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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等机会,我却怎么能给机会?
我一边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一边对红拂和绿珠打了个手势。
十年朝夕相对,我们主仆三人算得上是心念相连。所以红拂和绿珠立即正确明白了我的意思,毫不犹豫的飞扑于地……面上的曹远芳。一个压身,一个抱腿,死死的用力缠住,把锁字诀贯彻到底,我不开口,她们是绝不会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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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矮油,回合制啊
在这种情况下,曹远芳再也装不下去了。她如果还能不动如山,我就服了她,从此以后跟她姓,改叫曹纷纷了。只是她挣扎,却哪里挣得脱?至少,短时间内不行。
“想诛九族的话,就闹腾得动静再大点。”我站在一边凉凉的道。
“要我死?你也得不到好处。难道,你不怕我说出你的秘密?”曹远芳恶狠狠的,声音却不由自主的压低了。别说,这样一来,还真显得有些阴森。
“怕你啊。”我摆出流里流气的样子,一脸非常光棍的表情,“是,本宫以公主之身冒充太子,是欺瞒了天下人。可是顶多,就是把本宫和我父皇圈禁起来。我们公羊家的人,身上有真龙之血。哪个敢伤?但曹家怎么相同呢?何况还能把老顾家捎带上。这么跟你说吧,本宫这个人,最怕别人跟我比狠,大不了一拍两散,看谁更倒霉些。所以,有本事你就嚷嚷开,试试本宫能不能拉上曹家和顾家垫背。红拂、绿珠,放手!”
我撂狠话,其实也只是狠话而已。我威胁的事,并不一定做得到,而且也不会去做。我真倒霉也没关系,怎么可能为此把整个大燕的前程都毁了。我是那种公报私仇,目光短浅的人吗?
但,吓唬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拼命说大话,压寒气。对方若是不聪明,就一定会被镇住的。
曹远芳,外表是个冷美人,心地也蛮好的,只是脑子……真的不能算灵光。而刚才治住了她,如今却又放开她,只是因为曹远芳冲动而鲁莽。我既然不想杀她,就得逮机会说些话,好让她心甘情愿留下。彼此“谈谈”。
“你以为我不敢走?”曹远芳得了自由,立即跳起来。身轻如燕,姿态优美。我看得赞叹无比,我国学武术,果然博大精深,如诗如画。
不过,曹大小姐随后捂了下后脑,疼得脸上一颤,之后愤怒的瞪我。有点破坏美感。
我毫不心虚。敲晕她是自卫,采用卑鄙手段是不能力敌,只好智取。所以,再正当不过了。
“你当然敢,你曹大小姐自小入山学武,如今学成归来,浑身侠女风范,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吗?武力威胁体力上比你弱的人,做事随心所欲,还不顾闺誉。夜闯太子深宫。”不仅不心虚,我还讽刺,“只管做。不管对错。只求自己痛快,哪理别人死活。只问本心,全不管他人倒霉。凡事只看过程,至于后果嘛……反正拍拍屁股走人,爱谁谁。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如此,可不正是‘侠女’风范吗?好啊好啊,本宫给你鼓掌,以表示敬佩。”
连串的挖苦刻薄话。噼里啪啦的说出来,连草稿也不用打。听得红拂绿珠满脸崇拜。公主殿,不。太子殿下这文采,真是风流啊,多少才子也比不上。
而本太子我,嘴巴这么毒,其实只为了激将。对付冲动的人,这招最管用。
果然,曹远芳先是怒视我,好像要和我比眼睛大,随后就冷下脸,不但没走,反而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了。还一幅:你不给我说明白,本小姐今天还就不走了的态度。
我心花怒放。
计策对了!有的谈就好!
面儿上,却只哼了声,仍然端着大燕未来继承人的款儿,“怎么?不走?”
“我留下,要听听‘假’太子殿下要怎么发落我。”曹远芳正义凛然,看样子好像要英勇就义似的。
“算你聪明。”我冷笑,做出纡尊降贵的样子,也走去桌边。
当然,我的排场要大多了,红拂快走快脚的上前,拉出椅子,还用帕子擦了擦,其实椅子根本纤尘不染。而绿珠则倒了茶给我,又站在我身后助威。
两人的行动相当之狗腿,直到我大马金刀的坐下。
“先说说你干吗来了?又是怎么混到我的寝宫?”我问,并不直入主题,而是力求掌握话题的主动性。
曹远芳似乎不愿回答我,可到底还是说了。原来,她是打着向我母后进献一件皮裘的名义进宫的。说是她当年在山上亲手打到过一头白老虎,皮毛极为珍贵。听闻太子殿下怕冷,特意送入宫中。
全大燕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向来“拒绝皮草,远离杀戮”,倡导“保护动物,禁止破坏生态平衡”,她却送这个,岂不是摆明她根本对自己未来的夫君不用心?况且,还说自己亲手打的,给人的感觉只能是:多凶悍的母老虎,连真老虎都让她宰了!于是,爱子心切的大燕皇后本来不想接见,但为这两桩原由,忍不住叫她来训斥教导,想让她变得贤良淑德,举止温柔。
唉,母后哇,你怎么忘记你宝贝儿子是女儿,是西贝货的太子,本来就不能娶人家,那人家是三角方块还是叉,与我哪有半文钱的关系!
而曹远芳虽然脑筋转得慢,但为达目的,倒也很用了些心思。最后成功的借机入宫,并留到很晚。国宴开始后,帝后都忙碌起来,就没留心她,派来送她出宫的小太监也在半路上被她打发走了。随后,她就偷偷藏起来,最后潜到东宫。
外人入宫,身上的服饰和所携带的物品是要受检查的。曹远芳真行,衣裳是双面穿,正面大红大紫的艳丽,反面是黑色,到时候把袖口扎紧,外裙脱掉,再蒙上藏在腰带中的面巾,立即大变样。
“好高级哦。”我不禁惊叹,情不自禁伸手拉曹远芳的袖子,观察她的衣服。
双面穿,在现代很普遍,但这是古代大燕啊。这理念也……这也太超前了吧?
曹远芳毫不客气的扒拉掉我的爪子,气得红拂绿珠一阵怒视。她却不理,仍然是视死如归的神情,扬着下巴对我说,“我说完了,轮到你了。”
矮油,回合制啊。
我被曹远芳喜感但有效果的入宫方式逗得心情大好,脸色缓下来,故意很流氓腔的问,“你想尽办法接近我,还装扮成刺客的样子,是想谋杀亲夫,好以后跟你的姘头顾荒城双宿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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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写的时候,其实对纷纷调戏曹大草包姑娘,还写得挺带劲的。
呵呵,有木有一种妞调戏妞的好玩感?
反正我有。
谢谢。
☆、第六十二章 她好,我好,大家好
“我才没有!”曹远芳怒答,真是声若洪钟,脸色却艳如桃花。
我掏掏耳朵,下意识的看了看门外,对两个贴身宫女道,“你们去外间守着,此间的谈话不能被外人听到。顺便,绿珠找点活血通络的药吃,太子良娣可能是点了你的穴。红拂,你去处理下手臂上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时间长了会留疤的。”
红拂和绿珠本不想离开,因为良娣同学是危险分子,动不动喊打喊杀。但我眼神坚决,她们终究没有违背命令,规规矩矩施了一礼,到外间去了。
她们的身影一消失,曹远芳就冷笑道,“你对身边人倒好。”
“敢情在太子良娣眼里,本宫也有优点啊。”我目光烁烁,以冷笑顶回她的冷笑,又极不着调的来了一句,“出宫时把夜行衣留下,回头我让绿珠也给我做一套。”
“我穿夜行衣是为了行走方便,免得被人看到!”
“你穿夜行衣是做正事,我就只是为了玩?”我反嘲,“还是说,怕被人看到什么?谋刺东宫太子?杀我是正经事?”
“我没想要杀你!”曹远芳生气了,似乎我这样说,侮辱了她的人品,“我是想找个机会好好和你说,要你立即和我退亲!我又不喜欢你,何况……何况……你是女的!”
“见到我之前,你可不知道我是男是女。”我堵她的话头,但随即口气一软,“你不是存了杀心就好,我觉得,你虽然笨蛋,可心地不坏。”
“你说什么?我笨蛋?”曹远芳气得要拍桌子。但紧急停顿,手就扬在半空,僵着。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
“你笨蛋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你犯不着再重复我的话。”我放慢语速。以显示以下半句话的重要性和真实性,“再者说了,本宫对你抱有善意,否则……在你昏迷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杀人灭口,何必这时候再和你废话!”
听到了吗?小娘皮。小爷我救你一命,现在是你报答的时候了。
“是你先打昏的我,还是在我背后。哼,无耻!”
“不是我在你背后下手。是你拿背对着我。”忽然想起前世很著名的一本书中的台词,很无赖,但很好玩。无耻?耻你老母!
“明明是你以强凌弱,冲撞本宫在先。按律,问你死罪都可以。”
救一条、杀一条,加起来,两条命了哦。
“你是女的!”
“那是我的事。”我偷换概念,为求把曹远芳绕乱,“难道因为我是女的,不能娶你。你就要杀掉我?”
“不是不是!我才不会那么没品!”
“我是女的,伤害到你什么了?”
“没……”
“那就替我保守秘密!”
宾果,目的达到。
曹远芳愣住了。不知什么原因,对话进行到了这里。
见她茫然,我趁热打铁,先是叹了口气,搞得自己很是苦大仇深,“你以为我很喜欢冒充太子吗?难道做我的天之娇女的公主不好吗?难道,我不知道纸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我的秘密会被人发现,我和我父皇会陷入天大的麻烦吗?我有苦衷的。你若真心存正义。至少得听我解释解释。练武功,首先就是武德修行不是吗?就算衙门。在定罪之前,也要给犯人说话辩解的机会。”
我一直很嚣张。态度强势,此时略微示弱,连自称也从“本宫”改为“我”,让曹远芳说不了拒绝的话。况且,她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冷静下来,应该也是好奇的。
“为什么?”她问,眼神中有戒备,但至少肯听我说,“为什么要以公主之身冒充太子?”
“为了大燕!为了大燕的百姓!”我一脸正义,其实心中也真的无私,“你该知道,我父皇子嗣艰难,可他不愿意三宫六院,只为生个儿子,却辜负我母后,更蹉跎多少女子的青春。”
先给我父皇刷上一层金光,虽然我说的是实情,对曹远芳也没虚情假意,但说话还是要讲究技巧。曹远芳是怀春少女,为人是一根筋了点,却自负正义,而且专一的男人,是女人就会爱戴的。我这样的开场白,能先给她一个好印象,为谈判打个好基础。
果然,她点了点头,由衷的道,“皇上的品德,真的让臣女钦佩不已。”
“可是,好人却总是会被坏人欺侮。”我愤愤的,再给公羊潇洒的老爹泼墨,“你该知道一字并肩王觊觎皇位,我父皇若没有儿子,他就要夺取江山。其实,只是个龙椅天子位罢了,我父皇还真不看在眼里,可大燕在他的治理下欣欣向荣,百姓安居乐业,这是不争的事实吧?”