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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娘-------”安小喜立马撒娇状。
“诶,你这孩子。”冰清叹了叹。
“小喜,你怎么想的。”
“我----”
“小喜,师傅他没几个月了。”
安小喜一惊,祖爷爷快走了嘛。
“冰娘,等我爹爹醒来后,你们商量日子吧。”
冰清拍拍安小喜的头,欣慰的离去了。
等安玉醒后,四个老顽童就开始选吉日了。
圣诞老头也格外高兴,拉着安小喜和南宫千糯讲着过去的点滴,和乌格拉珠初识的故事。
安小喜总会忍不住想睡觉,她都快忘了今天这是第三百还是三百零一遍了。
每次从圣诞老头院里出来,安小喜就感觉一身轻松,南宫千糯也只能对她无奈的笑笑。
山上虽是住了挺多人,但是许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几个女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做着新的被褥。
柳惠这天就拉着水月,把自己新做好的一双红色鸳鸯绣鞋给她。
“小喜也快成亲了,以前-----”
水月打断她,“惠儿,我都说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想了,少白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柳惠闪过一丝哀伤,“我想这次她成亲后,就和老爷下山去。”
“惠儿,我说了多少次,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可是----”
“娘,不论我是否再成亲,你都是我娘。”安小喜从树后走出来,看着柳惠。
“小喜----”
“娘,养育之恩小喜怎敢忘了,你别多想了。”
水月也拉过柳惠,“惠儿,你看小喜都这么说了,你就别再纠结了。”
“娘,恩儿现在还小,四处奔波对他不好,我好不容易有个弟弟,你就忍心看我们姐弟分离呢?”安小喜眨眨眼睛,调皮的说。
柳恩还未周岁,带着他出南疆肯定要不少时日。
柳惠点点头,“你啊-----”
水月看着二人打趣,才放心下来。
折回屋里看着已经服下解药,却依旧躺在床上的安玉。
“玉哥,你若再不醒来,我也只好殉情了。”
安玉眼皮跳了一下,并未动弹。
水月挑了挑眉,还装,哼,看她出绝招。
出了里屋,拿着洋葱揉了揉,两只眼睛顿时比兔子还红。
挤了几滴泪出来,才回到里面。
手里拿着一颗药丸,叹了一声又一声。
“玉哥,等我,这就随你西去。”说完就把药丸往嘴里放。
安玉跳起来打开她手里的药丸。
“我早就醒了,你怎么这么傻。”
水月扑到安玉怀里,呜呜哭着,嘴角却在笑着。
“玉哥,你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好好好,以后都不生你的气。”安玉疼惜着。
以后,嘿嘿,水月在安玉怀里贼贼的笑着,看来下次的药丸有去处了。
……………………
成亲那天,并没有锣鼓喧天鞭炮连绵。
艾牢山山顶洋溢着一片红。
拜了天地,和亲人们吃了顿家常饭。但是安小喜心里暖洋洋的。
柳义柳惠看着安小喜,当初是自己儿子耽误了安小喜,现在看着安小喜一身红绸,和南宫千糯鸾凤和鸣,心里那块石头也算落地了。
洞房里,两人紧握着双手。
“喜儿,你会怨我吗?”南宫千糯看着自己的新娘,满是怜惜。
“怨你什么?”
“没有八抬大轿娶你入门。”
安小喜一笑,“呆子。”
床头两只红烛一闪一闪的。
安小喜和南宫千糯平躺在床上。
安小喜现在格外紧张,手心里都是汗,前世就算自己未以身试法,但多少还是懂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就在安小喜提着十二分小心的时候,南宫千糯的脚搭在了她脚上。
安小喜愣了愣,想也没想就把另一只脚搭在他脚上。
两人脚来脚往。
安小喜悄悄转头看了看身旁的人。
南宫千糯带着笑,专注的看着她。
安小喜心里一跳,别开头。
依旧玩着脚脚游戏。只是谁都有失误的时候。安小喜抽脚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南宫千糯下腹。
那里硬硬的顶着她膝盖的地方让她尴尬的抬着膝盖,不知该不该移开。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南宫千糯一个翻身压在安小喜身上。
“乖,别闹了。”
安小喜脸一红,谁闹了。
南宫千糯慢慢俯下身,轻轻吻着安小喜的唇,再往下允吸着她的脖子。手也不老实的伸进里衣里寻找那片柔软。
安小喜情不自禁的恩了一声,南宫千糯抬头,解开安小喜的里衣,深邃的眸子充满爱意的看着她。
“喜儿,你真美。”
安小喜体温随着南宫千糯的动作渐渐升高,她觉得自己耳朵都能冒气了。
撕裂的一阵疼痛让她惊呼起,就想逃离那阵痛感,
结果被南宫千糯拉回,一只手压着她的双手,头俯进她胸前,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搓着她的敏感。
渐渐的疼痛消失,安小喜也慢慢屈服。
第四十话 奇怪的鸠乡
安小喜醒来时,枕边已是一片凉薄。
翻身下了床,老腰咔咔做响。安小喜皱着眉,撑着老腰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刚要抬起喝,房门吱丫被轻轻推开。文人小说下载
屋里本是微亮,现下房门开了,大把阳光洒进来,安小喜眼睛被刺的有点疼。
微微眯了眼,人影慢慢向她走来,安小喜抬起头,南宫千糯就在这暖暖阳光里对她笑着。
手里的杯子被人换走,安小喜看了眼南宫千糯递来的红糖鸡蛋。难道一早就吃这么甜腻的汤水。
“不是很甜,喝了补补身子。”头上的人大概猜到了她的顾及。
安小喜点点头,拿小勺一口一口喝着。
直到整碗汤水下肚,脑子才渐渐清醒。
南宫千糯拿着帕子帮她擦着嘴角,眼里含着笑。
“千糯,你吃了吗?”
南宫千糯摇摇头。
安小喜看了看空空如也的碗,“这个------”
“想你起来会累,才去熬的。”
“那你不饿吗?”
安小喜总觉得,向南宫千糯这样作息时间异常坚固的家伙,自从和她出山后,依旧是铁打不动,今天却破天荒的没吃早点,让她小心疼了一下。怎么她身边的人,凡是和她带点关系的,都得破破那平日习惯。
“看着你就饱了。”
安小喜愣愣神,突然想起昨夜那翻云覆雨,脸一红。
“我去看看爹娘。”说罢起身向门走去。
南宫千糯拉着她的手,往怀里一倒,“爹娘早些时已经来过了,让你多睡会。”
唇便覆了上来。
安小喜坐的位置传来异样的感觉,脸一红,急忙起身,“我---我---我去看桑桑。”
看着那匆忙逃离的身影,南宫千糯难得的大大的笑了起来。
……………………
安小喜走了不久,悲哀的发现自己腿脚发软。不得已坐下小憩片刻。
桑桑摇着轮椅,贝贝趴在她腿上。咯吱咯吱的过来。
“姐姐。”
安小喜眉眼一笑,“正要去寻你,可好,到是让你先见到我。”
“姐姐,去鸠乡带上我吧。”
“不行。”安小喜想也没想。
桑桑垂下头,“是不是桑桑会拖累姐姐。”
“怎么会呢,只是这次凶险未知,我不能再让你受伤了。”
桑桑抬眼看着安小喜,“姐姐,桑桑不会拖后腿的。”
安小喜摇了摇头。
“带着她去吧。”乌格拉珠走过来。
“婆婆!桑桑还没完全好。”
乌格拉珠摸了摸桑桑的小脑袋。
“小喜,桑桑不像你想的那般柔弱,你再这样把她捧在手心里,以后只会有更大的磨难。”
安小喜还想辩解什么,乌格拉珠摆摆手。
“你的担心我知道,但这也是机缘。你二人皆为大巫,缺一不可。”
安小喜似是明白又不明白的点点头。
终是叹了口气,蹲在轮椅边,拉着桑桑的手,“去了以后,万事小心,不可勉强自己。”
桑桑笑着点点头。
抱起贝贝亲了一口,“太好了,贝贝,姐姐要带我们去了。”
贝贝睡的正熟,被人抱起十分不满意了,不过换来一个香吻,乐的哼哼两声。
……………………
虽是快入夏,夜里的南疆还是透着丝丝凉意。
人影转身,紧了紧轮椅上少女的衣服,又里外检查了一遍,才开口道,“冷吗?”
少女摇摇头。
人影蹲下身,用石子算了一卦。
前方就到鸠乡地界了,卦看不真切,吉凶各半。
“喜儿,怎么了?”身旁的人看她紧缩的眉头,伸手抚了抚。
安小喜收好石子。
“我都算了这么多次,要不大凶,要不大吉,这下可好,快到了来了个吉凶各半。”
“是吉也好是凶也罢,我都陪着你。”南宫千糯把她鬓角滑落下的长发别到耳后,淡淡的说。
“还有我,还有我。”桑桑也跟着我。
贝贝不甘示弱也哼哼两声。
安小喜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
摸了摸腰间的何兮,缓缓道。
“桑桑,背好虫笛,万不得已不要显露出来。”
桑桑摸了摸隐在斗篷下的虫笛,点点头。
安小喜扶着轮椅,往前方走去。
这次出来,三位老娘都万分不舍,特别是她亲娘水月,哭的那个惊天动地,哭的好像她快死了那般。
本是伤情的离别,被她亲娘一搅和,搞的像遗体告别大会。
她想也没想,立即出发,让她娘再哭下去。她还没去就可能暴毙了。
南宫千糯看着安小喜一会变个神态的脸,这会拧的跟什么似的。
“喜儿,想到什么了?”
安小喜笑了笑,“下山之前。”
南宫千糯疑惑的回想,突然想起什么,明了的笑了。
安小喜深深吐了一口气。
……………………
鸠乡洞口站着两个守卫,先前也见过安小喜她们,通报了一声便放她们进去了。
不过守卫奇怪,这才几个月,这小丫头居然会说南疆话了。
来迎她们的是木罕丽。
安小喜说来看看塔布。
木罕丽的脸唰的白了,说塔布并未在这。
安小喜装的一脸惊讶说塔布不是回来了吗。
木罕丽引她们来到会客的石洞里。
安小喜看着自己第一次来石洞的时候,这里做满了人。欢笑嬉闹,如今却是冷冷清清,哪还有半分人影。
安小喜奇怪的问木罕丽人都哪去了。
木罕丽眼神闪烁,说是今年收成不好,都去寻着新耕地劳作了。安小喜想想现在是耕种的季节,也没追问。
木罕丽说新首领有事不在部落里。安小喜便刨根问底,最后一脸惊讶的恭喜木罕丽,说婆婆你的孙女本事真大。
安小喜本是夸奖,这南疆部落里女人做首领是屈指可数的,不论那铁依拉做了何般手段,既然能坐得上那位子,也是让人敬佩的。
可是这话到了木罕丽耳里甚是刺耳。
木罕丽也没说什么,讪讪点点头。
安小喜说这次也没什么事,来南疆游玩,就在这洞里歇上几日。
木罕丽差人送来食物,又领着她们去了住所。才退身往洞深走去。
“她说什么了?”铁依拉在血阵里,这几日的反噬让她不得不在这里闭关调养。
“问了塔布的事,我告诉他塔布没回来,她一脸不相信。”
“她还说这次是来游玩,会多待几日。”
“哼,随便她,只要不坏了我的好事,任她住多久。”
木罕丽看了看血阵前不远处堆积的一些残指断骨,胃里一阵翻腾。
“那我先回去了。”
铁依拉瞟了眼那堆血肉,又看看木罕丽,冷哼一声,“恩。”
木罕丽退出洞内,又封好了封印。
强忍着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