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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罢了,而且我告诉你,我不叫张耀,我叫司马曜。”
“你——。”已经没有一切的普亲王指着面前的张耀,抽出了随身的佩剑,飞身直向仲王爷冲去,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仲王爷。
仲王爷看着迎面而来的长剑,略微后退了几步,司马曜手握长剑跟随而上,与普亲王缠斗在一起,毕竟是司马曜的功夫略胜一筹,很快,司马曜就拿下了普亲王顺势丢给了一边的侍卫押住了他。
被司马曜抓住的普亲王不停的在喘着气,他这会是真的气得说不出话来,是他蠢,是他笨,是他招惹了一个奸细放在自己的身边。
想着自己怎么遇见面前这个张耀的,他现在才知道,那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只是他傻傻的相信自己遇见了一个好兄弟,一个可以跟随他打遍天下的兄弟,这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连所谓的亲外公都会抢自己的皇位。
想着自己为了这个皇位,是怎么丧尽天良的刺杀自己的父皇,想着自己是怎么被自己的外公算计的,这真的是一个可笑的报应啊,是他的报应啊,普亲王开始低声的笑了起来,他逐渐的越笑越大声,他仰天而笑,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他辛辛苦苦的劳碌了一场,到头来只是为他人做嫁衣,这怎么不让他笑啊。
仲王爷站在龙椅旁边得意的看着下面已经一面倒的众位大臣,这些都是他的成果,看着下面那些大臣,几乎都是自己的亲信,想着占领月华京城的这段时间,整个月华国的忠臣都被他以各种罪名全部都关押起来,然后自己一步步的把实力渗透进这个朝廷里,这些都不是白做的。
普亲王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傀儡,他让自己的儿子渗透到普亲王的身边,就是要实地监视着他,并把普亲王手中的兵力全部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为了能早日登上这个皇帝宝座,他还到处敛财,在背后辛劳的操纵着整个事件,现在是他收回成果的时候了。
好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也在他的算计之中,没有出什么意外,至于女儿那算什么,他是皇帝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将来他还有许许多多的儿子与女儿,现在的女儿也只是他夺到皇帝位置的工具而已。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皇上竟然同意退位让他做皇上,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事情,想他昨天去见司马烈的时候,才刚说上几句,司马烈就马上写了一个禅让书给他,当时也让形如老狐狸的他惊疑了半天,后来从司马烈那失意的脸颊上终于明白了原来是普亲王让他失去了斗志。
想来也是的,儿子弑父,这说明司马烈这个父亲做得是多么的失败啊,司马烈不失意伤心那才怪呢,而这个皇位,竟然就这样简单的落入到他的手中,而他不费一兵一卒的,这样的好事他不高兴才怪啊。
仲王爷终于坐到了那个向往已久的龙椅上,他双手摊在龙椅的扶手上,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意,看着面前给侍卫押着的西门辰扬,对着下面自己的儿子司马曜吩咐着:“至于普亲王弑父,先把他关押到天牢里,等候发落。”
“是。”司马曜终于招手示意上来两个侍卫,把已经瘫软的普亲王押了下去。
“慢着。”只见菱贵妃带着一干太监与宫女从外面匆匆的走了进来,拦住了正打算押着普亲王出去的几个侍卫。
菱贵妃今天精神特别的舒爽,她一大早起来,想着自今天之后,皇儿就是月华国的皇上了,她心里就无比的高兴,于是她就让宫女们伺候着她走到司马烈住着的偏殿里,站在司马烈的床边,高高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司马烈,得意的笑着。
“烈,你今天要和我一起高兴才是啊,我们的儿子今天终于可以宣布你的禅让书了,过不了几天,就是他登基大典了,烈,你高兴吗?”菱贵妃走到了皇上的床沿边坐了下来,眼睛深深的看着司马烈。
司马烈微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来,看着面前的菱贵妃,淡然的笑了一下:“我高兴?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竟然敢弑父,我还要高兴这样的儿子当上皇帝,你不觉得真可笑吗?”
“哎呀,扬儿不是没有杀你嘛,他只是吓唬你而已,你把皇位传给他了,他不是一直都没来骚扰你吗?烈,你都是他的父皇嘛,皇儿言辞过激,你就担待一些嘛。”菱贵妃看着面前那依然俊美的脸颊,伸出了自己那柔润晶莹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眼里涌出了一丝久违的欲念。
菱贵妃那充满情欲的抚摸,让司马烈微微的偏开了脸颊,他淡然的看着身边这个妖媚恶毒的女人:“他也许是你的儿子,但绝对不是我司马烈的儿子,我没有这个儿子,我只有两个儿子。”
菱贵妃看见司马烈竟然不喜欢自己的碰触,更加的是对自己的皇儿,断然拒绝着,她心里也伸出了一丝怒火,她收起了自己的手,冷然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说道:“你竟然只承认他们是你的儿子,而不承认扬儿是你的儿子,他们有什么好?那一点比得上我的皇儿,哪有我的皇儿那么的优秀?”
“你错了,辰飞他要比你的皇儿优秀得多了,辰飞的优秀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承认的,而你的儿子只会在底下做小动作,他就与你一模一样,难道你不觉得你比你的儿子更卑鄙更无耻吗?”司马烈终于忍不住开始说出了心里隐忍很久的话,与他对菱贵妃的憎恨与不耻。
“我卑鄙?我无耻?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是这样认为的吗?难道你的那个皇后就高尚了吗?一个丑陋的女人,你还觉得她娇美吗?好,好,我让你看看你那娇美的皇后,现状是什么样子的,既然你那么的喜欢她,我就要你看见我是怎么折磨她的。”菱贵妃激动的一直后退着,她的眼里有着愤怒嫉妒的目光。
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司马烈的眼里,竟然是卑鄙无耻之徒,想着司马烈心里依然有着梅月泌,她的心里涌起了熊熊怒火,她要当中司马烈的面折磨着他心爱的女人,她要让他也尝尝他给自己制造的痛苦。
“来人,给我去把那个丑陋的女人押进来。”菱贵妃对着外面怒吼着,眼里含着悲愤的眼泪,她一直都爱着的男人,把她的心践踏成这样,说她是卑鄙无耻,那就卑鄙无耻给面前这个男人看。
“嗻。”外面的太监听闻里面传来菱贵妃那尖利的怒吼声音,心惊肉跳的连忙退了开去。
“你想干什么?”司马烈听闻菱贵妃要把梅月泌押进来,他脸上露出了惊怒的神情。
“我想干什么?等她来了你就知道了。”菱贵妃邪笑着的看着司马烈,眼中闪耀着报复的光芒。
“你不要折磨泌儿,有什么就对着我来,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伤害你的人也是我,不是泌儿。”司马烈从床上艰难的坐了起来,他激怒的看着地上站着的菱贵妃。
“哈哈——,泌儿,哈哈——,泌儿。”菱贵妃看见皇上提起皇后娘娘的小名时的维护,更加的愤怒了,她凑近司马烈的脸颊,神秘的重复着梅月泌的小名,眼中露出了怪异的神情。
“她是你的泌儿,那我算什么?我比她先生下皇儿,我比她年轻漂亮,我比她聪慧,为什么你就喜欢她,她哪一样如我?为什么你眼中永远只有她。”菱贵妃看着床上的司马烈愤恨的大声吼叫着,说着心里的不平。
“也许你比泌儿聪明,比泌儿能干,但是你却比泌儿少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善良真诚,你永远都去算计别人,想方设法去迫害别人。”司马烈指着菱贵妃说出了她没有的东西,是的,菱贵妃什么都有,但是她却独独缺少一个善良的心。
“哈哈——,善良?在这个皇宫里你跟我说善良?这个皇宫里有善良的存在吗?你告诉我?它在哪里?在这个皇宫里,不争得一个你死我活是永不罢休的,我要是善良了,我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真当我是傻子吗?我不会去做那种善良的傻子,我要保护我自己,我要保护我的皇儿,所以我要比谁都狠,比谁都毒,这样我才能在这皇宫里立足。”菱贵妃说着心里的不甘,在这个皇宫里,她的善良早就没了,善良对她来说是奢侈的东西。
“你疯了,完全是一个疯妇,把任何一个人都遐想成自己的敌人,不知道你的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不过,仲王爷有这么一个女儿也是对的,他也是那样的人啊。”司马烈看着面前因为嫉妒而扭曲的脸颊,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太丑陋了,不是容貌的丑陋,而是心的丑陋。
“我疯了?哈哈,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疯的。”菱贵妃脸上露出了疯狂的神情,她恶狠狠的看着床上靠着的司马烈。
“太后娘娘,人已经带到了。”几个太监与宫女押着梅月泌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战战栗栗的看着涉临暴怒边缘的太后娘娘,跪在地上禀告着。
“是吗?押来了吗?”菱贵妃一步一步的走到梅月泌的身旁,眼中闪耀着那狠毒的目光。
菱贵妃走到了梅月泌面前一把撕掉了梅月泌脸上蒙着的黑纱,把她丑陋的面容暴露了出来,愤怒的菱贵妃一把抓住梅月泌的头发,拖着走到了司马烈的床边,搬起梅月泌的脸颊给司马烈看:“这张脸,你还会喜欢吗?还会疼爱如宝吗?我想你就是搂着她也会呕吐吧,哈哈——。”
“你放开她。”司马烈心疼的看着被菱贵妃拖着走到了他的床边的梅月泌,他挣扎着要爬起来,他要保护着他的泌儿,爬到床边的司马烈紧紧的掰开菱贵妃的手,他看着菱贵妃抓着泌儿的头发,他心疼啊。
“你们过来,给我按着太上皇。”菱贵妃被司马抓住了双手,动弹不得了,她连忙转头对着旁边正看着的太监吼叫着。
“是。”太监们都急忙跑了过来,开始掰开司马烈的手,强制把司马烈按着床上,任由他挣扎,也不敢放手。
“你们放开我,司马菱玉,你给我放开泌儿,不许你伤害泌儿,你这恶毒的女人。”司马烈挣脱不开按着他的太监们,他转头痛骂着菱贵妃。
“我是恶毒的女人,她就是你的泌儿,她这么丑陋你还喜欢她是吗?我让你喜欢她。”菱贵妃紧紧的按着梅月泌的头,双手轮番的在梅月泌的脸颊上用力的拍打着,直到打累了,她才气喘吁吁的站了起来,然后优雅的走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接过了宫女递给她的布巾,缓缓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看着床上的司马烈,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了眼眶,她则悠然的笑了起来:“喜欢吗?我都打累了,看来你是很喜欢看她受折磨嘛,等会我们继续。”
“你们是死人啊,没看见我口干了啊。”菱贵妃如同疯狗一样,责骂着身边的宫女们。
一个宫女连忙端上了一杯温和适中的茶水,轻轻的放在菱贵妃的面前:“太后娘娘,请喝茶。”
菱贵妃拿起了桌上的茶水,缓缓的拨弄着茶杯里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看着地上被她打得嘴角流血的梅月泌,愤恨的说道:“想我们原来也是闺房密友,我对你也算是不错的,只是明明是我先看中他的,你为什么要去抢我的男人,还在我面前与他亲亲我我的,这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下场。”
梅月泌缓缓的擦拭着自己嘴边的血迹,冷然的看着菱贵妃:“司马菱玉,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你明明知道我与烈的亲事是家族做主的,而且我与皇上的感情怎么也在你的前面,我与皇上成亲也比你先,而你则是后面进来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抢了你的男人?你不觉得你是颠倒是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