自己,此时,情发难言,便顺了他的意,不再挣扎制止,水木华自然大喜。抱她上床,手忙脚乱地解衣衫,为防她反悔,嘴中只说好听的哄她,解开衣衫后,又专挑夙夜敏感的地方下口下手,几日吃不到的地方,尽情餍足,看他不紧不慢地累积自己的□,手直向下去,待摸到一片湿滑时,水木华只觉自己如火中烧,再也不能忍了,就将自己的硬物蹭过去,却找不到门路,夙夜心急火燎,帮了帮忙,水木华如鱼得水,直钻进去。
两人都浑身颤栗,夙夜轻哼,水木华轻退,被夙夜用手拽住,轻拖拉他。水木华得令向前冲刺,愉悦席卷而来,水木华从未体验的欢娱,冲击地他疯狂进攻,夙夜有些微痛,猛想起还有一事,而体内那物显然快到了爆发的边缘。
她猛用力一推,水木华不防,翻身倒下,夙夜急起身,一把按住他的命根子的头部,水木华恨不能吃了她,他哆哆嗦嗦地一把推开她,按倒她就要再继续。夙夜却不答应,嘴中只叫:“你慢些,等等!”
“再等,我非死不可!”水木华只要再入,可毕竟有些路生,夙夜不配合,也是没辙。
“好哥哥,你就再忍一会儿,难道还就真不信我了?”夙夜的力气那能和他比,只有劝道。
水木华只得翻倒一旁,夙夜趴在他耳边:“你要学着控制这种感觉,再一次快来的时候,你还要再退出来,然后再一次就任你所为,行吧?”
水木华终于明白了,唇边一笑,红艳的唇吻上夙夜的嘴角,缠绵一会儿,再欺身,让她用手帮着送进去,慢慢□中,细细体会。
再退出来一次后,就攒足了劲直取巫山,体验无上之境了!
当他高声呻吟,大汗淋漓,粗喘半天后,夙夜也在眩晕中出了半身香汗。他从后面紧紧抱住闭目休息的夙夜,心中翻滚着喜悦和无限感慨。
“哥哥,你说,以后怎么感激我?”夙夜戏他道。
“以后唯吾妻之命是从,如何?”水木华呢喃道。
夙夜不语。
“夜,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哥哥?”水木华把头贴在她的后背上,问道。
“那叫什么?难道叫木头、木华、云巅,哎~,‘莲’怎样?”
“你喜欢这名字?”
“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夙夜转身望他。凑在他耳边小声道:“你的身子伸展开来,就像绽放的莲花一样美!”水木华一声轻吟,唇贴在夙
48、戏莲 。。。
夜身上,再不能语。
夙夜心道,这句可是实话,也符合医嘱,他必是再不会妄自菲薄了!
心里实在高兴,大功告成了,可她没想到的是,自此后,水木华无心医术和练功,终日与她行影不离,痴缠于她,实在让她不胜其烦。
同样不胜烦恼的还有海龙,无奈之下,就做些傻事。那天夜里,夙夜实在被水木华缠得受不了,就出屋来坐坐,看着月圆似盘,算计着已经进谷十几日了,不知何时才能出去,苏夕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转头忽看见不远处的树丛中有个黑影,吓得她一下子站起来,再细看却是海龙。她刚要招呼,海龙转身跑了。
水木华从屋里出来,坐在她身边,用唇摩挲着她的脖颈,口中淡淡道:“你不知道,他天天晚上来,呆到后半夜才走!”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那我们…,他…”夙夜往旁边闪了闪,心里很不是滋味。
“什么我们、他,我们和他没关系!”水木华继续亲热大计。
“他还是个孩子,你干吗这么尖利!”夙夜推开他。
“不这样怎么让他死心?难道你真要再牵扯他?”
夙夜心里好象堵了块大石头,她轻哼一声:“牵扯的人是够多的,还有一多半是你亲手造成的,你还怕这一个?”
“嗯,我现在什么都怕,早把后悔药吃了一筐一箩的了,你就饶了我吧!”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夙夜问道。
“小芷从北方赶来,怎么也得走二十多天,快了吧!”水木华抱起夙夜回屋,放在床上就开始给她解衣衫,夙夜打掉他的手。
“我累了,让我歇歇。”向后躺下,水木华知她心情不好,便偎在她身旁很快就睡了!夙夜却半宿没合眼。
第二天,愒喃找件事把水木华支走了,寻到夙夜。
“小夜,海龙他的心事,你看出来了吧?”愒喃直截了当地问道。
夙夜点头。
“他喜欢你,都快变成傻子啦!十七岁的孩子还不识人事,你就教教他吧!”
夙夜听他说得轻描淡写,好象请自己给海龙做饭一样,不禁气道:“愒喃前辈,神通广大,何用我来教?”
“什么?难道你要我这个这个…,那个那个…”
“什么这个这个…,那个那个?”夙夜奇道。
“呸呸呸,当我没说,教坏小孩子!”愒喃拍了自己的嘴巴一下道。
“前辈,过几日我们就出去了,海龙他要什么没有,也不急这几日!”夙夜感激他治好了水木华,可也不能接受这种报答的办法。
窗外树枝脆响,脚步声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愒喃瞪她一眼,硬邦邦地扔下一句:“那可是个傻孩子!”
夙夜心道:“我怎么看不出他傻来!”
毕竟不放心,夙夜追出
48、戏莲 。。。
来,却不见他的人影,遇见飞龙。飞龙示意夙夜向上看。
原来这深坑象个口小肚大的瓶子,山壁越向上越向内弯曲,爬到高处时,人背部朝下。此时海龙正如此悬于空中,他脱下的衣衫还在脚边。
“他说要采那绝壁上的一种果子给你,那种果子赤红赤红的就象人的心,愒喃说女人吃了驻容养颜!”。
飞龙别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又提心吊胆地仰头道:“那想到那么高,早知道就不让他去了!”
看他采到果子,回头向下看,望见夙夜,高兴地扬了扬手中的果子,大声深情唤道:“姐姐…,姐姐…”。却突然于笑容满面时,似有意似无意地手一松,直直掉落下来,夙夜吓得高声尖叫:“海龙…!”
斜刺里,水木华向上跃起,挥动双掌击去,海龙身子一顿,卸去急速下降之力后,水木华才敢接住,放到地上,脸上不禁也有些黯然神伤。
海龙却恍若未觉,紧抓着果子,笑嘻嘻地跑到夙夜眼前,递给她,明亮的眼睛依然没有一丝暗淡。
他越是这样,夙夜越是难过,接过果子,只望着他。
飞龙刚叹一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便被水木华拉着走了。
“姐姐说呢?”海龙第一次认真地直直望进夙夜的眼里。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夙夜迎视着他。
“姐姐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海龙清澈的眼眸似远山倒映,晴空披霞。
“我不想变成刺进去的第一把刀!”夙夜紧紧抓住他的手。
“姐姐化作的是一滴水,只会让它更明亮!”
“它会不会流到心里化作心酸泪?”夙夜泪盈于睫。
海龙紧紧抱住她,口中慢慢道:“怎么会?!”热泪一颗颗滚下来,烫在夙夜的后背上。
其后几日,夙夜陪他游猎林间,向他细述自己的处境,求得他的谅解,两个人这才开开心心地把烦恼尽抛。
进谷二十五日那天,几个人收拾行装,回到山洞,当初约定自二十五日始,每隔五日正午时分来等,不知夙芷到了没有?
果然不久就听到谷中轰轰作响,石阵启动了,夙夜望向水木华,他点了点头。
很快洞中光线大盛,愒喃哈哈大笑,第一个背着大包、小包地跳出山洞,夙夜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海龙,伸手拉他附耳与他低语几句,才自顾走了。海龙本无精打采,听了她的话脸上神采一现,紧跟而去。
顺台阶而上,山崖上三个英姿勃发的白衣少年并肩而站,正是“白氏四子”中的苏夕、夙芷和夜芨。
水木华拉着夙夜登上山崖,手却揽过她,笑向三人。
“苏夕、夙芷、夜芨见过公子、小姐!”三人施礼。
“起来吧,他教中情况怎么样?”水木华与三人边走边问。
48、戏莲 。。。
夙芷禀道:“教中烈库等人,苏夕已帮着商高清理了,但消息走漏,外面现在已被官兵围住,是左相的人。您不在,我又没带兵马过来,就请教了大哥,调来了就在附近的封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