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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凉沉迷在她的怀中,看着她娇媚的模样,不能自拔。(文-人-书-屋-W-R-S-H-U)
梁莫念的味道,简直让他上了瘾。
“你爱上本王了么?”他停留在她身上,低问。
她看着他,淡声吐出两个字,“没有。”
“很好。”
他猛然晃动腰肢,一个撞击,直撞的莫念心口晃的生疼。
纱帐轻颤,云烟飘渺。
枝头隐住了半扇明月,也隐去了梁莫念眼角的那道泪迹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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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莫念起身就见司徒凉穿着简单的白色嫌衣,发丝未束,身形懒散闲坐在桌前,细长的指上执着纯白色茶杯。
品茶赏茗间,只见他将玉杯缓缓凑近他桃花色的艳唇,纯白的衣袖半掩住了他的面,袖缝中氲氲游动,室内茶香气息漂浮。
她坐起身,司徒凉扫了她一眼,搁下了茶杯,并未言语。
莫念发丝未束,系好肚兜,穿上里衣后便踩着绣花鞋下了床,走到他身后,眉眼低垂,柔顺,“王爷需要莫念伺候盥洗么?”
他狭长的眉眼轻轻一动,眸中带着审视一动不动盯望着她,仍然不言语。
她被他盯的脸颊发热,不自觉扭过脸去,绕到了他的身后,随手拿起身后的木梳,帮他束发。
司徒凉的发丝冰凉似蚕,柔顺非常,触感极好。
她拿起缎带简单束在了一起,复又踱步到床头拿起叠置好的衣物,臻首垂眉伺候他穿衣。
月色缎袍套在他挺拔的身躯上,一把青扇执于掌,举手投足间自是一幅潇洒天人之姿。
一直不说话的司徒凉,突然转过脸来,将梁莫念抵在了桌前,暗声问:“你几番不敢正视本王,说话都是这般垂眉顺目的模样,莫不是,害羞了?”
下巴被他凉凉的指捏住,莫念的脸颊却时有些泛红,只因想起了昨晚司徒凉三番四次的索要和不休不止。
“没有,王爷多虑了。”她轻轻侧头,逃过他的掌控,又是退了几步,“只是想提醒王爷该动身了,否则抵达梁南的日子拖延下来,怕是皇上会怪罪。”
“你担忧的不过是梁千夜的安危罢了”,他毫无遮掩的揭穿她的话语,“从开始到现在的顺从,也是为了梁千夜,是么?”
梁莫念顿了顿,收起了方才的卑微,昂起脸来,笑道:“王爷英明。这般乖顺当然是因为要为我那弟弟解毒事宜,难道还会因我对王爷是眷还是恋不成?王爷昨晚应承的话,还望不要食言才是。”
司徒凉没有被她激怒,眸光亦是一如平常般的平淡。
他笑意泛滥,铅华不染,挑起眉声音满是轻松道:“解毒,什么毒?”
“司徒凉,你这是要食言,还是要耍赖?”她脸色一变,眸光攒了火光,“昨晚你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答应要为千夜解身上残毒的!”
若不是他答应魏千夜解毒的事,她怎会那么乖巧而顺从的承欢于他的身下!
他突然旋开脚步,迈起流星步伐,开门走了出去。
临行前,向她扔下这样一句话,“解毒?爷不但不给梁千夜解毒,还变着法儿折磨他呢!梁莫念,即使听了这样的话,你能奈爷如何!”
说罢,扬着一个宝光璀璨的笑脸,跨步而去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之人!
梁莫念着实被气着了,并且被气的不轻。
在用早膳时,她看见司徒凉那双盯着自己发红的脸面不断讪笑的司徒凉,几番想拿桌上的碗筷扔过去,却还是忍住了。
正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司徒凉与梁莫念一行人坐上了马车,不算浩荡的队列继续前行,在上马车时,梁莫念是被司徒凉抱上马车的,引起了不少侍卫的侧目与窃窃私语。
马车里,却是另一番姿态,她冷眼看着司徒凉,与他保持着距离,不愿靠近。
司徒凉坐在马车中,微微转目,看到梁莫念那副对自己如防大敌的模样,莞尔淡笑,声音平和吩咐道:“你莫要离这么远,过来,坐到本王身边来。”
“我此番甚好”,她语气不善,冷睨了他一眼,“无需移动。”
“过来”,他继续说着,语气仍是温和的,“除非你想让本王过去,但本王不会保证那时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她深呼吸,一双杏眸攒着无尽的怒与恨直视他,半晌,才抿着唇坐了过去。
刚一靠近,莫念就感觉到一股清香气息袭来。
司徒凉将他高大的身子软软的靠了过来,并将手边的靠枕扔到了一旁,闭眸自言自语道:“这枕,果然比不上女儿家温软玉香,还是女人靠着更舒服些。”
敢情是唤她来当做靠枕的。
“司徒凉”,她看到自己垂下的发丝与他的缎丝微微纠缠,像是附攀在一起分不开的枝节,轻唤他。
“嗯”,他慵懒答着,长睫垂下,在无暇的脸庞上投上了散影,话语仍是骄傲的,“梁莫念,谁准你直唤本王的名讳了。”
正文 只是交易
“嗯”,他慵懒答着,长睫垂下,在无暇的脸庞上投上了散影,话语仍是骄傲的,“谁准你直唤本王的名字了。”
“你这人生来惹人讨厌,从大婚之日第一次相见以来,你对我说的话,十有九句我都不信,但昨晚……”她顿了顿,目光哀伤,“昨晚你那句允诺的假话我偏偏信了,你……果真要食言么?”
马车疾行,马蹄噔噔作响,车厢内一片寂静,偶尔有风从刮起窗帘的声音。
没有回答声。
司徒凉闭眸,倚在她身上睡着了。
梁莫念的目光淡之又淡,最后变成浓郁的苦涩,挥之不去。
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倦意袭来,她靠在了司徒凉身上,睡去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
有雪白色的披风覆在了她的身上,有人将她搂在臂中,有一双幽深黑眸细细打量着她受伤的左颊……
他的声音轻如袅烟,“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梁莫念,你只需记得,梁千夜只有在本王手里,才不会死。”
只不过,飘进熟睡的梁莫念耳中的……只有沉寂的风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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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辉镇,离梁南还有一天的路程,连赶路两日,夜色已深,司徒凉命令一行人在此地歇下,住进了一家小客栈中,安置好马匹侍卫后,用了晚膳,一行人风尘仆仆都歇着去了。
梁莫念没有用膳,直接就踱步去了客房。
如她所料,风流倜傥的凉王爷并没有随进屋里,而是又去履行他的旧习去了。
红粉知己遍布整个大梁国,这不正是他凉王的标志么?
梁莫念坐在窗边,倚着窗棂抬头去看,夜空中的皎洁的月很圆很大又很近很近,圆盘似的美丽,似乎伸出手去,她就能触碰到那皎洁的月色。
可当她伸出臂时,指头触到的却只有凉风与带着湿意的夜空。
窗外湿润气息扑来,淅淅沥沥的似要下小雨了,开着窗,她润着眼眸,匐在窗棂前睡了一夜。
醒来时,没有望见司徒凉的身影,鼻间没有溢满他那诱人而又熟悉的体香,耳边没有他那烦人又惹人厌的调笑话语,她真真的坐在床头愣了一会儿才下床梳妆。
午膳时分,司徒凉才从外风尘仆仆的回了。
一推门,就看到坐在桌前望着前方不言不语思量的梁莫念,这才缓了脚步,踩着不稳的步伐走进屋去。
“王爷回了”,莫念起身相迎,朝前走去,稍皱起了鼻,“王爷……喝酒了?”
“嗯。”
他随意应了一声,手揽住她的肩头,眸光璀璨的望着梁莫念责怪道:“本王不在,你过的逍遥的很,是么?”
莫念扶住他不稳的身躯,扶他坐在了凳上,“再逍遥,怎比得上王爷美人在怀,知己遍天下?”
“吃醋了?”他抱着她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吃吃的笑,“本王的莫念,也会吃醋?”
“我不是你的”,她固执的争执,“我不会为王爷你吃醋,不会有这么一天,永远不会。”
腰间的大手突然执紧了,“胡说,昨晚你在窗棂前待着候本王到深夜,现在还敢撒谎?”
莫念只感觉腰间一痛,皱眉轻呼,“司徒凉,痛……”
“知道痛,就学会诚实”,他笑,醉了的面颊熏染上了粉色,眸间星朦,“否则,你会后悔的。”
“王爷威胁人的本事真是愈加低劣了。”
莫念不敢去直视那双饱含深情的眸子,她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是因——她不懂这一切,司徒凉的一切。
“我是在等你没错”,她忽而正声,“离到梁南还有一日时光,我等你,只是为了救千夜多一分机会。”
司徒凉顿了顿,眸中柔情散去大半,“梁莫念,你不必随时提醒本王,现在你我的一切只是一场交易。”
“这话是从王爷口中说出的,不正说明你司徒凉也只是把我看做一场交易吗?现在说出来,也只是让你我分的更清楚罢了。”
“不。”他吐出一字,眼眸淡冷,“交易或许不够准确,你只是本王一时新鲜选定的……**。”
莫念心一凉,鼻头有酸气往上冲,眼眶有热气萦绕,泪水差点就冲出眶来。
“甚好,甚好。”
她重复着,轻轻推开了司徒凉。
莫念背过身去,拿起梳妆台上的纸张,递到他面前,压抑着发抖的声音道,“这是我昨晚思量很久得来的结果,我一直在等王爷回来,现在只想请王爷签了这契书,在这次梁南之行后,你带我见千夜,我帮你寻通梁图鉴,而以后,你我之间,债契两清。”
司徒凉盯着那纸张瞅了一眼,突然,挺拔的身躯立了起来。
“本王听闻你从昨晚到现在滴水不沾,一口膳食都未用便急匆匆赶回来看你。还当你在愁郁什么,原来”,他大踏步走向前,立在了梁莫念面前,“原来你惦念着的是那几万两银子,心里想着的全是怎样和本王撇清干系!”
莫念没看过迫力这么强的司徒凉,完全不同于平日的温和慵懒模样,那冰冷的眼神也如同千万冰峰,一道道全部射向她,让她无可遁形,只能一步步向后退。
赶回来看她……这几字让她心中开始苦笑,笑的嘲讽,将他从那些软玉温香风情万种的美人怀中里召了回来,他定是极不满又极怒的了。
况且,她就在这里,他离开,留她独守空闺,现在又回来,就是天大的恩惠了?
莫念咬唇,半晌,吐出一个字,“是。”
正文 你喜欢我
莫念咬唇,半晌,吐出一个字,“是。”
“梁莫念”,他将她抵在墙角上,那眼角溢满了显然易见得怒气,“你要为自己的话付出代价的。”
“司徒凉,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她嘴角弯出嘲讽的笑意,“莫不是,你喜欢上我了?”
司徒凉俯视着她,盯了半晌,看着她倔强的神情,怒火充斥的眸子冷静平淡了下来,“你想确认什么?”
“你,喜欢我?”
“不。”
“你喜欢我。”
“不。”
“……好……”莫念站直了身子,指着他手中的纸张,“那就签了它,自此之后,事成之后,咱们两不相干。”
他只扫了一眼那纸张,手指一动,那单薄的纸张在他的掌心中化成了万千碎片,随风飘向了窗外,“看来你还未看清自己的立场。”
手臂一伸,将她横抱起来,扔在了床榻上,“这不是一场平等的交易。现在,是你在求本王,所以一切规矩,都是本王来定的。”
大掌一挥,纱帐垂落。
莫念被他欺压在身下,泪水迷蒙了双眸,目光被水雾挡住,以致她从头至尾都看不清司徒凉的神情,看不到他的笑靥,也感觉不到他的一丝怜悯与柔情,冰冷从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