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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绿的潭水中有一男子,半身□,乌发湿淋淋沾在白壁如玉的肌肤上,即使在远处,似乎都能看到轻挽的修臂,圆润的双肩上滴滴剔透的水珠在滚动。
“师傅本和我说,他今早给你喝的药不仅能治好你的病,还能让你易于受孕,他让我讨你的欢心,结一夕欢好,我却知道姐姐心里有苏二哥,这几日对他望眼欲穿,才带姐姐来这儿,苏二哥每天在这里沐浴,只是在路上,我忍不住心急,才唐突了姐姐!”
夙夜回眸望他,满怀感激。
再转头时,苏夕潜入水中,在水潭中如戏水的游鱼,水花四翻时,悠然自得。
“他倒惬意的很!”夙夜心中翻滚了翻滚,一股酸意地怨道。
海龙看她,眉眼婉转,情如远山,似淡实浓,不禁暗叹一声。
“姐姐去吧!不会有别人来!”海龙推她一把。
夙夜在山道上急急地向水边跑去,几次差点跌倒。
站在水边的夙夜,凝视着水潭中的苏夕,天地空阔,骄阳似火,碧水白鹭,若梦似幻。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夙夜喃喃喃低语。
瀑布轰鸣,苏夕并不知夙夜在水边,但几句低语却丝丝地钻进耳里、心里,便极似是梦中听她缠绵多情地絮絮低语,总在醒来时,心神空茫。
他抬头仰望玉挂水洒的大水。
“苏…”
他没有应答,慢慢地沉入水中,乌发在水面飘浮,夙夜的心一下子疼起来。
明明知道他难过,明明知道他日夜煎熬,自己还死要面子,不理他。
她向水中走去,他沉在水底向深水中而去。
夙夜无奈冲着水面大喊:“苏,你出来!”
苏夕潜在水中,胸中憋闷,耳边呼呼全是水声,“宁愿一辈子不直面她,宁愿一辈子不让她看见!”
时间越来越长,夙夜走到深处,向他游去,却始终追不上。
109、子矜 。。。
夙夜心慌起来,她浮出水面,大叫:“苏,我求你了,我上岸,好不好,你快出来!”
她劈水斩浪飞快地游回岸边。一抹脸上的水,弯腰扶膝直喘粗气,紧张地盯着水面。
水面还是没有动静,夙夜吓得魂飞魄散,她反复央求:“苏,我走,我现在就走,你快出来!”
想下水,又不敢,想走,又不放心。她大叫:“海龙,海龙,你走了没有,快来快来!”
站在高处的海龙将下面看得一清二楚,他难过地倚在树旁,没有动。
“哗”一声响,苏夕在离岸不远处,从水中冲出来,他任由水珠从眼睑、唇边、鼻梁滴下,水刺痛了眼睛。
两人长长久久地相互凝望,从鸿蒙初识到云泥之别。
“我不要你看我,你转过头去!”苏夕温柔道。
夙夜放下心来,抹一把泪水,转身坐在水边。
苏夕望着不知看了几百几千回的窈窕背影,仿佛又回到了青云山的日子。
原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幸福,即使得不到她的爱,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偷偷喜欢。给她绣各种花样的衣装,给她酿酒沏茶。浸没在她周身的气息中,看她乖巧地低声下气地求自己做这做那!
手指被心中的凉意冻僵,他哆哆嗦嗦地穿衣,半天没穿好。
夙夜怨道:“还没穿好?”
苏夕牙齿打颤,没敢支声。
好容易穿好,他走到夙夜身边,拱身一礼:“小姐!”
夙夜差点没被他噎着。
她转头看着还是一头湿发,水珠淋漓的他,本想发火,又心一软。
她走到他放衣服的地方,抄起一方手巾,看他只低眉顺眼站着没反应,心烦道:“你坐下!”
苏夕傻傻地抬头看她,方明白过来,一撩衣襟坐下。
她心满意足地,站在苏夕背后,动手擦起来。纷乱撩起的头发,时而会露出苏夕圆润的耳轮和半边脖颈,衣领里刚刚沐浴的清爽气息象长了腿的小虫爬进夙夜心里,她面上一红,暗骂自己没用。
看着逐渐干燥,飘起来的乌发,她喃喃道:“可惜没有梳子!”心里想得却是,这个样子更让人心里喜欢。
苏夕低声道:“多谢小姐!”他草草地挽发,从怀里掏出木簪戴上。站起来,垂首侍立。
夙夜无可奈何地望了望他,转身就走。上到略高处,风一吹,夙夜打了一个寒战,光顾苏夕去了,她忘了自己也是一身泥水,头发也是湿得,他还有一身干衣,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湿的。
要在过去,他都是先把她捂干,自己再运功弄干自己的衣服,可今天看他一脸无动于衷,夙夜气不打一处来。
她猛转身,苏夕心不在焉没防备,还在往前走,结果两人撞了个正者。苏夕只得抱住夙夜,才发觉她浑身都是湿的。
“我给你捂干!”
109、子矜 。。。
说着手心抵上她的背,静心运功,一会儿,把夙夜的衣衫慢慢烘干。
暖流在全身流转,夙夜只觉浑身热起来。她轻轻呼气,压抑欲念,暗道:“今日怎么了,难道偈喃的药里有催情的成分?”
索性向他求欢,看他作何反应,现在他总不能从这山上跳下去吧!想到这里夙夜心潮澎湃,她转过身去,一下子抱住他,去亲吻久在心中回味过无数遍的唇吻。
小心的含在嘴中,软而带着淡淡的他独有的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令她更加贪恋地紧紧吮住。她心中一叹,他真的成了一个男人了,不再是青涩的少年了,怕他反抗,夙夜没敢伸舌挑逗他。
只紧紧地抱着他的头,热烈地吸取他嘴里的琼浆玉液,在如愿听到他的喘息声时,才伸出灵巧的小舌钻进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卷、推、缠、碾,再吮过自己口中,勾引他照样子,舔遍樱唇中的每一个缝隙,两人痴迷地交揉,吮吸,夙夜畅快地象要飞起来一样,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抚摸,渴望他的填充。她的手隔着衣衫,触摸他滑而弹性十足的后背。
她偷眼看他,他紧闭双目,美到极致的面上,挣扎被兴奋、渴望蒸成了剔透的红色,鼻息中的热气在和夙夜的交换中呼进胸中都成了火。
夙夜贴近他的腰身,如愿地触到了他怒张的欲望,夙夜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渴望一下子掐住,她忽然好想好想看看,好想好想与它交融在一起。她将双腿交并,夹住了他的前端,他轻轻一呻吟,进而却是一声哀鸣。脸色突变,一把将夙夜推倒在地。
转身踉踉跄跄地向远处跑去,夙夜心中一凉,这次如若不能治服他,他的心结肯定会更重,再说心里强烈的欲念无论如何也消减不了。她在后面紧追。苏夕心神俱丧,连轻功都忘了施展,只一味在林中东倒西歪的跑。
可他忽然跌倒在地,夙夜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时,才看到海龙手扣一个小巧的银弩,一只小银箭插在苏夕腿上,而苏夕因为意外和药力作用,眼眸中青色愈深,无奈而哀怨地望着夙夜。
“姐姐别担心,药力只是让他四肢无力,而且还有…作用!”
夙夜怪怪地看他,旋而明白,这肯定又是偈喃的主意,只不过,海龙没拿出来。
“海龙你站着别动!”
夙夜开始脱衣服,毕竟是光天华日,又有海龙在一侧,夙夜只脱去外衫,仅着中衣,抹胸。
纤腰盈盈结红带,酥胸圆润罩红巾,艳不争春,压芳菲,媚不邀宠,自风流。
苏夕痛苦地闭上眼睛,嘴中低低地求道:“小姐,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夙夜最看不得的就是苏夕委曲求全的样子,没有一点担当,虽知他确有苦衷,却早又把过去的一肚子哀怨泛
109、子矜 。。。
滥出来,激得她怒火万丈。
“白苏夕,今日,小姐我彻头尾当你一回主子,你给我一点一点说清楚你错在哪儿?”
她跨坐在苏夕腹部,海龙紧张地转过头去,不敢看了。
夙夜手下不停,伸手把他的衣服分开,露出琼脂玉壁般的胸肌,夙夜的手触上来时,苏夕开始抖起来,夙夜早就忘了刚才的话,只盯着每一寸纹理,用整个手掌抚摸。
苏夕嘴中语不成句,“小姐,夜,夜,我再不跑了,你快停手,我身上脏,你别碰我!我求你了!”
夙夜放荡一笑,腻声道:“真得吗?”她的小手,轻轻捏住小巧俏立的红豆,轻轻一碾,再向下一压,苏夕只觉痒到了心坎里,又难受到心坎里。
他试图扭动一□子,却没有任何反应。无法挣扎的同时却又对她每一点触动,百倍千倍清晰地传到每一簇神经,更让身下的硬物肿涨到生疼。
“苏,你长得很美,你知道吗?我没有一时一刻忘记你,甚至和人欢好时,都能看到你象现在这个样子!”
她早忘了周围的一切,她趴在苏夕胸前开始激吻,吮咬,她的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在蹂躏红豆时,她只有一个念头,真想把它吞进肚里,含在舌底。
萎靡的声音象吞噬人心的魔法,啃噬着海龙的神经,他身上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喘息声混入了背后两个人的声音中。
苏夕在痛和快感中挣扎,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夜,夜,求你了,你是要让我死吗?你真碰了我,让我怎么活下去,你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吗?”
他强迫自己想那个人,压制自己的欲念。
110
110、白玉兰 。。。
夙夜更是有种被凉水浇头的感觉,但却是随之而来的怒火,“你是我的,谁也没资格要你,不就是他和你欢好过吗?男人那点子事我还不知道?”
苏夕哀叫连连,“我,我答应你会陪你一辈子,只要你不嫌弃,但你不能碰我,夜,那是耻辱,天下人说我,我可以忍受,但我不能忍受把那种肮脏泼到你身上。你放手吧,你最懂我的心,你真要让我死吗?”
夙夜抬起头来,怒意纵横,“你要让我一辈子想着你和别人欢好吗?一辈子让你自己冷冷清清一个人过吗?你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你拿死来吓唬我是吧!那也得等我把你吃了,你再死!”
她忽口气一变,妩媚妖娆道:“我真要把你吃了!”
双手一撕,苏夕——省。
苏夕突然睁开眼,夙夜省略,
苏夕实在无法忍受,身体和心理的煎熬,他有气无力地求道:“你快,快放开,我求你了,我求求你,”说到最后他大声吼道。
说完一顿,夙夜抬头,才发现他唇边流出了鲜血。
她愤愤地站起来,有些无措。
“苏夕,你听着,我自与你分手,曾与多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我不知道什么是肮脏,我只知道,我和他们的每一次都是快快乐乐的,如果你觉得自己脏,不过是因为和一个男人有过一次肌肤之亲,那么我呢,是不是用□无耻都无以形容,更不用说是用脏来形容。说句心里话,我喜欢你,喜欢到只想和你相拥、相伴,我更怕你来嫌弃我,今日,我不达目的不罢休!你打算让我一辈子愧疚,一辈子伤心,你就咬舌自尽!”
她转身,走向海龙,从后背抱住他,“对不住,海龙,你愿意吗?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我爱他,我今日一定要治好他,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你要原谅姐姐!”
海龙绝没想到夙夜会这样做,他面上红晕荡漾,□的折磨令人难以忍受,那还顾忌得了她变味的请求。
他拥住夙夜,亲吻下去,满脑子里只有狂喜。
他情急搂住夙夜躺在苏夕脚边,省略——。
轻声求道:“姐姐,海龙不知该做什么?却是忍不得了!”
夙夜在药力作用和苏夕的数次相激下,欲望早就累积了极高,心腹处的那个地方,空空的,她伸手相助,海龙初次经历,□的包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