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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廷,跟上大军,不必惊扰,直奔中军!”蔹朝朝车外喊道。
“是!”
蔹朝掀车帘而去。
天黑时,大军到达一座小城,众将入城,大军驻扎在城外。
夙夜率同众将及随军官员摆香案接圣旨,北宫润任夙夜为平南监军,由她亲自任命主帅、副帅,率领大军驱逐南夷。
领旨后,众将官重新拜见,夙夜这才觉出此行的责任重大来,只安抚众军几句便散了。
回到行辕,一家人聚在一起用晚饭,夙夜回来时,水木华四人已在前厅相候。
云廷、蔹朝站在一侧,苏夕跪在地上,水木华正在询问他这段时间的行踪,“从京城出来后,你可去过连亘?”
“没去过!”苏夕虽不知他问的何意,却也不敢问。
113、公主 。。。
“那古少黎确实已死吗?你有没有再联络过他的人!”
“他确实死了,我没再见过他的人!”苏夕越听越心惊。
夙夜暗道糟糕,自己相信连亘劫持自己的不是他,也相信入宫刺杀的也不是他,怕他多心,从来没提过。
水木华怀疑他也是情理当中,能这样当着面问他,也还是相信他居多。
水木华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夙夜,“你先起来,你自己谨慎些,可能有人与你长相相似欲对夜不利,你们都注意点!”
几个人都齐声答应。
刚落坐,水木华道:“还有一个人,我把他带来了,你们也见见!”
水木华沉声道:“你出来吧!”
从旁边阁间走出两个人来,前面的高个,银红色的方纹绫长衫,高鼻翡目、神情慵懒。正是东陵舍,后面跟着愫青。
他环目一瞥,笑容挂面,双手一拱:“原来是月王殿下,小民有礼了!”
夙夜没想到,水木华会带东陵舍来,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她没言声。
东陵舍见夙夜干脆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心中更是恨怒交加。
“你也过来一起用饭吧!”水木华指着云廷旁边的座位道。
水木华在场,气氛便有些沉闷。夙夜原本心情还好,可看到东陵舍,心里委实难安。她偷眼打量他,看他人明显瘦了些!
又看苏夕,也是心事重重。
一时饭毕,用茶。
夙夜先放下儿女私情,问道:“今日大家商量一下,谁为主帅!”
“蔹朝,铁朔和薄野修为什么没来?”
“铁朔上表,北汉蠢蠢欲动,北境防备不能松懈,一时恐不能南下!”水木华道。
“薄野修在青云山病愈后,要下山四处走走,便没了他的消息!”蔹朝道。
“哥,我本想,他上次领兵抗击北汉,威望甚高,又有统兵的经验,想让他仍任主帅,却又找不到他?他能去哪儿呢?”
“人家不想再给你们卖命了,躲了起来,还有什么奇怪的?”东陵舍啜一口茶,嘲笑道。
夙夜心中一动,不禁瞥了他一眼,他冷冷地瞪她。
“我看,蔹朝也可以,他在军中时间也不短,只是他一直没有个正式的官职,一下子升任这个位子,众将恐怕都不能服!”
夙夜也想过,论才能,蔹朝为人精明圆通、兵法娴熟、智谋出众比水木华更适合这个位子,但唯一缺憾的就是他毕竟还只是个江湖中人,无有威望,无以服众。
“不,公子,我做不了,还是公子任帅,我们从旁辅佐!”蔹朝却不敢檀越水木华。
“我于官场周旋、权谋琐事并不擅长,你比我更合适,这夜很明白,你不必让了,只都想想主意,怎么服众!”
东陵舍一拍手中的折扇,站起来,摇头晃脑道:“这还不简单,我来说个
113、公主 。。。
主意!”
众人齐侧目,均露不齿之色。
东陵舍嘴角一勾,甩袖道:“不打扰各位商讨军国大事了,先行告辞!”
说着转身就走。
“慢,你来说说!”夙夜拦住他。
东陵舍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跳了跳。他慢慢转身,唇边笑意荡漾,眼中翡色如波,一张脸妩媚风流之态随意流露,众人俱都惊叹。
水木华这才深知,夙夜之于他,实是魂为之销,魄为之夺。自己抓他至今,那里见过他这样笑,即使恨之入骨,只要在她身边,不经意间,仍是心芷神摇。
“你现为亲王,东泽地位最尊崇的公主,娶这位白公子为夫便是,若能为主夫最好!”说完哈哈长笑而去。
水木华差点没被他气得呛着。众人心中都觉得好笑,不过俱没敢露出形迹。
大家都沉默不语,水木华最后道:“前方战事紧张,不能停留,此事,我与夜商量再定,大家散了吧!”
114
114、思念 。。。
虽然夙夜让蔹朝说得也有些心虚,却不得不留下。
水木华坐在床边只瞅她,叹了口气,俯身亲吻她。
边亲吻边脱衣,夙夜早听蔹朝嘱咐过,所以就有些退缩。
“莲,我可能是有了身孕!”
水木华停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拾起她的手腕。
他一声不言,躺下了。
夙夜知道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一只小手悄悄抚上刚刚还雄健勃发的地方。
“你做什么?”水木华心中抽动,用手压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二个月了,你不想?”
她的话正戳在水木华不自在的地方,“是啊,两个多月了,你那肚子里的可不才一个多月吗?”
夙夜趴他耳边悄悄道:“把手拿开。”说着手伸进去,轻揉慢搓,看他放松身子,轻轻喘气,便手下变换手法,时快时慢,直到把他送上巅峰。
再将他口中热热的气息含在嘴中,咽下他的呻吟。
她放开他的唇后,他的第一句话就问:“是谁的?”
夙夜不满道:“能不能不问这种问题?”
水木华气道:“我总得知道都有哪些爹吧?”
夙夜笑起来,“有那个必要吗?还不知能不能保住,就生下来,也得先叫你爹!”
“我可没那么大福份!”
“嘿嘿…”夙夜算是把他哄高兴了。
蔹朝的事自然也是水到渠成。水木华懒懒道:“润还给你备下两道圣旨,让你便宜行事!”北宫润给夙夜准备的圣旨,第一道,白蔹朝诛叛有功封为定远侯,任平南主帅。第二道,白蔹朝嫁于月亲王为夫。
夙夜拿着圣旨心中感叹,北宫润早就料到了这种局面,怕得罪水木华,才将圣旨交给自己。这句娶之为夫,到底没说清楚是主夫还是侧夫!
苏在诛叛一役中功劳亦不小,但却只字不提,可见北宫润对他还是成见颇深。
第二日,大军仍日夜兼程南下,三日后抵达南郡之大城增城。南郡王带同南郡诸将官城前相迎。
夙夜下车,按礼南郡王该向她行礼,但南郡王是北宫琅之亲弟比之她这个名声不佳,不知从哪儿混来的亲王实在是贵上几分。但要矮上几头,平白折了气势,以后却不能压制他。
看他神情倨傲,眼光锐利,将要行礼时,夙夜双手相搀,“郡王休要如此,只为圣上忧心前线战事,着夜前来相助,这虚礼且莫再论了!”
“哈哈,月亲王,巾帼英雄真让须眉男儿汗颜啊,我东泽非得您来救急呀!”
夙夜哈哈一笑,“我这巾帼非为英雄,倒是老郡王座前才有真正的红妆英豪!是吗?北宫姐姐!”
说着眼波一转时,才发现北宫燕身后竟是站着夙芷。
肚里自是不乐,却仍转过头来,笑向北宫瑛,“老郡王同燕姐
114、思念 。。。
姐带同将士们浴血沙场捍疆卫土已月余,夜真是来迟了!”夜知他要挑理,先以他的败仗堵堵他的嘴。
“那里,倒是月亲王诸事烦杂,这沙场血战自是想,离得越远越好!”
“还是郡王体谅夜,只是圣上担扰老郡王,非逼夜前来,我还同他说,老郡王英雄不减当年,何用我急着来帮!这不,我来了也不顶用,还是推给了别人吧!”
她向后招手,水木华和蔹朝过来,“原来是国舅,这位是?”
夙夜故作羞涩道:“此一位是我未婚的夫君,我自小身边无有长辈,倒要烦劳您老明日替我们证婚!”
南郡王没想到自己本是讥讽她在红粉阵中流连,罔顾国家大事,却又被她借机施用。心道这臭丫头难缠的很,不知她又打什么鬼主意,只哈哈一笑。
夙夜见他想要蒙混过关,便施眼色给蔹朝,“我这夫君仰慕郡王已久,今日早央了我要请您老的大驾!”
蔹朝撩袍襟跪下,“蔹朝见过郡王爷!”
“快快请起,那里受得这个礼!到时一定前去恭贺!”
几人带同众人进城,各自安顿。
“你今日倒占了上风,那南郡王英雄了得的人物没想到被你娇痴作样的就混过去了!”
水木华边同她进屋边笑她。
“若说他,还是不同我一个小女人计较,看他风采倒是个人物!只怕我也是白费心思。”
第二日召集众将官,南郡王亦到。
先宣读圣旨,后军前简单行礼成亲,南郡王只得一旁证婚。一完礼,接着蔹朝拜坛升帅位。一气呵成,大家看来还是其乐融融。
本来军前蔹朝想要立威,问罪失城将领,夙夜和水木华考虑到这些多数都是南郡王手下,而眼前阵线上的防务仍主由南郡王手下将领担任,相互矛盾激化,非是好事,便就作罢了。
此后几日,南夷已知援军已到,双方都在观望,暂时休战。
水木华任副帅,与蔹朝、南郡王北宫瑛、北宫燕整日一起讨论军务,实际北宫瑛将大部分军务琐事交于北宫燕,关键要务却也不放手,不同意蔹朝的安排就能敷衍就敷衍,而夙夜开始还去,后来实在烦,就不照面了。
只回来,听他俩个抱怨,自己再去与那老狐狸讨价还价,也没占到多大便宜,关键要塞的主将官,多由北宫瑛手下担任,而粮草要得也不少,蔹朝的帅令也有些不灵。
所有烦难,只得水木华和蔹朝商量解决,他俩人也不愿她多操心。
苏夕和云廷都有所任,时时地领兵练兵,多亏到增城的第五日,夜芨带着大批粮草、辎重赶到了!
夙夜同白家的人都住在城中一所大宅,夜芨风尘仆仆交割了东西就回府来,水木华也同意他来相陪夙夜,他也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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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战场厮杀的,正中下怀。
进屋时,看夙夜正浑身不自在地在软榻上翻来覆去,而苏夕一身甲胄坐在榻边,正问:“你到底是怎么了?说出来,我给你看看?”
“我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只觉浑身难受,你今天别去了吧?”夙夜求道。
“我没带过兵,怕出岔子,眼看就战事临近了,你且自己歇歇吧,以后,我天天陪你!”
“不知我来陪,可中小姐的意?”夜芨推门进来道。
“啊,芨,你来啦!”夙夜高兴地跳下床来,扑过去,抱住了他。
苏夕如释重负站起来,“芨!”
两兄弟久未见面,心中都很挂念,两人紧紧拥抱了一下。
“苏,你终于回来了!我听到消息,不知有多高兴!我们的小丫头再也不用哭天抹泪的了!”
夙夜噘嘴道:“你快走吧,现下有人陪我说话了,还不快走!”
苏夕一拧她的脸蛋:“真是个讨厌的小丫头,芨,咱们回头好好喝一杯,说说话!”
夜芨二话不说,捞起她,“外头好太阳,在屋里闷什么?”
抱至外面才看到院子里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果子,还有些新奇、小巧的玩物。石凳上也早就铺好了厚厚的垫子。
夙夜摸摸这个,玩玩那个,十分开心。又拿着果子边吃边和夜芨说笑!
夜芨给她剥着果子皮,嘱咐道:“你别吃太多了!小心撑着。”
又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