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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笑的便是那几个男伶,也在问什么时候推出男子的养身会馆。
只是安小喜在意的是,苏叶。自从来了蒙罕,苏叶不知怎的格外别扭,似乎还有点躲着她,似是有什么隐情。
而这半月下来,安小喜发现,神女宫的姐妹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连那最为活跃的极品五号们也出奇的耐得住性子。
但是一次无意间,安小喜半夜被隔壁吵得实在睡不着,起身吹风时,就见到极品五号遛出去玩了,说是去玩,不如说是找吃的,安小喜暗赞她们找的那几家小吃真不是盖的,味道一顶一的好,安小喜本没怎么在意,看着极品五号熟悉的穿梭在蒙罕的大街小巷,也想她们是因为找吃的才会这般熟悉。
有次和小吃店的老板谈话时,安小喜不禁赞叹他的厨艺,连自己家家丁都被俘虏了,让那老板一顿咋舌,询问之下安小喜才知道,这小吃虽然味道不错,但是来的客人都是烟花之地的女子,老板一开始还以为安小喜是新来的姑娘。
安小喜询问了剩下几家,都是得到同样的答案,这不得不让她疑惑了,再加上苏叶那闪烁的神情。
安小喜没有开口质问极品五号,她始终觉得姐妹一场,不见得是背叛她,她只想等她们亲口告诉她一切,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一辈子。
“姐姐,前面是墙。”
桑桑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安小喜猛的刹车,还好,不然撞墙了岂不又让这丫头笑话几天。
“姐姐,你想什么那么出神。”
安小喜巡望了四周,“怎么今天贝贝不跟着你了?”
桑桑脸一红,似是想起了什么。
安小喜看着她这小女人娇态,心想着难道她又错过什么好事了?
桑桑只是想到早上因为早饭之事,和贝贝争执起来,后来不知怎的,就越吵越不在点子上,又吵到了郭心问所交代的那些事,贝贝不知是气晕了还是气傻了,为了堵住桑桑的小嘴。就狠狠的亲了上去。
谁想二人本就互生爱意,这一亲下去便成了热吻,吻的桑桑脑袋晕乎乎的,分开之后,贝贝似是懊恼似是害羞,跑了,直到现在都没出现。
桑桑想着想着,咚的撞在了安小喜身上。
桑桑揉揉额头,“姐姐,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安小喜看着桑桑的模样。不禁打趣,“我都停下来半天了,是你自己想事情想太入迷好吧。”
桑桑白了她一眼。真是不服输,转头一看,嘴巴变成了鸭蛋,又看看四周,还好没人。拉着安小喜就跑出去几十米。
“姐姐,你去那那那,你你你你………………”
“你什么时候结巴了?”
桑桑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吼了出来,“难道南宫哥哥满足不了你了?”
声音大的让安静的四周显得那么的衬托这句天雷滚滚的话。
安小喜脸都黑了,正想教训桑桑。一道男声幽幽飘进她耳朵,“原来,我满足不了你了吗?”
安小喜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假装镇定转头微笑,“千糯,你怎么在这?”
“你说呢?娘子都要去找男伶了,这做相公的岂能无动于衷。”
安小喜心更虚了,咦。不对,她心虚什么。
“谁说我要找男伶的。”
“那你去那做什么?”南宫千糯的手指着前方不远处。蒙罕城里最大最繁华货色最好的一家鸭店问道,安小喜还看出那手指明显的在颤抖。
“咳咳,你们误会了,我是去那找四月和一日啊。”
“什么?”四道声音同时响起,恩?怎么是四道?
安小喜诧异间,就见莫问和塔布匆匆来到她眼前,“你说四月…………”“你说一日…………”“在那里?”
安小喜点点头。
莫问和塔布对视一眼,两人同时跑向那家鸭店,不多时,一人手里提着一个小包子,黑着脸出来了。
莫问和塔布鄙夷的看着安小喜,南宫千糯也是若有所思,桑桑一脸玩味。
安小喜被众人目光包围着,不自然起来,“那什么,就上次从这路过时,四月和一日都眼冒精光,后来路过几次,她们都想挣脱我跑进去,我就想,她们肯定会在这的。”
塔布只是看着安小喜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带着一日走了。
莫问也深深看她一眼,拍拍她的肩,带着四月走了。
桑桑张张嘴想说什么,安小喜压住她的嘴,“住口,什么也别说。”
桑桑失望的走了。
这群人什么呀,那一个个看她的眼神,拜托,四月和一日平日都是你们带的好吧,干嘛那样看她。
南宫千糯把他圈在怀里,“喜儿,眼冒精光的不只四月和一日吧,你也冒了吧。”
“我没有。”安小喜心虚的大喊。
“是吗?”
“额…。”
“恩?”
“有,有那么一点点拉。”
“………”
圈在安小喜腰上的手臂突然一紧,软软的声音就在她耳旁,吹的她耳朵痒痒的。
南宫千糯对她说,“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安小喜真是欲哭无泪了。
两个小豆丁去鸭店窥探美男,怎么连她着毫不相干的老娘也被拖下水了,去看美男的又不是她好不好。
四月和一日往后常常失踪,总是被莫问和塔布从鸭店里揪出来。
为了避免两个小宝贝以后的人生观会扭曲,莫问和塔布把她俩和安小喜隔离了。
安小喜大冤了,就差天上没飘六月雪了。
不过四月和一日不知道是不是继承了安小喜的优良传统,表面上都乖巧听话的表达着她们不会再有这么恶俗的偷窥事件再发生。
暗地里转移到会馆门口,盯着来往的美男了。
第八十二话 花魁晴颜
这天,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冲进了养身馆。
安小喜微愣了一下,让极品五号把她送进地下室照料,又让几个神女宫的姑娘把血迹清干净。
整个过程没惊动一个客人。
不多时,几个家族私军模样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说什么也要搜查,安小喜撇撇嘴,装模做样的拦了拦,就放他们进去了,查就查吧,这里的人可不知道还有地下室这一说。
几个私军在养身馆里细细查起来,不免惊动了正在做面膜的几位夫人。
安小喜要的就是这效果。
一个体态微胖的贵夫人果然微怒的走出来质问道。
“安老板,这又是闹的什么?”
安小喜一脸赔笑,“夫人,我也不大明白,这几个人突然就冲进来说要搜查,我也拦了,就怕惊动夫人,可谁知他们不听劝。非要进去。”
贵夫人瞧了瞧那几人,“你们是哪家的,好大的胆子,不知本夫人素来讨厌被打扰吗?”
领头的私军似是瞧出了贵妇人的身份,一抱拳,“翁夫人,主上有令,小的门只是当差,打扰夫人实属该死,但,主上交代下来了,逃犯可是大凶大逆之人,一日不逮到她,蒙罕城里一日不宁。”
翁夫人没想这人还能认出他,应该也地位不低,而他所说的主上不是普家便是李家,虽然普,李,翁三家是蒙罕的三大家族,不过论实力,翁家也比上其它两家,便摆摆手,“那你们也不能这么直冲冲的进包间啊。”
私军领头只是低着头。“属下该死。”
一群人就这么楮在原地,尴尬的不行。
安小喜却若有所思,那女子大凶大逆?那么纤细的人,怎么看也不像啊,再看这领头的,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该死该死,态度却不卑不吭,明显没把翁夫人放在眼里,这情况可对她不利,若是这领头的再细点心。看出那机关,自己这养身馆里老老少少几十口人不得背个窝藏的罪,是死是活都不知。
正当安小喜想着怎么把这几个私军打发走时。门帘被掀起,走出来的正是蒙罕当红花魁晴颜。
“安姐姐,怎么了,这么吵。”晴颜那柔情似水的声音,安小喜很是爱听。
安小喜笑着走过去。“没事没事,几个来搜人的,吵到你了?”
晴颜笑着摇摇头,又看了看那领头的。
“这不是普硕大哥吗?普爷又不给你们好日子过了?”晴颜笑着看着那领头人。
普硕一愣,抬头就见到晴颜。
“晴姑娘,没想到你也在这。”
“安姐姐这里的东西极好。我当然会来光顾,普硕大哥是要查什么人吗?”
普硕面露难堪,“这…………………”
晴颜瞧他也不会说。“安姐姐可不像是会窝藏大凶大逆之人的,在你们来之前,这里也如平常一般。”
“可是血迹在这就断了。”
血迹,安小喜差点笑了出来,是在很远的地方断的好吧。她早让人把血迹清扫出养身馆外几十米了。
“普硕大哥不信晴颜所说?”
“晴姑娘,你也别为难我了。主上…………………”
“哎哟哟,得了得了,晴颜你让他们搜吧,就是底朝天也搜不出什么,我安小喜光明磊落的,还怕了他不成。”
晴颜也点点头,“普硕大哥,安姐姐也发话了,可是若是搜不到人,你要怎么补偿她呢?”
安小喜双目瞪圆,咦,补偿?她巴不得这几个私军赶紧搜搜走人,怎么越扯越离谱了。
普硕也为难了,这晴颜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怎么处处针对他。
“晴姑娘,我也是奉命行事。”
“哼。”晴颜冷哼一声,支开身,在大厅一角坐下,也不说话了。
众人都搞不明白她怎么了。
私军里里外外找了几遍也没找到什么。
歉意的和安小喜告辞,普硕和晴颜告辞之时,晴颜连正眼都没瞧他。
安小喜狐疑,这是唱的哪一出。
出了养身馆,手下才和普硕道,“昨夜主上那得了一个宝贝,可是没赏给晴颜,给了另一个姑娘,晴颜一直是主上眼前的红人,估计昨儿委屈了,今儿才这么针对我们的。”
普硕嗤之以鼻,“小女子心态。”那晴颜在他心里的形象,不晓得有跌了多少分。
而晴颜呢?
养身馆里的客人都回去了,只有她一直坐在角落里,透过窗户,看着街外。
安小喜来换过几次茶水,她依旧那么坐着。
极品五号悄悄拉过安小喜,说出晴颜昨晚的事,又告诉安小喜,那女子虽然身受重伤,不过性命是保住了。
安小喜看了看晴颜,虽然不是深交,但晴颜绝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她,到底怎么了?
待天色渐渐暗下,街上的彩灯亮起,晴颜才缓缓起身。
安小喜还以为她要那么坐一天了,那她不是不能打烊了。
“安姐姐,陪我出去走走吧。”
安小喜虽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还是答应了,让极品五号们把门窗锁好,便和晴颜出去了。
在路上走了一会,晴颜突然问安小喜,“安姐姐,你觉得这满街的繁华景象如何?”
安小喜看了看四周,“华而不实,萎靡腐烂。”
晴颜不搭话,在路边买了两串糖葫芦,递给安小喜一串,笑着对安小喜小声说,“她也是这么说的,你们果然是一样的人。”
她?什么她?什么人?安小喜拿着糖葫芦愣在原地。
晴颜回头,“安姐姐,愣着做什么?”说完大咧咧的啃一口冰糖葫芦。
安小喜不由一笑,“你现在哪有花魁的半分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哪里来的野丫头。”
晴颜一怔,突然跑过来抱住安小喜,“安姐姐。你真好。”
安小喜被她抱的更是疑惑了,这平日里分寸拿捏的格外好的花魁,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真像极品五号说的那般,是昨晚委屈了?
晴颜擦了擦眼角的泪,路人看来,都在为佳人流泪心疼不已,都传言说晴颜在某次宴会上因颜面丢在一个新人上,委屈的找养身馆老板诉苦,还当街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